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韶华不会为这句话有分毫感动,裴靖怎么说,他就只能怎么听。只是他的话永远都不能放在心里。
“只是,你必得乖乖听话。收了那走不走的心思,本王还会亏待你不成。”
段韶华几欲冷笑,他不是男妓,不会靠陪宿温饱。他尚有一技之长,还有能力走出这靖王府。
心思可以隐藏,但怎有往回收的道理。
不管如何艰难,熬到期限就对了。
段韶华暗下着决心,突觉了身体凉了半截。后知后觉中,衣衫已经被褪了下来。
外露的皮肤一接触到空气,实在是出奇的冷。
段韶华连后退都不能,由裴靖触到的冰冷四处蔓延。
拒绝不得,推离不得,段韶华说不清是不是绝望,只是僵着身体,任裴靖发泄罢了。
上衣很快被剥了个干净,裴靖抚过的地方都带过片片寒意,交织成股,汇聚成河。裴靖的手动一分,他颤抖的动作就大一分。
直到沾着他的手热了,身下的硬物也越发大了。段韶华遏着颤抖,他再挣扎也逃不了。
裴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浅浅的笑,提前警告道:“你若敢闭上眼,本王会叫你更疼。”
说话间已经分开掌中两股,裴靖也扯了裤头,勃发之欲浅浅顶撤。
段韶华慌的厉害,他惊呼一声“王爷”,双手一推,满眼是恐惧。
他要挣扎推拒,从来是没有一次成功。
裴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掌下将两股分的更开,腰间一挺,将身下**一点点侵入他体内。
这种事不管做多少次段韶华都无法适应,硕大进入的很慢,异物挤入的感觉催人呕吐。
至全根没入,段韶华已经狠狠捏住裴靖肩头,未经润滑的内璧干涩的包裹硬物,疼的他立刻低叫了一声。
裴靖也疼,被夹的生疼。
可这一声却使得裴靖立刻开始了凶狠的抽动。
自下而上的顶弄拉扯着内里嫩肉,段韶华捏在裴靖肩头的手越收越紧,两股间痛的厉害。痛的实在狠了只能挣动着试图离开,但很快就会被裴靖拉扯回去,钉于**上继续抽撤。
磨擦的通红的两股间被迫反复吞噬着裴靖的凶猛,那上顶的力道震的段韶华眼前发黑。椅子更是在嘎吱作响,就与段韶华一样,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次次交欢,段韶华感受不到任何欢愉,唯有痛着受着,最后变为麻木。
先是忍着,后是熬着。直到心力交瘁,直到渐渐承受不住裴靖的索取,眼前终是一黑。
暗黑一带中,就连梦里似乎也有裴靖可怖的嘴脸,靖王府中的一切何尝不是一场噩梦。
等到再次醒来,所见照样是漆黑一片。只有身边多出的体温提醒尚在何处。
这份体温带不来任何温暖,只会让人胆战心惊。
段韶华不适的动了动想尽量远离那份骇人体温,不料移动中身下顿时就是一股激痛,疼的他是立刻龇牙。
裴靖本就是浅睡,听得声响也睁开了眼睛,微有不悦道:“你抖什么。”
段韶华略略一惊,压沉了声音道:“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裴靖听了,倒是十分好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毅然成了个面对面的姿势。
身在黑夜,段韶华也看不到,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
这一下,正好是碰到了裴靖的脸。
皮肉相碰,意识那是什么,二人均是一怔。
平日里看着冷硬的线条下却是相对柔软的脸,轻一触碰,好似指尖也陷了下去。
毕竟是王爷之身,锦衣玉食,尊容尊身,这每一寸皮肉都是用金银堆出来的。
而下一刻,指下的皮肤又是崩紧了,清楚的突现了那锋利刻骨。又回到了记忆中的脸,偏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段韶华只觉了一下刺痛,正想撤回手。下一刻却被反扣,清楚的触了那掌纹。
困兽之斗罢了,段韶华咬紧牙关正要受那疼痛,意外的却什么也没有。
他的五指与裴靖的五指缠绕在一起,时而相扣,时而松开。恍惚间的错觉,绕一个同心扣,竟似恋人般亲密。
这番功夫,段韶华已将他的掌纹触了个清楚。比之脸来,是显得粗糙了。
因是握过兵器,斩过仇敌,摩擦出的老茧清晰可触。
二人之间这样慢慢腾腾,不清不楚的,竟是触生了丝缕暧昧。
空气有些凝滞,俩人都未睡,却只是沉静着。
点点的触碰还在,段韶华唯感麻木,接着也不敢再动。等着身后的激痛退了,困意也袭来了。
双眼正阖下,裴靖仿佛察觉到的一捏手下,让段韶华又醒。
“困了?”裴靖短短一句,存未尽之意。
不等段韶华回答,他又自顾自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离开王府?”
哪料得他突然提及这个问题,段韶华一时摸不着头脑。喉间是明显梗了一下,靖王爷当真不知道?
又听裴靖道:“若本王给你还要高于穆青尘的地位,你可还会想着离开?”
段韶华不解,听也听不清楚,只袭着恐惧。已有血书金印,难道王爷要反悔!
“若本王对你好一些,你还要离开?”
骤然一句惊的段韶华险些咬了舌头,他期期艾艾,只怕是自己听错了,“王爷说什么?”
蓦地,又是安静。
最后只听到裴靖翻身的声音,如此,再无动静了。
只该是听错了,幻觉而已。
与裴靖相缠的手终于分开,段韶华也落了一身轻松,闭了眼安心睡去了。
正文 第58章
穆青尘离开之后,段韶华的地位瞬然提升。他房中所穿所供皆有不同,众人明眼看着,这一日一日,只瞧他似乎有越过昔日尘主子之势。
如此这般,除了王爷,遇着了段公子的差事也是要小心翼翼,惟恐伺候的不够周全。也有那看不顺眼的,背后嚼舌的,只笑他定是第二个穆青尘,最多不过个三五年就要被赶出府了,或者也根本不用这么长时间。
他人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的,段韶华暂且不表,长久的等待让他的知觉常日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裴靖那边稍有动静已够让他濒临崩溃。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理睬他人的那些花花肠子,无非是让自己更累而已。
长日漫漫,只看着院中花开了又败,直到连最后一片花瓣也零落成泥,剩着光秃秃的枝干。
树上翠绿渐转枯黄,唯有那枫叶红蔓,火红了一院。
段韶华身上的单薄衣衫也随着时月换下,裹了棉袄,披起厚重大氅。
白日骤减,黑夜延伸,意味着呆在裴靖身边的时间也在增长。
夜夜陪宿中,一成不变的,大多的时候段韶华只是沉默。裴靖依是时常以言语相激,得了回应也罢,之后又是一场热汗相搏的交欢。
不过对于二人来说,也只有裴靖一人得了欢处罢了。
一到夜晚,等待的恐惧如蛇一样慢慢爬到颈间。他沉默也好,他反抗也罢,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吞噬干净。
只是奇怪,无论他沉默与否,好似都能挑起裴靖的怒气。说与不说,似乎都不能让裴靖满意。反正靖王爷唯一要做的,无非是按着自己狠狠折磨罢了。
总之是春去秋来,又至隆冬,段韶华裹紧了身上的寒衣,看着满院萧条,很是庆幸自己熬到了第一个冬天。
被越来越冷的空气包围着,段韶华捧了杯热茶在手,眼看着雪飘如絮。
今早一起就下起了雪,玉屑似的飘扬落地。跟风起舞,千片万片,直到将屋顶砖地铺上一层薄白。转眼间,入眼的世界立化了白茫一片。
那一片片雪花飞舞,迷乱入眼,穿庭过院,似作飞花。
飘了似白蝶,一头撞在树干石面,立裹了一层白妆。
手中的热茶到底也不能维持多久,在这样冷的天气中渐渐的就失了热度。
段韶华拢了拢棉衣,望着漫天洁白飞舞,不知怎么竟觉了两分低落。
前几日他无意闻之,听着丫鬟们在廊上议论,合着笑声唏嘘,说的正是那离开许久的穆青尘。
段韶华对丫鬟向来也不拘着管着,基本是很少过问,所以那一日丫鬟们也相谈甚欢,也让段韶华听了个清楚明白。
就如所有人知道的那样,穆青尘因为那等丑事被裴靖赶出府去,连着他的“奸夫”小四子也一起被轰了出去。而据听说的他们出府后的生活,可谓是纷杂不一。
有说是二人出府后风餐露宿,三餐不继,算下来连个好些的住处也找不着,生活叫是艰难。也有说穆青尘受不得苦楚,几番想求见王爷却不得……总之各有各的说法,就是到底也没听到有穆青尘的几句好话。
本来只是一听而过,意外吸引了段韶华全部心神的因为出现了信若元这个名字。
其他所闻的也不说真真假假,唯有这点段韶华是听了进去。
论他与穆青尘之间那点恩怨,少不得参合了他无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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