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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度为皇 (谜虞)


何文柳跑进院子里,手依旧捂着胸口上,他一身冷汗,粗喘着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那不是真的,李暮景没有死,他也没有死。
守夜的太监看见何文柳单薄的站在院子里,赶紧上前询问:“文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外面天气凉,您要不还是回屋休息?”
何文柳摇了摇头没说话,他现在睡不着也不敢睡,他害怕睡着后又做了那么恶梦,那个他一无所有的恶梦。
守夜太监见何文柳不愿回屋,就赶紧找个厚一点的披肩给何文柳披上,然后乖巧的陪着何文柳一起站着。
何文柳本来就出了一身冷汗,半夜赤足站在院子里吹冷气,想不病都难,何文柳就这样站了一夜,快到清晨的时候才体力不支昏了下去。
何文柳病了,他不想让李暮景知道,所以专门嘱咐了内监跟御医别告诉李暮景,可晌午十分李暮景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还是来青鸾殿看他。
李暮景见着何文柳开口就问:“你昨天晚上怎么了?半夜跑出房门?”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做恶梦了。”何文柳轻声回答。
李暮景闻言后笑道:“做的什么恶梦啊?”
做的什么恶梦?何文柳应该怎么回答?他梦到李暮景孤立他二哥何文武,害死他大哥何文言,还有他们的女儿丹儿也是因为他的赐婚而死,他还梦到有人将李暮景赶下皇位,梦到李暮景死在自己眼前,可这些能说吗?何文柳只能道:“我……我都忘了。”
李暮景又陪着何文柳坐了一会,就起身打算离开,可突然何文柳抓住李暮景的衣角:“皇上……”
“怎么了?”李暮景的语气充满了宠溺。
怎么了?其实何文柳也没什么大事,昨晚的恶梦让他有些心有余悸,李暮景的冷漠无情,李暮景的残暴不堪,还有李暮景的死,何文柳的确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憋了好一会才红着脸开口道:“你……你能陪我躺一会吗?”
“好。”李暮景权当是何文柳趁着病着在跟自己撒娇呢。
李暮景脱下靴子,与何文柳并排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之前就有些累了,李暮景很快就睡着了,何文柳爬起身,看着李暮景睡着的容颜,他还活着,真好。何文柳俯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李暮景的嘴唇。接着有朝李暮景的怀里蹭了蹭,找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心里默默念道:“无论你做过什么,无论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我都喜欢你,一直都是。”
番外完

第91章 自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用在何文柳身上十分贴切,本来只是晚上吹风着凉有些感冒,到后面演变成发烧发热,连带着脾肺都有些问题,硬是让何文柳病了将近两个月,情况才渐渐好转。何文柳皮肤惨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看着心里也着急,三天两头的问御医关于何文柳的病情,御医只说何文柳的身子根基差,不易痊愈,得慢慢调理。
何文柳的病情时好时坏,每次我去青鸾殿的时候,何文柳都在吃药,黑稠稠的药光看着就很难以下咽,更别说喝下去了。何文柳不喜欢吃药,可为了养好病不得不吃,何文柳端起药碗皱眉闭眼一口气全吞进肚子里,那架势看着比吞毒药都受罪。
六月末正是太阳高照的时节,今儿个我批阅完奏折就打算去青鸾殿瞧瞧,上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不,何文柳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在院子里晒太阳?!我看见他站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又是宣纸又是彩墨的,不知他趴在桌子上画些什么。
其实是这么回事,何文柳觉得自己老是躺在床上对身体也不好,所以看着天气不错,就下了床在花园里走走,恰巧牡丹盛开,何文柳一时兴起就想写实画幅牡丹图,于是让人从书房里搬出书桌和文房四宝,于是就有了我看见的这一幕。
何文柳认真的画着,根本没注意到我来了,我让看见我的人都别出声,悄悄的走到何文柳身后,猛地一下将他抱住。
何文柳冷不防的被我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笔给掉在画纸上,我笑着问道:“你在画什么?”其实我也就这么问,何文柳除了牡丹外什么都不会画。
我伸头看去,果然是牡丹,在何文柳的画技已经是大师级别的了,他笔下的牡丹与真的无异,我看了看画纸上的牡丹,大朵而又鲜艳,已经画好了三朵,这第四朵只是还勾了个边,我笑道“这画得还不错。”
“那是,”何文柳三两下就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他抬头示意前方道:“微臣这是一比一写实画的。”
我朝前方看去,土丘上正好排列着四朵牡丹,那妖娆盛开的样子恰是何文柳画中所表现的。
我就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问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微臣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多谢皇上关心。”何文柳说着就为我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
何文柳今日穿着水蓝色纱质长衫裙,让他的肤色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苍白,可能是生了一场大病,又有些瘦了,所以现在所穿的宫服都有些撑不起来。
“痊愈了就好。”我把何文柳拉近,抱在腿上,习惯性的称称重量,果然是轻了不少,“你还是把自己养胖一点,朕可不想晚上抱骨头睡觉。”
“微臣知道了。”何文柳说着还自己专门摸摸胳膊上的肉,好像是少了一点。
我望了望四周,怎么青鸾殿内如此安静?韵儿可是个不安生的,于是道:“韵儿和霁儿呢?”
“现在这时候估计霁儿才刚下课,至于韵儿嘛,”何文柳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她是去太液湖那边划船去了。”韵儿就是何文柳心里的一块宝,打不得骂不得摔不得碰不得,久而久之的,韵儿这孩子就玩野了。
“没事,就让她去玩吧。”我道:“倒是霁儿,他去太傅院读书有一个月了吧,他的功课如何?”
“微臣觉得还不错。”何文柳想了想笑着回答道:“前几日我还考问了他几句,都能答上来,比我小时候聪明。昨天霁儿还很显摆的跟我说,太傅院新来的老师夸赞他了呢。”
“太傅院新来的老师?”我稍微回想了一下,那个新来的老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夏知杰吧。
夏知杰本来是要进翰林院的,但是太子太傅黄太傅年事已高,就快要退休了,他临走前就跟我推荐了夏知杰,虽然我有些忌惮夏家人,但夏知杰的确是个人才,又有黄太傅担保,我就让他进了太傅院,专门教导皇子们读书。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文妃,你认识那个太傅院新来的老师吗?”
何文柳有些疑惑:“不认识,那是谁啊?”
“是夏知杰,今年的状元,他之前还跟你有一面之缘呢。”我“好心”提醒说道。不仅仅是琼林宴上的一面之缘,在我得知夏知杰与何文柳攀谈后专门调查了他们二人有个关联,原来何文柳在入宫前在青山书院读书,与夏知杰还是同期院友呢。
“呃……”何文柳依旧摇头道:“没印象,微臣应该认识他吗?”
“没事,朕也就是随便问问。”
何文柳是不在乎的事根本就不往脑子里记,看来夏知杰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那夏知杰虽然是人才,也许是忠君爱国,但很可惜他投错了胎,是夏家的庶子,呆在太傅院,早晚都得死。
何文柳没再问,他站起身来,又缓缓的走到书桌前,提起画笔,继续开始画他的牡丹。
我坐在何文柳的身后,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明明是个隽秀的人,却让我觉得妖娆万分,顿时我的恶趣味又涌上心头。
走到何文柳的背后,他刚调好颜色,准备给第四朵牡丹上色,我再度从身后抱紧了他,一只手不安分的朝他的下身移去。
何文柳很明显的僵住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我:“您别这样,我这还得画画呢。”
“朕知道啊,”我在他耳边轻喘着气:“你画的挺不错,回头画完了裱起来送给朕,朕挂到御书房去。”
“你这样我怎么画呀?”何文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的手早就从旁深入何文柳的长衫内侧,探进他的单裤内,握住了他的玉根,他软着的部位被我轻轻的抚摸着,这种力道不够若有若无的摩擦才最让人难以抗拒了。
我亲吻着何文柳的侧脸,轻咬这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的从长衫的衣领处深入,挑逗着着他的红缨。
“别……”何文柳的脸染上一抹红晕,他那只拿着画笔的手开始微颤起来。
“文妃,你的笔可要拿稳了,可别毁了这幅画,这画你还得送给朕呢。”我边说着,拇指微微的在何文柳玉根的小孔上打圈:“你赶紧画,朕等着呢。”
“你……”何文柳粗喘着气,被我从背后贴身抱紧,身体被我弄得有些欲火焚身,他还真拿着画笔给牡丹上起颜色来,只不过画画的速度很慢。
“哎呦,你还真能挺得住啊。”我靠在何文柳的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何文柳那白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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