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难管的地方,孤觉得以北或西最适合。”
杨程义一听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心情有些抑郁,不过比起富庶的东南,西北确实更容易有建树。
“好,臣一定会做出一番业绩,否则也没脸回京了。”
战泽天点点头,暗暗关注着左小狼的表情,不知道如果自己要他留在京都他可愿意。
左小狼喝了不少酒,双颊有些红,他酒量极好,有一段时日天天和江湖草莽混酒喝,也很少见他醉,他起身拱拱手说:“酒喝多了,我去茅厕。”
杨程义立即站起来,“我也去,一起。”
战泽天眉头挑了一下,有心一起去又拉不下面子,去个茅房而已,何必结伴?
杨程义和左小狼走出雅间,立即压低声音说:“之前殿下在没机会说,你今后见到殿下可别在他面前提太子妃。”
“为什么?” 左小狼好奇地问,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个女人。
他并没有特意去打听战泽天这些年过的怎样,反正身为太子殿下的他,消息一直是不断的。
“我就猜你肯定不知道,太子妃不在了,殿下和太子妃的感情深厚,怕你提了他伤心。”
“什么叫不在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太子妃是难产死的,孩子保住了,大人却没了。”
左小狼震惊了,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消息传出来啊,为何他不知道?
“这些年,东宫一直只有太子妃一人,大家都知道殿下和太子妃感情深厚,所以没人敢大肆宣传。”
深厚吗?左小狼回想起刚才所见,似乎是有那么点颓然,但也完全不见悲痛和哀伤啊,难道是他掩饰的好?
左小狼尽量忽视心底冒出来的小念头,他告诫自己这是不可行的,可是又忍不住想起父亲和爹爹,想起皇伯父和曹叔叔,似乎......也不是一点机会都
没有啊。
回到雅间,左小狼多了一份心思,因此观察起战泽天来更加细致,这么一看,他更加确定,战泽天并没有太强烈的丧气之痛。
深夜告别,战泽天让人将醉醺醺的杨程义送回去,自己送左小狼回镇国公府。
马车内,左小狼闭着眼靠着,暗暗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
一只温暖的手掌摸上他的额头,耳边响起那人清冷的声音,“难不难受?”战泽天以为左小狼是喝多了,哪里知道以对方的酒量根本没醉。
左小狼眼睛睁开一条缝,微微点头,然后故意将脑袋歪倒在战泽天肩膀上,“有点晕。”
战泽天从一旁端了浓茶过来,亲手递到左小狼嘴边:“喝点茶,孤特意让人嘴边的,就知道杨程义那小子贪杯。”
左小狼一听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心下一甜,就这他的手一口喝干,“多谢太子哥哥了。”
战泽天动了动肩膀,被压住的那一边简直如着了火似的灼热,他从未知道,一个喝醉的人竟然会有这种温度。
他摸着左小狼略微高温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下次别这么喝酒了。”
左小狼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更加放肆地将双手放在战泽天的腰上。
肖想了多年的人就在身边,心里住着的那头猛兽蠢蠢欲动,左小狼的体温想不高都难。
要不要借着喝醉的名义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即使被拒绝了就当明日酒醒什么都不记得好了。
战泽天开始只觉得腰上那双手有些不老实,但也没往那处想,后来渐渐的这只手越来越往下走,眼看就要抵达下腹之下了,他忙握住他的手,嘶哑着声音
说:“小狼,你醉了。”
左小狼抬起头,一双墨色的眼睛格外明亮,“是啊,我醉了......那怎么办呢?”
“你......唔......”战泽天刚想回答就被左小狼堵住了嘴巴,那火~热的舌扫过自己嘴唇的时候,战泽天差点没惊叫出声。
他瞪大了双眼盯着尽在咫尺的人。感受着那条湿润的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打转,时不时钻进口腔,扫过他的牙齿。
大概是太过震惊,战泽天一时没有反应,也没把人推开,左小狼于是化贼心为贼胆,更加放肆地吻起来。
等战泽天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左小狼已经将人他在了木板上。
“放开!”战泽天脸上惊现出一丝怒意和恼羞,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左小狼~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太子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吧?”
“你……如果需要人,孤可以帮你找!”从未想过自己有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一天,偏偏他力气不如左小狼,反抗都是多余的。
“不需要!”左小狼一口否决,“我只要你!”
“别开这种玩笑了,快点放开,否则孤要生气了!”
“呵呵,你刚才都没生气,现在生气有什么用?”说实话,左小狼很意外,他以为这个人会拼死反抗,没想到对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并未将自己推
开。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左小狼心花怒放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孤是皇太子!”
“知道,本世子也不差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孤没有找男宠的打算!”
“本世子也没有做男宠的打算!”他要的可是堂堂正正的关系,即使不能成亲,至少也该是皇伯父和曹叔叔那种关系。
“你……”战泽天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外的内侍汇报:“殿下,世子爷,镇国公府到了。”
左小狼趁机握紧战泽天的手,拉着他一起下了马车,迎面看到小厮吩咐道,“夜深了,太子殿下今夜在府中休息,快去准备。”
战泽天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如果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左小狼抱的是什么心思的话,那他也枉为太子了。
左小狼一路拉着战泽天进了自己的院子,那小厮还挺有眼色,并没有给战泽天另外安排坊间。
战泽天刚进屋就迎来了一阵热~吻,口~舌~交~缠~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体检过的,众人皆以为他和太子妃感情深厚,又哪知那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尊重罢了
。
但他也算对得起她了,这些年从未纳过其他的妾室,更是未亏待过她一分一毫,若不是这次生产,也许他们的日子依然会平淡地过着。
左小狼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由不得对方反对。
番外 战袁锋VS曹宗冠(一)
夜已过三更,战袁锋合上最后一份奏析,揉了揉眉心,起身朝浴池走去。
连日来接见归京的大臣,与这群老狐狸虚以委蛇,人都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大臣多是先帝在位时提拔上来的,战袁锋登基刚两年,与外放的这些大臣接触不多,还不好下手整顿。
身体融入温水中,疲惫一点点地流失,战袁锋闭上日眼睛,享受着这放松的一刻。
“来人,拿壶酒来!”
身后的门被推开,虚浮的脚步声昭示着来者并无内力,直到一股香风夺钻进鼻子,战袁锋才睁开眼睛,一只白皙细腻的手端着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耳边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皇上,请用!”
战袁锋转头,审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眉头皱了皱,“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寝宫的防卫已经松到这种程度了么?竟然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那少年嫣然一笑,一张艳丽的脸庞灿灿生辉,“皇上恕罪,草民是德西王送来的,您忘了草民了?”
战袁锋目光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身体上扫过,大央只有两个皇室王爷,一个封地在南方的德西王,一个封地在西南的永裕王,二者都是他的亲叔叔,只是前者太过老奸巨滑了些。
作为亲叔叔给侄子送男人,真亏他做得出来,战袁锋猜想,他此举八成是为了试探谣言的可信度。
眼前这个少年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身体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即使和女人比也不匡多让,只是……他要个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做什么?
“出去!”战袁锋冷冷吩咐一声,见对方动作迟疑,朝外吼了一句:“都是死人么?”
被他这一吼,那少年吓得跪伏在地上,而外面也呼啦啦地跑进来了一雌人,皆是面有惧色。
“皇上恕罪. ……奴才这就把人带走。”大内总管好歹镇定些,过来将腿软的少年拉了出去。
“联说过,没有联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就是这样遵旨的?”
“奴才知罪!”
“都滚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以抗旨论罪!”
“是。”宫女太监侍卫们一个不落地退了出去,战袁锋也没心情泡着了,上岸披了件浴袍走进卧房。
大内总管去而复返,弓着腰问:“皇上,今夜可需要找人侍寝?”
战袁锋摆摆手,换了寝衣躺到宽大的龙床上,那内侍急忙上去替他放下床帏,又吹灭了几盏灯,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好门,一心里感叹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未招人侍寝了,可别是哪里有问题了吧?
年底政务繁忙,加上各地官员回京述职,战袁锋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人多眼杂,他便一直没招曹宗冠进宫。
这才导致了有些人自作主张将那个少年放进来,战袁锋想起这事就觉得这班奴才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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