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狼狈相奸 (节操帝/远行客)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节操帝/远行客
- 入库:04.09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听后半夜有人嚎了几嗓子……”
“我操!”
低声咒骂,他收起正要往嘴里搁的烟杆当腰插到身后,开步直奔院门而去。
这他妈的要出事儿!
推开门,不偏不倚,明晃晃的剪子尖刚好被那透窗而入的阳光照得闪亮,刘炮平地一声吼:“你干什么呢!”
沈延生惊得指头打颤,当下就松手。剪子险泠泠的坠到底下,惊醒了正搂着他睡觉的赵宝栓。
赵宝栓倒是头脑冷静,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看也没看先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怀里这位。然后抖着满脸络腮胡子对关门进屋的刘炮说:“你特娘的吼个蛋!天塌了还是火烫卵子了?”
刘炮惊觉这事儿不能直接解释,就软下声说:“我这不是怕这女学生性子烈么,万一做出点什么事儿来……”
赵宝栓叽咕叽咕眼睛打哈切,想说自己这一夜销魂回味无穷,却一眼叨到枕头边倒插的剪刀。
哎呦我操!敢情要不是刘炮来的巧,这剪子现在可不是插枕头,那非得插.进自己的喉咙不可!
心里一颤,赵宝栓也没现到脸上。不动声色的把剪子塞回枕头底下,他捞进被子里去摸新娘的屁股。新娘背对着他,一捞过去内两条腿底下就是湿了透的精水。这一手摸得他心神俱漾,立刻就眯起眼睛笑起来。
“叫我操了一晚上,就特么是块石头,也该出水了!”
刘炮一听打了个激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来炕上这位昨晚上可没少受罪。赵宝栓的东西他见过,生的跟野驴似的,吊在裤裆底下坠坠的一大串,连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位细条条的小身板。
男人干男人本来就不走正道,他必定是被.操得屁股开了花。
这么一想,刘炮忍不住脖颈一抽搐,好像被爆屁股的是他自己。伸手摸了摸后腰的烟杆,他边往后退边说:“是是是,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没等他把屁股撅过门槛,就听里面的赵宝栓跟被人踩了卵似的一嗓子,接着连棉被带人滚到地下。
再看,沈延生依着墙坐在那里,皱了吧唧的肚兜下露出粉颜色的JB,连鸟带蛋,是完整的一套。他也不遮也不掩,干等着人反应似的,直勾勾的盯住地下的赵宝栓。
“我操!你怎么……你怎么是个男的!”
刘炮想:你特么还说人家瞎眼是瞎的,干了一晚上到现在才发现这不是个女的,那不叫瞎?!二话没有抽出裤腰里别的驳壳枪,他把口子对住了炕上的沈延生。
“别动!你哪儿来的!”
赵宝栓跟只狗熊似的刨起被角,显然还没回过神。挺机灵一个人,可遇上这大变活人的戏法,顿时成了个傻子。搂着被子他还有些委屈:敢情,自己昨晚上夯着力气干了一晚上的根本就是个男人?!他被个男人睡了?!
这他怎么接受的了!
慢半拍的抬手压住刘炮的枪,他还不死心,郑重其事的看向炕上的沈延生。
“你家里是开豆腐作坊的么?你是上过中学,要嫁给李有财的那个学生么?”
沈延生摇摇头,再点点头:“我是上过学,可不认识什么李有财,家里也不开豆腐作坊。我就是和人合伙骗婚的,可半道遇上有人抢花轿,我就……我就来了。”
刘炮听着他平地起高楼似的谎话连篇,顿时眼急,吼道:“骗婚?抢花轿,少特么胡说八道!老实说,到底是干嘛的!”说着枪口子又抬起来,对准了沈延生的脑袋。
沈延生不怕死,神色中隐隐闪过一丝屈辱,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眼看白稠的精水湿淋淋的从指头缝里往下走,他低声说:“你杀了我也好,反正你刚进来那会儿我也不想活着,干脆,动手吧。”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慷慨模样,反倒是准备搭台阶的刘炮没了后话,本想着只要这小子说两句软话,或者讨两句饶就直接把人放走,毕竟一晚上受苦,屁股大开花到底可怜。可他独独没料到对方居然会这么硬气,这档口,开枪就是滥杀,不开吧,自己又下不来台。打家劫舍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犹豫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时半会儿的居然也开始妇人之仁。
进退两难的时候,赵宝栓从地上站了起来。赤条条的爬出被子,一把摁下刘炮手里的枪。
“特么把马二墩那混小子给我叫来!”
一会儿工夫,马二墩连滚带爬的从外头滚进了前厅,赵宝栓和刘炮一人一张椅子坐在那里,还有个白脸的男人,他不认识,半边屁股侧倚,也坐着。
点头哈腰的进屋,他看两位当家的面色不善,青嘘嘘的脑瓜子一垂,便自主自觉的赔起了笑脸。
“老,老大,您叫我?”
昨天晚上的事儿他和刘炮心里都有数,可昨天不是这么说的。他溜须拍马样样在行,最会见风使舵这一套,但眼下这一出,他却怎么也摸不出门道。
赵宝栓不和他废话,出手把个红头盖当头掷过去,怒斥道:“昨天下山之前你怎么说的?”
马二墩揭下盖头,还以为自己吃酒误事的事情暴露了,战战兢兢的去看一旁的刘炮。这一看,正遇上刘炮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色。于是他立马就低下头说:“要是没把那女学生给弄来,我就提脑袋见您……”
赵宝栓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那女学生呢!”
马二墩接口说:“女学生……女学生不是叫人给您抬到院子里去了么……我还特地让人把院子看紧了……这一夜工夫……您不是还……”
后半句让赵宝栓一巴掌响硬生生掐断在桌面上,马二墩脖颈一颤打了个哆嗦。
只见自家老大怒气冲冲的接着指向旁边的白脸男人,口里吼道:“这特么叫女学生?!”
桌子旁边坐着个瓷人似的沈延生,赵宝栓一声怒骂,他也不急也不躁,端起碗盖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十个指头干净修长,连脸蛋都是白白净净的。
马二墩知道,这白脸男人就是长得再漂亮,横竖他是个男人,跟他们老大要的媳妇儿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正看的目瞪口呆,又听赵宝栓说:“抢人之前你不会掀开盖头看看?”
这回,马二墩可有了借口。他满脸无奈的答道:“老大,我再怎么,再怎么也不能坏了规矩是不是,这新娘子的盖头,除了您,还有谁能揭?”
赵宝栓让他一堵,满腔怒火没了出路。是啊,要是半道让人揭过盖头,那还叫新娘子么!
这么一想,他也没辙。可平白无故的女学生变成了男学生,他还跟人睡了,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老大,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咱们截错轿子了?”马二墩不怕死的小声问,边问边打量自家老大那一脸的络腮胡。
这时刘炮说话了:“大哥,你看这人都抢错了,要么就放这小子回去……反正留着也没用,要让兄弟们知道,还以为你……”还以为你不爱水道偏旱道。
他试试探探的没敢往下说,坐在旁边的赵宝栓也面露难色的抬头看了看沈延生。
“怎么着,要不你等天黑了自己回去?”
这个冒牌夫人肯定要还回去,可不能是在白天,白天人多眼杂,就算是个笑话,赵宝栓也想遮着点掩着点。总比光天化日的整个山头都知道他稀里糊涂抢了个男人回来睡觉来的好。
这么打算着,他就要吩咐刘炮去安排,可没想到沈延生会临时变卦。
接连喝了两口热茶,这位白净的小少爷强忍着屁股里的疼痛说:“我不走了。”
赵宝栓一听大惊失色:“怎么着,你不走是真要留下来给我当老婆?”
沈延生脸一红,满目怒色:“谁要跟你……”极度尴尬的动了动腿,他别过脸继续说:“走不动!”
刘炮在边上心领神会,干笑两声对自家老大说:“大哥,昨天那酒喝坏了。”
赵宝栓:“马二墩!还不给人找点药膏去!”
“哎!”憋着一肚子笑,马二墩应的比啥都快,飞眼瞭刘炮,他腿脚利索的窜出去。
前脚走,刘炮后脚也提屁股走人,光剩下赵宝栓和沈延生。
沈延生折腾一整晚,早上起来也没吃东西,到这时候就肚子饿,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跟人要东西吃,就听赵宝栓扭扭捏捏的问他:“……你,你叫什么名字?”
沈延生张了嘴没出声,倒是肚子先叫起来,“咕噜咕噜”连续的响,最后才说:“馒头。”
赵宝栓:“啊?”
沈延生说:“我饿了,要吃馒头。”
赵宝栓默了默,蒙头出去。
转眼间,偌大的前厅光剩下沈延生一个。
他摸摸肚子仰仰头,屁股里火辣辣的痛激得他不敢动弹。不过痛归痛,好歹性命还在。
兴许,那姆妈给的肚兜还真有点避邪镇灾的作用,看吧,这不是又躲过一劫?
4第四章
沈延生在山上住了些日子,起初确实是因为行动不便,可时间一长,竟是渐渐的不想走了。他身上又没钱,下去也没个好。钱不是万能,可没有钱一定会万万不能,琢磨着怎么开口讹上一笔,他又觉得这有点卖屁股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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