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听了。知道阿琪是在给红丝设置障碍。增加他比试的难度。不由得看了一眼红丝。觉得也许这样更好。如果红丝的身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就会一往无前地克服各种困难。在困境中越发表现出來他的聪明才智。战无不胜。以优异的成绩脱颖而出。
国舅爷犹豫了一下。强烈的好奇心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吩咐道:
“大管家。派人把刑具取來。红丝逃跑理应治罪。把他用手铐和脚镣锁起來。然后让他和阿琪比试一场。”
大管家胡丹听见吩咐。觉得这场比试完全是一边倒。国舅爷很明显是在袒护阿琪。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红丝的身体状况明显很糟糕。再把他的手脚锁起來。他怎么可能赢呢。
大管家胡丹命两名护卫去库房。取來一套大号的手铐和脚镣。送到大堂上。
两名护卫把红丝从座椅上拖下來。按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沉重的手铐和脚镣。
红丝躺在地上继续熟睡着。任凭护卫们给自己带上了刑具。完全沒有察觉。
国舅爷吴阜命主事仲费去叫醒红丝。
“红丝。醒醒。红丝。醒醒。”主事吴阜一连声地叫。红丝仍然不醒。
“国舅爷。叫不醒红丝。怎么办。要不要把柳琴找來试试。柳琴在万花楼是他的贴身丫鬟。红丝对柳琴的声音应该比较敏感。”主事仲费请示道。
国舅爷笑道:“是这样吗。不必麻烦一个丫鬟。小爷來试试。不行再说。”
国舅爷吴阜走下座位。來到红丝的身边。单手提起他腰间的衣服。叫道:“红丝。小爷命令你醒过來。赶快。给你三分钟。”
红丝被国舅爷拦腰提在手里。他的头和带着脚镣的双脚、从两侧无力地下垂着。看上去活像一只弯弯的大虾米。
红丝在睡着。他的下意识听到了叫醒声。可是。这些声音里不含一丝友善。使得红丝缥缈的潜意识拒绝苏醒。
阿琪在旁边主动申请道:“国舅爷。要不要让我來试试。”见国舅爷白了自己一眼。只得自讨沒趣地站到了一边。
国舅爷吴阜不相信自己叫不醒红丝。也许这种命令式的方式会吓到红丝。好吧。小爷换一种温柔点的。
“你们几个。先都出去一下。在门外等着。小爷就不信了。”
大管家胡丹、主事仲费、阿琪、几名护卫都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国舅爷吴阜坐在椅子上。把红丝抱在怀里。语气变得轻柔了许多。和红丝缓缓地交谈了起來:
“红丝。小爷在叫你。听见了吗。听见了的话。就给点反应。”
见红丝沒有任何反应。国舅爷有点担心。说道:“红丝。你想就这么睡过去。一睡不醒么。你趁早别打着如意算盘。就算你不醒过來。小爷也不会放过你。不信你试试。”
红丝如果可以说话。他会笑出声來的:我死都死了。你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死者无知。死者无罪。
国舅爷真的害怕了。红丝为什么还不醒。他会不会就这样撒手尘寰去了。
“不。红丝。你等等。听我说。。
红丝。你不是沒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吗。现在这个机会你可以证明一下你自己。证明你具有超凡的智慧。因为你有高贵的皇族血统。你必须证明出來南宫王朝大皇子是不可战胜的。
红丝。小爷不是要真的要把你锁三天。小爷只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你的实力。你不是说要去参加比武打擂吗。如果你连这么一次小小的比试都不敢的话。你怎么能去打擂。
红丝的身子在国舅爷的怀抱里微微颤动了一下。伴随着脚镣“哗啦”一声的响动。虚弱地说道:
“好吧……我答应比试……”
☆、第一百零五章 艰难比试
国舅爷吴阜听见红丝答应和阿琪比试才艺。很是高兴。推了他一把。说道:
“好。红丝。小爷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來吧。自己站起來。拿出要比试的样子來给小爷看看。”
红丝在国舅爷的推动下。挣扎着站起身子。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慌忙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扶住椅子靠背。
国舅爷拍了拍手。命门外的几个人进來。吩咐道:
“胡管家你去取两幅空白画卷來。小爷要出題。仲主事。你來研磨。”
阿琪走进來。看见红丝扶着椅子靠背。摇晃着站立不稳。走近他身边。小声说道:“红丝。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想和我比试。你输定了。”
红丝看着阿琪一副斤斤计较的小丑嘴脸。不想与他置气。在药力催发的困倦中。半合了眼睛。回道: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妄下断言。”
阿琪一脸看不起红丝。凑得更紧。轻蔑地小声说:“红丝。你处处跟我争。从万花楼、到国舅府。你出尽了风头。让我沒脸见人。现在。让你也尝尝输给别人的滋味。”
红丝尽量让自己站稳。倦怠地解释道:
“阿琪。你误会我了……我从來沒想过要出什么风头。输赢又算什么。”
阿琪蹬鼻子上脸地说道:“要是你真的不计较输赢。那你现在就认输。别和我比试。我就信你说的话。”
红丝努力地站直了身子。张开美丽的双眸。淡淡地扫视了一下阿琪。坚定地说道:
“这一次不同。我和你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我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我可以打赢那个擂台。”
红丝的话。让阿琪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解恨似地说道:“那个擂台我也听说了。你想去打擂。找死吧你。”
阿琪的这些话。无形中给红丝曾添了一些斗志。他的身子终于不在摇晃。站稳了脚跟。像一名战士静立在那里。不再多言。
大管家胡丹取來了画轴。展开铺在方桌子上。主事仲费磨好了墨。
国舅爷提起一支毛笔。在两个画卷上分别画了几笔。命大管家胡丹卷好。系上一根小红绳。挂在对面的墙壁上。
紧挨着墙壁。摆放了一张高脚桌。桌子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香炉和一个砚台。砚台里墨汁满满。两支毛笔架置在砚台左右两侧。
看见阿琪和红丝站在一起等候着。国舅爷当众宣布道:
“大家听好。比试时间是一炷香的功夫。
比试规则是:对面墙上挂了两幅本国舅的亲笔画。阿琪和红丝。你们两个过去。每人打开一幅画卷。按照图画上的意思。为那幅画題诗一首。最好是应时应景的一首五言诗。”
国舅爷宣布完毕。见沒人有异议。立刻说道:“现在。比试开始。燃香。”
听见国舅爷宣布比试开始。阿琪像一只兔子一样。拔腿就窜到了对面墙下。伸手一拉小红绳。画卷“呼啦”一声展落开來。
可怜红丝。听见开始的命令。也想跑到对面墙下。可是两条腿被锁着大号的脚镣。沉重地拖累着他的脚步。走起路來异常艰难。何况两条腿本身就很无力。虚飘飘地好像踩在棉花上。有点凌驾于云里雾里的感觉。
红丝咬紧牙关。吃力地迈出一条腿去。身子向前倾。差一点摔倒。他提醒着自己:稳住。别摔。一定要走到墙边去。
红丝深吸了一口气。迈出了另外一条腿。脚镣的羁绊。腿部的酸软。他只能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向前行。仅仅几步远的距离。仿佛阻隔了千万里。终于。他喘息着。扑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这时候。阿琪已经看着那副打开的画卷好大一阵子。提起一支毛笔。蘸满了墨汁。一笔一划地开始在画卷上写起字來。
红丝靠着墙。费力地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一拉小红绳。眼前的画面飞落下來。定睛一看。原來画上是一副棋盘。棋盘上布满了黑色白色的围棋子。
国舅爷画功不凡。寥寥几笔的水墨画。意境深远突出。俨然是两军对垒。正在搏战厮杀的场面。
红丝看了一眼画卷之后。就去拿毛笔。可是双手被沉重的手铐锁在一起抖得厉害。拼命想举起笔來。又牵扯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痛难忍。
红丝几次想举起笔來。可是双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毛笔握不住。滑落到了地上。红丝弯下腰去捡毛笔。急的眼冒金星。
怎么办。可恶的手铐。这双手根本写不了字啊。
阿琪轻松地写完了四行字。扭头看见红丝磨磨蹭蹭无法写字的一副窘态。心里暗暗地偷笑。太解气了。
国舅爷看着红丝参加比试的样子如此艰难。心里也有些后悔:刚才比试之前。不该听信阿琪的挑唆。让红丝难上加难。红丝的伤、红丝的困。已经是致命的弱点了。现在再加上手铐和脚镣的束缚。简直就是把红丝可能赢的一点希望都剥夺了。
那支计时用的燃香快要燃烧到头了。香烟渺渺地升起。隐隐好似有火星子打了一个“突儿”。冒出來的烟柱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红丝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在这最后的时刻里。他费劲儿地捡起毛笔。蘸满了墨汁。用嘴叼住笔杆。含在嘴里写字。在画幅上飞快地写下了四行草书。字迹舒展而又奔放。字形如同行云流水。格外显得笔墨形态大气磅礴。
阿琪的毛笔字虽然写得也不错。毕竟是一笔一划写出來的。规规矩矩的字体。可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两个人的字体放在一起比较。一目了然。相差不是一星半点。无法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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