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去的手感并不是很柔软,反倒有一种轻抚光洁白玉的错觉,柏龙属于那种很白的男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小白脸,而且长得很美的男人,经过他这一两个月的锻炼,他的身体是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原本柔弱的感觉早已褪去,而是的换上了一种精神干练的强悍的气势。
这样在彭青和他爱时,彭青并不会感觉他是在跟一个女子爱,也不是跟一个如风英国男子般的柔软身子爱,而是跟一个强悍有力精壮的喜欢的同性、欢、爱。
柏龙对于彭青这磨蹭的性子似是有些急燥了,这人怎么这么慢,他可不要这么一直被他看着,总得做些什么?他刚才不是说要离得近了才能做,那么现在他们离得这么近,那有些事情做起來是不是更方便,比如……亲吻。
柏龙忽然将自己的双唇向前一凑正好对准了彭青的红唇,爱之前是先要吻的,不吻怎么能有感觉。
彭青并不是很会接吻,但还是尝试着去吻,柏龙的灵舌描绘着彭青的唇形,他的唇形很美,绕着那曲线一点点的品尝,像是世上最美好的雪糕,想要吃却舍不得将它吃下,生怕吃下了便沒有了。
柏龙由于经验丰富占据了主动权,他的舌头舔过彭青柔软的唇后便轻启开他的双唇进攻他的城池,城池里有许多的城墙,城墙之内有着一条十分笨拙的火龙,柏龙的舌头勾起火龙,将那火热的舌头与自己的灵舌起舞,遣绻爱恋,是最相熟的恋人,似最痴缠的树滕,似是最相识的灯芯。
映着月光闪亮的银丝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流下,流到了两人相触着的肌肤,彭青由笨拙变得适应了柏龙的接吻,学会了跟他的舌共舞,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咬到了柏龙的唇舌。
“唔……”柏龙疼得忙松开了彭青的唇,手轻捂着自己的唇,眼中有一瞬的清明,他刚才亲了谁。
彭青看他眼中那闪过的清明,便又倾身而上一把将他按倒,双唇再次覆上,盖在了柏龙的唇上,这一次的感觉不似刚才的生疏,反而感觉……很好。
,,,,,,,,,,,,,,,,,,,,,,,,,,,,,,,,,,,,,,,,,,,。
ps:呜呜……搞什么唯美,大家看到了一章还沒有进入正題,会不会拍死我呀,遁走。
正文 第九十一章 被强上的受(六)
“啊!唔……”怎么回事,他刚才亲了谁,亲了彭青,他喜欢他,他居然亲了他,而且还与他舌吻,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沒有呕吐。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感觉这个世界颠倒了,老鼠找大象谈恋爱了,猫跟狗做好朋友了,桃花跟桃叶能同时开了,他柏龙居然喜欢男人了。
可是这感觉,是该死的好,眼中的清明只是一瞬,随即又进入了梦醒时分,接受了上面人的亲吻,手揽上了身上人儿的肩,摸着他光滑背脊,轻轻地上下摩挲着,入手的光滑让他想要抚摸更多,比如下面。
彭青虽然有过一次的欢爱,不过,那是跟女人,跟风英美玉那次也完全她主动的,他根本是躺在下面一动不动的,他从來沒有跟男人有过,所以这几天他就趁着柏龙不在的时好好的恶补了下关于男男之间的爱事。
他让手下找一堆的画图书,比如要如何进入,他才会更舒服;如何进入,他才会不痛;如何进入,他才会最爽;如何与他颠鸾倒龙,如何与他菊花遍地,如何与他散落殷红。
两个人的相摸相抚,他早已经分不清他的和他的,彭青伸手摸索到了柏龙的菊花处,那里很干净,并沒有画上的一张图所画还有菊花处还有绒毛让人看了还得仔细的找找到底菊花开在何处。
手指伸过去,想要探一下,柏龙却是猛的夹紧,生怕被他伤害一样。
“乖,放松,我会轻点的!”彭青轻声在柏龙的耳边呵护着,生怕惊醒了梦中的人儿。
“嗯,痛,不要!”柏龙像个孩子般怕痛,不想要让那里被进入些什么?他脸色红润得如是刚摘下的桃子,这都是被某人的唇舌滋润的。
那起起伏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此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鼻翼处的一张一合,轻吟出口的喘息,那热气呵在彭青的耳朵上,让彭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清爽。
“我会轻轻的,让你接纳我!”彭青扑在柏龙的上面,柏龙在下,眼神迷离了片刻,忽然像是被什么激着一样,蹭的一下子就将上面彭青给翻到了下面。
“下面会痛,我要在上面!”柏龙嘟着嘴像是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他是老大当然要在上,怎么能被别人压,现在可是两个男人做的,在下的自然是被压的一个,而且是贡献小菊花的那一个。
“我要帮你解毒的,只有我进入你的体内,你的毒才能解!”彭青被柏龙压着眼神带着淡淡的情意地道。
“嗯~no,我才是主导,一切听我的!”如果真的是攻受问題的话,柏龙是决不可能在下的,可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了,他一日是受,他终身就只是个受,想要翻身,嗯……这个值得考虑。
但彭青还是又一个翻身将柏龙给压了下去,向前一个用力,两人相结合为一体。
“嗷!”
一声叫吓得窗外树上正在谈情说爱的一对夜莺一个激灵。
其中公夜莺看了一眼母夜莺,啾了一声:什么声音如此凄惨。
母夜莺眨眨懵懂的眼睛,也啾了一声,不太确定:好像是交配的。
公夜莺疑问又啾了一声:交配不是很愉快的吗?就像上次你叫的那样,啊~嗯~
母夜莺扭过头小声啾了一声:讨厌。
月光清亮的洒在两只夜莺的身上,一片乌云害羞的跑过來遮住了两只亲昵的鸟儿。
柏龙沒有想到那菊花处经过一次的开发,第二次还是这么的疼,疼得他一口就咬上了彭青的肩头,那光滑的肩头处被柏龙咬得流出了血,血液顺势流进了柏龙的嘴里,一股热流顺着嘴里,流进咽喉,流进胃里,然后晕散在他的四肢百骸汇集于丹田处。
他使劲地夹紧了使彭青动不了,眼里血红,像是身上那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然而也忽略了他体内的变化。
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气从柏龙的身上散发了出來,让彭青闻到后更加的兴奋,就好像恶魔有一天亵渎天使般的纯净,也想要让纯洁的一片染上恶魔的邪恶。
很快,柏龙的轻颤声还有彭青的畅快声在整个屋子里响了起來。
窗外树上的夜莺啾啾叫着,那欢愉的声音不比屋内的声音弱,反而在这个夜里显得更加清脆,好听。
当屋内的两人声音渐渐低下來的时候,柏龙的脑子里还是有了些微的清醒,明白了刚才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时,有一瞬的惊,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明楠瑜逮到他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会不会将他切巴切巴剁了喂狗。
“舒服吗?”彭青躺在一侧问道。
柏龙扭过头看着彭青,先是静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爆起,一下子跨坐在彭青身上道:“老子说过,我在上,我要狠狠的贯穿你!”
说着就要向彭青的小菊处进发,狠狠往下,可是彭青岂会如他愿,一个挺、身向上。
“啊!”
柏龙的小菊花被某人填得满满的,柏龙欲哭无泪呀,不是说他在上吗?怎么他还是被爆菊的那一个,呜呜……
身下人儿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由痛楚变得适应,由适应变得喜欢,由喜欢变得爽快。
不自觉的轻叫出声,如同最美妙的乐符,谱写出这最美的乐章。
窗外的夜莺欢、爱过后躺在树上的小窝里,啾啾聊着天。
母夜莺啾道:这男人跟男人也能交配。
公夜莺想了想啾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都是带把儿玩起來更刺激。
母夜莺一听,啾的一声起來,翅膀指着公夜莺啾啾叫了起來:你怎么带把儿的玩起來更刺激,说,你背着老娘跟几个带把儿的玩过。
公夜莺啾啾直道:冤枉呀,沒有,一个也沒有。
扑棱扑棱飞出了窝,母夜莺随后追了出去啾啾啾直叫,前面的公夜莺不敢停下的直飞,生怕被母夜莺逮到拔毛。
而柏龙则是处于先享受了畅快,后又想到明楠瑜知道了会不会拔光他的毛呀,毕竟他现在是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呀。
咦,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男人了,自己跟谁搞有必要向他报备吗?
良久,屋子内安静了下來,两个人一身的汗水躺在床上,脸色均是潮红一片,有着痛快过后的舒服,一种出汗的劳动过后,感觉全身的汗毛眼都张开,排出体内的杂物,将体内的所有脏东西全都排除干净,身体顿觉得清爽干净无比。
“你身上的毒解了,以后不会再痛了!”彭青冷漠的话语中带着关心,带着爱后的哝哝软语。
“嗯……”柏龙累了,后面的爽快过后,是疼痛的,被涨满的疼,被空虚带走的不适,被那喜欢的感觉折磨的不一般的酣畅漓淋。
“我们明天走!”彭青告知他明天要离开的,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而且柏龙身上的毒也解了,再加上他本身的特殊兰花香气,也失去了掩盖,明楠瑜的人想要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