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酒厂调查员今天召唤出外神了吗 [强推] (Enka)
草野朔理解地点点头“今天你迟到了嘛,剧目已经开始,不好当着观众的面调整布景,你就想着反正也能看到地标,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被说中了的森真哉面色一白,血色迅速褪去。
“反、反正不是我要故意谋杀他的……这真的只是个意外……”他乞求般看向百贵,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在案件调查清楚之前,警方不会随意定罪。”百贵又复述了一遍先前安抚他的话,并确认道,“这么说,从你们上次彩排到今天,有人故意挪动过布景板。”
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并且熟知剧本,知道这一幕演出的安排,此举就是为了限制森真哉的视线,造成这起意外事故,杀死受害人。
只是从昨天的彩排到今天的正式演出,时间范围太大,不太好排除。
“打扰一下,百贵警官。”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将在场众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宫野明美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很抱歉打断您,其实,为了纪念朔君第一次作为主演演出话剧,我在后台转了很久,也在开演前去过一次控制室。”
“那个时候,我从视窗向外张望过,是可以同时看到吊灯和地面的。”
混迹在话剧社社员中,不断收集线索的工藤新一精神一振。
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在入场到开演这段时间,对控制室做的手脚!
这样就只需要排查开场前众人的行踪,说不定就可以确定嫌疑人的范围!
“开场前的后台太乱了。”一个社员说道,“我们根本注意不了那么多。”
“既然是线索,那试试也没关系嘛。”草野朔耸耸肩,“我先说吧,我一直待在准备室,任何时间进出过这里的人都一定会看到我。”
森真哉看向他的眼神,里面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这也正常,他在开场前可是完全见不到人影,又经常进出控制室,让草野朔这样一说,他的嫌疑立刻迅速升高。
“我去找过一段时间森同学,后来也一直待在准备室整理礼服。”山下千鹤没有抬头,声音怏怏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交代自己开场前的行踪,从现在的情况看,除了第一个开口的草野朔,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
这就显得那个唯一有完全不在场证明的人可疑起来,那个家伙,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真的别有用心?
工藤新一看到那位百贵警官皱起眉头,显然也觉得有些棘手,他想了想,避开众人视线,趁机溜进控制室。
控制室在二楼的位置,也许是为了节省空间,楼梯间修得很是狭窄。他急急忙忙地跑上楼梯,结果在转角处刹不住车,和刚出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喂!不要在楼梯上跑步,很危险的啊!”粉色头发的年轻警察敏捷地将差点摔下去的工藤新一拉回平台,“小鬼,没人告诉过你不要在案发现场乱跑吗?”
“等等……”工藤新一拉起自己衣角,他刚才有种被什么东西勾住的感觉,现在一看,果然在外套右下角发现了一个小洞。
“是这颗螺钉干的好事。”年轻警察也拉起自己的制服,在更为靠下的地方同样有一个小洞,“真没办法,这下回去又要被念叨了。”
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他的神情看起来反倒很幸福,明显是乐在其中。
工藤新一没注意他的表情“这样的话……!”
——犯人很有可能也被钩破了同样的洞,可以通过这点排查嫌疑人。
“犯人很有可能也被钩破了同样的洞,可以通过这点排查嫌疑人。”
他惊讶地看向年轻警官,对方说出了和他内心所想同样的话,并毫不客气地敲了一把他的头“之前有人告诉我,有个小鬼在案发后立刻冲上去检查尸体,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工藤新一捂着头,可恶,那家伙什么时候……竟然真的和警察告状!
“别把我们这些警察当傻瓜啊,小鬼。”年轻警察敲完,看到他的表情,又了然地随意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甘心吗?别惊讶,你这副表情,跟我女儿被教训时的样子差不多。”
工藤新一看着他年轻得仿佛大学生的脸“……你女儿多大了?”
“大概比你小两岁左右,怎么,看着不像吗?”他掏出证件晃了晃,“的确经常有人说比起警察,我更像个学生,长得年轻就是没有办法啊。”
证件上的照片就是本人没错,姓名那栏写着鸣瓢秋人。
鸣瓢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女儿大一点的年轻人,忍不住又拍拍他的头“小鬼可不该操心这些,把责任交给成年人吧。”
于是,继被草野朔强行扯离案发现场后,工藤新一又被鸣瓢不由分说地赶回了后台。
心里装着破案的少年叹了口气,抬起头四下张望,却愣在当场。
在场的人数改变了——那些被留在后台的相关人员,森真哉抱着头坐在墙边的座位上,周围是一片真空地带;内田麻美望着舞台的方向,怔怔出神;社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面色难看地窃窃私语。
其中既没有那个可恶的家伙,也没有和他同台演出的那位少女。
第33章
[潜行检定d1005360 成功]
有警察来汇报舞台的取证已经结束, 百贵因此离开后台。警察交接,加上刚才有关不在场证明一事搞得人心惶惶,放在他身上的关注减少, 草野朔就在此时趁人不备, 潜行离开。
但有个人是一定会时刻注意他的。
他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先前一直低头不语的山下千鹤正远远望着他, 眼中积蓄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草野朔来到话剧社活动室所在的综合楼, 由于今天举办的游园会,社团都在外面摆摊,楼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他先去取了之前藏好的手枪与消音器, 并在独自走楼梯的过程中完成了组装。
在最后一幕演出中,他穿着侦探的经典装扮出场,又特意选取了小巧的手枪型号,将枪揣进大衣的衣兜绰绰有余。
他顺着楼梯一直上到天台, 双手插兜地站在边沿的栏杆后,从这里可以看到校园里熙熙攘攘的人流,听风将热闹的人声送至他耳畔。
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虚掩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山下千鹤从黑暗中徐徐走出,将门重新关上,缓步来到栏杆前。
虽然她能找过来在预料之中, 草野朔还是问道“你知道我在这里?”
山下千鹤没有看他, 而是低下头,将目光放空地落在下方遥远的地面上。
她忽然感慨地说“如果从这里跳下去, 我的心脏应该会像那盏吊灯一样摔得粉碎吧。”
“你可以试试看。”草野朔怂恿她, “我会将实验结果和照片一起烧给你的。”
山下千鹤反问“你说这样的话, 不怕落上一个教唆自杀的罪名吗?”
“总没有杀人犯罪名重吧?”草野朔也反问回去。
“说得也是, 不过,草野同学……你不会觉得这件事和你无关吧?”山下千鹤垂下头,声音轻得微不可闻,隐隐带着颤抖,“你已经在那一刻成为杀人犯了,你明明知道的吧,八木同学本来是不用死的。”
草野朔棒读道“这样的指控太严重了,我完全无法接受,也不能理解,麻烦您说得再仔细一点吧。”
“你怎么会不理解呢?如果你不理解,请你回答我……”下落的发丝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请你如实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站在标记的位置?”
礼堂里,百贵站在舞台上,案发现场已经完成了初步取证和清理,吊灯和尸体都被搬走,血迹也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下面被挡住的标记。
“哟,百贵。”鸣瓢刚找过来,就看到百贵正半跪在地面上,戴着手套检查舞台上的标记,“我留在控制室看到了清理完的样子才离开,情况整体上和那个人的描述相符,视野里的确只能看到这个标记。”
他将衣角的洞展示给上司兼好友看“还有,这是为了查案钩破的,回去要给我作证。”
“你的意思是,犯人衣服的这个位置很可能也有破洞?”百贵无视他的玩笑,思索道,“他们是话剧社,还是学生社团,不少后台人员还兼职跑龙套,开演前换衣服这种事很正常,很难注意到不对。”
“就算被发现,也可以狡辩说是之前就有的,很难成为决定性证据。”那个小鬼还嫩得很呢,鸣瓢也蹲下来,“标记上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鉴证科已经提取过指纹,还在比对。”百贵轻轻在标记旁按了按,隔着手套从指尖传来轻微的凸起感,“这里有一点黏上血迹的胶痕,作为提示安全区的标记,却被贴在吊灯正下方,一定有人故意挪动过。”
鸣瓢分析道“会使用这种杀人方式,犯人至少制订过计划,应该不是冲动作案,留下指纹的可能性不高……当然,一时疏忽的可能性也还存在,不如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他站起身“如果指纹上找不到线索,我们就得从作案动机上入手……等等,那里也有标记?”
鸣瓢指向他们前方不远处的另一个地标,和眼前这个是同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