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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皇叔 (字字锦)


……然而并不能如愿,陛下夜宿未央殿,王爷三日不能出。
这是后话,玄澜说道做到,说要让他三日不能下床那便是三日,这三日见祈舜是不要想蹦跶了。祈舜且穿好中衣后重新躺回床上,草草披着外衫,让人又把小太子抱了回来。
重铭被朝露抱在怀里,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祈舜抽抽嘴角,道:“还是放床上吧。”
他知道玄澜的用意,把这小东西扔他这里,无非是让他们俩培养感情——别看重铭现在是太子,他估摸着要是自己同重铭处不出感情来,废太子另立的事玄澜也是干的出来的,纵然嫡系无嗣,宗室那边过继一个过来也不是不可以。
小重铭很识相,睁圆了一双大眼睛,倒是显得又几分可怜来了,结结巴巴道,“父、父王。”
摸摸鼻子,祈舜道,“可识字了?”
小重铭瞪大眼睛:“??”你说啥本宝宝听不懂??
祈舜咳嗽一声,尴尬的转过头……咳,好像早慧也确没有这么早慧的,学话便罢了,学字着实挺吓人。吩咐下人去取几本人物志传记过来,他对小胖子道,“父王便给你讲故事吧。”
“故、故事好。”小重铭庄严郑重的点点头。
小太子故事讲堂开讲了!拿着传记,看着小胖纸懵懂好奇的大眼睛,祈舜暗暗唾弃自己,硬生生把自己逼出了说书先生的水准,尽量说的通俗一些,让小孩子能够理解。
理解是理解了,不过别人家教孩子是“人之初,性本善”……原本大学士也是这样教的,到了祈舜这里,一路从张三小时候是个熊孩子讲起——还将的特别接地气:譬如熊孩子小时候因为他弟被欺负和隔壁邻居干过一仗,他说,“自家的人,自己能收拾,但是是万万容不得别人欺负的。如果是你,父王能揍,你父皇也能揍你,但是旁人如果想揍你,我和你父皇就得找人干架去了。”
躲的远远的朝露和一干宫女:……
特么的小太子除了您和陛下能揍!谁还敢揍他!!
小重铭眼睛亮闪闪的听着,竟然听得进去。待到以后的以后,太子殿下因为逃了课业被老学士打了手板心,气愤交加,拉着他父皇的袍角就叫嚣道,“揍他!”
玄澜满脸黑线,从儿子嘴里打听清楚前因后果后先把儿子收拾了一顿,小重铭委委屈屈咬被子角,泪眼盈盈对祈舜道,“父王骗人!”
祈舜怜悯的摸摸他的头,道:“傻孩子……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句话叫‘领皇命’,‘奉父令’啊……”
现在这会儿重铭还没想的那么深,还处在初步教育的阶段,祈舜唯恐用将的还不够,命人去去一堆木牌来,准备进行深入教学——当你一块木牌和对方一块木牌势均力敌的时候,无法取得绝对优势那就召唤来一堆木牌一起上,砸也把对方给砸死咯!
木牌打架,小太子表示自己看的很开心。
父子两个一个说一个听,气氛很融洽,到后来小重铭也扒了外袍缩进了被窝里,讲着讲着两个人便有些犯困,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两个人书也扔在一旁,木牌也落了满床,就这么横七竖八的睡了。
玄澜处理完政事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叹一口气,吩咐人把小的那只抱走,然后自己亲自把大的那只拦腰抱起,抱到贵妃榻上,吩咐人送些药粥上来。祈舜醒过来后下意识便想下地自己走,第二秒被玄澜按住腰,眼角带笑的人按住他的腰问,“……皇叔竟还能走路?这倒是朕的不是了。”
祈舜无力的收回已经伸长准备跳下地的第一只脚。
“朕已下令,设南院,监察百官,刺探外情。”玄澜道。“温玦暂任第一任南院使。”
祈舜被这个消息给震的掉了下巴……这、这就是把他手下的天府卫给过了明路了?!
刺探外情是天府卫一直在做的,监察百官私底下倒是在干,明面上确实不许漏出来的……现在有了朝廷发的这面旗子,行事倒是方便了许多。
趁着这一回祈舜载誉归来,赫赫的军功在那里镇着,民间的口碑又发酵的差不多了,玄澜所幸一股脑把这些事全都办了——设南院监察百官,这是先帝在位时就想干的事,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推迟了……现下,南院,已经被玄澜设出来了。
三日后,南院的一应设定全都定好了,然后陛下说,他要加封翊亲王为“一字并肩王”。
朝臣:……

第109章 并肩

陛下同学,您还记得你边上那皇后的位置还是空的吗?
——您还记得太子他娘您还没拉出来溜过吗!!
朝臣们对这个无理取闹的皇帝出离愤怒了。你不喜欢生孩子也就算了,你好歹给孩子他娘一个名分吧!孩子都立了太子了,就算生/母地位卑微,母凭子贵至少也是可以见人的吧!您这几天夜宿未央殿把孩子他娘睡了又睡,都这样了还不给人个名分真的好么!!!
……还有,咱能别岔开话题么,咱能好好讨论立后的事么,咱能别三句不离加封王爷吗?
玄澜冷冷一眼扫过众大臣:……谁他妈岔开话题呢!朕说加封一字并肩王的事,你们给朕提立后?
玄澜冷笑一声,心里跟明镜似的。
祈舜莫名其妙从未央殿上重新被玄澜抱回麒麟殿,内心很是诡异并且深感不安,全身上下戒备的雷达都打开了——按照玄澜这混小子的尿性,那是打死他都不相信这魂淡关(zuo)他三天就算完的!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关一个月小黑屋的准备……如今这么早就把他“放”出来,他不得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打算干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这不详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翌日,玄澜下朝,祈舜正在整理刚刚送来的折子,一身白衣,长发松松散散的一扎,半伏在桌案前,神情专注。
玄澜忽然心中一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拙政殿里摆在正中的这一张桌案是玄澜用来处理政事的龙案,足足有六尺长,通体泛黄,乃是上千年的南海沉香木整块雕刻而成,不用细嗅都能闻到令人心神宁静的沉香。桌案场六尺,高却不足两尺,坐在后头宽大的龙椅上倒是高度正好。
祈舜是半弯着腰在整理桌案上的折子的,这个姿势其实站久了会很累,但不管累不累,显然祈舜是不可能把他的屁/股往身后那张龙椅上的放的……无论玄澜在不在。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打开一本折子,大致浏览一遍,然后按重要性将其分类放好。修身的白衣长袍贴服在他身上,衬的整个人愈发面如冠玉。他的头发也不曾束起,只是用发带随随便便往后一扎,随性不羁,被战时烽火晕染过的眉眼也温润了很多,面色红/润,几日下来眼尾都被玄澜养出了风情。
眼下玄澜从身后抱住他,祈舜立时便是身体一僵,感觉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忽然就痛了起来,站直身体龇了龇牙,想要拍掉腰前的爪子,面无表情道,“手!”
“阿舜……”玄澜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肩窝里,声音低沉而喑哑。
“阿舜……”玄澜一声声的叫着,这个名字在他口中心上被繁复琢磨,每一回缠绕过舌尖都能被他喊出不一样的情意。
祈舜放下手中奏折,微微叹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左手顺势抚上他的头发,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祈舜道,“我在。”
“阿舜……”玄澜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眼神执拗而坚定,带着隐隐的疯狂。
“我在。”祈舜侧首亲吻他的鬓角。
“阿舜。”玄澜抬头看他,对视过一瞬后便去亲吻他的眼角眉心,细心舔/吻,虔诚供奉。
——某一个瞬间祈舜其实是想拒绝的,他甚至都按住了玄澜往他衣内探究的手,眉头倏忽一皱,几乎要说出内心那隐约的愤怒。这股微不足道的愤怒刚刚泛上来就又被他压下去了。
还来不及思考转圜,玄澜就大袖一挥,把桌案上所有的折子全都都扫了下去,祈舜也顾不得这些折子自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分好,后背砸在龙案上有种冷硬的生疼,馥郁的沉香争先恐后的萦绕上鼻尖。祈舜也不知是被砸的还是被熏的,整个人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的时候玄澜的手已经探到衣服里面去了。
祈舜还在晕乎的时候顺带咬牙切齿:“你特么……一大早,又、发、情!”
玄澜轻轻笑了一声,细长浓黑的睫毛一闪一闪,在眼底打下一大/片阴影,低垂的目光静美如秀女,偶尔抬起眼,漆黑如墨的眼瞳便如静默的深渊,幽幽的勾着人的魂魄。
祈舜顿时脑子上火,心说你别给我装可怜!更别给我装黄花大闺女!当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祈舜整个人被放在了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哼。可怜的发带禁不住这番折腾,已经被甩到了地上,孤零零的嘲笑着头发四散开来的某人。
“阿舜,朕不想忍了。”玄澜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坚定而清醒,带着不容撼动的决心。
——祈舜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件事。
不是现在欲/火烧脑非要就地把自己给办了……好吧,不排除有这项因素在;毕竟这么一个能够在最后关头死咬着牙非要让他做下保证的人,意志力绝对不至于控制不了一点刚窜起的火苗。
脑子里走马观花的闪现之前浏览过的那些折子上的内容,祈舜其实心下早已了然,那些郁结的怒气散去,看着玄澜的眼睛轻笑一声,眼角轻轻眯起来,一瞬间眉目如画,也不知惊艳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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