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情况就变成了四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只是喝酒的速度和数量一直都控制着保持一致。
最先退出的人是姚生。他本来就是为了摸底来的,本身的胜负欲也不是很强,所以当感觉有点天旋地转的时候,姚生就乖乖地退出,喝着老板特地准备好的茶水,观察着南青箫。
从开始到他退出,他们每人少说也喝了七八坛了吧?可南青箫的脸色愣是一点儿没变,眼神清明,思维敏捷,对话的思路十分清晰,甚至还能给岳峰、孙明下个套套话,这人是真的一点儿醉意都没有。姚生暗暗有些心惊。
虽说酒商之中并非酒量好生意人脉就好,可酒量好的人在酒桌上向来都是占便宜的。酒桌之上,每句话都是跟利益相关的。
第二个倒下的是岳峰,因为自尊心而勉强自己,结果就是“咚”的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直接睡倒在地上。
姚生依然在观察南青箫。南青箫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因为醉意双眼有些湿润,姚生开始怀疑南青箫其实已经醉了,就是有那样的人,即使酒醉也让人看不出来。
孙明坚持了好久,最终还是倒下了。
“呵,真看不出来,差点儿就要输了呢。”看着孙明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桌面上,南青箫松了一口气似的,放下了手上的酒碗。
姚生抽了抽嘴角。差点儿就要输了?他看这个人还能再喝个三五坛。
“怪不得南世伯会将南家交给你来打理,幸好今天只是纯粹的比试,若真是上了酒桌谈生意,我们三家可都要亏死了。”
南青箫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么我可以离开了吗?还是说姚少爷的酒醒的差不多了,打算来第二摊?”说真的,今天是有些喝多了,南青箫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摇晃了,只是南青箫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向来过人,只要大脑还清醒,他就可以表现得跟正常人一样。
“不不不,您可以走了。”一听见“第二摊”这三个字,姚生吓得连对长辈才用的敬语都说出口了。
“那么很期待我们能再次见面。”客气一句,南青箫就站了起来,才刚要挪动脚步,腰就被人揽住,“三爷?”
“恩,走了。”谁也不去看,骆叔时揽着南青箫转身就走,健壮的手臂几乎带起了南青箫身体的全部重量,让南青箫的双脚几乎不沾地,有种踩着云彩走的感觉。
扬起了嘴角,南青箫放松了身体,任由骆叔时提着走。
“……他也有这么体贴的时候?真是吓死人了!”封少爷今天真是开了眼了,骆叔时对南青箫的体贴细心真是让封少爷鸡皮疙瘩不断,“你干什么去?”见南明宣起身似乎想要跟在骆叔时身后,封洛一伸手,将南明宣拉住了。
“回去啊,哥好像真的喝多了,虽然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但应该需要人照顾的吧?”
“呿!他现在哪用得上你照顾啊,小孩子就乖乖地出去看烟火。”说着,封洛一手拉着南明宣,一手拽着南明月就往外边走,当然,目的地不是他们住的地方。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明宣不解。
“呵呵。”封洛贼笑两声,不多解释。
“恩,确实不急着回去,少爷放心,有爷在,青箫公子不会有事的。”天枢本能地要跟骆叔时一起回去,但是听见封洛的话之后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不解风情。从爷跟青箫公子重逢开始到现在,爷的机会可谓是少之又少,恩,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应该更贴心一点儿。
于是在封洛和天枢的强制下,南明宣和南明月被迫继续在庆典上玩耍,而另一边,骆叔时带着南青箫出了小酒馆拐了个弯之后,就将南青箫打横抱了起来。
“以后让南明宣出头。”将南青箫泛红的脸压进怀里,骆叔时眼睛一瞪,就让周围的人灰溜溜地跑走,不敢围观。
“明宣还差得远呢。”南青箫伸手环住骆叔时,这才觉得姿势舒服了一点儿。
“多练就好了。”
“呵呵,三爷倒是练了不少,有好转吗?”
骆叔时抿嘴,再不说话。
回到行馆将南青箫放在床上的时候,南青箫已经睡了。
看着南青箫毫无防备的睡脸,骆叔时愉悦地低笑两声,俯身在南青箫的唇上落下一吻,本想蜻蜓点水,可以与那温软的地方接触上,骆叔时就舍不得离开了,却也不敢有大动作,怕惊醒南青箫。
唇上有人作乱,南青箫还是醒了,有什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只觉得唇上痒痒的,南青箫不愿意睁开眼睛,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顺便还舔到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骆叔时的身体一震,看着南青箫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
“青箫。”骆叔时拍了拍南青箫的脸,试图让南青箫睁开眼睛。
“唔……”南青箫抬手抓住骆叔时的手,一翻身就将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枕在了偷下,还用侧脸在骆叔时的手背上蹭了蹭。
“青箫,这可不怪我。”在觊觎自己的人面前摆出这样毫无防备和依赖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在点火,因为一直忙着酒赛的事情,骆叔时已经忍了很久,可是再忍不下去了,于是翻身上床,今天晚上,谁都别想睡了。
第61章
清晨,当南青箫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身后某个隐秘部位有清晰的胀痛感。
南青箫有些困惑。为什么那个地方会疼呢?他也没对那个地方做过什么啊,为什么会疼呢?而且还有一收一缩的膨胀感。这是为什么呢?迷迷糊糊的南青箫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南青箫苦思冥想的时候,身后便有人为南青箫答疑解惑。
“怎么?还疼?”被南青箫轻微的动作惊醒,骆叔时一翻身,半个身体压在南青箫背上,顺势还抱住了南青箫,一边问着,一边探手到南青箫后腰,动作轻柔地揉了起来。
南青箫的意识微微一停顿,猛地睁开了眼睛。背后所感受到的温度和触感明确地告诉南青箫他以及他身后的男人都是luo着的,南青箫甚至意识到两个人的□也是不着寸缕。南青箫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因此才没杀人灭口。
南青箫的表情充分表达出了他的震惊,张了张嘴,却因为太过震惊而没能发出一点儿声音。隐隐意识到发生过什么,因此南青箫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了?很疼?”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僵硬,骆叔时皱着眉睁开双眼,看了看南青箫的后脑勺,一把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
“喂!”南青箫大惊失色,猛地伸手一拍,将被子按住,羞愤地瞪着骆叔时,“你干什么?!”
“恩?不是疼吗?我看看。”在骆叔时看来,他跟南青箫早晚都是要发展到这个程度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因此在造成既定事实之后,骆叔时的态度相当地理所当然。
“不、不用了。”南青箫死死地拽住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留出眼睛以上的部分,眼神飘移着,不敢正视骆叔时。
对于南青箫来说,也不是没想过他与骆叔时之间会变成这样,只是有准备归有准备,真正发生的时候,南青箫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尤其昨夜南青箫几乎没什么意识,仅存的感知也被他当成了chun梦,直到刚刚醒来时才恍然大悟,因此南青箫现在的状态十分崩溃。
“不是疼吗?让我看看,别是伤着了。”骆叔时伸手去拉扯被子,却没扯开,“青箫?”
“不用,说了不用就是不用。”南青箫的身体左右扭了扭,就将被子压在了身下,将自己包成了蚕蛹一样,却也记得给骆叔时留个被角,好盖住重点部位。
“青箫你……莫不是在害羞?”骆叔时终于完全清醒了,看到南青箫飘来飘去的眼神,骆叔时才终于意识到什么。
“闭上你的嘴!”南青箫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恼羞成怒。
“呵呵。”骆叔时一愣,然后愉快地低声笑了起来,“昨夜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那地方也是我进进出出了半宿的,你还害羞什么?”
“你、你别胡说八道!”进进出出……南青箫的脸色瞬间爆红,使劲往被子里缩了缩。
“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骆叔时欺身压在南青箫身上,在南青箫耳边轻笑低语,“早知道就该留下证据。”
“什、什么证据?”南青箫一紧张,咬到舌头了。
“当然是……我的东西。”骆叔时凑到南青箫耳边,对着南青箫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本来都在里面,怕你不舒服,我才给弄了出来。”隔着一层被子,骆叔时的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瞅准了南青箫躲闪的空隙,一把就拽开了被子。
“啊!”屁股一凉,南青箫惊呼一声。
“别乱动。”骆叔时两手一抄再一带,就强迫南青箫翻了个身,强壮的手臂再缠在南青箫的腰间一捞,南青箫就翘着屁股趴在了床上。
“喂!骆叔时!”
“好像有点儿肿。”完全不理会南青箫的抗议,骆叔时认为南青箫的身体健康可比他的脸面要重要得多,何况在他面前,青箫也不需要那些没用的面子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