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烨身体里的欲火骚动起来,很想要直接贯穿他的身体,在他火热的身体抽动他的欲望,但他病刚好,身体仍然有些虚弱,不能进行太剧烈的情事,而要他在下方的确会减少他的不适,不过想到自己在下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於是只能温柔地对他,让他在这样的情事里也能得到欢愉。
於是抓住秦厉风的胳膊换了一个姿势。
身体猛然被翻转过去,形成趴跪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外,秦厉风羞耻地红了脸,反身性地想逃腰已被抬高,露出双股间的隐秘後穴,然後将黏着湿润液体的手深进他的身体,那液体滑腻腻的,有些冰冷,他惊疑地问。「什麽东西?」
「你的体液而已。」慕容烨安抚地吻着他的脊背,手指便在身体里反复开拓。
身体被慢慢撑开,湿黏的液体深入进去摩擦,秦厉风挣扎着忍不住想抵御他,但这在慕容烨看来反而是欲拒还迎,於是深入的手指逐渐增多,慢慢的开拓,紧窄的干涩部位开始湿软下来,那里面的温度烫得似乎要融化手指,慕容烨难耐地抽出手指,将粗热的硬物贯穿进他的身体。
「唔──」秦厉风咬紧牙关,经过开拓的地方不同以往的胀痛,一种让他感到惊恐的酥麻沿着脊椎传来,制造出的快感几乎让人发狂。
湿润的紧致身体让慕容烨双眼灼热,频繁而密集地进出他的身体,感受到那包裹住他的甬道紧紧地夹住他,很渴望地缠住他……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缠在了一起。
慕容烨抓住他的腰愈发狂暴地律动起来,「说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秦厉风感到身体几乎要裂开了,却渴求着更深的结合来缓解身体里的热度,并随着他的激烈贯穿呻吟出声。「啊……啊……」
慕容烨舔了舔他的脊背,抚弄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坚挺。「这里很湿了,你喜欢我这样碰你……」
前後遭受爱抚,秦厉风激烈的挣扎,身体却控制不了的起了反应,连带着内壁也收缩起来,慕容烨愈加热情的抽插,这样的抽动里秦厉风的头发都开始发麻,但并没有忘记先前的事。「唔──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我知道。」慕容烨啃咬着他光滑的脊背,迷醉在他紧致的身体里,因太过兴奋做得有些激烈,几乎每一次都将自己顶进他的最深处。
「慢点……唔……」秦厉风吃不消地抓住他,企图让他停下来。
慕容烨却不放过他,挺起腰身又贯穿他湿润的蜜穴,并刻意挑起他身体里的欲望,逼他发出压抑不住的诱人呻吟……
这期间又换了几个姿势疼爱他,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热情,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厉风在他怀里尖叫着达到高潮,累得连跟手指都动不了,除了能发出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
「停下来唔……不要了啊……」秦厉风双腿大张地坐在他的腰上,膝盖被弯曲着抬起来,直至抵向他的胸口,这麽羞耻的姿势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粗红的硬物进出身体的淫靡场景,这让他的身体也莫名的有几分亢奋,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热情抬起了头……
马车在颠簸里晃动。
狭窄的车厢里气氛淫靡又火热。
待慕容烨满足的放开秦厉风。
秦厉风已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发丝凌乱,睫毛颤颤,没办法移动身体的任何地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喘息。
他忍不住吻了吻他……
「现在换你来抱我了。」
「我没力气了。」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休息好了。」
「你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
「我发誓不是,只是碰到你的身体就没办法控制住欲望。」
「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
慕容烨抱住他的腰,深情款款地说,「因为爱你,我才想抱你。」
秦厉风的脸颊有些红,耳旁传来的温热呼吸,清雅的气息迷人地包围住他,纵使不愿,还是心跳加速,「你真的不介意昨晚──」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麽,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只想你要留在身边。」慕容烨嗓音沙哑,紧紧将他拥在怀里。
秦厉风眼前雾蒙蒙的,视野里却是映着他仿若花瓣般的笑容,那笑容鲜明得好像要印进心里去,他果然什麽都知道……
不管如何隐瞒都会被知道,可他的态度却很温和,温和得像怕伤害到他,明明伤害他的是自己,他这样的人配不上他,也不配他温柔对待,但他却温柔的包容着他,想起这些──他闭上眼,十分幸福地笑了。
——正文完
随风留云番外之禁忌的爱
黑色的天空像破了一个洞。
细白的雪花无声无息地落在屋顶,凤萧逐喝了口茶,抬头望向远处的雪峰,他的目光幽深又迷人,仿佛可以穿透雪山看到想见的人。
三天了。
秦厉风该到洛阳了……
他跟秦厉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父亲很少提秦厉风,直至秦厉风的母亲去世,秦厉风被带来跟他住,父亲才告诉他秦厉风是他哥哥,并让秦厉风要好生待他。
秦厉风答应下来。
只是从没将他当弟弟对待,自小到大也不正眼看他,背地里还恶意整他,时常气得他大吼大叫,当着父亲的面却又不敢吭声,不明白他为何这麽厌恶他,他却依旧想要讨好他,想让他当自己的玩伴。
好吃的给他。
好玩的给他。
过年时走在街上看到一块玉佩,看秦厉风的目光停留很久都没离开,於是将全部银子用来买那玉佩,回去後便迫不及待的送他,以为他会高兴地看着他笑,岂止他拿着看了会儿,便放在一边。
只看表情就知道他不喜欢。
他不知道怎麽做他才会高兴或温柔的跟他交谈,又或者一起去书院念书,他们之间的关系疏离又陌生堪比普通人,逐渐的他也麻痹了,不再厚着脸皮接近他。
这样的关系持续很久,直至十岁,十岁的他很瘦弱,尽管还没完全张开,却越来越像过世的母亲,母亲的容貌,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为此父亲很疼他,对秦厉风却极度忽视,直至去世都没跟他说过话,看起来很不喜欢他,甚至是嫌恶他,这或许是秦厉风讨厌他的原因。
父亲去世。
秦厉风离开书院,他的离开让他有些落寞,尽管知道他在书院也不理会他,每天出门也是先他一步走,要知道自己跟在他身後就瞪他──警告他不许过来。年少时厌恶的神色那麽直接,为此他受到很多伤害,後来习惯了也觉得没什麽。
只是偶尔会觉得寂寞。
因为性格跟面容的关系没人跟他玩,背地里说他是娘娘腔,他不觉得自己是娘娘腔,只是他的声音比较细,也很少说话,不太擅长跟人交流。
有一次离开书院,几个凶神恶霸的少年堵住他,这几个少年住在他家隔壁,以前在父亲手下做事,对父亲像仆人一般恭敬,连头都抬不起来。
父亲过世他们的孩子就时常嘲笑他,找不同理由欺负他,骂他是野孩子,姓氏都跟娘,还骂他娘是妓女勾引父亲生下他,让父亲抛弃正视妻儿跟妓女过日子,还说他长得很女人,脱了裤子看就知道不是男人,以後步他娘的後路去妓院当花魁艳压群芳,说着说着,一群人哄堂大笑。
羞耻感。
懂事以来的第一次羞耻感,感觉所有不堪入目的事都暴露了,让他在那群少年面前就像被扒光一样,又羞又怒,他们怎麽嘲笑殴打,他都无所谓,可他的父母已经过世,怎麽能受这样的侮辱,他不要命的冲上去跟他们厮打。
人多势众。
不到半会他就败下阵来。
带头的少年踢了他一脚,他个头不高又很瘦,一脚下去就倒地上,接着少年朝他身上吐口水,其他人也跟着吐,他们吐完口水,又踢了他几脚才走。
那晚他狼狈极了,鼻青脸肿又衣衫褴褛,要手里再拿一个破碗,看起来就跟街边乞丐一样,这样的自己很丢人,不敢回去见秦厉风,但他又没地方去,只在家门附近徘徊,徘徊许久都没勇气进去,於是又饿又冷地缩在墙角。
想着清早秦厉风出去他就回家换衣服,这样他就不会撞到自己,比起被其他人嘲笑,更受不了秦厉风的冷脸,他的冷脸比给他一巴掌还疼。
迷迷糊糊里他被叫醒。
睁开眼就看到秦厉风看着他,秦厉风长他一岁,长得不是很好看,可有坚定的自信味道,当他用那双乌黑的眸子凝视他,将热乎乎的包子给他,他就跟傻了一般僵在原地,反应过来时,拿起包子就啃。
秦厉风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摸样,眼底的怒气消失大半,然後拉起他问,「你今天跟谁打架了,怎麽浑身都是伤?」
他被包子噎住了,翻着白眼,瞪着近乎关心他的秦厉风, 等喉咙里的包子被他咽下去,才脸庞发热地说,「我没打架,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秦厉风瞅了他一眼,还是很轻蔑的那种,「看你这点出息,打了还不承认。」话落拽起他的胳膊将他扯进屋,并对他言行拷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