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也罢,毕竟少年性子,贪玩也正常,可那一身的里衣被水打湿,若隐若现的身子当真诱.人入骨,就连他都忍不住心头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12第11章
可少年依然不知有外人在场,摸索了半天,这才满意的抱着一段莲藕上岸。
只是岸边石头滑,没有吃力的地方。
那少年不得不先趴了半个身子在岸上,随后一拱一拱着往前蹭。
这小动作当真可爱的要命,然最要命的还是爬到一半,从水中露出的小屁.股。
固然还有里衣包裹,可因池水,那里衣紧紧贴着皮.肤,整个浑圆的小屁.股根本就是原形毕露!
先是在池水中若隐若现,随后便是半只,最后那浑圆的小家伙脱离水面,全然引入眼帘。
这道也罢了,只是这面料过好,两瓣臀中缝隙都被水给压出......这,这实在是,实在是!
“玉轩,你这小舅子当真是时间难寻第二......”说话之人,嗓音都沙哑了三分。
凌玉轩听着周宣安沙哑之音顿时在心里燃气一把火,可偏偏眼下都不知该如何表露自己心中的恼怒,如此丢人的事儿!他杨沐怎么一再做得出?
深吸了口气压下愤怒:“如若你想要带走,便带走吧。”眼下固然他知道这幕不是杨沐的错,错就错在自己并未知会一声就前来,可眼下怎么瞧都觉得那少年当真适合做了旁人的宠儿!
反正他娘的身份本就那般,儿子随了娘的性子,也是该!
“那小子今早拒绝我了,”周宣安颇为遗憾道:“狡猾的厉害,显然早已明白我的目的~”说着却瞟了眼自己友人。
“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主,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凌玉轩忍不住讽刺到:“说不准对方便是欲擒故纵呢?”
后者别有深意的摸摸下巴:“我可是在勾搭你院子里的人。”
如今凌玉轩的恼怒他可以理解为两点,其一当真是羞恼自家小舅子的举动,第二是自己这友人也对那小家伙动了心思?故而才会如此?
到底哪点,自己还的先搞清楚免得两头不讨好。
前者他牵走了小家伙,反倒会让凌玉轩感谢,如若是后者,他们两兄弟结仇都能成!
这种事,他周宣安万万做不到的。
“昨日我便与你说过,这与我无关,有本事自己带走。”说着颇为不快,凌玉轩自有一颗八面玲珑之心,又怎么瞧不清对方话中话的意思:“如今看来杨沐是陪不得我们用餐,先回去吧。”当即撇开关系。
他可没周宣安这般差的品味,会瞧上这样个东西。
固然长得不错,也甚是乖顺,可这言谈举止实在蹬不了大雅之堂。
饭后,两人又聊了不少江湖之事。
其中这两年最著名的莫过于江湖与官府之间的一场官司。
此事得从三年前说起,朝廷当年收了一笔钱款要压倒冀州,路途遥远,自有军官护送,同行的还有江湖上最为著名的镖行,神飚镖局。
这官与江湖合作也不是第一次,押送粮草或银两等贵重物品由江湖上颇有名望,一同看押也是为了能让那些草寇莫要作怪。
三年前的那次,也是如此。
要说一点,三年前的镖其实也并非特别贵重,不过十万两白银,说多不多,所少也不少。
这神飚镖局乃是数一数二的大镖局,当时总镖头刚巧在附近,当地官员便去请了来,帮忙看看,押押镖的。
对方自然未曾拒绝,可谁知居然阴沟里翻船。
毕竟在两方人眼中这都是小镖,算不得大。
路途不远不提,银钱也不多,偏偏看守的人却不少。
可这趟镖居然就莫名其妙被劫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固然随后查了半天有些线索,可这钱到底流露何处,怎么走的,当真一点都不知晓。
只是怀疑,连一点证据都没!
朝廷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查这案子,江湖中人更是热议至今。
“怎么,这会儿又有消息了?”坐于书房,凌玉轩笑着询问,显然是相信这次依旧不会有任何线索,都查了这么多年,还这样,真够无能的。
“嗯,当年之事就怀疑当时辽州的三家,固然知晓应该官商勾结,可查了这么久的账,依旧难以发现丝毫。”这还是朝廷亲自派人查的账,可最后依旧草草收尾,毫无结果:“但这次听说又会有人要查张家账。”
不是想过或许把这十万两藏起来,但挖地三尺都没查到丝毫。
而最安全的法子莫过于几家人分了这笔银钱,反正他们是商户,干脆投入帐中,便是如此朝廷才一再查账。
说道此处,不得不提起一句,当年这十万两朝廷自己来的也并非光明正大。这银钱上没有官印,说是官银,那是,说不是,那也不是。
便是如此,根本不必担心用不出去。
“当年之事,可就把那三家搞的羞恼。偏偏那三户都不只是单纯的富商,一个个背后的水深着呢。朝廷查的都毫无结果,他们去查有什么用?更何况,给查吗?”凌玉轩固然面容平静,可言语中难免多了几分不屑。
“谁知道呢,但也算是近期闹得大事。”微微叹息,他也是想要知晓个结果,毕竟此时悬了三年,二哥身居刑部,自然有几分着急:“不过,你家闺女可是对那小舅子亲密呢,今早我去时发现丫头热的奄奄的,可到了他怀里,立马活泼的厉害,还是乖乖的给喂饭,配合的不得了,想来要比你这亲爹还亲上几分吧?”忽然不想提那些糟心是,干脆拿孩子来调笑。
凌玉轩忍不住锁眉:“杨沐的确会待孩子。”口中固然说着,可却不悦,怎么他都不许让杨沐待孩子,底下的人依旧把绒儿送去?
看来的确要快些给杨沐找家书院塞去了......
午后,周宣安固然在和凌玉轩闲聊,可聊着聊着就忍不住想起先前瞧见的出水少年,心里痒得厉害,却又不想得罪好友,左右不安。
这凌玉轩如何瞧不出,颇为无奈的叹息道:“你要看便去看吧。”早点带走也是好事,免得带坏绒儿。
“你不一起瞧瞧?这只猫儿可是有趣的紧,我今日在他手上吃了亏呢。”周宣安说的甚是骄傲。
“你不过是让让他,与他闹着玩,说什么不如的。”凌玉轩摇头:“他一个十五岁的小家伙,能有什么能耐?”
“玉轩,我发现你有些不见待他。这是为何?你可不是这种会表露心思的人。”没由来,周宣安忽然正色的询问。
后者一震:“我不见待他?”显然不解。
有吗?自己对那小舅子其实印象还不错,重情重义,也有几分聪明,长得也甚是拨人眼球。
但......他不学无术?年少之人爱看散书也正常。对绒儿的教导?这有些,总觉得上次听的言辞便有不妥,更何况自己都是个少年,还寄人篱下,能有多大能耐教得好自己的孩子?
其后便是那性子,懒散,不求上进,还与自家友人勾搭上......
这或许不该说是那少年的错,毕竟自己的朋友什么德行他还会不明白?
心里忍不住暗叹,自己果真对那少年有偏见,却不知这么回事。他可不是这种人啊,更是不该对一少年如此。
周宣安见他想通,便干脆起身提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也不知那小家伙现在会做什么。”
凌玉轩先前便觉自己过了,如今再看看倒也合情合理,当即点头。
入园,扑面而来一股甜腻的香味,这让两人皆挑眉不解。
这莲苑是独立的院子,自然有小厨房,可他们都不记得这院子里除了庆幸外的仆役。
凌玉轩见房内无人,便嗅着香味走入小厨房,那少年固然换了一身衣服,可发尖还滴着水,显然是没擦干净,急急忙忙就开始在这折腾上了。
少年身前有个小炉子,上面熬着一段烧红的藕,香甜的气息便是从这糖藕里冒出的。
这小子还会厨艺?!周宣安立马咧嘴表示很满意~
才学不错,会带孩子,言谈举止都颇有深意,人也八面玲珑,长得更是讨自己喜欢,更是个聪明的,除了不会武艺外,根本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嘛~
而且,武艺这东西,大不了自己亲手教,这反而更显乐趣不是?
他也不要这小家伙有多大能耐,难不成自己还保不了一只猫儿?
当杨沐察觉阳光被遮,回首时,便瞧见那两人站在厨房门口,把火调小,小火炖着,净了手,又泡上一壶薄荷茶,方才道:“姐夫、周公子怎么来了?”凌玉轩定然是被周宣安带来的!
这小子怎么对自己贼心不死?!自己是绝不可能从了这种花花公子的,尼玛老子当年也是这种德性,怎么可能会不知对方的手腕?
想和老子闹腾,老子玩不死你的!!!
说话间已经把两人请到房内,放下茶具,一一斟茶。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