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出去,去找水静……不,还是去找小狸吧,你再忍忍啊!”水新侧过脸,对背后被点住穴道的水渐安慰道,水渐此刻已经神志全失,虽然周身大穴被点住,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他还挣扎着伸出舌头,像一只大狗一样没事儿就舔舔水新的后颈。
“咱们要跑到雨里去了,你不要舔啦,会把雨水喝进去的!”水新像劝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唠唠叨叨。
水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照舔不误,甚至还会用下-身硬邦邦的东西磨蹭水新的后腰。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拍晕了!”水新继续做着毫无意义的警告。
半柱香后,水新依然背着水渐站在小屋门口。
他呆看着雨幕,心情叫一个复杂,月圆之夜加上过量的紫陀罗草,他没有把握能把水渐体内的蛊毒稳定下来,如果不能稳定下来,这样折腾一晚上,水渐就会像上次那样,全身都肿起来,那样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可是,就这么背着水渐去找野咯咯咯鸡吗?
不知道为什么,水新一想到水渐和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就胸口发紧,鼻子发酸,水渐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去和别人搞在一起?
那要怎么办?难道去找水静?不,水静也不行。
那就……自己上?
水新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之前两次还没被欺负够吗?还要自己上赶着去受罪?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水渐岂不是就会欠他更多人情,将来身份揭穿了,说不定还可以一起欢乐地玩耍呢?
但是,不可以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还是去找小狸吧,水新想。
就在这时,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在重重大雨之中,几乎听不到,但是水新的耳力超过常人,他听到了,心中不由一紧,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一个人撑着纸伞,走进院中,径自向小屋走来。
水新赶忙背着水渐躲到门后,心中砰砰直跳,这人,不会就是那个放紫陀罗草的人吧?如果真是魔教中人,怎么会来到玄正派的地盘?他心中一时闪过许多头绪,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猜测。
这人越走越近,他的脚步很急,可以听得出功力只是一般,伞面忽然向上掀起,露出一张焦灼忧郁的脸。
这张脸,水新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水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水临!水临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做什么?
水临走到小屋前,推开屋门,跨入屋内。
他抖了抖湿漉漉的衣服下摆,把伞收起来,靠在门边,目光四下搜寻,最后停在地牢入口处。
“水新?水新?”水临叫了两声,没人回应,他犹豫了一下,露出毅然神色,举步走进地牢入口。
地牢里乌漆吗黑,水临闻到一股子熟悉的香味,他没有多想,拿出火折子点着,沿着甬道一直往前走,当梅兰竹菊的长帘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惊讶地站住了。
“水新?水新?你在这里吧?”水临扬声问。
火光照亮牢底,什么也没有,忽然,水临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双鞋,吓了他一跳。
“水临?你到这里干什么?”水新的声音传来。
水临松了口气,但神色很快又复杂起来,他扬起火折子,照亮了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人。
一张黑脸!
“呃!”水临吓得扔了火折子往后跳。
水新赶忙伸手接住火折子:“我的脸上敷了点东西,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水静师兄叫你来的吗?”
水临稳了稳心神,担忧地看着水新的脸:“你的脸没事吧?”
水新笑起来:“没事,真的,我不是说了吗,过一阵子就好了。”
水临仍然凝视着他的脸,低声道:“你……是魔教中人吧?”
水新呆住。
另外一边,不怒真人送走了灰衣人,望着屋外大雨,露出野心勃勃的笑意。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回到屋内,问:“盟主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可准备好了?”
一旁侍立的水潇道:“已接到厢房里了。”
地牢之中。
水新身后的木桶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声,水临疑惑:“那里面有什么?”
水新立刻横身拦住:“什么都没有?”
水临脸色难看地打量他:“水新,你……”
水新开始胡搅蛮缠:“你到这里来干嘛?问我是不是魔教的?你从谁那儿听说的?怎么会信这种没凭没据的话?”
水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什么话都对我讲的……”
水新默然,一会儿,抬起头:“好吧,我告诉你实话,你能不能——”身后的桶里传来隐隐的撞击声,水新急得发汗,“你能不能先出去?”
水临问:“为什么?”
水新急道:“你现在不要问,先出去!”
水临道:“好,我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就在门口等着。”
水新简直要抓狂了,推着他的背,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我等会儿就告诉你。”
水临问:“等多久?”
水新推着他上楼梯:“唔……一个时辰,最多两个时辰!”
水临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新把水临推到地牢外面,又捡起变形的精铁板,卡在地牢口,又找了些大石头顶住铁板。“在我出来之前,你不许进来啊!”
水临蹲在地牢口:“大师兄是不是也在底下?喂!”
水新已经跑到地牢下面去了。
水新把床铺好,两层被子垫好,然后从木桶中抱出水渐,水渐的脸很烫,眼神呆滞,在看到水新之后,便露出浓浓的渴望,喘息也加剧了几分。水新抱着水渐来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
水渐穴道被点,被放倒之后,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水新的心情虽然很紧张,但是看到他这样,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等会儿pi股要受苦,水新决定先捞点报酬,他帮水渐把手脚放下,然后爬到他身上,两手拉住他的脸,把那张一向淡定的俊脸使劲往两边拉,一边拉一边喃喃自语:“笑就要有笑的样子嘛,笑不出十六颗牙齿怎么能叫笑呢?”
而后又捏出一个猪鼻子:“努力地取悦我吧,我会看情况宠幸你的!”
又拉扯出一个哭丧脸,水新摇摇头:“这样不好看,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哭呢!”
他趴在水渐身上捣腾了一阵,这才伸手往下摸索,隔着衣服碰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水新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惨烈的画面片段。
“不、不行……”水新怯场了。
可是,这一关必须度过,看着水渐难受的表情,浮肿的双手,水新咬咬牙,跪坐起来,开始拉扯水渐的衣服。
白色亵衣滑落在床。
涨得发亮的欲-望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水新盯着它,强迫自己克制住逃跑的冲动,“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两手搓匀,握了上去。
手被烫得一抖,水新僵住,接着咬牙握紧,轻柔地搓动起来,一边搓一边碎碎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水渐似乎被水新弄得很舒服,却始终不见泄身的迹象。
半柱香后。
水新感觉胳膊快断了,可是眼前顽固不化的光头敌人依然邪恶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难道非得那样?”水新哭丧着脸,爬起来,两腿跨在水渐身体两侧,“哗”,腰带解开。
水新闭上眼睛,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摸索到水渐胯-下挺立的可怕家伙,对准自己的后-穴,干脆地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水渐:导演,我不演了。
抽屉:???
水渐:我不演太监。
抽屉:啊?哪里有太监?
第54章 偷梁换柱
劈开身体一般的疼痛从尾椎处猛烈地传递向全身,水新只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本以为有自己控制力度,总会比水渐主导的情况好很多,可是谁知道比前两次还要疼,两腿疼得直打哆嗦,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体内那可恶的东西便又狠狠地往深处捅去,连带着五脏六腑好似都搅成一团。
“嘶……好疼……”水新勉强用两条小细胳膊撑在水渐热乎乎的腹部,上身微微后仰,两腿屈起,艰难地将整根灼热的烙铁吞进去。
完全吞进去之后,他松了口气,最艰难的部分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适应。
水新想要“慢慢”,身下的人却完全不想,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从刚才被猛地一坐疼得嘴唇发白,到躁动滚烫的下-身被一处柔软jin窒包围、恨不得立刻挺身冲刺的爽快,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气流声,两眼直直地盯着水新纤细白皙的腰身,恨不得立刻撞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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