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恶意,只是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我。”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肖率挑眉。
严严一笑,“坏人会给人递手帕吗?”
肖率有些无奈地点点头,“看在你和我弟弟有两分像的份上。走吧。”
“谢谢。”严严连忙跟上他,“我叫严严。你呢?”
肖率回忆了下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对他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肖率。先说好啊,只一晚。”
“嗯,谢谢。”严严点头,“阿嚏——”
肖率看了下他单薄的衣服,暗自摇头,现在的小孩都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他取下
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
严严眼底露出几分开心,道了谢,把围巾围上,闻到围巾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道,脸莫名地有点发烧。
229 继续打压
严家强当天没有回家,打个电话回去,杜如兰语气很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严严还没有把事情告诉杜如兰,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
准备时间。
第二天下午,严家强下班回到家,刚进门,杜如兰就扑过去,两只手在他
脸上乱抓,疯狂地喊道:“严家强!你为什么要这这么对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谁?”
失去理智的女人体力不容小觑,严家强一个大意,被她的长指甲抓中,右
边脸上出现一道血痕,痛得“嘶”的一声。
杜如兰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一起孕育了三个孩子,他心里本来还有些愧疚,被这么一抓,顿时生恼,一把攥住杜如兰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低吼道:“你发什么疯!跟个疯婆子一样!”
家里的下人被他的恕吼声吓了一跳,不敢出现,都躲在厨房里。
“疯婆子?我是因为谁?因为谁?我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烂心烂肺的!无耻!”杜如兰又叫又哭,被打理地整整齐齐地头发也散了,蓬头盖脸,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严家强又捶又挠。
严家强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被发现了也有好,他早就对杜如兰没感情了,现在的杜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杜如兰闹离婚反而更好,他手中还有四张酒方,就算严家的其他产业扶不起来,凭借翡翠山庄他也能重新站稳脚跟。
想到这里,他一巴掌把又踢又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的杜如兰扇回沙发上,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上了二楼,进了书房。他锁上房门,打开保险箱,准备拿了酒方,先搬到别庄去住几天,慢慢处理和杜如兰的事。
输入密码后,他拉开保险箱的门却懵了——保险箱里空空如也!他存放在
里面的四张酒方全部不见了!
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书房的密码除了他只有杜如兰一人知道,脸色大变,大踏步离开书房,冲下楼,像拎小鸡一样把还在哭泣的杜如兰拎起来,顺手把抚着她的严严推到一边。
“我问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我没有!“杜如兰哭喊,“呜呜......”
“爸,你疯了!”严严气的胸膛起伏不停,连忙将杜如兰扶起来。
严家强抬起头,又甩了杜如兰一个耳光,厉声道:“除了我,只有你知道
保险箱的密码,不是你是谁,说!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杜如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喊一边甩头,“来人
啊——杀人了——”
严家强冷着脸,又想打她。
严严一把把他推开,“严家强!你他妈的疯了!”
“没你的事。”严家强把他推到一旁,踢了杜如兰一脚,“说!是不是你
拿了!”
杜如兰挡在严严前面,恕极反笑,“是,是我拿了!已经被我毁了!有本
事你杀了我呀!”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严家强说的是什么,故意气严家强。
“你!”严家强脑袋一热,也笑了;“好啊,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
狠狠地一巴掌抽向杜如兰的嘴巴,后脑勺却一阵剧痛,迟钝地回过头,看到严
严手里还拿着花瓶的瓶颈。地上,一地的碎片。
严家强晕晕乎乎,捂着脑袋跌坐在地,看了看手,一手血。
严严吓呆了,手一松,花瓶瓶颈摔在地上。
杜如兰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严伟峰和张巧巧从幼儿园接了严思,恰巧在此时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帮忙。
不提严家的热闹,皇甫玉琛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都发送到报社的邮箱里,回到农庄。
严格没问他干什么去了,只走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回到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皇甫玉琛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挨着他坐下,两人一起看电视。
期间,严格接到两个电话,都是就严家强和他断绝关系一事问候他的。电
话接完,手机也没电了。
他今天接了不少电话。
认识的人知道严格的父母都不喜欢他,基本都是同情严格。
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严家强之所以和严格断绝关系是因为严格和一个男人在
一起,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的人思想越来越开放,而且人家的家事和他
们也没什么关系。
总体来说,严格并没有因此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最受欢迎的帝都日报上大篇幅地、图文并茂地报道了严家强多年前以出轨并且有一个和他孙子差不多大的私生子的事。整个商业界都轰动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严家强还和杜如兰秀恩爱上了报纸头条呢。所有人都在看严家的笑话。
严家和牡家也闹了起来。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他们杜家也是
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让人打了脸而不还手?
严家内部也很热闹。严家的企业如今正遭遇大危机,严家强作为家主,不
赶紧处理正事,反而陷入情感纠纷,这不是逼其他的严家人“造反”吗?
严家强先是有外室的事被暴露,接着又丢了酒方,现在又被严家的其他人
问罪,是焦头烂额。
他给皇甫玉琛打了个电话,想让他重新提供酒方,皇甫玉琛无辜地回了一
句,“严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当初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同时也是担心你不相
信酒方是真的,我直接给的原方。你应该看得出来,酒方是很古旧的纸。也就
是说,我并没有副本。”严家强如五雷轰顶。
另一边,杜如兰也不是好欺负的,很快让人查到尹慧如的地址,当场和她
掐骂,又上了头条…
严格和皇甫玉琛的小家很安宁,很温馨。
严格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皇甫玉琛在一旁看账本,手机响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严格眼皮跳了跳,白了皇甫玉琛一眼。每次听到玉琛的手机铃声,他身上
都要起鸡皮疙瘩,也给他换了好几次,但玉琛每次都又换回去,他只好随他去。
“宝贝,这歌后面的歌词写得好。”皇甫玉琛解释一句,拍拍他的脑袋,
接通电面,声音平淡,不热情,但也不冷漠,“哪位?”
对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沉稳带笑的声音,“皇甫先生,我是飞扬集团的总
裁孟英山,后天晚上七点会在晶丽大酒店举办宴会,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皇
甫先生和严先生?”
“小格?”皇甫玉琛询问地看向严格。
严格点点头,眼睛还盯着电视剧。占争时期的悬疑剧,今晚正精彩。
皇甫玉琛道:“孟先生邀请我们是我们的荣幸,后天晚上我们会准时到。”
“好,呵呵,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两日后晚上七点,严格和皇甫玉琛穿得帅瞎人,准时出现在晶丽大酒店。
孟英山看到他们,笑着迎上来。
“严老板,好久不见。皇甫老板,你好。早就听说皇甫老板一表人才,今日一
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孟总言重了。”严格轻笑,“有空可以多去坐坐。”
孟英山带着两人向人少的地方走,“今天邀请二位来,一方面是想亲自向
你们道谢,另外一方面则是有意和二位交个朋友;这第三嘛,则是想介绍几个
朋友给你们认识,他们都有意和贵庄合作。”
“多谢孟总给我们机会。”严格看向正向这边走的几个年轻人。
中间那人最出色,二十七八,五官深刻,相貌英俊,大踏步走来的样子就像走秀一样有范。他左边的男人比他小两三岁,但气势却丝毫不弱,一双眼十分精明,不着痕迹地扫一眼严格和皇甫玉琛,对他们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点了点头,另外一人则是一个女人,穿一身沙漠色的套裙,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起来稳稳当当不说,步距还不小,典型的女强人。
“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清源企业的总经理肖率;这位是恒春有限的总经理康维,这位是康安集团的总监安琪。”
严格和皇甫玉琛和他们打招呼。
“二位老板,久仰。”肖率扬唇一笑,十分健谈,“你们的农庄可是十分了不起。我第一次去是带着家人一起去的,有幸得到两张优惠券,还没回到家,优惠券就被弟弟和表妹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