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贴着硬邦邦的木床,城主大人不舒服的蹙眉,起身坐在海龟腿上,手探进他的衣襟,熟门熟路。
海龟一手按在城主大人臀上,一手搂着他的腰,稳稳的托住,低头凑上去。
享受着他的亲吻,城主大人眯起双眸,突然提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说完他自己都愕然,似是意外竟然给问出来了。
唇上力道失措,海龟眼眸深处几不可察的闪过光芒,他不答反问:“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唔,往下一点。”城主大人面上浮现一抹琢磨不透的意味,戏谑道:“以后再告诉你。”
海龟额角跳动,把那股积压的情感全通过猛烈的动作发泄出来了,一下比一下狠,城主大人上半身后仰,长腿夹着他的脖子,低喘,粗吼。
“在下海大晔,今日有幸见识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告知…………”
扫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主大人长长的喘了声,动动腰部,海龟爽的差点吼出声。
完全没满足的城主大人趴着没动,鼻翼上布满细汗,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散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汗珠滚落,沿着脊骨没入那条诱.人的缝隙。
在城主大人脸上亲了一口,海龟不舍的退出去,迈步往门口走,他把门打开,衣襟微敞,脖子上覆着层薄汗,幽幽的开口:“爹,他是你儿媳妇。”
特地回屋打扮过的海老爷子英俊的身形一颤,血条刷的空了,倒地身亡。
☆、第18章 疯了
葡萄架下,英俊的紫衣男子坐在石凳上饮着小酒,很是忧郁。
直至太阳落山,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脸魇足的海炔迈步走出来,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身上的白袍。
“你已经知道了吧?他是那人的转世。”
海大晔故作惆怅的叹息:“我早该想到的,三界之中能让我一见钟情的也就只有他了。”
当着儿子的面yy儿媳妇真的好吗!
海炔在空着的石凳上坐下来,径自翻了个杯子倒酒,几分慵懒的抿了口:“爹,我度量小,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开这个玩笑,我会翻脸。”
海大晔眉间突现厉色,又变成委屈和受伤:“炔儿,你竟然趁我闭关去找他,说好一起去的!”
眉毛一挑,海炔勾唇:“那是逗你玩。”
我就知道,有了媳妇忘了爹,海大晔扶额,又摆出忧郁的样子:“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现在长大了……”
“翅膀硬了。”海炔非常熟练的接上。
从小到大,永远就这么一句,都能倒背了。
海大晔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他倾身向前,商量的语气:“我能不能抱他一下?”
“不能。”没有余地。
海大晔翻白眼:“小气,我和他认识那会,你还在蛋壳里面啃脚丫。”别说抱一下了,好多下都有过。
海炔握紧酒杯,面上暗沉,大有一种“再说一句,我翻壳给你看”的架势。
双眸突地一睁,海大晔大怒:“你尾巴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告诉爹,爹去把他骨头抽了。”
海炔轻描淡写:“我在尾巴上取了样东西。”
“疯了疯了疯了。”一连重复三次,海大晔从震惊中冷静下来,他长叹一声,儿子算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海大晔身上原本的磅礴气势泄出,整个人都有种虚无感,他掐掐手指:“算算日子,蛋成形了。”
“嗯。”海炔抿唇,若有所思。
“这次注意着点,别让他沾到金狐血,如果蛋黄散了,你爹我也救不了。”海大晔摊开手掌,一颗浑然天成的不知名红色石头,米粒大小:“爹送你媳妇的见面礼。”
海炔拿在手里把玩:“本来就是他的。”
“臭小子,里面那些宝贝都是我四处寻来的。”海大晔一脸肉痛。
海炔把石头收起来,出声安抚:“知道了,等我们回去,我会在涯叔面前替你说好话。”
父子俩跟往常一样,开开玩笑打打哈哈的你戳我一下我还你一掌之后,均都同时沉默了下来,轻松的气氛变的沉肃。
该聊正事了。
海大晔靠在身后的木柱上,身上的气势消失不见,又成了一个比较帅的普通人,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个大桃子,啃了口:“什么时候去深海?”
指尖敲敲石桌,海炔沉吟片刻:“最好明日。”
封印早已松动,随时都会冲破,已经迫在眉睫,如果不及时收服里面的兽魂,一旦落入人界,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篓子。
而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一人,我娘子,海炔在心里念叨,非常骄傲。
海大晔看儿子翘着唇角,就知道在想什么:“万兽图已经遇主,那几个跟他一起转世的家伙应该感应到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儿子,看好你媳妇,可别被人拐跑了。”
“盖章了,跑不了。”海炔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很沉重。
“在这个世界等他转世等的头发都快白了,既然你们已经顺利融.合,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涯叔都认不出我了。”似是想起了什么,海大晔眸中出现几分柔意。
海炔扫了眼:“慢走不送。”一路顺风。
后方响起细微的动静,俩人一同回头,门口立着的男子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肤白如玉,身子修长如青竹,并不柔弱,隐藏着强大的力量。
起风了,一头白色发丝在空中飞扬,男子微微蹙眉,冷峻的面容有一丝近似孩子气的情绪。
海大晔挑眉,这依然是整个神界子民见过最美腻,也是最怀念的一道风景。
没有去理会海大晔的目光,城主大人走到海炔面前:“渴了。”
海炔笑着将手中酒杯递给他:“怎么不多睡会?”
“你不在。”城主大人冷声吐出一句。
唇角噙着清晰笑意的海炔摸摸城主大人的长发,轻柔的拢到后面,海大晔看的面部肌肉扯动,这种待遇他是指望不上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冷血孤傲的海炔也就在这人面前会心甘情愿。
看着昔日连他都要敬畏三分的人,有种沧海桑田的怅然,海大晔忍不住感慨了一小下,他露出君子式的微笑:“海某有幸与城主结为亲家,日后还望城主多谅解我儿,他从小就缺母爱,性子孤僻,脾气又倔……”
城主大人面色瞬间沉了:“他很好。”
护犊子了,海大晔抖抖嘴皮子,瞥瞥自己的儿子,果然,正在笑而不语,估计心里乐开花了。
海大晔默默望天,兜兜转转,什么都变了,什么又都没变。
很有深意。
简单聊了几句,海大晔受不了儿子的傻样,起身离开,出门遛达去了。
海炔把红色石头拿出来,盯着城主大人黑玉扳指上面那个缺口,石头刚贴上去就起了变化,无形中仿佛存有吸力,诡异地慢慢嵌进去,天衣无缝。
戴在城主大人左手拇指上,简直完美!
海炔咬.住城主大人的食指,一滴血珠子滴下来,落在那颗红石头上面,鲜艳的不可方物,他.舔.干净城主大人指腹上的血,吸.吮了一会。
“爹送你的。”
虽然还不知道怎么用,不过我们酷炫的城主大人是不会问出来的,好没面子。
海炔看出了他的心思,深蓝的眼眸浮现笑意:“时机未到。”
盯着那片深蓝,城主大人抿唇:“我没急。”
“是我急。”海炔抵着他的额头,忍住想.舔.上去的冲动。
俩人在外面坐了会就回屋了,因为城主大人腰酸,事情比较严重。
城主大人趴在木床上,海炔坐在旁边给他按.揉,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游移。
舒服的发出呻.吟,城主大人勾着他的脖子拉下来,一字一顿,霸道的宣告所有权:“你是我的。”
海炔低笑,嗓音微哑:“是。”
☆、第19章 泪目
忠犬护卫和狗蛋二人灰头土脸凄凄惨惨的回来了,差点被人扒光扔海里。
狗蛋扁起嘴巴可怜巴巴的抹泪:“呜呜呜城主,岛上那些人都太坏了。”
一身武士劲装被扯的凌乱的忠犬护卫深有同感:“太坏了。”
想我铁血柔情硬汉理应流血流汗不流泪,忠犬护卫潇洒的擤了把鼻涕,坚强的挺起胸膛,看,我没哭!
门口已经双目圆瞪,怒气横生,霍霍霍就要·拔·刀杀出去的几个护卫被管家制住,纷纷抬起迷茫脸,求解释。
城主大人的臀部蹭·蹭冷硬的椅子,他的面部肌肉几不可察的扯了一下,脊背绷的更紧了,端出几分禁·欲的味道:“究竟何事?”
知道城主大人腰酸,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不太好受,海炔把新泡的茶水递给他。
扫了眼飘在上面的几朵的新鲜小菊·花,城主大人眉峰微动,用细微的情绪变化来表示“烫,不想喝”
海炔把琉璃杯端起来放到唇边吹了吹上面飘散的热气,朝城主大人投过去的目光仿佛在说“听话”
众人全都张大嘴巴呆呆的,夫人对城主是真好。
想想自家的小娘子那副凶悍样,嗓门可比狮吼,别想递水捏肩捶腿嘘寒问暖撒个娇卖个萌了,一爪子拍下去,炕头都掉灰。
看起来是个娘们,其实个个内心都是抠脚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