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我累,我们早些休息可好?”阮卿言放下经文,极其慵懒的说道,见她今天一反常态的样子,易初点点头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去沐浴。好不容易应付完诵读经文的事,阮卿言急忙回了房间,才刚上床,她便脱去了所有衣服,软而无力的趴伏在床上。
她好难受,身体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酸疼又无力。看了眼在一旁的锦被,阮卿言咬了咬下唇,伸手把锦被搂住,【不可说】张开夹紧,在上面一点点【不可说】起来。她觉得身体变得不再是自己的,而是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操控,分明知道易初随时都会回来,自己这副模样不能被她看到,可【咳咳】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扭动起来。
“啊…好难受…帮帮我…尼姑帮帮我…”阮卿言无助的轻喊着,忽的,她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在发抖,紧接着全身都颤抖起来。阮卿言不明方才那种极其舒服的感觉是怎么了,只知道身体在经过那一次之后,变得没那么热了。
此刻她全身无力,没什么法力再施展法术清理这狼藉的床铺,阮卿言趴伏在那,【不可描述】的将床单变得【极其不可描述】。她努力的想遮掩住,可易初这时候已经走了进来。她见阮卿言又不穿衣服躺在那,虽然已经习惯了,却还是觉得于理不合。
“蛇妖,我知你不习惯着衣,可若是人身,最好还是遮蔽一下为好。若你不愿穿衣服,就变成蛇身。”易初低声说道,阮卿言抬头看她一眼,虽然她现在对易初满是怨念,却还是变成了蛇。至少蛇身不太容易消耗体力,也不会那般难受。
只是阮卿言忘了,她方才做的事还没处理,若人身还能挡着,可变成了蛇…那床上的潮湿便都落入了易初的眼里。她看着棉被和床单上的水迹,易初不明白这是何物。想都没想便伸手摸上去,竟发现这水还有些黏黏的。
蛇身的阮卿言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易初的动作,生怕对方猜出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易初早就与她说过,不得再提交佩之事,否则还要把自己关起来,这也正是阮卿言这么难受却始终忍着不说的原因。这会若是让易初知道自己借她的棉被去火,指不定又会罚自己。
“蛇妖,这可是你弄的?”易初用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看着床上的水迹,看向蛇身的阮卿言。被她这么一问,阮卿言急忙把身子盘成一小团,不停的摇着蛇头,示意不是她弄的。可这副无辜的样子在易初看来,就是变相的确定。
易初不解的看着床上那一滩水迹,她不懂这水迹是从何而来,既是水,为何又有些发滑发黏?想了许久,易初忽然看向阮卿言,视线落在她吐出的信子上。被易初这么一盯,阮卿言吓得小腹抽搐了几下。她怀疑是不是易初知道了什么,不停的把蛇身朝身后的枕头埋去,最后竟是只有蛇头留在了外面。
看她那心虚的样子,易初更加笃定是阮卿言弄的这些水。可是自己分明已经给了蛇妖许多吃食,她为何还会流如此多的口水?莫不是又饿着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上好,八点黄金档又来了,其实,写这张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雀跃的,因为夏天到了嘛,夏天是干啥的季节?除了果奔,还有玩水啊,于是,小蛇就在这张,华丽丽的开始玩水了,大家不要说错字太多,那些←这个符号里面的,都是防止河蟹不得以弄的,请大家自动补脑括号里的就好,因为不影响正文,所以我也没走飙车盘。
哈哈,小蛇今天又获得了一个 称号,玩水蛇,另外两个称号,作死蛇和翻车蛇...我觉得这文写完之后,小蛇绝对能够成为称号大湿!另外看到大家上章又说,觉得易初不是个在意世俗眼光的人,的确,她是真的不在意的,在易初心里只有佛理,所以她觉得只要自己做到一心向佛,其他人对她的看法,她都是不在意的。而且易初对女女之事,其实也并不是很排斥,她拒绝阮卿言的原因之事因为小蛇是妖,自己是尼姑,自己一心向佛,至于她们都是女子这事,其实是阻碍最小的一个部分。
所以说,易初你在想啥勒?小蛇都已经玩水把自己玩的不行不行的了,那么啥啥不满,你快点满足人家啦。于是,在这里我不负责任的预告,大概还有五六张,主西皮大概能小小的飙车一次,至于这个飙车的耻度嘛的,当然取决于宝宝们这几天的留言喽。这文我可是想了好多新奇的啪啪点子,宝宝们爱小蛇就给伦家多多留言撒花把嗷嗷。←这是一个满分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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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君3号:作者,你说这话时候,你不觉得臊的慌吗?我们都没眼看了。
☆、第39章
“尼姑…”身体被易初用手抚摸,那轻柔的力道让阮卿言忍不住喊了出来。她拼命的吞吐着呼吸,伸出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可易初却在这个时候笑了出来,那笑容淡淡的,却很是温柔,逐渐迷糊了阮卿言的视线。
“蛇妖,可还想要更多?”易初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感到她【不可描述】,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舒服。阮卿言大声的叫着,她不懂隐忍为何物,她只知道自己舒服的要死了,不叫出来就会死掉。
“我还要…尼姑别停下来。”阮卿言焦急的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她不停的弓起身子,【不可描述】。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蛇了,而是化成一滩水。任由易初随意撩拨,将她搅和成各种形状。
“想我进去吗?”忽的,易初轻声问道,感到她的手指就【那么不可描述】,阮卿言急忙点头,生怕自己同意晚了,易初就不进来了。看到阮卿言如此急迫,易初用手摸着那处【河蟹不好吃】一直到最深的底部。
“尼姑,【蛇妖说了啥也是不能描述的】。”身体被填满,阮卿言这才明白交佩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美好,她愉悦的【大闸蟹不好次】用力抱紧易初。她想要,要易初让她再快乐一些,好像…什么就要裂开了。
忽的睁开眼,阮卿言看着眼前被自己揉成一团的棉被,呆愣了许久。感到【退简】的【诗润】,她低头看向【吓身】,便见自己不知在何时又把衣服脱得精光,居然是在梦里就对着棉被磨蹭起来。想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发的梦,阮卿言有些烦躁的揉着头,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她至今都不知道交佩到底是什么滋味,所以在梦里也没有彻底感觉到那种爽快。想到梦里易初把【不可说】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对自己猥琐欲为】,阮卿言潜意识里觉得那或许是十分舒服的,也在梦里幻想出了那种反应。可是她没试过,便无法营造真实的感觉。
这么想着,阮卿言伸出手,轻轻摸了下自己还【诗哒哒的退新】。刚一碰到她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该摸哪里,好像摸哪里都不舒服。可是为什么易心摸郁尘欢的时候,郁尘欢就会露出一副那么舒服的模样?阮卿言自己乱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结果,反倒把手弄的【朝诗】一片。她施了个法术把自己和床铺弄干净,这才摇晃着发软的双腿下了床。
阮卿言在屋里和院里找了一圈都没寻到易初的身影,且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可吃的东西。阮卿言扶着发疼的腰,才走了几步她就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耗在了走路上,双腿更是软的不像是自己的。阮卿言索性直接变成了蛇,扭搭着身体朝厨房爬去。
发晴期不仅仅是身体饥渴,就连肚子也时常会饿。偏偏易初那个坏家伙不和她交佩又不给她准备吃食,阮卿言不满的吐着信子,趁厨房没人便快速的从门缝里钻进去。仔细想想,她似乎好久没来厨房找吃食了,在这里转了一圈,阮卿言发现厨房里别说是好吃的,就连馒头都没有一块。她累得没力气再爬,只能翻着肚子躺在厨房门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阮卿言觉得肚子很饿,不仅仅是那种空荡的饥饿,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在里面。想到之前吃的牛肉干,阮卿言砸吧砸吧嘴,却再也回味不到肉的香味。忽的,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从地上起来,又扭着身子快速朝郁尘欢的房间爬去。
阮卿言一路爬着,在心里嘲笑自己太笨。说来也是,这寺庙里都是些吃素的秃驴,就算是厨房也没什么东西可吃。但郁尘欢就不一样了,虽然那个长头发的雌性身上的味道很是刺鼻,可她的吃食倒是很多。只要去她那,定会有东西可以入口。
阮卿言这般想着,蛇尾也摇的极其欢快,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郁尘欢的院落。见院落里没有其他人,便直接爬进去,朝郁尘欢的屋子过去。那门没锁,阮卿言用蛇头顶了顶门,便把门弄出一个缝隙,顺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