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难免疼痛。
所幸因迟衡的欲望顶端分泌|出的汁|液令内壁湿|滑,抽动变得顺畅。迟衡一边吮|吸燕行的舌头,底下的欲|望缓缓地抽|插了数十下,燕行忽然一颤,一股浪水涌|出包裹住了欲|望。
迟衡试着浅|出|浅|入,一下下磨过内|壁,啧啧的水渍声十分色|气。
燕行很快就被|插得两腿发软,酥|酥|麻麻,却不顶到最里面,就像挠痒始终力道不够一样,又难受又饥渴。燕行从没有什么道义束缚,只觉得发泄不出来十分难受,涨红了脸说:“迟衡,你快一点,我难受得很。”
迟衡吹着他的耳侧调侃:“怎么难受?”
“……混|蛋!”
迟衡笑了,将他压在树上,托住他的臀|部往里顶,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由浅入深,粗大的欲|望将燕行的那里撑着满满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燕行被顶得气喘吁吁,腿脚站立不住往下滑。偏偏一下滑,迟衡立刻狠狠顶上去,将燕行顶得失声喊出来:“啊……”
燕行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迟衡听来却异常的魅惑。
迟衡的欲|火顺着脊背梁往上窜。
吻住燕行的嘴唇,由慢及快,疯狂地上下顶着,次次狠狠蹭过那个点顶向最里面,大抽大送。燕行就被|操|弄得两腿战栗合不拢了,浑身的肌肉绷紧了,绵柔的呻|吟溢出口,浑身发软,浪水一波一波涌出,穴|口越发绞得厉害。燕行的腿叉得更开了,迟衡抽|插的姿势,里面的黏|液飞溅出来,濡|湿了两人的圆囊,甚至一滴一滴滴下来十分淫|荡。
迟衡越加凶猛,利刃在内里肆意肆虐。腰部以下被|插得如春水一样瘫软,燕行忍不住哼出声来,鼻音发颤:“嗯……迟衡……就这样……”
“舒服吗?”迟衡用力往上一定。
“嗯、啊、啊、啊…………”一股股白液喷涌而出,燕行带着甜腻的哭腔失控地喊出声来。
射|出来的同时,燕行浑身肌肉一紧,穴|口本能地一绞。迟衡被禁锢的欲|望被绞得一下子冲出一股浓|精,射|进穴|道里头。燕行又是呻|吟出声,迟衡不甘心地一边射着一边还插了十数下,一股股浓|精被挤了出来,顺着燕行的大|腿流了下来。
燕行大口大口地喘气,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崖边的水拍打崖壁一样惹人喜欢,迟衡亲了亲他,二人唇|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一夜,郑奕的大军都没有侵袭。
睡到半夜,忽然听见动静。
迟衡一惊睁眼,却看见燕行将腰带束得整整齐齐的,腰上挎剑,整装待发的样子,而天空明明还是万籁俱寂的半夜。迟衡揉了揉眼睛,讶异地问:“你干什么?”
燕行扬了扬手中的信,闷闷地说:“不是让我送信吗?交给纪策,是吧?”
“要送也等天明吧。”
“既然是急信,我这就去,但只此一次,打战这种事我是不会掺和的,后会有期!”说罢,燕行出了门,宛如一道剑光一闪而过。
迟衡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追出去。
已渺然无踪。
风吹着,迟衡愣在门口站了半晌,忽然苦笑了。燕行难道一下子开悟了?还是把一夜之欢当成了交易,互相满足么?这么一想还挺可笑的,自己就跟一根活的玉|势没两样了。
自嘲地想了一想,回去躺到黎明。
次日,骄阳烈如火,晒得无论人畜都是一片蔫蔫。迟衡找到了池亦悔,池亦悔正吩咐各个守口的将领打起精神来,以防无耻的吴止赦趁人疲惫之际攻入。
迟衡认真地听他调兵遣将。
这时一个声音轻唤:“迟中侯吗?”
中侯?自己当中侯没两天,能叫自己中侯的人……迟衡回头,是景朔。景朔与两年前没有不同,甚至淡色的衣服都一样,唇边淡淡地笑着,眉宇弯弯。迟衡有些恍神,他与景朔的交集是在裂云城,那段时间的记忆最是模糊,无论是人还是事,回想起来总有不真实的错觉。
景朔温和地说:“昨晚听说中侯来到营中,我没敢相信。”
“景知事,多日不见。”迟衡含笑,看见景朔后边的两个人也甚是眼熟,仔细一看,果然也是自己攻打裂云城时所带的将领,一时感慨万千。
难得聚集,那两个也是武将,但却比景朔还放不开,见了迟衡很是敬畏。
迟衡本想笼络笼络,那两人始终恭恭敬敬。
想想也正常,垒州那边的将领见了自己就跟见了亲人一样活络,因为自己一手将他们培植起来,谆谆教诲;但他军衔至中侯,带的那些将领见了他都毕恭毕敬,因为他领着他们只做了一件事:攻城、屠城,只有残冷无情的一面。
寒暄几句后,两位将领有事先行告退。
迟衡心里有千万句话说不出口,景朔轻声说:“听说迟中侯此次回来是为颜王军合并一事?我们底下的将领听了都很振奋,都是颜王军,总比和郑奕大军玉石俱焚好!”
迟衡有些意外。
“中侯,在路上那两位将领就说:若是迟中侯现兵,一定不会像现在会这样坐以待毙。即使视死如归,还是很不甘心的,数万颜王军就这么节节败退,太耻辱了!我们再勇猛,如今也是困兽之斗而已。”
“不,景朔,无论段将军如何我们都会领兵来援的,你们切不可自暴自弃。”
景朔微笑:“有中侯这句话,景朔必将全力以赴!”
景朔前脚刚走,池亦悔就凑到跟前了:“迟衡,不会是在拉拢我们的人吧?段将军要是知道了非一棍子把你打出去不可!不过,景朔还是挺不错的,外柔内刚,和段将军吵过很多次,我猜,他一定会去说服段将军的。”
景朔会吗?
迟衡细细想了一想,觉得以景朔的性格,并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反倒拂袖而去的可能性比较大。将所有杂念拂去,迟衡对池亦悔说:“你刚才的运兵布置周全是周全,但未免太过均匀,容易被吴止赦拖得精疲力尽,不如调换一下,加大第二阵营的气势,前面弱了,可以引吴止赦进来,后面强了,好见肉下刀!”
“怎么调换?”
迟衡说出了布兵的法子,虽然只是调整了布局,但局势大不相同,并说:“不然的话,他就像滚刀肉一样甩都甩不掉,每次只是损失一点儿兵,只能令他更加嚣张。你不用担心,前面的将领打不过了,你就让他们后撤,你在第二阵营领着重兵一举拿下,一次将他打到元气大伤,叫他下次来挑衅时得好好掂量才敢来。”
池亦悔凝思了一下:“假如他们冲进来了?”
假如第二阵营没有抵挡得住他的攻击,就是失守了,这一处一旦失守,整个飞雁崖就彻底沦陷,这面临的损失谁能负得了?
“那是这样,咱们将阵线往前面排一排,第一道防线再弱一下,我和你一同守第二阵营,这样,你就当做第一道防线不存在而已。亦悔,这是打战,你能耗吗?现在已经耗了几个月了,这么耗下去就会被吴止赦耗干的,而且,现在,你的兵士还能支撑肉搏下去吗?为什么不搏一搏,而且只是第一道防线失守而已。”
170、一七〇
【第一百七十章】
池亦悔沉默了。
迟衡长吐一口气:“亦悔,你以前不这么束手束脚的,到底是怕什么呢?一层不变的阵法能行吗,早被吴止赦看透了。你现在中规中矩,只是求个心理安慰而已,万一哪一天被攻破,你可以自我安慰:我尽力来了,我把每一次都安排好了,是郑奕大军太过强大而已——你甚至很清楚攻破只是时日的问题,为什么不搏一把,大不了,就是时日提前了而已。”何况,根本没这么严峻。
池亦悔抬头,眸如星子:“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一直放不开手!”
“今天就放手一搏!”
当天夜晚,果然如池亦悔所料,吴止赦又带着人来侵扰,正如迟衡所布置的那样,第一道防线太过薄弱,在剧烈的抵挡之后终于无奈后撤。吴止赦大喜,以为数次的进攻已令池亦悔的兵力大损。
吴止赦长扬而入。
纵行一里之后,兵戈大响,吴止赦知道池亦悔的第二波抵御来了,胸有成竹地下令:“备战!”
命令才下,只见不远处一队骑兵飞驰而来,十分凌厉,但骑兵人数并不多,远不及平常,而骑在最前边的那员将领却是前所未见,气势勇猛无敌。吴止赦一怔,扭头问:“这人是谁?”
旁边的将领均摇头不知。
却说,领着骑兵的不是别人,正是迟衡。
迟衡费劲口舌,让池亦悔同意他先出骑兵挫一挫吴止赦的锐利,而后再摆出如扇形般阵型俯冲而下包围吴止赦,如收渔网一样干脆利落,让吴止赦无处而逃。
迟衡纵马向前而后一扯缰绳,千里马长嘶,那一把重刀在空中一划,杀气十足。
吴止赦大喝一声:“来者是谁!”
迟衡一提重刀:“颜王军迟衡!你又是何人!”
吴止赦一惊,难以置信。最熟悉的人莫过于敌人,郑奕早就对颜王军虎视眈眈,对颜王军颜鸾的手下大将如数家珍。而吴止赦是郑奕手底的猛将,当然听过迟衡的名字,也知道迟衡屠城之后就被追到悬崖跳崖而死,那么,眼前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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