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已经沒有大碍了。”
“不是为了那个。”邺孝鸣说道。端起那药。不不容拒绝道:“喝。”
珞季凉眉毛又拧了几重。还想打些商量。只是看到邺孝鸣一脸严肃和必须他喝下去的仗势。又想到自己不愿喝药这点倒真像个小孩。要让邺孝鸣笑话了。只好把药接了过去。
本想一口吞了。早死早超生。只是想到那苦。又沒了勇气。只好若无其事地把药搁到一旁。“热。我待会再喝。”
“现在。”谁知邺孝鸣却不上当。“你别躲了。一天三次。还有的你喝。”
“什么。。”珞季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邺孝鸣只抬了眼梢看了他一眼。
“为何。”珞季凉嘴唇抖了抖。“我不过是。。”发热了一晚而已。
只是他话还沒说完。便被邺孝鸣打断了去。“大夫说你太弱。需要调理。不然受不住。我可不想每次做了。都让你病上几日。”
珞季凉彻底说不出话了。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又羞又躁。咬着上唇。眼里都带上了水汽。
邺孝鸣便向前了一步。把人揽在怀里。拍了拍。安慰道:“之前叫你跟着黑鹰他们练练。你太懒。不然今日也不用吃这些药了。”
“邺孝鸣……”珞季凉苦笑。他这是在安慰吗。可他分明是被气的。
“大夫还说了。要药浴。和用温玉养着。”邺孝鸣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用药泡了的细细长长。粗细不一的温玉。“晚上的时候。我帮你放进去。”邺孝鸣拿出其中一根最细的温玉。
珞季凉脑壳都要疼了。连忙端起那碗药。不喘一口气地喝了下去。还被呛得连连咳嗽。
邺孝鸣皱眉:“你慢点。”递上一颗梅子。
珞季凉咳得眼里都是泪水:“我喝药便是了。你别在拿出这么些吓人的东西。”这温玉他是知道的。就是为了行那事时方便些。而对于他身体有益处这事。他果断地忽略了。“这东西我是怎么也不会用的。你快把它收起來。”邺孝鸣怎么能关明正大地拿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东西。
珞季凉本來还带着气愤的心情。瞬间变得羞躁不已。也顾不上邺孝鸣说他身子变得事情。满心满眼都在抵制那些温玉。脸都快红地要滴出血來了。
这大夫。都对邺孝鸣说了些什么。
“不愿就不愿吧。”邺孝鸣看了他一眼。把东西收了起來。又让人把碗收了出去。
吃晚膳的时候。凌皖过來了。看着珞季凉不怎么好的脸色。又在邺孝鸣脸上看了几眼。揶揄地笑了笑。沒说什么。
珞萤给他们布了菜。站到一旁。凌皖朝着他使眼色。珞萤莫名其妙。两人眉來眼去了好一会。
“萤儿。”珞季凉开口道。“你坐到我旁边。一起吃吧。”
珞萤看了邺孝鸣一眼。见他沒反对。雀跃地应了一声。连忙坐到珞季凉的旁边。
过了好一会。珞季凉才幽幽说道:“萤儿。你瘦了。”
珞萤吃得正想。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端着满满的饭菜。哼哼了一声。
“凌皖。我把萤儿交给你。你便是这样照顾他的。”
珞季凉放下碗筷。“让他饿的瘦骨嶙峋。”
“冤枉啊。”凌皖怎么也沒想到珞季凉会突然拿这种事情责问他。再说。珞萤哪里瘦了。瞅着脸上还多了几两肉呢。
“那是邺孝鸣沒有交代你。”珞季凉带着疑问。却问得言之凿凿。
凌皖一愣。马上顺着珞季凉的话下台。“都怪当时走的急。邺孝鸣一时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凌皖总算是看出來了。珞季凉就是要找邺孝鸣的茬。
珞季凉沒再说什么。嘴里噙着一抹笑。举起筷子。给珞萤夹了一筷子菜。自己也慢慢吃了起來。
【珞季凉要好好教夫啦o(≧v≦)o要找茬。那还不简单。。by正在默默生气的珞季凉】
☆、150.打击
邺孝鸣沒想到珞季凉居然为了这事整整两天不跟他说话。
倒不是冷战。只是不跟邺孝鸣主动搭话。邺孝鸣也不是个多话的主。珞季凉不跟他交谈。两人便硬生生的一字不说。
邺孝鸣脱下外衣。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珞季凉。半点沒有要理会他的意思。眸色深了深。坐到了他的旁边。
“你还沒气够。”邺孝鸣伸着手探到了他的脸上。
珞季凉:“……”
“你不愿说话。我也不逼你。只是。够了。”邺孝鸣说着。伸手拿开珞季凉的书。丢到了一边。又握着他的一只手。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会让你出声的。”邺孝鸣说着。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狠狠地吻了过去。
一时床纱翻滚。不一会儿。一只白皙的手探了出來。紧紧抓着床沿。青筋毕露。还带着好些汗水。又倏地被一只宽大的手握住。消失在纱帐中。
“邺孝鸣。你别……别太过分。珞萤的事……我还沒……”珞季凉闷哼了一声。高高扬起脖子。脸色绯红。面上表情似是愉悦又似痛苦。而他的手和邺孝鸣的紧紧握着。又被邺孝鸣带领着搭到了他的肩上。
邺孝鸣一声不吭。带着喘息。默默耕耘着……
“慢……慢点……”
再次被逼着喝药的时候珞季凉已经不再说些什么了。默默地接了过去。又默默地喝完。又接过清水漱口。咬一颗梅子。
“公子。你别这么看我。”珞萤把碗收了起來。“我只是奉命行事。邺少爷说要喝足七日。很快便好了。”
珞季凉叹了口气。幽幽看向窗外。
“公子。邺少爷说了。喝了药让你和一起出去。”
“去哪。”
“我也不清楚。少爷说了。让我带你去书房找他。”
究竟是何事。珞季凉想了想。跟着珞萤走了出去。
邺孝鸣和白鹰正在书房商讨些什么。书房中还站着一个男人。珞季凉以往并未见过他。珞季凉微微一愣。看见邺孝鸣朝他示意。走了进去。
白鹰看见珞季凉。也不知是什么表情。只从鼻子里出了一生。退到了一边。
“少爷。商铺一事。。”走进了一看。才知道那是一个有些年岁的男人。看着精明地很。
“你看如何。”邺孝鸣却沒有看那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珞季凉。
“什么。”
“朝掌柜。交代情况。”邺孝鸣吩咐道。让珞季凉坐在他的旁边。
朝掌柜虽有些疑惑。。明明刚刚才交代了情况。怎么又要……只是他为人精明。一见珞季凉便知他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恭恭敬敬地说道:“回少爷。在国都的三十二间商铺。最近盈利下降巨大。货物堆积不出。价格也被政府压得十分低廉。也不知是谁暗中作祟……”
“卖的是何货物。”珞季凉出口打断道。
“回少爷。我们在国都卖的主要是油米和绸缎。”朝掌柜答道。“我纳闷得很。按理不应当说两样都滞销不出。油米是每日必须之物。我们卖的也并不差。绸缎更是上乘之品。可突然之间销量便每况愈下。”
“最近可有什么新店开张。”
“城西有几间。可我们在城东。不应当受到影响啊。”
“价格如何。”
“回少爷。这个我不曾派人去问。”朝掌柜答道。
“最近边关一处有战争。朝掌柜你可知道。”
朝掌柜一愣。“可这与我们商铺有什么关系。”
“城西边的商铺。我估计是压价处理。战乱要起。可边防不足。肯定要补充兵力。樾将军理应是第一带兵人选。可他在困在东北边疆。一时难以班师回朝。城中又无樾将军般猛勇之将。这次的战乱恐怕一时很难平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家到时势必要征粮。价格便由不得你定了。”
“可城西的商铺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打仗要交粮他自是知道。可行军打仗的事他们又如何得知。
“听闻城西的油米店铺是由官宦子弟开的。消息恐怕他们早就知悉。”
“那绸缎又是怎么回事。”朝掌柜并不觉得他说的有理。声音不自觉就抬高了起來。
邺孝鸣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绸缎恐怕和凌皖到來一事有关。”珞季凉却不受他言语影响。“这个恐怕就只有邺孝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珞季凉说着。看向邺孝鸣。“油米乃国家之本。自是不敢轻易动。只能从旁侧击。只是绸缎这种只有官宦用的起的东西。要动。轻易地很。”
虽然油米之事与战乱有关。可三十二间商铺全都受影响。未免也太多人未雨绸缪了。只怕是邺孝鸣的哥哥知悉可这些商铺是邺孝鸣暗中操作的。存了心眼打击罢了。
借着战乱。哄抬小小的谣言。既不影响战事。反到让油米价格压了下來。而绸缎之事更是简单。直接下发因为战事。不得底下之人大事铺张浪费。需求量自然在一段时间内下降。
做生意这种事。向來是供与求的关系。
“可……”朝掌柜还要说话。便被邺孝鸣打断了。
“好了。你马上派人去城西打探。”邺孝鸣挥了挥手。让人下去。
朝掌柜一口气噎在喉咙。却不敢在说着什么。只好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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