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祁越挑眉,“我这明明是在未雨绸缪好吗?有一个小溪这样的媳妇儿我就已经很紧张很忧心了,要是再多一个他那样的女儿,我不得整天在家看着他们才我才安心哪……”
林荆楚:“……”这人是得了生孩恐惧症?人家正主儿小溪还整天乐呵呵的呢,也没见像他这么神经兮兮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回到院子的时候,小溪正在长廊里乘凉,歪在藤椅上,旁边的摇椅犹在摇晃,想必娘刚离开不久。
兴许是和天气有关,没之前那么酷暑难耐,也或许是小溪的身体习惯了孩子的存在,他的体温已不似之前那般滚烫,虽较常人而言还是有些偏高,但已经没必要再整天泡在水里了。
“再泡的话,我估计我就要长出鱼鳍来了。”小溪苦着脸玩笑道,他手指戳着自己的皮肤,因为水的过分滋润,显得更为白嫩,不过也透出一股苍白来,让祁越看着隐隐忧心——自己现在都转型为一又高又黑硬汉型美男子了,小溪怎么就一直走的是弱美人路线呢?
虽然这样是很养眼啦,但每次都把他的火给挑起来,从不带给扑灭的,未免又太过不厚道了——并非是小溪不乐意、不懂得心疼人,只是每当两人快要走火时,祁越脑海中就会窜过娘的叮嘱——简直快成了魔音了都。
“吃野果吧,今儿摘了很多你喜欢的那种。”祁越弯腰在水池边用井水仔细洗了一番,侧过头对小溪笑着道。
祁越的背部因为汗水而有些微湿,印出一大片,使得轻薄的衣衫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勾勒出那副让小溪分外迷恋的躯体——宽肩窄腰长腿,手臂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尽力量。
小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饥渴。
而且是纯粹属于身体的饥渴。
他所渴望的躯体靠近了他,隐隐散发出一股湿热的汗水气味,却让他觉得心跳更为猛烈。身体好像更热了,下面也是。
两人自从得知有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后,就没有欢-爱过了。难受的时候都是祁越唇舌手指并用让他舒服些的,而每每他想着也让祁越舒服的时候,祁越都会低喘着拥紧他,亲吻他,尔后自己再去洗冷水澡或是自己用手解决。
——其实,他也可以帮他的呀,用手,或者用别的地方。
小溪脸红了红,看着祁越递到自己嘴边的红色小果子,不禁有些赧然,大白天的,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呢?
“今天腿脚还疼吗?”祁越弯□子,蹲在小溪腿边,大掌轻柔地抚上他只隔着一层薄衫的小腿,力道舒缓地揉捏着,动作非常娴熟。
小溪的身子好像更热了,鼻息间满是祁越的气息,被他按摩着的肌肤仿佛也渐渐生起了火,他低喘着,有些语无伦次地:“好、好多了,你累么?坐这儿吧?娘去春生哥家借东西去了,说、说是一会儿回来。”
祁越抬头望着他,狭长的眼睛漆黑,他忽地笑了笑,道:“要是天儿没这么热,我就要抱着你一起坐在这藤椅上了。”
两个人一起挤在这藤椅上,发生过很多次,在那么多个黄昏和午后。小溪看着祁越,心里有些动容——他冲祁越咧嘴笑,对他伸出双臂,“来吧。”
祁越一愣,忙解释道:“哎,我说着玩儿呢,我就是挺想念那会儿抱着你的感觉,这会儿还、还是不要了吧,你不是特怕热么,我这又是一身臭汗的……”话突然终止,因为他脖子上已经缠上了一双手臂,怀里多了一副火热的躯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像个小老头儿。”小溪小口咬着祁越汗津津的脖颈,红着脸道。
祁越的喉结动了动,身体紧绷,后背那片湿迹更重,渐渐扩散到整个后背,他干涩地舔了舔唇,艰难道:“不、不带你这样诱惑我的啊。”
小溪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小巧的舌头竟探进了祁越的耳廓里,像只猫儿一样轻柔舔舐着,可这样挠痒般的挑-逗对祁越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都饿了这么久了,眼前猛然出现了一只怯生生肥腻腻的小羊,要他只对那只小羊说“吃了吗”就转身离开是不可能的!
“现在不行,时间不够。”祁越抱紧小溪,脸埋在他脖颈,着迷地呼吸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伸出舌尖极尽克制地舔吻着那白嫩的后颈。
小溪的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他低喘着啃咬着祁越的锁骨,有些气恼地:“那、那晚上?”
“好。”祁越狠狠亲了他一会儿,抱着他又揉又捏,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此番下来,他仿佛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脸色通红,眼里燃着浓盛的火焰。
“晚上洗好在床上等我。”祁越邪笑着,捏了捏小溪有些肉肉的脸颊。
于是那天白日就变得异常难捱。午饭怎么要吃这么久,太阳为什么落山这么晚,今天的时间怎么可以这么长?小溪很苦恼,他今天才知晓欲-火焚身是什么意思。
好容易天黑了,小溪以异常麻利的速度吃完了饭,也不顾芸姨诧异的眼神,尔后乖乖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待祁越的临幸。
而祁越虽竭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但那小眼神儿里的兴奋还是瞒不过芸姨的——哟,这是要解禁的节奏?得,她这老婆子赶紧地隐身吧,当下,便也不再拉着祁越洗碗,往那一堆,若无其事道:“先放这儿吧,你去跟小溪说说话,我今儿累了,先睡了。”
祁越一听,母上大人真是英明,便脸上要笑不笑地僵着那个怪异表情兔子似的进了屋,插门,点灯。
芸姨摇摇头,哎,真是年轻啊,她回屋的时候顺手从那准备给孙子做衣服的棉绒里扯了一小撮儿,塞在了自己耳朵里。
那厢,床上,祁越满身大汗地好不容易做足了前-戏,正欲把那处快要忍到爆的肉-根给插进去时,双手所抱的小溪的小腹,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像只蝴蝶拂过他的眼睑,很轻微,却很引人注目。
“刚刚……那是什么?”祁越哑着嗓子,喘息着问。
小溪被他弄的身子又软又热,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此时突然听到他问这个,一时也有些怔愣,同样低喘着,“什么?”不过,这样被祁越一提醒、动作一打断,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感觉到了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
两个欲-火难耐的男人就那样保持着一个异常引人遐想的姿势,像是画面突然被定格,僵持在那里。
“没什么啊,祁越,快、我快受不了了。”小溪趴伏在竹席上,紧咬着下唇,神情很是惑人,纯净却又带着浓烈的欲-望,二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他摧毁的欲-望。
祁越又顿了一会儿,见他白嫩稍稍凸起的小腹没有继续动静,便深呼吸——扶着自己那根极其小心地戳了进去,刚一进入那湿热柔软又紧到不行的内壁,祁越呼吸一紧,后背随即升起一股酥麻,他揉着小溪越发浑圆的臀部,哑声道:“别咬这么紧。”
可这句话却让小溪下腹一紧,收缩地更为厉害,内壁肌肉缠绕地更紧,像无数张火热小嘴在吸食着他,祁越低吼一声,握住小溪的腰,把他身子压低,自己几乎骑在他臀部,或慢或快地抽-插起来。
或许是两人太久没做,没几下小溪便腰一软,前面那根小巧的玉-茎吐出一股白水,而那处娇花也沁出了甜腻的水液,死命吸咬着祁越的那处内壁也急剧痉挛颤抖起来,祁越哪耐得住他这般纠缠,当下便也腰际一麻,及时抽出,精-关一松,便射-了小溪腿间一片白腻,顺着他修长的腿流了下来,竹席被两人的水液给弄湿了一片。黏糊糊的。
祁越喘息着翻到床另一侧,把犹在高-潮中的小溪抱在自己身上,轻抚着他后背,寻到他的唇长舌直入,密密地亲吻起来,双手也不曾停歇,一手揉捏着小溪胸前两点,一手探入他后面,手掌上沾满了白腻,就着那白腻手指探入了小溪的那处娇花。
那儿虽早已湿透,祁越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抽-插着,手指抠弄着那丰厚花-肉间的小核,感觉小溪在自己身上的颤抖轻吟,自己那处虽仍挺的高高的,心里上却是极为满足的。
后来祁越还是顾及着小溪的身子,便没进入那前-穴,而是用唇舌手指让他舒服了,自己则又弄了一番那后-穴,让小溪夹紧双腿趴伏在那,在那滑腻的腿心间又释放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翻下他的身。
见小溪满面红潮,眼睛湿润,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祁越缓了一会儿,才下床打水给两人擦拭身子,推开房门一瞧,外面早已是月升中天,一片寂静。
这事儿过了几天后,小溪才在跟芸姨的聊天中得知,那天他感觉到的那轻微颤动,是腹中孩子的动静。当祁越得知这一消息时,他的脸色很是古怪。
随着天气渐渐凉快下来,树叶渐渐枯黄,小溪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当初一直保持的黄昏散步习惯,也因为前一段时间的事而停了下来,改在家里做些简单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