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这糕点虽然好吃,可是容易撑着。”
咬了一半的糕点悻悻然的放回去,擦了擦唇角的糕屑,“魏公公,你似乎对我客气了很多?”这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君子多虑了,奴才向来如此。”小力的拍拍手,“把桌上的撤了。”
一小阵窸窣后,又恢复了平静,“君子请先午睡,午时一过奴才便会来叫醒您。”
让一旁的人给他宽衣,没多久就听见帐帘被放下的声音,手放在锦被上,许是肚子饱得睡意上来了,合上眼没一会儿便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唔,晚上卡文了,
好不习惯卡文有木有!
是不是吃太多巧克力了,所以现在才会嘴巴渴得要命?
第五十九章
夜幕降临,魏晏带着他到陛下的寝宫,摸着暖和的床榻,他觉得很不真实。上一次在这呆了几天是因为手臂,这一次……却是截然不同。
“你在想什么?朕很有兴趣知道。”
手连忙从床榻上离开,“回陛下,瑕……瑕……”
大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凌渊晟莞尔,“好了,不用说了。”踱着步子走到床榻,看着那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凌渊晟觉得很是好笑,几天积累的阴郁一扫而空,没一会儿清醒过来,又敛起唇边的笑意,用冰冷的目光看着瑕,“脱衣。”见瑕怔神的没有动作,凌渊晟讥讽的说:“难道要朕给你宽衣解带?”说完凌渊晟便趋身上前,因为他的靠近,瑕不自然的向后仰去,没多久就倒于床榻。
“呵,你又不是第一次?脸红成这样可是因为想到了朕会如何宠爱的画面?”凌渊晟凑耳低吟道。
听着那带有揶揄的语调,瑕别过头。他发现他最受不了的便是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不然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瑕不敢。”
“哦?”凌渊晟弯起的笑容中满是戏谑,在瑕的微微颤抖中,他带着逗弄似的动作,缓缓解开他的腰带,浅笑声一出,就可以看到那瑕更加嫣红的面颊,将腰带扔于地上,俯于瑕身上,看着那双颤巍巍的眼皮,凌渊晟有刹那间失神,带着温意的吻贴于眼皮上,感受到瑕本意的合眼后,伸出舌头舔了边缘,再缓缓延于下,看着那不如女子嫣红的唇瓣,低头轻轻勾勒瑕的唇线,在感觉身下的人有些难耐的动了下,发出一声似笑的鼻息,之后便换上粗暴的吻,以横冲直撞的方式闯入那紧闭的唇中,肆意的搅动,在听见一声细弱的口申口今后,凌渊晟就仿佛得到了鼓励,让已经因为吻的动作过于大而流出津|液的的瑕连呼吸都忘记,本来想到的思绪也埋没在这深吻中,本来攥住身下锦被的手因为呼吸被掠夺一空,没有残留的思绪让他不知所措的放在俯于他身上的凌渊晟后背。
后背瞬间的刺痛并没有让凌渊晟慢下,反而是迎来了更加带有侵略意味的肆吻,唇齿相磨间,凌渊晟看着那不断仰头希望得到一丝解脱的人,轻咬那厚度适中的唇瓣,唇暂时撤离,转而游移在喉结处,听到那人急喘的呼吸着,却在下一刻被凌渊晟深吸喉结的动作弄得不能自抑的全身痉挛了几下,带着得意凌渊晟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在外衣脱去扔于地上的时候,眼尖的瞥到眼白色,缓缓的飘落在黑底的衣上,异常显眼。
阴鸷的戾眼看着那还在带着迷乱神色的人,没有眷恋的起身,拿起那块白色的绢帕,上面绣的是一只[笼中鸟],绣法并不怎么样,比起专门给他绣衮袍的绣工来,差得不止一半,看着绢帕右下角绣着一个有着代表意义的字,他噙着一抹冷得透骨的阴笑,已经勃|起的分|身也散去了谷欠望。
走到那还一片茫然之色的瑕面前,扯着那一把有些凌乱的头发,将他虚软的身子扯起,发出几声冷笑,“没想到就你这样的样貌这样的残人,还能在后宫勾引女人?你一个比太监还卑贱的乞丐,朕让你坐到如今的位置,可不是让你玩朕的女人。”手向前猛地一松,看着那六神无主的瑕,没有征兆的头落于床板,即使垫有被子,头也因为这样的震动晕眩了半晌。
“下次你若是再让朕发现一次,朕会让你直接变成阉人!”嫌恶的看着软在床上还没有反应的瑕,“魏晏!”
魏晏很快便出现在房内,看见地上的狼藉和陛下手上拿着的东西,暗暗的将疑惑放在心中,弯身道:“陛下,奴才在。”
“立刻备水,朕要沐浴更衣。”
魏晏看着陛下拂袖离去时那一抹冷凝的视线直逼床上之人,心中似有些了然。
待晕眩感渐渐没了后,瑕才用手撑着额起身,有些搞不清到底刚刚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得罪陛下了?
小引子在魏晏走后匆忙的跑进来,看着瑕一脸不知所解的坐在床边,急忙道:“君子,您这是怎么一回事?陛下难得记起了君子,怎么就这么气冲冲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刚刚陛下还在他身上摸索,他害怕得不敢动弹,可是没多久陛下就莫名其妙的冒起火来。
看瑕的样子不像作假,小引子也只能在想着在魏晏回来后打听打听。
后脑的头发传来阵阵痛意,手掌覆于后脑,似乎摸到一点黏|腻|感,不等他多再研究,小引子就将的手拨开,“出血了。”小引子泛着冷意的说,看着后脑处不大不小溢|着少量血的地方,小引子越发的沉默。
陛下这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怒不可竭的这样?
在云雾迷蒙的浴室,凌渊晟一直僵着脸,任凭魏晏在他后背上搓着,双眼写满了不郁,让人不敢多话,就怕一不小心火气烧到自己身上来。魏晏显然是不怕的,只见魏晏在池中打起一瓢冒着热气的水,从凌渊晟的肩上淋下,“陛下,可是因为那块白绢不快?”
凌渊晟冷哼了一声,“魏晏,一直以来你的观察力都是最好的。如果那人尚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会留在那。”
……自知之明?不明前因后果的魏晏收起心神,想来那条白绢应该是属于女子,陛下不会容许自己的男宠在自己的眼皮下勾搭上宫中的女子,无关心意。
“陛下,奴才认为君子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陛下大可放宽心。”
“朕为何要放宽心,从没放在心上的人,自是不必烦恼。倘若他真的与女子在一起,朕会让他变成和你一样的阉人。”
即使陛下语中有深深的寒意,但是魏晏觉得陛下的话并不能全信。如果真的是一个没放在心里的人,他想也许这个时候君子瑕早已扔到太后面前,任凭太后处置。
陛下,终究是有了想法。他原本还以为陛下会在更久之后才遇得到一个让其有想法在一起的人。
主仆二人伴着各自的想法陷入沉思。
良久,凌渊晟凝眉道:“让夜临查下,后宫女眷中谁的名字有‘沁’字。”他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个眼光,偷情于一个眼残之人。
“诺。”
凌渊晟站在床头看着那已经睡去的人,久久没有动作,魏晏一旁看不过眼的道:“陛下,夜深了,不如先安寝?”见凌渊晟没有回答,他瞄了眼睡在里侧的瑕,又说道:“要不奴才先将君子瑕送回去?等过几日事情有了分晓,再带君子瑕前来?”
拧眉,“不必了,退下吧。”
“诺。”
躺于榻上看着那仰睡的人,在一番纠葛后,闭上眼以一样的姿势入睡。
隔日,慕阳封迎来一个客人,客人坐于椅上,粉色面纱遮面,身边有一名侍女陪着。
狗儿有些局促的端了一杯茶到客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说:“请喝茶。”
“谢谢。”
狗儿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声音很是好听,就是有些让人不解的沧桑感,在看到白衣人出现后,他连忙凑上前去,“慕大夫,有客人。”
慕阳封一脸的无奈,尾指向耳蜗抠了抠,然后往尾指吹了吹,“我听得见,要你说?”
狗儿拘束的拿着端盘,不敢多话。
慕阳封带着困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瞥了眼还带着面纱,两手规矩的放于腿上,后背挺直姿势没有松懈过一次的客人,看着她身上衣裳的纹样,“可是太宰夫人?”客人还未回答,慕阳封就继续说道:“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太宰夫人手腕上戴有一只青玉镯,上面的刻纹很独特,应该是家族延承下来的。”
客人点点头,“没想到慕大夫不止医术好,记忆也非常好。”笑着摘下脸上的粉色纱巾,露出下巴处的伤疤,“上次慕大夫说可以替我消去这道疤痕,是也不是?”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否认。我完全有这个能力消去太宰夫人脸上这道疤。”
太宰夫人身边的侍女拿出一叠银票到太宰夫人手上,“这些银子够吗?不够我可以再给。”
慕阳封不客气的拿到手上,“早就听说太宰夫人母族显赫,现今看来的确属实。”也不枉他说了那句话。
“那么,”柔光不见,剩下的只有木然,“请帮我消去这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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