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笑着躲避着祁宏珺放在小腹上的手,“爷别摸,怪痒痒的,妾一定给爷生个儿子,大胖儿子,好不好嘛,陛下~”
“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皇上~”华氏拖长了声音叫唤了一声,叫得祁宏珺骨子都酥麻了,不顾华氏还怀着身孕就将其按倒在了床上,色中恶鬼般的啃着华氏的嘴唇,其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楼沂南挥挥手让人下去结果了祁宏珺的性命,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祁宏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仓促迎敌依然招招威猛、虎虎生风,着实不能够小觑,楼沂南先发制人,这才抢占了先机,逼得祁宏珺连连后退,只能够退守在角落里头发挥不了权利。
破屋顶而下,楼沂南手握长剑档上了祁宏珺手上的弯刀,武器发出尖利的碰撞之声,势均力敌之下,二人对视一眼互相推挡开来。
祁宏珺扯了衣架上的长袍匆匆裹在身上,弯刀横在身前,厉声喝道:“楼沂南你这个小人,本太子今日让你进得来却出不去。”祁宏珺面上涂了厚重的脂粉,但面颊上如蝎子一样的大伤疤隐约还是还可以看见的,他见到楼沂南只觉得已经完全的愈合的伤疤火烧一般的疼痛,新愁旧恨一起算,今日就瓮中作弊,他让楼沂南有本事进来、却没有本事出去,抓到了楼沂南他要将楼沂南大卸八块,这才能够解心头之恨。
这个时候比谁说的话更狠,其实毫无意义,楼沂南不和祁宏珺废话,猛冲向前长剑直取祁宏珺咽喉,“废话那么多,是你没有底气了吧!”
“别那话激我,没用,你就受死吧!”祁宏珺没有想到楼沂南动作这么快,刚才的话仿佛还在口中回荡,楼沂南人却已经冲了上来,不给人任何的喘息机会。
祁宏珺说得漂亮,体力却越来越跟不上,渐渐的落了下风。听到室内的打斗声,护卫祁宏珺的死士也冲了进来与楼沂南带来的人斗成一团,大大的侧殿此刻显得一场的拥挤,仿佛只要一个侧身就可以碰到别人,别说楼沂南施展不开,就连祁宏珺的弯刀也动不了,唯一比较宽敞的大概就是侧殿内那张床了吧。
床上,华氏不愧是当了皇后还要给皇帝戴绿帽子的人,其胆量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她一只手握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匕首,一只手拉起了被子捂着胸口免得春光外泄,其实不必如此,此时此刻没有人在意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
华氏时刻注意着祁宏珺那儿,见他不敌,心里面暗骂了一声废物,但更多的还是担忧着祁宏珺,祁宏珺可是他最大的依仗,要是没了,她这辈子可就完了。看在拥挤的打斗这种,楼沂南渐渐的往自己这边来,华氏眼前一亮,大喊了一声,“爷,这里来,这里来。”
还有一丈的距离,只要祁宏珺把楼沂南逼到床尾,华氏就可以给楼沂南一致命之击。
楼沂南和祁宏珺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变化,祁宏珺咒骂,“蠢材。”明明只要使个眼色就可以办到的事情却要大声的喊出来,这不是就是失去了先机,但华氏想出来的办法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计策,于是祁宏珺不顾身边站着的都是己方人马,手握弯刀大开大阖的砍着,逼得楼沂南往后躲的同时也将身边保护他的人给砍伤了大半。
一个刀锋擦着楼沂南的鼻子砍过,楼沂南被迫往后倒去,他身后华氏举着匕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楼沂南的后心,只要楼沂南继续向后就死定了。
事实真的可以这样吗,当然不是,华氏毕竟是个弱女子,就算是心计狠辣,依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此她瞄准的方向并不准。只见楼沂南在最最危急的时刻,左脚脚腕用力的一转,硬生生的将自己整个人甩向了右边,而华氏整个人都扑倒在了止步不急的祁宏珺身上。
楼沂南强忍着脚腕错位扭伤的痛苦转过身子,用另一只完好的脚狠狠的踹了祁宏珺一把,匕首的尖端便从祁宏珺的后心处冒了出来。
祁宏珺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按着华氏的肩膀将她推了出去,而他裸、露的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祁宏珺充血的眼睛慢慢的转悠着,举起手上的弯刀,嘴角上扬,看着楼沂南缓缓的说道:“去死吧。”
楼沂南倒在地上,刚刚又使力踹了祁宏珺一脚,现在的姿势已经不好使力,但前世今生什么样的凶险之境他没有见过,几次面临生死之境不是照样活了下来,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家有室有儿,怎么可以死、怎么能够死。
在无人帮助的时候,只能够自救,楼沂南拼着左脚脚踝断裂的危险,右手猛地拍向地面,借力让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左手飞速的袭向祁宏珺的胸口,将没入祁宏珺匕首拔了出来,鲜热的血直直的飙了出来,撒了楼沂南一头一脸,而也就是此刻,祁宏珺手上的弯刀也落了下来,砍在了楼沂南的肩膀上,没入一寸有余。
“啊!”看自己最大的依仗没有了,又被祁宏珺飙出来的血殃及到的华氏举着双手用力的尖叫着,颤抖着、尖叫着,都没有发觉被推出去时自己磕到床柱的肚子很疼很疼,有血从双腿之间流出来。
晨光微曦,东宫内的一场战斗结束,而京城东征门那儿另一场战斗才刚刚打响,驻扎在京城外的宁王按捺了多日之后终于发动了攻击。守在城墙之上的侍卫们本以为高大的城墙可以阻挡宁王骁勇的战士一段时间,却不知战斗才开始了两刻钟的时间,东征门巨大的城门就被由内向外的打开了。
敏王父子占据京城近一年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彻底的被打破了,坐于马上、一身戎装,显得更加凛然不可侵犯的祁承乾面上却并未有什么喜色,眺望着皇宫的方向,楼沂南现在怎么样了?
楼沂南在属下的搀扶之下坐在了福安殿的龙床上,嫌弃的看了一眼龙床,日后福安殿一定要上上下下的收拾干净,敏王那老东西用过的东西一定要全都扔掉,天知道他在这边做过什么。
楼沂南真是冤枉了敏王,敏王胆小,因为福安殿目标太大,他都没有在这边住过几天,整个福安殿基本上都是新物件儿。
“把被子都掀开。”楼沂南靠在床柱上说道。
石墨是跟随楼沂南一同进宫的,听了楼沂南的吩咐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听从了楼沂南的吩咐将被褥都给掀开了,露出下面光滑的床板。楼沂南从怀中拿出了匕首,在床板上敲敲打打,终于发现了不同,沿着小细缝将门板撬开,露出里面的一个盒子,将盒子拿了出来放在腿上,打开后里面便是传国玉玺和一纸诏书。
“果然在这里。”楼沂南合上盖子,靠在床柱上闭上了眼睛。
待祁承乾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楼沂南这般靠在床柱上,楼沂南的面色苍白、面容平静,他心里面一跳,一颗心不停的往下掉。
走向楼沂南的步子都慌乱了,越是靠近心里面就越是害怕,站到楼沂南身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发虚的,出口的声音有着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沂南,沂南。”
楼沂南睁开了眼睛,虚弱的笑了一声,“你来了,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脚上真疼,骨头肯定断了。”
祁承乾提着的心一下子就回到了原位,一身冷汗的长吁了一口气,“我让荣意过来,你先别睡,别吓我。”
“好。”失血过多,楼沂南身上冷得很,牵起了嘴角笑了起来,拉起祁承乾的手,“怕我出事?”
祁承乾倒也坦然,用力的回握说道:“刚刚看你那样,挺吓人的,日后别这么拼命了,想想我和枞儿。”
“不会了,日后再也不会了。”有了需要挂念之人,心中便有了顾虑,还怎么出生入死,怕是日后再也不会无所顾忌的奋勇杀敌了。
楼沂南养伤的这段时间,祁承乾已经将京城内外整顿了一遍,现下整个大齐都在他的手中,就算是没有先帝那一份禅位的诏书,他也是继任的不二人选,只是有了这一份诏书就显得更加的名正言顺。
大齐因此次大乱,朝中上下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百废待兴,破而后立,原本腐朽不堪大齐已经从内部得到了新生,祁承乾不用接受一个错综复杂的朝廷,这就是他一开始就想要做的。
让人将他搬到了园子里头看看风景,楼沂南抱着好动的枞儿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新登基的祁承乾正在准备封后大殿。
可是满朝上下皆知,祁承乾的正妻是个病秧子,难道是患难与共了产生了不可磨灭的真情,所以祁承乾要将正妻之位给个病秧子?还是说,要重新娶妻封后?
楼沂南已经有两日没有见到祁承乾了,他实在是太忙了,所以现在也找不到人来解答心中的疑惑!
带着满腹的疑虑,楼沂南回到了住处,在那儿看到了秋霜等人正在摆弄一件描红绣金的袍服,见楼沂南进来了,秋霜连忙行礼,“主子,等您身子好了,陛下就要举行封后大殿,礼服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试试看合不合适?有不合适,还可以修改!”
“爹,爹!”看到庄重雍容的礼服,枞儿兴奋异常,被楼沂南单手抱着却一刻都不安分,指着漂亮的礼服让楼沂南把他抱过去看看,估计被礼服上的金线给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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