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幻看他走下楼,自己则直接转身回房,他才没心情看伊云时表演,身体上黏黏难受滋味,让他想到那个人留在自己体内和身体上的东西。
洗都洗不掉的感觉,所以,近几年来,他每日都要沐浴两次,一日两套衣衫,慢慢的这个习惯已经改不掉了,而且,他从来不会喝一些米粥之类的半黏状东西。
总之,因为那件事,心里留下不少阴影,同时养成了不少坏习惯,府里的人都怕他怕的要死,个个见到他都胆战心惊唯唯诺诺的,生怕哪点做的不好小命就没了。
伊云时拿着玉佩冲上二楼,竟没见到夏侯幻站在那里?心下一阵不爽:这家伙是在无视他,把他当猴一样的耍着玩?
忿忿的踏进房间,在厅内转了一圈仍没见到夏侯幻的身影,这不前脚刚朝卧房迈去,两眼就直了。
夏侯幻竟然在换衣服?伊云时在心里眼冒桃.花,口水落了一地,眼前修长白皙的身体,分布的是那么的均匀,瞧瞧胸前的粉.色.两.点,跟当年一样的诱人,在瞧瞧那腰身,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然后……视线落在胯骨处,骨干的美,骨干的诱惑,啧啧啧……简直比女人的还要漂亮完美,怎么办?心里痒痒的难受,怎么办好想再次尝试他的味道。
那边稀稀疏疏的衣服套的差不多了,这边伊云时小心翼翼的跑至门外,做出刚从楼下上来的动作,但内心的无法平复的激动让他的心已经彻底的凌乱了。
“如何?”夏侯幻一身白色绣图腾锦衣,神清气爽的走出卧房,正好瞧见伊云时站在门前,表情倒是有些奇怪,不过似乎跟他没关系。
伊云时的脑子还在嗡嗡嗡,一遍遍的回放着夏侯幻裸身站在榻前穿衣的情形,至于他说了什么一点未曾听进去。
夏侯幻重新的坐在桌前,重新倒上一杯酒,轻抿一口,放在桌上似嘲讽般的开口:“怎么?人家没把玉佩交给你,你不知道该如何跟本公子交代?”
伊云时耳间闯入夏侯幻是嘲讽的语气,心里一阵不悦,想到这家伙的脾性当真的已经扭曲,早晚我要把你的烂脾气掰正。
伊云时想完便笑面的迎上夏侯幻,道:“二公子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瞧这边是李公子身上的玉佩。”
夏侯幻只是轻瞥了一眼那快翠绿色的玉佩,在心里冷哼,想着楼下那人怎么会如此没用?这么简单就把随身携带的玉佩送人?
“公子是想赖账?”伊云时瞧他一时半会没给自己个回应,生怕他甩手走人,那他不白忙活了一场,费了好大的劲,最后用上夏侯丞的身份,男子才将玉佩给他。
夏侯幻清冷的看了伊云时一眼,拿着酒杯送到嘴边微抿着,然后缓缓的放乎桌上,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未回答,是因为你未曾问我你想知的问题,有何赖账一说。”
“那好,我现在问。”伊云时憋气,再次开口:“二公子,知不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何等模样。”
“不知。”直接回答。
“哦?竟然不知那公子,为何还如此坚持的寻找那人?应该不会有结果吧?”这才是伊云时想要问的重点。
夏侯幻抬眸把视线移到了门外,想到四年前的那天,疲累不堪的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即使努力睁开了也只是看到那人腰间的玉佩。他一直怪自己的无能,要不然怎么会让那人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想完才淡淡的开口:“我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那块透雕的和田白玉佩,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夏侯幻说完,伊云时心下一阵颤粟,玉佩?那是他母亲董氏在他八岁上山学艺是给予他的,说是外祖母传给她的,现在留给他让他送与未来的妻子,所以他一直都很珍惜的佩戴在身上。
只是回京前玉佩的绳索有些破损,他便收了起来,一直放在怀中。
“怎么你知道?”夏侯幻奇怪伊云时的反应,看他我这档口不说话,以为他知道那块玉佩。
伊云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忙讪笑着:“哈哈……哈哈…公子说笑了,我当然不知道那块什么透雕和田与玉,我是武将不会弄那些小玩意儿。”
夏侯幻眼睛里全是怀疑的目光,他不是怀疑伊云时这个人 ,而是怀疑他或许真的知道玉佩的主人谁。
“公子,天色不早了,母亲应该在府上等焦急了,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宫。”伊云时要逃赶紧逃,他觉得夏侯幻看他的而眼神不一般。
“嗯。”夏侯幻并未多说什么,也并未逼迫他,一如平常一样的冷淡。
伊云时听着这一生‘嗯’,像是得到了解脱般的离开了雨花楼。
夏侯幻当真看出伊云时心里有鬼,既然这样,他也不便打草惊蛇,静观其变,看看他伊云时到底人不认识那玉佩的主人?
☆、第九章 都是粥惹的祸
一月有余,夏侯幻一直命人暗中的监视伊云时的一举一动,本以为他知道那玉佩的主人,定会向他告密,等了几天除了夏侯丞以外,都未曾见到他见过他人。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伊云时多年在外征战,怎么可能认识京城里的一些人士?
“二皇子,想什么呢?”早朝结束,伊云时眼尖腿快的跟上了夏侯幻的脚步。
夏侯幻无意搭理他,只轻瞥他一下便独自的走了。
这二人相处近两月,夏侯幻对他还是那么的冷淡,一点进展都没有,很多时候碰见了,都是他再说某人无视,这让伊云时更加的锲而不舍。
“二皇子不是一直想要与微臣做个较量吗?三日后到骑北狩猎场,我们来一决胜负如何?”不可否认伊云时挑了夏侯幻最感兴趣的话题。
“哦?伊将军愿意与本皇子较量?”夏侯幻一脸的斗志,早闻伊云时功夫了得,只是每次相处都被他玩笑而过,却从没交过手。
“那当然,微臣可是向来说话算话。”不过这句话夏侯幻没有听下去便直接踱步走了,他要的只是伊云时答应跟他较量的承诺,其余的么他没有那个心情听。
伊云时真是越来喜欢这个冷到不行的人儿,恨不得天天把他压在身下,看他扭腰媚呻的样子,只可惜,烈马需要慢慢的驯服,才能让他永远的忠心不二。
所以,单单为了忠心不二这几个字,他便忍下了所有的冲动,以放长线钓大鱼的姿态,等待时机。
伊云时早在马车里备好了衣物,换下官府,就等着到夏侯幻的府上去拜访。
半月前皇帝老儿赐予夏侯幻一座府邸,说是他也不小了,眼看就要成亲了,在宫里住也有诸多不便,便提早的把府邸赐予他。
伊云时就当时庆祝夏侯幻乔迁之喜的时候去过一次,之后一直找不到时机,所以这一拖又是半个月,终于今日他不打算找什么借口,直接的奔向夏侯幻的府邸。
“二皇子,伊将军求见。”
夏侯幻正在自己府上用早膳,一听伊将军顿时然不悦的皱紧的双眉,却又不能说不见。
“让他进来吧!”夏侯幻低语继续用膳。
“是。”通传的下人恭敬的离去。
随后,伊云时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膳厅,望着正在吃食的夏侯幻,只道:“二皇子,别来无恙。”
“不是早朝刚见过吗。”夏侯幻没抬头还在继续吃食。
伊云时已经习惯他这么对待自己,想想突然笑了:“不知微臣可否与二皇子一同用膳?”
“你说呢?”不悦的声音。
“可以。”自作多情的回答,然后坐下。
旁边候着的婢女言听伊云时的话,差点瘫软在当场。
伊云时注意到那一瞬间膳厅里,急剧下滑的气息,心下一阵莫名其妙,不由道:“不就是一起吃个饭吗?怎么搞得一个个跟上了刑场一样?”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守在夏侯幻身边的两个婢女突然的跪在地上。
伊云时更加的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夏侯幻没发话,跪在地上婢女则一直在卖命的磕头求饶,直到他说了句:“都起来吧!”两位婢女才唯唯诺诺的起身。
伊云时仍旧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瞧着不说话的夏侯幻再次开口:“二皇子,这是怎么回事?微臣只是说与你一同用早膳而已,这小丫鬟怎么比你还激动?”
“给伊将军准备碗筷!”夏侯幻没有回答伊云时的问题,也没有看到,依然那副姿态。
碗筷一上来,伊云时便不客气的开始吃,夏侯幻瞧着他那吃饭的样子,眉头差点拧在了一起,不过却没说什么。
“怎么没有粥?”吃着吃着,伊云时才想起来少了点什么。
夏侯幻本就不悦,一听粥这个字,浑身的冒黑气:“本皇子府上不允许喝粥。”
“咦……为什么?”伊云时不要命的继续追问,根本没注意夏侯幻越来越黑的脸色。
接着只听‘嘭’的一声,夏侯幻猛的拍着桌子,阴厉道:“没有为什么!伊将军如果觉得不好,可以回自己府上用膳!”
夏侯幻突然的暴怒,把伊云时吓的双手缩在胸前,身体不由的向外倾斜,脸上一副怎么回事的表情?最可怜的是后面两个婢女一听夏侯幻拍桌子,比伊云时的反应还大,直接的跪趴在地上,浑身颤粟着却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