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早已经变身回来,正在查看自己腿部的伤痕:“痛,但是还好,能走。你呢?”
“死不了。”
两人互相搀扶,白承修再一次用起空间之术,几经辗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隐蔽的阁楼前,以一种有节奏的暗号轻轻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不久,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把头探出来,一看到白承修,连忙将二人请了进去,在他们身后往外探望,确定没人之后,把门关上锁好。
白承修扶着流光,冷静吩咐:“今天一晚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给我准备马车回睿国!”
男人低头应承:“是。”
☆、第41章 其实我是
“这个阁楼,又是怎么回事?”流光扶着白承修坐在床上,摸了摸柔软的床铺。
“这个房子是睿国的。”白承修苍白着脸,把染透了鲜血的衣服打开,只见伤口处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中年男人早已经端来了脸盆和热水,却被白承修挥手示意退下。流光用汗巾沾了热水,为白承修擦拭血迹,忍不住轻声安慰:“我等下帮你舔,你忍忍。”
“你自己的伤口,也严重的很……”
“我的身体修复能力比较好。”外面的血迹擦拭完毕,露出戳的很深的伤口,流光低下头,在腹部上慢慢吸吮。
房间里十分安静,过了不久,白承修长吁一口气,拉着流光的胳膊:“好多了,你起来。”
流光直起身体,抹掉唇边的鲜血,只见伤口果然已经止血,连忙帮他上药包扎好,动作已经十分熟练。
“我来帮你。”白承修拉着他上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只见大腿处的伤口附近遍是鲜血,拿过汗巾帮他擦拭,又放心的点头:“果然修复的好,已经止血了。”
很快擦拭完毕,白承修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为他一圈一圈的包扎。空气微寒,他的目光扫过流光的身体,在他裸/露的私/处稍作停留,让流光脸红了起来。
被白承修的目光刺激,□有醒来的迹象。流光觉得尴尬不已,捂住自己的私/处,精神紧张的看着白承修。
白承修淡淡瞥了一眼他的双手,对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报以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接着便听见流光喊了起来:“你不许看!”
“不许看?”白承修挑眉,紧紧盯着流光,强硬地把他受伤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他的腰把他拉近,笑道,“不许看,可以摸?”
“也不许摸!”温热的身体互相摩擦,流光觉得浑身燥热,死死捂住自己的□,哀求道,“你都受伤了,还要做什么?”
白承修倾身向前,让流光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那个地方没受伤,还好用的很。”
白承修的气息笼罩全身,让流光的头脑晕眩起来:“不行……不应该……”
他的双手无意识的松开,却不知道要放哪里,终于覆上白承修穿着薄薄里裤的腿,声音紧张又局促:“我……昨晚刚做,疼……你能不能轻点……”
白承修脸色一黑。昨晚刚给他开了苞,流光还痛得很,自己怎么可能马上又要?他本来是要逗逗他的,结果这个人竟然这么不知死活。
他哼一声,闷着头继续为他专注的包扎伤口。流光的手还是放在白承修的腿上,有点紧张的抓着他的裤子:“你……听到没有?”
“蠢货。”终于包扎完毕,白承修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塞进被子里,“做个屁!睡觉。”说着背对着他躺下来。
流光呆愣一下:“不要做吗?”
白承修心里挣扎。
要做?不要做?
特么的!谁经得起这么三番四次的问!
流光拉拉他的肩膀:“真的不做我睡了。”
白承修恼怒的吼一声:“我下午说什么你都忘了!你搞不清楚我下午为什么生气,以后什么也不要想!”说完这句,他立刻烦躁万分。这么一来以后什么都不能做了,自己简直是个特么的白痴。
“为什么又这么生气……”流光被吼得愣了半天,小声道,“你下午说的是亲吻,做这种事也不一定非要亲吻……”
他又不解道:“说得好像我很想要似的。我很想要吗?还好吧……我觉得你比较想要啊……”
白承修忍无可忍地转身掰着他的脸,一字一字声音低沉:“再不睡觉我做死你。”
他盯着流光,面无表情:“这是陈述,不是警告。”
流光被唬住,畏缩的慌忙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睡觉!”
两人终于背对着躺下。
白承修闭上眼睛,脑中出现今天的种种变故,有点睡不着。仔细地分析起来,直到昨天两人都还没有露出什么大的破绽,四刃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昨晚流光入睡之后,他在运用精神力的时候,四刃就在附近,感受到了,这才暴露了自己和流光早已经背叛的事情。
于是,今天本来要陷害昭国使者的事情,临时做了改动,变成了陷害白承修。
白承修是言谨风的亲信,这件事情四国皆知。刺杀 严云泽的事情一出,很多人必定认为白承修背叛言谨风的事情是障眼法,主要的目的是被派来舜国杀严云泽。
这样一来,言谨风要么要和严云泽宣战,要么要把白承修抓到手,一刀砍死,借以表示刺杀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
白承修皱起眉头,心中不解。这个组织的目的,看起来简直就是想故意挑起各国的战争,弄得天下大乱,甚至也不在乎到底哪一国和哪一国打仗。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他这次潜入组织,是得到了言谨风的支持和首肯的。自己的家人也早已经被言谨风妥善安置,以防不测。作为知己,若是言谨风出了事,白承修是接受不了的。
正在思索的有些心焦,白承修只觉得流光也在翻来覆去,根本没有睡着。接着,他听到了一声浅浅的抽泣。
白承修微微一愣,转身把流光拉到怀中,手指在他脸上一抹,竟然感到有些湿漉漉的。他皱起眉,仔细看着他的脸,低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看到流光不说话,白承修顿时有些着慌。他镇定着温和道:“我刚才……太凶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难受……”
流光抹着眼睛,心中有些酸痛,却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开口。明天就要走了,他躺了半天,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回来,忽然开始难过起来。想家了,不想走了,后悔了,怎么开口呢?况且白承修的性命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小声道:“没……没事……我眼睛疼……”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眼角,心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已经明了。他眯起眼睛。欺骗流光当然是很下流,但是放他离开自己,那是绝对不行的。为了让流光留下来,再下作,再不耻的办法他也使得出。
但是,若是流光心不甘情不愿,将来还是会有隐忧。
真特么的该死!白承修不奢望流光能够爱上自己,他只希望流光能够懵懵懂懂的依赖他一生,知道并且可怜自己对他的心意,眼睛里再没有别人,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真的会有他开窍的那一天吗?
他想了半天,把流光揽在怀里:“流光,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舜国。等事情过了,我们好好在舜国玩上几个月。这里有好多名山大川,我们可以去走走……”
流光抓着白承修的胳膊,抬起头来,眼中带了一点期盼:“真的吗?哪里都可以去吗?”
“是啊。”白承修微微一笑,“我们还可以去和州府。”
看着流光的眼睛明显一亮,白承修继续道:“你知道吗?和州府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小王爷,人家说长得特别英俊,都说是舜国第一美男子……”
流光激动起来:“真的吗?很英俊吗?大家都说是第一美男子吗?”
“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白承修轻轻咳一声,脸色有点发红,“是个小笨蛋。”
“你才是笨蛋!”
白承修笑起来,又忽得有些尴尬:“我……偶尔会想起他。他十五岁那一年被遣往封地,我还以白公子的名义送了他一些东西……”
流光睁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他就是那个白公子?!
当年他一个瞎眼,为了皇兄得罪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被迫迁往偏远贫瘠的封地。除了皇兄,朝中人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敢为他说一句话。
那一年,他虽然是一个王爷的身份,生活也过的十分凄惨。没想到,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位白公子给他送来了许多自己爱吃的东西,书籍,还有身为盲人也能用的娱乐品。
这位白公子始终未曾露面,他就眼巴巴的等着,希望他有一天能登门造访,自己好亲自道谢。他也曾经希望这位白公子能再一次送点东西过来,却等了又等,再也没有消息了。
流光的眼睛看着白承修,情绪不稳,死死的抱着他:“修修,那小王爷收到你送的东西,必定欢喜的很……”
“是吗?”白承修望着他,眼神里满是探究,“他高兴的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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