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会识字起便开始习武,无论酷暑严冬,暴雨大雪都不曾有过间歇,父亲从小教导我说,我既生为北宫家的人便要做北宫家人该做的事,在整个江湖上,一向以强者为尊,你若是弱者,那么注定会被他人杀死,而且,北宫家,不养废物,”他说着淡淡看了北宫绮意一眼,北宫绮意端坐着,听得极为认真,“即使父亲虽然筋骨平平,却是整个北宫家最努力的人,所以,绮意,你要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北宫绮意郑重的点点头,正色道:“绮意明白。”成王败寇,优胜劣汰,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懂。
※※※
“倚花阁”内歌舞升平,丝竹绕耳,身穿淡紫色百花曳地裙的少女端坐在一侧,手中抱着一把除去山口和相是白玉做的,其他通体泛黑的红木琵琶,少女低垂着头,被琵琶遮去了半边的脸,但单看露出了的这半边也知相貌姣好,少女细长白腻的手指轻拢慢拈,时而轻,时而重的弹拨着琴弦,真如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
弹琵琶少女一侧还有一位少女,她一袭纯白烟罗裙,正随着琵琶声翩然而舞,长长的水袖曳地,不时翻滚出一朵朵洁白的白浪,少女及腰的发只简单的绾成一个斜斜的髻,上面插着的流苏簪子随着少女的起舞而晃动。
北宫绮意斜躺在阁内的矮炕上,此时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少女们立刻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两名少女长相肖似,皆是一等一的美人,却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北宫绮意冲她们招招手,慵懒道:“过来。”少女们依言走了过去,北宫绮意长臂一伸,一边一个将她们揽在怀里,漫不经心的问道:“叫什么?”
少女们柔弱无骨的靠在他怀里,若同凝脂一般的脸上带着两片红霞,白衣少女柔声道:“奴家云罗。”北宫绮意点点头,复又看了看紫衣少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凤眸微眯道:“那你呢?”紫衣少女本就被他的容貌震慑,此时更是脸红心跳,只讷讷道:“奴家云烟...”北宫绮意细长的眉一挑,侧过头对着一旁俊秀的少年笑问道:“息默,你猜猜,这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息默从未来过这种风月之地,本也有些羞赧,于是只默默的垂头站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现下听的北宫绮意的话只得抬起头了,胡乱的看了两姐妹的一眼,便有迅速的低下头去,“息默不知。”
北宫绮意见他这样,不由哈哈大笑了了起来,他现在虽不过十六岁,却也是久经风月之人,一双纤长的手颇有技巧地隔着衣料若有似无地在少女的娇躯上抚摸,虽是*之意,却是毫无*之感,反倒有几分优雅之意,云罗云烟软在他怀里,不由得细声娇喘,一旁的息默见状,脸红的越发厉害了。
北宫绮意的手停在了少女的肩头,他拾起垂在肩头上的两抹发漫不经意的把玩着,随口问道:“你们谁是姐姐?”云罗此时正爬在他怀里细喘着,闻言忙缓了缓,轻声柔柔道:“回少庄主,奴家是姐姐。”北宫绮意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俯身咬了下云罗雪白的颈项,引得云罗细声惊叫了一下,云烟见状,也不甘心的凑上去,用自己柔软无骨的大腿轻蹭着北宫绮意的小腹。
北宫绮意慵慵懒懒的笑了一下,低低道:“息默,你如今也有十五岁了,却尚未开,苞,不如就今日,便舍了这童身如何?”息默一惊,连忙摇头道:“公子别拿息默打趣了。”心里却是一阵苦涩,北宫绮意却本是真有此意,但见他垂头面色不虞的样子,也没再勉强,只笑道:“那不如你来帮我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脱掉如何?”
息默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看都不看眼前的两个面色酡红,满脸春,意的美人,只低着头盯着她们身上的衣服,不过片刻,少女们身上便只剩一件红色鸳鸯肚兜和短到大腿的亵裤,北宫绮意半眯着眼,双手自肚兜下探了进去,一手握住一个浑圆。
北宫绮意的手若有似无的捻弹拨弄着一对浑圆上的朱粒,手法像极了刚刚云烟弹拨的琵琶,云罗云烟现在是真的完全软了身子,只能靠在少年怀里连连喘息,姣美的面容上尽是春色,北宫绮意面上却毫无变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低头轻咬了一下云烟白玉一样的耳垂,调笑道:“我的手法,比起你的如何?”
云烟含羞带痴的看了他一眼,身子软的如同一滩,春水一般,似嗔似娇道:“少庄主...手法精妙,却是...云烟不能比的...”北宫绮意低垂下头,似是笑了一下,手却慢慢的从少女们的身上拿了出来,云罗见状,以为妹妹惹少庄主不愉,连忙拉着云烟跪到地上,“少庄主,云烟她...”话未说完,少年去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覆到她唇上,勾唇一笑,“既然这般会说,不如...”少年的话并未说完,云罗却已明白,刚才方退下去的红霞此刻又飞回到了脸上。
北宫绮意端起一旁矮桌上的茶小抿了一口,云罗跪在他身前,撩开他的衣袍,抬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退下他的亵裤,眉眼行动间尽是挑逗,北宫绮意神色不变,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示意一旁的云烟替他倒茶。
云烟见姐姐受了恩泽,便有些忍耐不住,却因没有北宫绮意的指示而只得跪在一旁,现下见北宫绮意的示意,连忙起身倒茶,此时云罗已将少年的亵裤退到了膝盖,少年的那样器物正静静的蛰伏在腿间,没有半点抬头的意向。
云罗有些惊讶的睁大眼,她跟妹妹如此勾引挑逗,少年虽然引的她们全身无力娇喘连连,自己竟是毫无反应,她一整神色,伸手握住了北宫绮意的性。器。
握住他的手与昨夜那人的手完全不同,昨夜男人的手温热有力,骨节分明,手掌和指腹上还带着一层薄茧,而现下这只手,却是柔弱无骨,小巧而嫩滑,北宫绮意眉头微皱,只撕扯下少女裙子上的薄纱,包住她的手,这才觉得身上微微发热了起来。
见少年的性。器已微微抬头,云罗手上动作更加卖力起来,北宫绮意微向后扬着身子,闭着眼回想着昨夜男人在长发遮挡下的颤动的睫毛,略略上挑的眼角,挺直的鼻梁,以及那红润的仿若沁着水的唇,不由觉得一阵热气涌上下腹,而就在这时,却感到另外一个不属于男人结实的明显要柔软的多的身体靠了上来,北宫绮意双眉骤敛,猛然睁开了眼。
而刚刚贴到少年身上的云烟在接触到少年的眼神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她全身一颤,手里的茶盏也不由得滚到了地上。
第20章 长恨歌
而刚刚贴到少年身上的云烟在接触到少年的眼神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她全身一颤,手里的茶盏也不由得滚到了地上。
北宫绮意一把将她推开,森然道:“我有允许你碰我吗?”云烟跪在地上,一张脸吓得煞白,“我,我...”北宫绮意俯下身,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狭长的凤眸半眯着,冷冷一笑,“既然你如此饥不可耐,那不如我让你好好陪你玩玩,如何?”
云烟惊恐的看着他,艳红的小嘴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落到北宫绮意的手上,看上去楚楚可怜,可是却没有引起北宫绮意半分的怜香惜玉之心,这时,云罗也早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北宫绮意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少庄主,云烟不懂事,还望少庄主饶恕她。”
北宫绮意放开捏着云烟的下巴,向后一靠,颇为兴趣的看着她们,半晌挑眉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表演给我看吧。”云罗闻言,惊道:“少庄主...”北宫绮意的手指在蜷起的膝盖上轻敲着,慵慵懒懒道:“怎么?不愿意?”云罗咬了咬牙,强笑着摇摇头,“云罗愿意。”北宫绮意点点头,“那就开始吧。”他前世本就乖张狠厉,如今不过是在北宫决宸面前隐藏了本性。
云罗让云烟躺倒地上,自己跪在她身前,伸手将她跟自己身上的肚兜跟亵裤都褪了下来,此时两人身上已全身赤。裸,云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姐姐...”云罗摇摇头,轻声安抚着,“不怕。”云烟看着她,良久才闭起眼点点头。
“我看不到。”北宫绮意单手撑着头,半眯着眼说,云罗柳眉轻颦,将两人调换下角度,侧对着北宫绮意,然后伸手慢慢的覆到云烟高耸的浑圆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云烟紧闭着眼,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北宫绮意面无表情的看着,对着一旁站着的息默挥挥手,“息默,帮我倒酒。”息默依言走过去为他倒了杯酒,北宫绮意端着酒杯轻摇着,白玉瓷杯里莹透的酒荡漾着,北宫绮意忽然想起了男人向来波澜无惊的脸,如果那张脸能这样荡开,该是怎么的美呢?北宫绮意想着,缓缓将酒倒入嘴里。
这时,云罗已将手探进了云烟下身湿热处,忽然一枚约有婴儿手臂般粗的玉势扔到她面前,云罗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他,却见少年微闭着眼,似是在想些什么,脸上竟露出几分柔情,为那张原本就绝艳的脸添上了几分温润,云罗看的一怔,就见少年睁开了眼,云罗连忙收回视线,拿起玉势,慢慢的插了进去,玉势粗长,云烟疼的尖叫着,云罗安抚的摸着她手,见少年并没有喊停,只得咬牙将整根全部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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