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隐脚步定住,原本逃跑只是条件反射,这会听到女人的声音,他更不会走了。
“如花?”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点燃了二楼干燥静谧的空气,所有人都将视线停在那说话之人身上。
虽然刚才他们已经惊叹过一次,可是再次看到如此俊美无双的男子依旧毫无抵抗力。
只见那名男子身着一身丝质白袍,镶着金边,衣角上匀染着一朵朵大红色的彼岸花,衬着他白皙细腻的脸庞更为动人。
此时此刻,那名男子已经撤去了之前令所有人胆寒的冷气,唇角微扬,勾起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然后众人只见他轻启朱唇,缓缓地吐出:“尚未娶妻!”
众人在心里暗想:如此绝色无双的男子岂是一般女子能配得上的?那位平日在百姓眼中美艳的城主千金,此刻也黯然失色。
“千、代、流、殇!”寻隐满心怒火,几下跳跃到千代流殇面前,双手拍在饭桌上,大声吼道:“我一不在你就招蜂引蝶了!什么叫做你尚未娶妻?”
千代流殇缓缓抬头,笑得更加引人犯罪,他迎上寻隐满是怒火的双眸,淡淡地回道:“我说错了?你是哪位?”
寻隐的心如被针扎般,疼的都快滴出血了,他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有发软的趋势,就连身体都快冷成冰块了。
一滴泪珠从他那发红的眼眶没落,滴在千代流殇的手背上,寻隐颤抖地抱紧千代流殇,在他耳边一声声地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心疼……”
感受到寻隐的异样,千代流殇的笑意瞬间收敛,眉头微蹙,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生气的一句玩笑话就能让寻隐这么大的反应。
他回抱着寻隐,将人禁锢在怀里,轻声回应:“好,那你以后也不准离开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嗯!……”寻隐含着小频频颔首,然后捧着千代流殇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咝……”四周响起一声声缺氧声,那位城主千金早已在寻隐冲过来时石化了,只能睁着大眼目睹着两位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亲吻。
千代流殇将人拉到腿上坐下,按着他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攫取着寻隐嘴中的甘露,一遍一遍,倾诉着相思之苦。
沈昱之走到静司身边,牵起他的手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他关上房门,急切地扯掉静司的衣裳,将人扯到床上,重重地压上。
“静司,我郑重地警告你,以后你所做的一切必须以为夫为先,听到了么?”去他的寻隐,去他的师弟,去他的主子,他沈昱之的人才不要随随便便让那人拐跑了。
“沈……”
“嘘……”沈昱之俯身向下,身体力休地告诉他:“叫我的名字!”
“昱之……嗯……”
房中春光渐盛,二楼的大堂上,千代流殇放开寻隐红肿不塂的双唇,眼神晦暗地说:“隐,我好我!”
“我也想你!……”
跨越时空的鸿沟,时光流转,悄然的,我遇见了你,不是一世的美好,不是低调的奢华,是禁锢了太久的感情在这里重要,发芽……
与之相逢,与之相识,与之相恋,与之相守,这一世,繁华尽放,幽香飘远……
此情已定,经几遭岁月沉淀,勘破世俗羁绊,不惧风雨,不畏人言,坚定地走向他们的未来……
流殇恻隐 番外一 爷,您消消气
寻隐躺在舒适的马车内,闻着车内淡淡的熏香昏昏欲睡。
一旁的千代流殇正倚着马车翻阅书卷,衣襟微乱,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两枚深色的印记,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流殇,我们现在去哪?”寻隐打了个滚,将脑袋枕在千代流殇的腿上,揪着他的衣角问。
“你还想去哪?”千代流殇神色淡淡,语气不善地问。
寻隐听出他话中的不愉,仰起头说:“我都说了以后哪都不去,就跟着你了,你别不信啊!”
千代流殇放下手中的书卷,低头俯视着寻隐那双正溜溜着打转的眼暗,依旧淡淡地说:“我信不信无事,你记着便好!”
寻隐闻言苦着脸,他的信誉难道已经破产了?他抓了抓本就杂乱的头发,丧着气说:“我也没说过几次慌啊。”
“这些日子玩的可开心?”千代流殇嘴角挂上细微的笑容,问的有些言不由衷。
寻隐嗖的坐起身,举起右手说:“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真的,没有你在身边我哪玩的开心呢?我天天都想着你,没有你一点都不好玩!”
见千代流殇注视着他的眸子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寻隐扑上去继续证明自已:“我怕你生气没敢给你写信,可是我有让静司通知沈昱之去向的。”说完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最无辜纯净的眼神。
“哦?就是那封让沈昱之去江邑城与你们汇合的?上面可没提到我的名字!”千代流殇的眸子又暗沉了一分,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天幕。
“咳咳……”寻隐不自然地咳了咳,当时只想着给自已找个帮手,哪有想那么多,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那是静司写给沈昱之的情书,我哪知道他写了什么?”
“这么说起来,你离开这段时间确实一封信都未曾来过,怎么?不怕我担心你么?”千代流殇挑起寻隐的下巴,语气不善地问。
呃……寻隐瞪大眼睛,晕,他怎么忘了这茬,他表情一转,可怜兮兮地说:“流殇,你不知道,燃祭那混蛋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了一大堆账务给我,我整天忙的昏天暗地,你看我不仅瘦了,还憔悴了……”
寻隐一把抓起千代流殇的手往自已身上摸索,让他亲自感受,他这段时间确实瘦了,一个原因确实是忙,另一个是在江上航行,食欲一直不好,正好此刻就成为绝佳的证据了。
千代流殇的手顺着寻隐的衣襟滑入其中,在一根根肋骨上慢慢摩挲,寻隐一直很瘦,尤其是单独过的那一年,在漠城时还养出了点肉,如今果然又没了。
他蹙了蹙眉,他抽出手掌搭上寻隐的手腕,细细感受着寻隐的脉动,然后沉吟道:“饮食过于单一,以后我给你准备什么,你就吃什么!”
“啊?……”寻隐脑门子一黑,急切地辩解:“不能啊,我每天的膳食都是静司精心安排的。”
身为溟云殿的殿主,堂堂的亲王世子,寻隐的餐桌上从来不会简陋,而且有静司这位厨艺高超的师兄,更是从来不虐待自已的胃,不过,被他排除在外的食物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千代流殇冷眼一瞥,哪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这人没有将一堆他不吃的菜往自已碗里扔了?而且是越扔越开心。
自从得知千代流殇有轻微的洁癖,寻隐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打破千代流殇的一切生活习惯,看着他吃下自已夹过的菜就分外开心。
寻隐讪讪一笑,企图蒙混过关,他的饮食习惯早在上辈子就定型了,到了这个世界,很多食物没法接受,不管是看着诡异的还是味道怪异的,全部拒绝。
“你只需要听我的就行!”千代流殇见他动了嘴唇,赶在他出声之前命令道。
寻隐嘴角抽了抽,低头顺耳地应道:“知道了。”大不了以后明里吃此,暗地让静司给自已开小灶。
寻隐想的好,却忘记了,千代流殇绝对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静司已经是属于沈昱之的伴侣,哪还能天天跟着他。
马车咕噜噜地前进着,赶车的是御影,一行只有三人,静司和沈昱之被千代流殇勒令走上了水路,碍眼的人一个就够了,也该轮到他享受一下独处的浪漫了。
“停车停车!……” 正当寻隐想继续磨掉千代流殇心里的不忿时,马车外传来了几声怒吼,让寻隐刚准备好的台词没处发挥。
“御影,谁啊?”寻隐转头大声问了一句,擦,敢打扰他的大事,活腻了!
“主子,前面有几十个山匪拦路。”御影平静的声音传递了进来,算是回答了寻隐的问题。
寻隐眼睛一亮,掀开车帘,直视着对面的一伙人。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是吧?”寻隐打断那人的话,真是,怎么这句话就这么经典了,到哪都是一个样。
“哟,小兄弟上道啊!”为首的是一名扛着大马刀的络腮胡男子,一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匪气,他挥舞着大刀说:“既然知道规矩,我们只劫财不杀人,拿银子来吧。”
“银手老手多的是,可是为什么要给你呢?”寻隐低头钻出马车,与御影并排坐着,晃荡着双腿优哉游哉地问。
那头领见马车的样式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原本还担心遇到的猎物太硬咬不动,谁知他前前后后跟了一会发现只有一个车夫,至于车里几个人他不知道,反正没有一个护卫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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