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倾点头。他们能冒险投诚,自然信服大将军的本事。只是他们自认为在大将军面前并没有露脸,怕不会得到重视。要不然之前说让他们水兵带着其它兵操练水里的本事,后来就没怎么再提了。
“你会一辈子追随大将军么?”李瑞倾又问。
“……当然会。”会才怪,一辈子给池清当属下?余杭亦心中冷笑,他要顶替池清的位置成为独一无二的大将军,让池清给他当属下,然后随意使唤,不听话就拿脚踹。
正说着话,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大喊。他和李瑞倾对视一眼,忙过去看。有两个身负重伤的官员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他们俩,急喊道:“快去胡连城通知将军,外族劫咱们的粮草,我方已全部被杀。”
“他们带着粮草往哪儿走了?”李瑞倾不在意将士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这是次露脸的大好机会,不宜轻易错过。
“往东……”官兵想要抬起手指一指方向,可惜只抬到一半就气绝身亡了。他们俩赶紧去看另一个,也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李瑞倾马上要通知张子和去追回粮草,余杭亦却不让。“咱们一不确定来抢粮草的是哪个外族,人马多少,二不知道粮草有几车,是粮还是草,这样贸贸然追过去,出了危险怎么办?”
“可就这样看着粮草被劫?”李瑞倾到底不甘心,把张子和叫了过来。
张子和检查了两个官兵的尸体,只叫人把尸体带上,快马加鞭的往胡连城赶路。李瑞倾问他为何不追,张子和道:“这二人虽然身负重伤,却不是流血致死,而是服毒自尽,有人想害咱们。”
他们过来之前又没有提前打招呼,谁想害他们?
“先带上,咱们回去把人往大将军面前一交,追还是查,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张子和睨李瑞倾:“想立功也得找不费力气的,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少动心思,尤其要看清你看伤的功劳背后是否是陷阱。”
验尸余杭亦可不拿手,招呼人带上,匆匆赶到胡连城。
城门紧锁,余杭亦他们一靠近,城墙上便有人拿弓箭对准他们。余杭亦表明身份,过了一会,越城跑着从里面迎出来。
“战必胜,想死老子了,咦,怎么不见‘大姑娘’?”越城看清楚没有连峰,拉下脸,转身就往城里跑,也不管余杭亦他们几个了。
冯罗闷不吭声的跟在余杭亦背后,抬头扫了眼越城,又垂下头,专心赶路。
到了胡连城,自然要先去给大将军请安。请过安,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池清便让众人退下,只留了萧恒、严德以及余杭亦在。
“这是你写的?”池清把兵书扔给余杭亦。
余杭亦捡起来,一看便知是他的。时隔多日,怎么池清才想起来问他。余杭亦点头:“是属下写的?”
萧恒又拿出另外一本,却是本没写完的。他打开一页放在桌上,又从余杭亦手里抢过书,翻找了会,找出一页来放好。严德也掏出一本来,翻页放在桌子上。
“一字不差。”严德敲了敲桌子。
“这两份是大将军写的,一份写了一半的书曾借给你,另一份是大将军后来写完整的。这份完整的你没看过,但是你写的兵书却是和大将军写的完整的兵书一模一样。”
余杭亦盯着池清的神色瞅:“属下跟您的不一样,属下的字多。”
严德道:“除了那些画蛇添足的字,其余能入目的都一模一样,哪怕是错一个字也没有。”
什么叫做画蛇添足!余杭亦恼怒。
“我却觉得写到旁边的这些战术,还不错。里面的战术虽谨慎却缓,边上的虽有漏洞却贵在有速。若是能把两者的长处结合起来,取长补短,岂不正好?”萧恒笑道。
余杭亦挑了挑眉,他和池清取长补短?
池清听了,却觉得下身一热,取长补短,说的好。
77再吃一遍
“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把我关起来。”余杭亦急的用牙咬手上绑的布绳。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文的萧恒,动起手来力气这么大。三下两下就把他制住了,他现在的本事几乎快能跟越城打成平手了。
池清淡淡扫了他的两位老属下一眼,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严德冲着大将军挤了挤眼。大将军比他不要脸,明明想吃了余杭亦,偏偏之前还要吓唬吓唬人家,难道这样肉会好吃些?
他要是能有大将军脸皮的一半厚,是不是就能把萧恒也吃到嘴里?
严德侧过头看跟他一同往外走的人,那张清秀的脸上不再稚嫩,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微微凹陷,有时里面泄露出来的戾气,连他看了也会胆颤三分。
他错过了很多时间,就当他已经满足每天能跟萧恒打情骂俏的时候,大将军已经把人扑倒了。
上天何其不公!难道脸皮厚阴险狡诈的人才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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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听属下解释?”余杭亦红着眼睛质问。池清那个王八蛋,又发什么疯呢。
池清背着他在选药膏,白术给配的各种适合后面润滑保养的药膏闻起来都还不错,要不要都试试?池清神色严肃,摩挲着瓶子细思,一次试一个,余杭亦不可能天天让他上,估计不重样用的话可以用半年。
好东西!池清拿过一瓶,把其余的小心翼翼收好。
“我可以解释的。”本想气一气池清,没想到人家跟上辈子不一样了,直接拿出来给萧恒严德他们看。他能跟池清耍无赖,但是怎么跟萧恒严德他们俩解释。
“哦。”池清漫不经心的作答,选好了药膏,回头又拿出根两个手指粗细的碧玉条,细细的往上涂抹药膏。
余杭亦还在不死心的挣扎:“喂,只能说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写兵书也是错啊,你凭什么抓我。我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你要抓我杀我也得问问朝廷同不同意。我是朝廷的栋梁……你要干什么?”
他认识池清手里的物件。上辈子刚入府那会,池清心急伤了他一次,回头就慢慢琢磨出不少床上用的物件来,从助兴到保养,一个不缺。
“大将军。”余杭亦奋力挣扎坐起,戒备地瞪着池清:“咱俩已经没什么了,两清了。你不能再对我做什么!我是你的仁勇校尉,是替你打仗的,不是给你暖床的。”
“我又没耽误你打仗。”池清走过去,单手把余杭亦往床上拎。余杭亦手脚不能动,但是就是伸长了脖子也要咬池清。可惜池清的手臂比他脑袋长。
按到床上,池清就扒了余杭亦的衣裳,先用手指在四周揉捏,等余杭亦放松身体了,才慢慢将碧玉条推送进去。
后面传来进入异物的感觉,余杭亦也不挣扎了,乖乖趴在池清的腿上。这个时候不放松,最疼的是他。不如养精蓄锐,等池清进来后奋力一夹,让池清断子绝孙!
“想什么呢?”池清的手伸到余杭亦的身下,开始服侍小杭亦。看余杭亦的神色就知道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哼哼。”余杭亦不回答。
“舒服了么?”池清就喜欢看余杭亦脸颊通红的样子。他把余杭亦往上提了提,好方便小池清和小杭亦见个面。
池清把两个鼓胀的小东西都放在手里,嗤嗤笑道:“瞧,我的比你的大了不少,所以说在上在下都是有条件的。”
“呸。”小爷我要是像你一样十岁大就天天想着娶媳妇,那个早大了。余杭亦愤愤不平,扭头咬在池清腰间。
池清不慌不忙,伸手转了转露在外面的碧玉条,又往里挤了挤。腰间的疼痛顿时消减不少,只听见余杭亦十分压抑的呻吟声。
等药膏被吸收,池清将余杭亦放到床上,扶着早就迫不及待的小池清,缓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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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见到他俩的时候,他们俩还活着?”单峰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意味不明地问余杭亦。
“是,属下不敢欺瞒。”余杭亦弓着身子,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混蛋池清昨天压了他一夜,今天一大早爬起来就被抓过来像审犯人似的被审。
本来这事他想推张子和与李瑞倾头上,没想到这两个人像是知道有这么一出似的,人影都看不到。
南疆这里的兵营等级森严,不似池清带的兵,偶尔越越规矩倒也没什么,在这里,面对官位更高的人,就必须低着脑袋哈着腰。
“哦。”单峰拉着长调应了声,继续慢慢吃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他说的话和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余杭亦还是感觉到了单峰的不怀好意。
就在余杭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终于凑成一颗大滴汗珠往下滚落时,池清悠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大早单峰你就调查案子,真是辛苦了。皇上有你这等忠臣,还愁天下不保?”
原来说话厉害的在这儿呢。余杭亦努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要把嘴角勾起来。池清这人也真是,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独造反,非得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