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师弟在旁齐道:“水逸师兄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水潇回忆完毕,抬眼看向水渐,道:“敢问大师兄,愿不愿比?”
水渐微笑不变:“盛情难却,自然要比。”
水潇见他进套,于是道:“水逸师兄和水润师弟身体尚未康复,不如我们把比武的日子定在五天后的这个时候?”
水渐奇道:“不是后天比武大会就开始了么?”
那日,水逸还未腹泻,正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老谋深算道:“他一定会问,为什么不把日子定在比武大会之前,这时候我们就可以告诉他,我们和江南盟主的关系多么铁,呵呵!”
众师弟在旁齐道:“水逸师兄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水潇回忆完毕,笑对水渐道:“这个水渐师兄不必担心,我们已经和盟主商量过了,我们玄正派参加比武的弟子可以跳过初级筛选,直接参加半个月后的高级对决。”
水渐听完,点点头道:“那就是说最终期限可以推迟到一旬之后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十天之后再比武吧,这样一来,两位师弟也可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水潇一怔,道:“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时间,五天后正正好啊!”
水渐道:“可是五天后我有些事儿脱不开身。”
那日,水逸还未腹泻,正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老谋深算道:“当然我们不能排除,水渐那厮本身就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万一他看穿了我们复杂的计划,坚决不要月圆时比武呢?”
众师弟怔住:“这、这该如何是好?”
水逸阴险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密信,道:“我刚刚从盟主他老人家那里得了一个消息,水渐主动退赛,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众师弟问:“为什么?”
水逸神秘道:“那是因为——他在来的路上被魔教伏击,受了内伤,不能参加比武了!”
水逸往太师椅背上一靠,得意道:“我和水渐本来就不相伯仲,这回他受了内伤,当然打不过我,剩下一个水静有些棘手,不过也没关系,他们那边最后一个可是入门小弟子,这里随便派个人去就可以打败他了!三局两胜,自然是我们胜!”
众师弟在旁齐道:“水逸师兄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水逸又道:“而且我们要比,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比,让他输得没脸见人,哈哈,哈哈哈!”
水潇回忆完毕,笑对水渐道:“那时间上就依师兄的,我们在十天之后比武,地点就在——这里院中如何?”
水渐淡然道:“可以。”
水潇又道:“口说无凭,我们白纸黑字写下来如何?”
水渐道:“水静,拿纸。”
水静迟疑:“这……可是……”
水渐道:“拿纸。”
水静垂下头,去书桌上拿了纸笔,交给水渐。
水渐笔走龙蛇,迅速写出一幅比武之约,递给水潇,水潇一看,上面白纸黑字写道:
二月十九日,与水逸等三位师弟比武于江南盟比武大会玄字院院中,三局两胜,胜出一组代表玄正派参加江南盟比武大会。
水渐,水静,水临,水新上
水潇喜滋滋地收起约书,拉着水润告退,水润临走时仍在嚷嚷不休。
那日,水逸还未腹泻,正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
水潇问道:“既然水渐受伤主动退赛,为何还要与他比武?”
水逸冷笑道:“比赛自然重要,但是,让水渐丢脸更重要!别忘了,我们最终目的是,打倒‘大师兄’的牌子!”
众师弟在旁齐道:“水逸师兄真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时间拉回到夜晚的客房,水渐屋内。
水静皱眉问道:“大师兄,你已经失去了七成内力,如何还能与他们比武?这不是、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水渐淡然道:“我参加武林盟比武时,也只用了五成内力,三成内力,足以对付水逸那样的庄稼把式。”
水静顿时眉头展开:“真的?大师兄果然厉害,只用五成内力就可以夺得武林盟的第一!”
高兴完,水静又想起来一件事,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大师兄只剩三成内力,本来就是要退赛的,赢了这场比赛,就要参加江南盟的比武了,而且还是高级对决!据说江南第一青年高手、玉怜沙的未婚夫苍大琳也要参加这场高级对决,那人可是实打实的实力派战将,大师兄用三成内力,能应付得了他么?”
水渐不假思索道:“不能。”
水静一怔:“不、不能?大师兄你刚才说什么?”
水渐道:“三成内力,赢不了江南盟比武大会。”
水静这回一听,可急了:“那怎么办?我们还是不要争一时之气,和水逸他们比武了,就让他们去参加江南盟比武大会吧!”
水渐道:“水新,你怎么看?”
水新正在旁边椅子里打瞌睡。
水渐道:“水新。”
水新一个激灵醒过来,眨巴眨吧眼睛:“啊?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啊!”
水静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别瞎出主意。”
水渐道:“水静,你给他讲一讲。”
水静不情愿,但是大师兄的命令,又不能违抗,于是将水逸派人来约斗,与水渐争抢比武大会名额的事情说了一遍。
水新道:“当然要打,还要打得他们屁滚尿流,最好三局全胜!”
水静讶然:“可是大师兄不能参加比武大会啊!”
水新道:“先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然后再轻轻放过,把比武大会的名额施舍给他们,他们才会懂得感恩戴德呀。”
水静怔住:“这……这好像也有道理。”
水新摩拳擦掌道:“太好了,终于到我上场的时候了。”
水渐这时却道:“既然商量定了,那就我、水静、水临去比武,水静,你去跟水临说说,让他准备准备。”
水静答应,领命走了。
水新急跳到水渐身边:“大师兄,喂,大师兄,你不能这样哎,水临的功夫我知道的,比我差远了,你要让他上,一定会坑爹的,喂!”
水渐瞥了水新一眼:“你还是专心一点,把吐精功早点回忆起来,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以后,你要是再不把内力还给我,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
水新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玩真的!”
水渐淡淡道:“我从来不玩虚的,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告退了!”
“喂!”
第30章 月圆之夜
水新被水渐威胁了一回,原本欢脱的心情又低落下来,他在屋里闷了几天,试图把那缕阴寒内力再调出来,可是一点成绩都没有。
这就仿佛会试中被关在小隔间里面,对着一张白卷子,必须照着题目写出一篇文章来,提起笔,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会写!
就是这种感觉,让水新非常郁闷加焦躁,原本光光的脑门子上面硬是憋出来俩大包。
“可恶的水渐……”水新从床上下来,推开窗户,吹吹凉风。
太阳快要落山,西边屋瓦上一片辉煌的金色。
水新忽然想起,今晚就是月圆之夜!
嘿嘿,又有新的节目可以围观了。
水新暗搓搓摸到水渐屋边,正看见水静和水渐站在屋前说话,然后俩人肩并肩出门去了。
水新沉下脸,严肃地摸摸下巴,这个情况,难道水静上回亏没吃够,又要助人为乐了吗?
水新暗搓搓地尾随上去。
水渐和水静来到维扬城的闹市区,这里人潮涌动、摩肩接踵,很快,两人就消失在人潮中。水新扒拉着人群找了半天,又被人群挤来挤去挣扎了半天,看看天色暗下来,水新有些着急了,奋力游向街边,抱住一颗大树。
“这位客官~抱树做什么,进来玩啊~”一个放浪的女声响起。
水新朝那个花花绿绿的门口看去,只见门楼上挂着一个匾,写着三个大字:红粉楼。
“我们红粉楼里的姑娘啊,那是什么样的都有,包客官您抱得满意,玩得开心。”浓妆艳抹的女子甩着手帕迎过来,满脸堆笑道。
水新从树上下来,整整衣冠,问道:“这里是妓yuan吗?”
那女子浪笑两声,道:“客官还是个雏儿吧?没来过这种地方?”
水新怒道:“谁说我是雏!我是怕走错地方!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妓yuan?”
“并没有啊,不过两条街外还有一家,唉,客官,我们红粉楼可是维扬城牌子最响的,进来看看啊~”
水新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估摸着水渐多半就是进这里了,于是大喇喇走进去。
迎面扑来一阵呛人的脂粉味,水新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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