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等苏怀钦移开手,憋急了的少年竟然在苏怀钦握着他的东西时,就直接排了出来,弄得苏怀钦一整只手都是……舒畅地排泄完毕的谢谨言舒爽地喟叹一声,而苏怀钦的脸则是瞬间绿了,所有的旖旎心思也全都没了。耳边是少年忍笑的声音,如果到了这种时候,苏怀钦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小言,很好玩儿吗?”苏怀钦凑到谢谨言耳边,低声问道。
谢谨言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里颇觉痛快,让你打我弟弟的主意!哼哼,打不过你,我恶心死你!自认出了口恶气的谢姓少年忘了,他自己的命|根|子还握在别人的手里呢!一次只能顾及一头的谢姓少年终于笑出了声,最开始还是闷闷的憋笑声,到最后,绝对是压低着声音的开怀大笑啊。
笑声戛然而止,片刻后,转变成“唔唔”的抗议声。谢谨言着急地推拒着堵住他的嘴的男子,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啊,这人凭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吻住他的啊!
再次被压在树上强吻的谢谨言努力挣动着,但被抵住的身体哪里动弹得了,挣扎的后果是,两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特别是谢谨言还握在苏怀钦手里的某物,这翻挣动下来,早就直挺挺地宣誓存在了。而苏怀钦那里也没好到哪里去,谢谨言实在是想大吼一声,他娘的,别拿你的破棍子戳小爷啊奇怪!
可惜,谢谨言的唇|舌都处于被动与人纠缠中,相贴的唇,相抵的舌,无一不在加速身上温度的上升。谢谨言的脸有些发烫,双眼微眯着,眼里是润润的水泽。呜哇,那个色家伙,竟然……竟然那样握着他的东西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的。啊啊啊,色家伙的手上还有他刚刚排出的那啥哎,这下全部抹到他身上了啊啊啊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谨言抓狂了,这次,换成急得不行的谢谨言绿了一张清秀的脸。苏怀钦毫不收敛地狂热地吻住谢谨言,舌头尽情地品尝着只属于他的甘甜,手上动作不停,完全无视少年在他嘴里发出的强烈抗议。既然小言喜欢让他沾染上他的气息,那他干脆让两人不分彼此好了!
被迫发泄出来的谢谨言懊悔得不行,明明每一次他招惹苏怀钦都不会有好结果,明明他也知道招惹苏怀钦肯定是他吃亏,可他娘的,他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忍不住招惹苏怀钦。这到底是为什么嘛!
嘴唇已经开始发麻,谢谨言知道,他的唇肯定泛肿了,可这不知餍足的色家伙还在他唇上啃着。完了完了,明天肯定见不得人,呜哇,他不要!别人面前也就算了,他不在乎!可是,呜呜,现在,他弟弟还在他身边呢!这样下去,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全没了!
越想越伤心的谢谨言红着眼,也不挣扎了,被迫覆在对方的物事上的双手也不挣动了,随着对方的指引动作着,直到那色家伙跟着发泄出来。
一手的湿|滑|黏|腻!谢谨言更伤心了,他觉得,这一次的亏吃得真是太冤枉了。明明他是为了给自家弟弟出口气才挺身而出的嘛,凭什么还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哦!老天爷也未免太不公平了!这个做坏事的色家伙凭什么每次都能占他便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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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噗噗,希望亲们不要被恶心到了【捂脸】
话说,亲们真的真的真的不愿冒泡吗?偶只能看着订阅想着你们的存在好桑心!
呜呜~~~(>_<)~~~
晴天霹雳
皎洁的月光照不进密林深处。某个大树后方,一个清秀的少年被压在树干上,身前抵着的是一个绝美的男子,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手中互相握着对方的东西。
清秀少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是吸吸鼻子忍了回去,红肿的唇控诉着欺凌者的罪行。而身为欺凌者的苏怀钦,舔|了|舔|少年的唇,松开对少年的禁锢。他撕下一块衣角,擦掉两人身上的痕迹,帮着少年穿好裤|子,然后,打横抱起少年,回到篝火旁坐下。
摇曳的篝火挣扎着绽放微弱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而逝。苏怀钦抱着怀里的少年,一手往篝火里添了几块柴火,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少年的背。本来就是意外醒来的少年渐渐睡意朦胧,再加上刚刚那么一通荒唐的发泄,很快就在身后暖暖的篝火,以及身前火热的胸膛的包裹中,沉沉睡去。
苏怀钦看着怀里的少年,仿佛回到曾经有过的互相依偎的时光,那时候,他们只有彼此,一人依恋,一人宠溺。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一人疏忽,一人寂寞,所以他们之间多了另一个人。年少的孩子未必懂情,又未必不懂情。有人错把玩伴当成恋人,有人以为承诺一定是真,而有人以为,感情不需维系。
苏怀钦想着,现在的他已经确定,小言将会是他一生唯一的爱,那么,小言呢?那时候的小言什么都不懂,小言对他的感情,应该是兄弟之情更多的吧。当年,谢伯伯质问他到底对小言是什么感情,想要有怎样的结果时,他抱着沉睡不醒的小言,紧紧的,不愿放手。苏怀钦还记得,当时的他的回答是,“我想这样抱着小言一辈子,没有别人。”
谢伯伯没有说话,而束伯伯则是嗤笑出声。苏怀钦知道束伯伯在笑什么,的确,他当时不过刚刚察觉出自己对小言的感情的异常,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确认,更别提确定下来,小言就已经发生了意外。在那种情况下,他的承诺算得了什么?又能证明什么?
谢伯伯和束伯伯并没有立即带着小言,小言的身体很不好,不能经受任何颠簸。束伯伯随身携带的药物只能治疗小言身上的外伤,至于那连他师父都无能为力的“黑云”,他们一时之间也是无可奈何。
清醒后的师父很愧疚,这么多年,他对“黑云”的了解在众人之上,立刻采取了一些措施,压制了小言体内被他转移过去的“黑云”。随即,他写下能暂时治疗“黑云”的药方,以及他这么多年来所打听到的根治“黑云”的药方,就独自下山寻药去了。师父自身对根治“黑云”其实没有多大的热情,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害了友人托付给他照顾的孩子。
压制“黑云”的方法之一,就是压制七情六欲,这东西一旦人的心绪不定,就容易借机蠢动。也是因此,小言关于苏怀钦、许良、许如月三人的记忆被封,束伯伯认为,这些对小言而言是隐患,在根治前,有必要加以压制。
苏怀钦其实知道,束伯伯的这一行为,虽然是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但更多的,是对他们三人在这件事上应付的责任的惩罚。束伯伯向来最是护短,这一点,他师父总是当做口头禅挂在嘴边。谢伯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他怀里的小言,安静地像是没有呼吸。苏怀钦一句话都没有辩解,小言若是不能康复,他说什么都是枉然。
束伯伯下山去了,苏怀钦知道,他们准备带走小言了。在等待分离的那几日里,苏怀钦一直抱着小言,半步没有离开,他知道,这一别,他们将要分开很多年。
意外的是,小言竟然醒了,连谢伯伯都很诧异。醒来的小言很痛苦,但却不愿睡着似的,点他睡穴都没有多大作用,很快就会再次醒来。苏怀钦心疼,谢伯伯也心疼,他们都宁愿小言一路睡着回去,好歹不会觉得痛苦。
让苏怀钦惊喜的是,醒来的小言明明已经不记得他了,却对他很是依恋。只要一离开他的怀里,小言就会茫然无措地找寻着他的身影,找到了就向他张开双手,找不到时就会开始眼眶泛红。
苏怀钦抱着他的小孩儿,小孩儿乖乖巧巧地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睡着了。谢伯伯说,这只是因为时间太短,加上他一直抱着小言,小言才没能全部忘了他,至少,小言还能记得他的气息。谢伯伯又说,这只是暂时的,时间久了,小言会全部忘记的。苏怀钦沉默,只觉心中疼痛难当。
小言是在睡梦中被带走的,那天清晨,苏怀钦跪在地上看着谢伯伯三人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山上只剩下苏怀钦一人,许如月早在第一时间就被送下了山,环顾四周,这里的每一处都有小言留下的痕迹。
那棵留有烧焦痕迹的大树,是他帮着小言进行的报复,因为小言不小心从那棵树的树干上甩了下来,脚踝肿了两天;
院子里那块光秃秃的土地,是调皮的小言偷了师父的毒药倒了上去的结果,但那坏心眼的小孩儿却将责任推到了他的头上,而明知真相为何的师父却将错就错地只惩罚了他一人;
那两尊石墩是小言最喜欢呆的地方,但他却不喜欢一个人呆在上面,理由是,会掉下去,可明明那石墩有小言四个人那么粗,苏怀钦看着耍无赖的小孩儿,无奈,只能抱着他呆坐在石墩上,听着小孩儿说着些天真无邪的童言童语……
苏怀钦当天就下了山,这里太多记忆,太多怀念,呆久了,就不想走了。但他还要为小言寻找药材,那是顶了天的事情,耽误不得,以小言那样没什么底子的身体,即使接受的是已经被他师父化解了一小部分的“黑云”,也并不会比接受完整的“黑云”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