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敷衍的话让容丹菡再次气黑了脸。
而罪魁祸首却毫无知觉的继续吃的正香...
※※※
吃饱喝足过后,就应该上床睡觉。
于是我们傅公子和毓公子脸带微笑,如六月和煦的暖风,虎视眈眈的盯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
“毓憬,可是你自己要我们同住一间的,那么这床自然应该是我睡!”傅离尘挑了挑眉眼,先一步躺到床上。
“尘儿,这你可就错了,同住一间,自然是同睡一张床了...”毓憬微笑着缓步走向床边,毫不客气的往床上一躺,然后对着傅离尘柔柔的说道:“尘儿,反正我们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那次的记忆,可是让朕记忆犹新啊...”
“好啊,这一次,在下一定会让皇上终身难忘。”低垂下眼睑,傅离尘的唇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白净的不可思议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浅浅的黑色,扑扇的人得心都发痒。
微微眯起眼,毓憬的眼眸深的不可测,“那尘儿,想要朕如何终身难忘呢?”
漆黑像琉璃的眼瞳慢慢的抬起,傅离尘将自己一半的身子压在毓憬身上,红艳娇润的唇瓣凑到男人始终都带着笑意的唇角,落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这样,如何呢?”
“恐怕,还不够啊...”微微的叹息自男人的口中吐出,毓憬一个翻身,狠狠的吻上傅离尘的唇。
傅离尘的身子总是透着一股子凉意,但这嘴唇却是烫的能让人一下子便燃起火来。
总是带着讽意地眼睛慢慢的闭起,傅离尘反手揽上毓憬的颈项,滑腻的舌尖挑开毓憬的唇瓣。
舌头与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毓憬看着傅离尘的眼底渐渐带出一抹深意,你到底想要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就在毓憬想要更深一步时,傅离尘一把推开他,笑眼迷离的问,“皇上,够了吗?”
“终身难忘也许谈不上,但是短时间还是忘不了的。”舔了舔下唇,毓憬回答道。
“但我改变主意了”在男人被亲吻的红润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傅离尘笑的魅惑,“我现在困了,只想睡觉。”说罢,便转过身,自顾自得盖好被子。
低下头苦笑的看着微微翘起的分.身,毓憬抿抿唇,也不管它,反倒紧贴到傅离尘身上。
“把你那根玩意给我拿开。”傅离尘忍不住的说。
“......”某人无视之。
“毓憬!”傅离尘的脸色逐渐发黑。
“......”某人继续无视之。
“你再不拿开,你信不信我让它以后只能看不能用。”傅离尘怒极反笑,这笑里带着一丝阴寒。
某人嘀咕了一声,稍稍挪了挪身子。
深吸了口气,傅离尘抬起腿,狠狠的朝着毓憬踹过去。
似乎早有预备,傅离尘的脚尖刚刚碰到毓憬的小腿就被毓憬双腿一夹给缠住了。
☆、种花
深吸了口气,傅离尘抬起腿,狠狠的朝着毓憬踹过去。
似乎早有预备,傅离尘的脚尖刚刚碰到毓憬的小腿就被毓憬双腿一夹给缠住了。
傅离尘微微皱了皱眉,只是却没有将腿抽出,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度,男人狭魅的凤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再次合起了眼。
毓憬见傅离尘没有反对,更加得寸进尺的搂紧那人的腰,下颌抵在男人颈项,细声道:“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像是自言自语般,毓憬低声的轻念着,声音细小的几乎不可闻,却让背对着他的傅离尘身体一僵。
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
梦长君不知...唇瓣动了动,傅离尘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咬了咬唇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夜似乎格外安静。
早晨傅离尘醒来的时候正看到毓憬披着一件明黄色的披风,散着发,坐在床边茶桌旁的矮凳上,手里捧着一杯犹自散着白汽的热茶。
这人似乎很喜欢喝茶,几乎每次有空闲时间,毓憬都会慢悠悠的喝一杯,却也是,只有一杯...
茶可以挺神醒脑,毓憬必须要让自己时刻都保持清醒,小时候的毓憬并不爱喝茶,小孩子嘛,谁都不喜欢喝苦的东西,但是却必须要喝,久而久之,毓憬就喜欢上了喝茶,但对于皇帝来说,你可以喜欢,但不能喜爱,若你喜爱上了什么,即使只是一杯茶,也能成为你最致命的弱点,他不可以戒掉喝茶,所以便只能不贪饮。
傅离尘垂下眼,眼底似乎有一丝不明的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就连傅离尘都说不清楚,他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那东西对他来说是福亦祸。
眼角瞥到傅离尘从床上坐起来,毓憬转过脸对着他举起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道:“醒了,喝杯茶?”
傅离尘点点头,赤着脚走到毓憬身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手指不经意的相互触碰到,傅离尘感觉到指尖传来一股子凉意。
明明被子还是温热的,手指却是一片冰凉,毓憬应该是很早便起床了。
是了,无论身处何地,身边睡着什么人,毓憬从来都不会贪睡,因为他根本就睡不熟。
讽刺的扯扯嘴角,傅离尘将茶杯放到唇边,淡淡的薄荷味冲进鼻腔,让傅离尘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并不像毓憬那般悠闲的品着茶,傅离尘将茶一饮而尽,然后随手将茶盏向后一扔,便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而那茶盏,却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到窗沿上摆放的香炉的顶尖上,茶盏晃了几晃而后竟立在了上面。
毓憬看着那茶盏,摇头笑了笑,只是这笑里,却多了份深意。
两人就这样看似和睦的过了近半个月,而这个时候,容府的人也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毓憬和傅离尘都不喜欢凑热闹,自然是选择窝在这个即使外面在么热闹都热闹不到的园子里,偶尔毓憬会卖弄风骚的弹弹琴,但被某人一个白眼加上一句“这琴估计常年不弹,琴弦都生锈了”给气的雅兴全无,只低低道了声,“对牛弹琴,”便把琴又放了起来。
这两人的日子倒是过得可以说是愉快,但有人却沉不住气了。
情窦初开的姑娘大都想要见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哪怕是偷偷看一眼也好,可惜毓憬入府这么久了,除了吃饭的时候,平日里容丹菡却是连人影都见不着,更别说培养感情了,在这么下去,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两人就要走了,怎能不叫这小姑娘急躁呢。
可是急躁归急躁,容丹菡又不能跑到人家屋子里对人家说:“于公子,我很想你,请你平日里多出来走动走动。”所以她只能找容桓,让容桓多跟那两人说道说道。
容桓知道毓憬和傅离尘并不是一般人,估计他们来看论剑大会也不过是凑个热闹,自然是不会想要跟什么人结交,但是又不忍心看自己的宝贝女儿难过,于是只得亲自去往两人所住的园子。
自从容夫人死后,荣桓已经很久没有再进过这园子了,一来是这园子太偏,他极少能走到这里来,二来是怕触景伤情,而今日再走进这园子,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年那个温婉的女人,再也不会靠在自己怀里,拉着自己的手说:“相公,以后我们就都住在这园子里,这儿清静,就像再没有旁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般。”
容桓仰起头长叹了一口气,缓步走了进去。
容桓来的时候两人正在院子里不知道倒腾什么,容桓走近一看,才发现两人是在种花。
“两位贤侄真是好雅兴。”
毓憬和傅离尘转过头,容桓正站在他们身后,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其实早在容桓走到园子门口时两人就觉察到了,只不过这是人家家,自己自然不能太过防备,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好噎着藏着的,于是便都装作没觉察到,继续种自己的花。
“容老爷,我们闲着没事干,觉得这院子太空旷,便未经允许便擅作主张的种起花,还望容老爷不要介意。”毓憬客气的配了个不是。
容桓笑着对毓憬道:“这园子是太过空旷了,容某倒要谢谢于公子和傅公子帮忙装饰了。”
毓憬摇着头,嘴里说着,“哪里”,“哪里。”
傅离尘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容桓知道他的性子,也不介意,只是凑过头去看他们两种的花,“不知道是谁教你们种的花...”容桓的嘴角有些抽搐。
他活了四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种花的,可怜了这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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