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支骑兵从宫里出来迎接,老百姓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白鸟城城主到了。
能这么霸气又这么酷炫,离国数不出第二个。
路边有个卖茶叶蛋的摊子,那佝偻着背的老者正是白鸟城安插的眼线,他的目中精壮闪过,收拾摊子回去给组织报信。
马车被护送进宫,给老百姓留下一地的想入非非。
路人甲:听说白鸟城城主的夫人也来了。
还是路人甲:就是那个海外的美男子。
依旧是路人甲:有传闻白鸟城城主左拥右抱,养了一园子的男宠。
人群顿时要多沸腾有多沸腾,你拉我我拉他的咬耳朵,不要太疯狂。
宫门口等候的主侍领着城主大人的马车前往沂南殿。
那里是城主大人的个人住所,每年都会住上几日。
朱阕跟着前面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你要带贫道去哪?”
“下人只管做事,这嘴,还是闭着的好。”主侍阴阳怪气的声音发出。
朱阕沉下脸:“你当贫道是下人?”
主侍回头,一双眼上下打量朱阕,一身蓝布衣,长的……看起来是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
主侍垫着脚看向里面的城主大人,恭敬的询问。
边上抿茶的海炔勾唇道:“他是府上马夫,有劳主侍大人。”
朱阕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你给我等着!
殿里清静之后,海炔挥手让唯一的宫人也下去。
那俏女子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国主一直没下嘴,就等着再熟一点,怕青涩。
这次被安排来侍奉城主大人,对方也是从里到外的乐意,本来还想找机会再接近闻名天下的绝色美人。
想问问那一头白发是怎么保养的那么柔顺。
也想问问怎么保护脸部皮肤,让自己看起来永远十八岁。
还想问问怎么锻炼腿部肌肉,才能让腿型一直维持的又长又直。
更想问问饱满红润的嘴唇是怎么保养的,那么水那么嫩,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谁知就这么被赶出去了。
俏女子拢着袖筒出去,闭起一只眼偷瞄,什么也看不见。
她失望的嘟着红唇离开。
有蹲点的一群伙伴凑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
俏女子回忆:“美。”
“还有呢还有呢?”伙伴们非常热切。
俏女子还在回忆:“太美。”
内殿,海炔撩起城主大人的一缕白发握在手里慢慢抚顺:“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个傻子。”
“怎么?”城主大人把脚抬起来放到他腿上。
海炔双手按上去,顺着肌肉按摩,他的唇边斜出一个弧度:“海里的巨兽,簋岛的深海,玄蜂,白瑚,蛇三,后来的白琥,朱阕,包括我,这些你都没问过半个字。”
城主大人眼角半垂,长卷的睫毛下搭,眼底幽深如潭,他舒服的哼了声,只吐出两个字:“麻烦。”
“……”海炔捏捏他的鼻子,这点倒是没变过,是不是说明上一世的记忆已经开始恢复了?
“他们都和你有关,你是我的,我信任你喜欢你在乎你,所以我接纳他们。”城主大人挑眉,神色淡淡,殷红水润的唇若有似无的轻弯,俊美绝伦的脸庞仿佛覆了薄薄一层光。
海炔痴了。
海炔硬了。
“你刚才说什么?”海炔扳过城主大人的脸,让他正面对着自己,鼻尖轻抵,呼吸相融。
摸摸他的哗哗,城主大人眉心一蹙:“不想说了。”
“乖,再说一次。”海炔含.住他的唇瓣,吻的缠.绵,隐约觉得自己如果不问,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被亲的面颊泛红的城主大人舔着面前的人偏薄的唇角,微哑的嗓音给人一种拥有无限深情的感觉:“我喜欢你。”
海炔微愣,半响,他胸膛震动,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
城主大人抬手抚.摸海炔的眼眸,他不喜欢除了深蓝色以外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舒服。
那种感受大概就是心疼。
“为什么哭?”城主大人收紧下颚线条,我又没有欺负你。
海炔勾了勾唇,邪魅的脸上写满幸福二字,他低声笑道:“我开心。”
“你喜欢那句,我可以每日都在你耳边说。”城主大人无意识皱皱鼻子,冷着一张脸说出动情的话语。
海炔眸底浮现一抹笑意:“我当真了。”
“允许你当真。”城主大人皱眉,霸道的命令:“以后不准哭。”
“是。”海炔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虔诚,那是一种对主人绝对的服从。
城主大人啃啃海炔的嘴唇:“什么时辰了?”
“巳时一刻。”海炔搂着他的腰,一手下滑,揉.搓着掌心里的柔韧圆翘。
“饿。”大力咬了口伸到他嘴里的灵活舌头。
城主大人把海炔的白袍解了,跨.坐到他腿上,手伸进去顺着温热结实的肌肉一阵摸索。
想啊。
海炔握住在他小腹移动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舔.弄眼前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舌头情.色挑.逗的在指尖绕着画圈,时轻时重的咬出印子。
城主大人气息紊乱,脸上的淡漠表情和他的热烈动作截然不同。
是能引人罪恶的勾魂,浪.荡。
海炔把城主大人抱起来,走到床边轻放上去。
精致刺绣的浅蓝色被褥里的人白色发丝铺开,黑袍褪去,圆滑的肩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白皙的胸口熏染着薄薄绯色,两点艳丽的红色受不住空气的骚.扰,颤巍巍的立起,线条均匀漂亮的长腿张开,脚趾头微微蜷着,献祭的姿势。
海炔跪在床边,在城主大人的脚背落下一吻,很轻,却让城主大人情难自禁的颤栗了一下。
“要。”床上的人眉目依旧冷漠,口中却是毫无保留袒露自己的欲.望。
海炔低笑出声,眸底尽是愉悦,将床幔拉下来,俯身压上去,用自己同样膨胀的欲.念来和他触碰。
隔着轻薄的床幔,那里面有暧.昧湿.腻的声音响起,让人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观赏一番。
海炔吻.着城主大人的脖颈,又去舔他的耳廓,舌头钻进去滑.动,灼热的呼吸吐出:“要什么?”
“要你。”城主大人眯起布满水雾的黑眸,舒服的向上蹭他炙热厚实的胸膛。
海炔慵懒的声音背后是快要压制不住的欲.火,他的手掌四处移动,漫不经心的挑.逗:“嗯?要我的什么?”
“这个。”城主大人淡定的抓住抵着他的狰狞凶器,又淡定的对向自己的后花园。
哗哗,大哗哗。
海炔粗重的呼吸几声,忍的额头都渗汗了,他没有再等片刻,呼哧呼哧的攻上去。
城主大人很是从容的迎接海炔的掠.夺,无论多么猛烈疯狂,还是凶狠蹂.躏,他都毫无问题。
偶尔还煽风点火的喊一声“不要停”
更是有激情澎湃的喘一声“你真棒”
简直让海炔发疯。
这场暴风雨下的相当持久,一直到天黑,被褥湿透,错过午饭晚饭的俩人滚到最后都湿嗒嗒的,不想动,就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样。
月上中梢
殿外的侍卫和宫人大眼瞪小眼,好久了,不会出人命吧?
门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备水。”
宫人们个个羞红脸,白鸟城城主果然实力惊人,他的夫人一定很可怜。
她们才不承认自己非常想,特别想取而代之!
侍卫们也羞红脸,好强大的哗哗,我等有生之年只能膜拜。
真实情况是……
被吃干净的城主大人哗哗软乎乎的,情到浓处会慢吞吞站起来,但是一戳,还是软的。
现实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夜里俩人沐浴完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衫出宫溜达去了。
那些被限足的其他城主通过流言知道后都开启嘲讽功法。
不就是出个宫吗,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他们都好想出去。
城里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人,还是人。
但是主城的美人特别多,个个赛花朵。
国主好偏心,年年偏心,好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不如结伴搓澡去吧,搓去一身烦恼,世界或许还是那么美好。
于是那些城主跑去泡澡了,还带了他们的侍女,总之泡的很开心。
海炔头一次来,他跟在城主大人身边,目光随意的扫视,似乎没有什么能落入他的眼。
城主大人看向豆腐摊,声音冷酷,丝毫不见床上的荡漾:“要吃豆腐花。”
“好。”海炔点头。
两人坐在空余的位置,要了两碗豆腐花,嫩白的豆腐上一层白糖,甜。
城主大人把剩下的豆腐花递给海炔:“你吃。”
就算这人让他吃毒药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海炔吃了一碗半。
接下来他又吃了羊肉羹,牛肉泡沫,酱鸭……各种甜的咸的酸的辣的。
把肉馍吃掉,海炔扶着街边大树打了个饱嗝,眉锋微锁:“饱了。”
城主大人摸摸海炔的肚子,确定是鼓了个包才松开眉头。
眼看他两片唇微张,糖葫芦三个字幽飘出来,海炔额角青筋一抽,有种要被喂养到撑死的感觉。
“多吃点,我养的起。”城主大人付了银子,把糖葫芦放到海炔手里,一贯没有表情的冰冷面容在朦胧的夜色中有些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