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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总是在撩妹 [金推] (鲤鱼鲫鱼肥鱼)


  在奇怪的情绪作祟下,邬雏人低头看着自己手,又好奇的嗅了嗅指尖,是清新的混杂着白雪的冷清味道,她的双眼莫名的闪了闪,突然,邬雏人张开嘴,把沾着花香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下。
  呃……邬雏人复杂的皱起了眉,评析着嘴里这种一言难尽的感觉,只能说味道,很奇妙……
  “噗嗤——”
  听到声音,邬雏人顿时抽回手,猛的转过身,眯着眼凶猛的环视了一圈,严厉的吼道:“是谁?是谁站在哪里?”
  不远处的一颗红梅树咿呀的晃了晃,一些堆积的白雪腾腾的掉了下来,而隐在这棵树后面的人,也踏着这些洁白的积雪,在烈焰红梅的背后沉默的站了出来。
  等到那人完全走出来,邬雏人双眼眯了一眯,见是认识的人,眼底的敌意也不再那么磅礴,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扶了扶自己精致的头髻,慢条斯理道:“大半夜的,你出现在这里干嘛?”
  季蕴玉看着一脸爱理不理的邬雏人,面上没有任何恼怒的神情,双眼含笑道:“刚刚从姨妈的宫里出来,路过这里,冒昧惊吓到邬小姐了。”
  季蕴玉的姨妈,也就是今日寿宴的主人公裕善长公主殿下,季蕴玉刚刚和端王夫妇一起拜访裕善长公主,长公主向来疼爱季蕴玉,这次也是提前去寝宫祝寿,关系自然与其他人不同,祝寿完毕后,季蕴玉也随自己的父母参加宴会,途径红梅园时眼尖瞥到一抹身影,便借故来了这红梅园。
  邬雏人听到这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是知道皇室成员举办寿宴时会有相熟的亲友提前去拜访,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邬雏人突然打了个冷颤,刚刚被不知名声音吓出的冷汗被风一吹,邬雏人隐隐约约又感觉有些冷了,她拉紧了自己的披风,自顾自的扭过了头。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长公主就会到宴会了。”身后传来了那女人爽朗的声音,邬雏人动了动耳朵,却没有回头,那人似乎也不丧气,听着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似乎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咱们还是快点回宴会吧,迟到了可是要被责怪的。”
  邬雏人听着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莫名的慌张了起来,她的眼神胡乱的飘忽着,也不再耍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了,急急摆手道:“我这就要走了,你,你别靠近我!”
  话音一落,身后果然没有了脚步声,邬雏人勉强算是安心起来,她悄悄扫了眼身后的人,见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前进,骨子里的愧疚感又莫名其妙的升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声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别伤心。”
  马上,身后也传来了一声沉稳的女声,“嗯,我知道。”
  声音似带笑,又似带着浓厚的蜜饯,甜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邬雏人听着这含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身体发热,脸颊也突然红扑扑起来,她拽住裙摆的力气变大,又突然酸溜溜了起来,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有些委屈了起来。
  你知道?
  不,你才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是条鲤鱼的地雷,啾咪!

☆、第20章 温柔护妻笑面虎攻娇蛮开朗黏妻受

  邬雏人索性一言不发,有些赌气的往前走,红梅的树枝打到她的精致漂亮的锻面裙摆上,邬雏人也毫不心疼,身后的脚步声也立刻跟上,踩着皑皑白雪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显,想要忽略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片偌大的红梅园中,一前一后的两名神仙般的女子漫步在其中,凛冽的冬风呼啸而过,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让一切安静得仿若仙境,动与静的拉锯战之下,穹顶之下的万物都是皑皑白雪。
  女孩子们精致的冬袄狂乱的飞舞着,在黑夜的寒冬内格外的诗情画意,邬雏人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终于不像之前那么躁动,反而是有种平静安稳的感觉,邬雏人撒娇的蹭了蹭毛茸茸的领子,今天的她穿得特别厚实,再大的风雪也冻不着她。
  邬雏人小心翼翼的听着身后那人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踩在白雪上的声音伴随着呼啸而过的冬风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平和,她拉紧了自己的披风,一想到这偌大的白雪天里也有同样一个人陪着她走过皑皑白雪路,心情便格外的轻松温暖。
  雪路再长,也有尽头。
  邬雏人向前一步迈步,稳稳的走在了皇宫园林铺设的小青砖上,鹅毛大雪落在了这古朴沧桑的青砖上,顿时融化成晶莹剔透的雪水,踏在上面平稳硬实,但却没有了踏在雪地里的那种感觉,她微微侧过身,等待着那人的到来。
  季蕴玉也算姗姗来迟,她的发间落有不少的鹅毛雪,有些调皮的雪花落在她精致的钗环上,而且季蕴玉今天穿了合乎体制的宫装,看起来行动是极为不便的,睫毛上都似乎落有碎雪,一眨一眨的,就好像挥动着翅膀的小精灵。
  她看着在这里等自己的邬雏人,神色间明显是有些高兴,湿漉漉的睫毛眨动着,整个人有一种被冰雪淋透过的玲珑剔透的纯净感。
  但邬雏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些,更准确的说,她是注意到了其他更加值得关注的事情,邬雏人直勾勾的盯着季蕴玉,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她的右边巴掌大的黑疤,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的这个,一直,一直都有吗?”
  话音刚落,邬雏人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季蕴玉郡主的黑疤自幼便有,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但很奇怪,之前几次简单的相处,自己竟完全遗忘了这件事,若不是这次的黑疤如此直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恐怕还从没意识到面前之人就是被戏称的废材郡主。
  季蕴玉也有些意外,但她也只是腼腆的笑了笑,指着自己右脸上的黑疤,温和道:“这个啊,我娘胎就有了,看久了也觉得可爱了。”
  邬雏人突然觉得胸口有些被扯开的疼痛,酸涩尖锐,就像一粒粒噬人的小虫子爬入了自己的皮肤,她瞟了含笑着的季蕴玉一眼,又匆匆低下头,轻轻的“哦”了一声。
  季蕴玉有些不知所措,她担心的看着低着头的邬雏人,看着她闷不吭声的样子,以为是自己的脸吓着了她,下意识的便用衣袖挡着自己的脸。
  那邬雏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见她用衣袖遮脸,不知怎的,胸腔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无名之火,她一把扼住季蕴玉的手腕,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下,一把甩开这只挡脸的手臂,华美的宫服被抛开,在皑皑白雪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还没等季蕴玉表现她的惊讶,邬雏人却先声夺人,她定定的盯着季蕴玉,不断喘出的热气升起,看起来似乎格外的气愤,“有什么好挡的,你只管坦坦荡荡向前走,黑疤是母胎带来的,怨天怨地怨不着你,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做什么?”
  季蕴玉有些懵逼,一时间不知道邬雏人的脑洞是如何转的,但又会觉得一切也是理所当然,她的雏人小姐姐,从来都是那么的正直纯善。
  她弯下腰,让自己与邬雏人保持平视,在对方疑惑紧张的眼神中,季蕴玉轻轻的笑了笑,笑容清爽温润,“邬小姐安慰人都是这么气势汹汹吗?”
  邬雏人本有着晕乎乎的,但季蕴玉这揶揄的话还是让她立刻像只炸毛的橘猫,气呼呼的鼓起了嘴,正当她准备义正言辞的反驳时,季蕴玉却突然眼神更加温柔,就像一枚温玉不知不觉搁置在自己的胸口,也润物细无声的沁入心田,“没办法,那也只能全依邬小姐的!”
  邬雏人瞪大了眼,但自己眼前就是季蕴玉这张笑得甜甜的脸,邬雏人有些呼吸困难,脸颊突然爆红,双手握紧,紧张得眼神胡乱躲闪,身体好像突有蛮力,邬雏人一把推开季蕴玉,在鹅毛大雪的红梅园中,落荒而逃。
  季蕴玉一动不动的站在雪地里,举目遥望着远处的仓皇出逃的身影,满天的鹅毛大雪狂舞着,吹得她摇摇欲倒,但她只是含笑的注视着那抹身影,轻轻的呢喃着“来日方长”便轻挥衣袍,将晶莹的鹅毛大雪置之身后。
  邬雏人回到宴会已经是一刻钟的时间了,她坐在席位上,小口抿着清酒,看起来端庄乖顺得不得了,其实是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她瞥了眼尽头高处依旧空着的席位,唏嘘着自己还是回来早了,明明跟她在一起时心情上天下地的好像过了百年,结果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刚刚回来的时候东方曜还跑来问她的去处,态度看起来似乎是十分不悦,邬雏人一开始还想诚实告知,毕竟她没有伤害关心自己的人的习惯,但今天东方曜的态度实在奇怪,加上自己心情也不稳定,所以只是随口一答。
  邬雏人还记得东方曜走的时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邬雏人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但她从心底浮上来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是什么,但那种感觉真的很轻松惬意。
  想到这里,邬雏人有些喜不自禁,忍不住奖励了自己一杯清酒。
  季蕴玉来到宴会时已经有些迟,大部分人已经入座,她一入场显然就引起了在场人的不少注意,季蕴玉虽在金陵国臭名昭著,但毕竟是郡主,能够亲眼见到她的毕竟是少数,何况今天这金陵城第一才女在在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围观群众看热闹得心情实在是很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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