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没有?”舒笙冷着脸,声音都丝丝冰凉:“你的喜欢就是在想那档子事吗?”
尹行沉默了一会儿,转脸回来却又是一脸的委屈,软着声音道:“书呆,我难受。”
这么一说,舒笙便对他硬气不下去了,被尹行拽着手进被子里碰了碰对方那直愣愣起来的某处,舒笙脑海中一瞬间的空白。
骂人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见尹行确实难受的紧,无奈:“你都这样子了,还怎么做?”
“你帮我。”尹行瘪了瘪嘴,眼巴巴的瞅着他,指了指自己下面,道:“我虽动不了,你却可以……嗯……自己动一动什么的……。”
舒笙低着头不语,双拳紧握,尹行看的心惊肉跳,心道待会儿别直接给我一拳呢,到时候是是不是应该装晕一下下?
舒笙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抬头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问:“要不……我帮你手?”
这对于一个一直以来遵从礼仪教条的书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尹行抽着嘴角看了他半响,不依,一梗脖子道:“你憋死我吧!”
舒笙也来气,站起来狠声道:“你就憋死吧!看谁理你!”
说罢便气冲冲的出了门,砰的一声摔伤了门。
尹行看舒笙走了,傻眼了片刻,挠头——完蛋了,真生气了呀?早知道刚才就答应手来着,说不定还能趁手吃点豆腐呢。
没等他后悔完,就听见舒笙又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会儿,对门外道:“今天不用守夜了,都下去吧。”
尹行呆傻的张着嘴看着舒笙冷着脸推开门进来,反手把门闩好,过来站在尹行面前冷飕飕的瞪了他半响。
尹行被他瞪的抓着被角只想往被子里缩,就见舒笙突然开始脱衣服,低着头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长袍脱干净就剩了内里的衣裤,然后伸手一把扯掉了头上的书生巾。
西北的天气干冷的渗人,他搓了搓胳膊,过去掀开被子把自己整个团了进去,跨坐在尹行的身上便开始低头忙活。
尹行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看着,目光直楞,嘴里留下吃惊的涎水来,跟个白痴没什么两样。
不多时,被子里飞出两条雪白的亵裤。
尹行被舒笙两条胳膊按在床上圈着,这书呆看都不看他一眼,却臊的全身都粉嫩嫩的红。
惊异之间,心里又升起一股浓浓的感动,这书呆是真心喜欢他,便值了。
一场欢愉,由着书生害羞却又大胆的主动而磕磕绊绊的进行,最后极力自持的尹行再持不住了,翻身将书生压倒。
书生被欲海冲刷到失神之时无意识的扯掉了尹行身上的纱布,光洁的胸口哪里有什么伤痕?只有那纱布上有一片血腥气。
昏沉的脑袋在一片混乱与空白中短暂的清醒了片刻——这混蛋,老子跟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最近在找房子,不是那么的顺利,所以网络什么的实在没有保证,断更了这些天对不住,今天到朋友家玩抓紧时间更一章,明天应该能处理好房子的问题,我会尽快恢复更新的,先道歉。
PS:预警,后方高能狗血,请注意
☆、第50章 埋伏
那件事的结果就是尹行两个月没能碰舒笙。
舒笙冷着脸把尹行真正的当了空气,不管尹行如何可怜兮兮的在他面前晃悠,就是勾不起舒笙半点儿的同情心。
唉声叹气下,木炎抱着胳膊摇头跟木青道:“啧,看见没?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被尹行给打了出去。
另一边儿倒是也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儿,白契那边安分了,不过安分了没几天就又开始皮痒,这回皮痒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许瑞火急火燎的回来,一脸的郁闷加上火,嘴里闷出来几颗水泡,捧着腮帮子嘶嘶抽气道:“这娘的白契真出能人了啊?他们怎么就知道这天要下雨呢?这雨下的跟招来的似的见鬼了!”
“怎么了?”尹行恹恹的躺在椅上漫不经心问:“又出啥幺蛾子了?”
“甭提了。”许瑞一巴掌拍在桌上道:“本来好好的天突然就下雨了,那会儿我们在峡谷那边儿呢,白给闷了闷葫芦。”
尹行皱了皱眉:“损失多少?”
“伤了十几个,本来可以一锅端的,结果人家借着雨给跑了,一个没抓到。”
许瑞气闷不是没有理由的,上午的时候白契来捋毛,被许瑞带人给堵在川河峡谷那块儿了,那地方原本是条大河的河谷,后来地理风貌变幻,那里的河水枯竭形成了如今的川河峡谷,两边山崖陡峭,山崖上多是巨石,这地方土质松软,极少有雨
谁知道就今天他们刚到那地方,就开始下雨,雨势大的糊了眼睛,白契借着雨就这么跑了。
虽然说也没动到他们多少,但是这伤不了人也膈应死了,许瑞烦的头发都快揪光了。
正说着,罗昌也进来了,冷笑道:“这白契行啊,老祖宗的本事也挖出来了,呵,难怪了。”
尹行挑挑眉:“怎么?又出能人了?”
“那可不?”罗昌将手上拿着的一卷羊皮卷拍在桌上,道:“他们家老祖宗留下来的,我让探子誊抄了一份拿回来了。”
尹行懒洋洋的伸手拿过来看了一眼,一皱眉:“这玩意儿?他们那边出了卜子了?”
“嗯。”罗昌道:“听说是祖辈搞这种事儿的,原本他们家祖先还在白契皇宫里当过天师,看起来挺有几分本事。”
“先生呢?”罗昌四处张望了一下:“要不让先生来看看?”
一听舒笙,尹行脸就一垮,对那卷羊皮卷也没了什么兴致,颇有几分期期艾艾的道:“在隔壁院儿里呢,我见不到,他不见我。”
罗昌和许瑞看了看尹行,微妙的笑了笑,罗昌拿了羊皮卷道:“行,我去找先生,爷您就先担待着吧。”
说完乐呵呵的跑了。
尹行幽怨的看罗昌的背影消失,翻身起来背着手溜达过去,打算翻墙瞅瞅。
不见,我偷偷见总行吧?
院儿里,舒笙坐在桌前编着一只草蚂蚱,以前在舒家宅子里闲的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编这种小东西玩儿,虽然说现在长大了,手艺却没减。
“先生。”罗昌进来一眼就看见他手上的东西,乐呵了:“先生还有这手艺啊,好玩儿。”
舒笙笑笑:“都是些小把戏,怎么了?”
“哦,给先生看看这个。”罗昌把羊皮卷给他放桌上道:“白契那边出了卜子,据说能算天时,我琢磨着总不能平白算出天时吧,就找着了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先生看看?”
舒笙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草枝放下,拍了拍手,拿起来看。
趴墙头的尹行就见舒笙看了会儿,转头问罗昌:“他们还战吗?时间定了?”
罗昌道:“定了,那帮孙子,三天后云清渊,估摸着他们在防着我们偷袭呢。”
舒笙笑了笑,道:“明日早上我给你说法子吧。”
罗昌眼睛一亮:“有法子?”
舒笙点头:“不过要等明日。”
“成,多谢先生。”罗昌朝舒笙拱了拱手,乐呵呵的走了。
墙头上的尹行摸了摸额头:“这书呆,搞啥?”
刚嘀咕完,就见下面舒笙朝着他的方向招手,尹行一愣,随即面上一喜,跳下去:“书呆。”
舒笙不看他,低头揉着桌上的草枝。
“书呆……。”尹行苦着脸走过去,帮他捏肩膀:“还生气呢?”
舒笙眉梢稍稍的挑了挑:“今晚带我上山一趟吧。”
“啊?”突然的话题转换让尹行一时没转过弯儿来:“上山?”
“嗯。”舒笙点点头,不说话了。
尹行被舒笙冷落的难受,就又凑过去:“书呆,上山干嘛啊?”
舒笙低着头继续编着草枝,顺手推了一把桌上的羊皮卷,道:“不是说出了卜子吗?”
“嗯。”
“是观天象的本事罢了,宫里应该也有这位置吧?”
尹行想了想,摇头:“我爹那辈的时候就没有,不过好像我爷爷那辈儿的时候是有的。”
舒笙转脸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桌上的卷子道:“这上头都写的清清楚楚呢。”
“书呆。”尹行伸手一环他,下巴搁在肩膀上:“不气我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啊?”
舒笙挣了挣,没挣开,无奈的抿了抿唇,道:“早先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这么多时日也不懂得换个地方。”
“这要换了你不就找不到我了吗?”
舒笙眉角抽了抽:“一边去。”
这人倒会蹬鼻子上脸了。
当晚,尹行带着舒笙一起去山顶上坐了,天青的山真要说起来并不算是山,不高不险不陡峭,视野倒是开阔,山顶上一眼望去,四周漆黑夜色,晚风凌厉,深浅草丛被风吹的倒下去又立起来。
尹行揽着舒笙的腰带他上了山,用个狐皮的披风将舒笙裹的就剩个脑袋,舒笙仰头看了看天,又转头看了看尹行。
尹行见他转头,就觉得心猿意马起来。
大半夜的孤男寡男,还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想不乱想都难。
舒笙就觉得一转头,自己身后跟站了匹狼似的,那双眼睛贼亮,盯着他,生生给他盯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来。
舒笙哆嗦了一下,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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