“后来,寒枫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条挂链,那挂链上的吊坠是由几颗琥珀珠串成的方形,听他们的对话,好像翌王身上的一个玉佩上的珠子,和寒枫的是一模一样。而且,听寒枫所说,翌王玉佩上的珠子正是他的!”
“然后呢?”楚渊刚毅的唇角紧抿,听到这里更加的不爽了,萧琤墨身上佩戴的东西他自然清楚,那块玄色的麒麟玉佩他也记得深刻,原因就是那上面与之不配的几颗珠子。
而那些珠子,竟然会是寒枫的,那个想要杀他的可恶的男人!
☆、第六十七章 介怀……
楚渊阴着脸问然后呢,陆祁诺就只能深吸口气,仰头带着些誓死如归的意味,声音清朗道:“小坠子将那吊坠拿给翌王,而后翌王就亲自出来,见到寒枫说了两句话,就请寒枫进宫细说去了!之后的,属下就不知了。”
“那两句话都说了什么?”陆祁诺上述的话可谓是有些找打的意思,明知道楚渊不爽,还那么不怕死说些暧昧不明的话。
陆祁诺梗着脖子,将当时翌王和寒枫的对话重复一遍,楚渊听了之后沉默下来,周身气息变得凛寒,本来不爽的心情变得愈加不快。
没想到,寒枫和萧琤墨之间的相识,竟然远远早与他们两个人。而且,萧琤墨竟然还把寒枫的东西挂在自己身上,几乎日日不离身,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可恶!”楚渊怒喝着站起身体,起来时袖袍带动打翻了茶盏,茶水伴着茶叶一起洒出来,在茶盏落地打碎的一瞬间,一齐的迸溅开来。
很不幸的,此时正跪在地上的陆祁诺遭了殃,茶水的飞溅湿了他的衣衫,甚至有几滴茶叶伴着茶水飞来贴到了他的脸上,最悲催的就是一块棱角尖利的碎片从他的身侧划过,将他的外袍划出一道口子。
“……”陆祁诺有些痛心的一咬牙,低头跪地不语,他知道楚渊的发怒不是因为他,可因为他没完成任务,楚渊发怒的源头是他。与此,陆祁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这次没了奖赏,反倒是折损一件衣服。
“你下去吧!”楚渊冷冷地瞧了陆祁诺一眼,开口让他离开。
“是!”陆祁诺将头垂的更低,对着楚渊一抱拳,忙起身离开。好在,主子震怒还没迁怒于他们,没有严重的惩罚,这还真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陆祁诺离开后,楚渊一个人独立房间里,双手背后手指紧握,面容上完全是气呼呼的,不遮不掩的烦恼气闷着。
楚渊此时的生气,完全来自于心里对寒枫先认识萧琤墨的不满,可以说他是有些吃醋了,因为与萧琤墨最开始有交集的人竟然会是寒枫。
可是,冷静的去想想,他又弄不明白一些事情。寒枫为什么处心积虑的要杀他,逃走后又为什么主动去翌国寻求翌王的庇护,他见到翌王究竟是要和他说些什么,还有,还有这两次的刺杀,到底和翌王有没有关系?
不是楚渊多疑,而是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敏感,却连续发生了两次,而且每次或多或少都和萧琤墨有关联。
按楚渊自己的话来说,这是他控制着不敢往深处想,若是他每个细节都考虑到,那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两次的刺杀,若问谁最知道他的行踪,非萧琤墨莫属。
楚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将这种念头散去,他与萧琤墨才分离几日,当时的恩爱情长还历历在目,萧琤墨不是那样阴险的人,而楚渊也不认为他会被那人欺骗。
可是,真正刺杀他的就是云阑阁的人,尤其第二次还是寒枫亲自带人出手,这足以表明要杀他的决心。这次,要不是他早有防备,布置了重兵在外围,不然就凭他悄然而来所带的护卫,根本不足以抵抗。
楚渊思来想去,他可以不去怀疑萧琤墨,可是想到现在寒枫正与他在一起,心里就怎么也都无法淡然下去。
楚渊相信,就算寒枫和萧琤墨早先认识,彼此间可能有着一份独特的关系,寒枫也不会傻到真实告诉萧琤墨,他是被楚国人追踪才来到这里的。
想必,寒枫一定是会找个理由,一个简单值得人相信的理由,让萧琤墨暂时护他一阵。楚渊一番思考后,决定给萧琤墨去一封信,信中他会实话实说,要求萧琤墨为他留住寒枫。
换句话说,就是希望萧琤墨变相的将寒枫挽留,哪怕是软禁。楚渊想,不管萧琤墨与寒枫之间有过什么的过往,那点情分是绝对抵不过他俩之间的感情。
若是萧琤墨留住了寒枫,并能将其交给楚国处理,那么楚渊也就能完全放下心,刺杀这件事定是和萧琤墨没关系的。
如此,楚渊立即修书一份,命陆祁诺以最快的速度送去翌王宫。陆祁诺接到这个任务,说不上什么感觉,当然在楚渊面前他是很坚决的保证一定尽快完成任务,妥妥的那种。
怀揣着信,陆祁诺急速向翌国而去,心里却始终有些念叨。他知道,主子的事情他是管不着,也不该他去管。可是,翌王和楚王全都肩负江山重任,这么两个男人有了感情的纠缠,日后可怎么办?
想想,陆祁诺又猛地摇头,他真是杞人忧天了,这事儿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操心,他还是默默的办好主子吩咐的一切事宜比较好。
☆、第六十八章 送信翌王宫
陆祁诺送达信件,已经是三天后,这次的他可谓是用最快的速度赶路。陆祁诺来到王宫外,他想要见到翌王,并不比寒枫那么困难。
陆祁诺到达王宫,已经快到午时,看看头顶的太阳,陆祁诺有些干渴的吞咽下喉咙,却不敢耽误片刻,连个休息都没,直奔着宫门而去。
守宫门的侍卫还是陆祁诺那日见到的几个,然陆祁诺和寒枫不同,他直接驱马到侍卫的面前,连马都不下,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朗声带着点骄傲的硬气道:“我奉楚王之命,向翌王传达信件,请开宫门!”
“这……”几个侍卫看着陆祁诺手中的令牌,扭头各自对望一眼,心中一番计较,才踌躇着开口:“即是楚王陛下的命令,还请将信件交由我,这就传送给王上。”
“事关重大,楚王特别命令要我亲手将信件交由翌王!”陆祁诺拒绝,楚王来信这件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若是被人传了出去,让寒枫他们知晓,定然是会打草惊蛇的。
“请大人稍等,容我前去禀告!”侍卫不敢多说什么,冲着陆祁诺一抱拳,快速的去通禀。
陆祁诺虽然不计较多等一会儿,但是看到侍卫很快返回,他还是轻松的吐口气。正在这时,陆祁诺看到侍卫身后出走的一个人,也明白侍卫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返回。
“孔大人!”陆祁诺认识孔邵龄那是自然,孔邵龄虽然从未见到陆祁诺,但并不惊讶陆祁诺竟然会认识他。
“听侍卫的禀报,说有楚王派来的信使要求见王上,看来就是你了!”孔邵龄因为和翌王商量一些事情,故而出宫门晚了些,没想到正好碰到守门的侍卫,因为孔邵龄是王上身边的近臣,就将此事告知了孔邵龄。
“正是在下,这令牌可以证明我的身份!”陆祁诺不拘不傲,将方才那块令牌再次拿出来,亮给孔邵龄看。
孔邵龄看着陆祁诺手中的令牌,很快的思索后,向着陆祁诺一拱手,开口道:“请随我入宫吧!”
陆祁诺跟着孔邵龄入宫,一路上陆祁诺沉默着什么都不说,孔邵龄不好奇,也什么都不问。孔邵龄会办事,不用陆祁诺交代,自然会带着他走最隐蔽的道路,直接去见翌王。
方才,孔邵龄离宫的时候,翌王还在御书房内,想必这会儿还不曾离开,孔邵龄就直接带着陆祁诺来到了御书房。
殿门外,小坠子正端着茶托往外走,看到孔邵龄再次返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个陌生的人,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一边的侍女,上前询问。
“孔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怎么才告辞,就又返回来了!还有,您身边这位是?”小坠子不认得陆祁诺,不过能让孔邵龄亲自带领过来的人,定然有他的重要之处。
“这位是楚王派来的信使,要见王上!”孔邵龄伸手,手势指向陆祁诺,算是给小坠子做了介绍了。
“啊?楚王?”小坠子听到楚王二字,顿时有些惊讶的张大嘴,不过很快的回神,面容却是有些讪讪的纠结。
不是小坠子乱想,前些日子楚王和自家王上之间发生些什么事情,那他可是最清楚的了。这时候,才不过数日时间,楚王的信件就已经到达翌王宫,这难免会让小坠子想歪:这楚王的思念之情也太过的强烈一些了吧?这位君王这么你侬我侬,真的好吗?
“待我进去禀报,稍等!”小坠子低头,挥退自己脑子的乱想,忙进去通报,很快的就又出来请陆祁诺进去。
陆祁诺进去后,小坠子和孔邵龄守在外面,孔邵龄看着一脸沉色的小坠子,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楚王来信可是有什么不对?我听说,你们之前在楹花岛,楚王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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