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就是这么神奇的万花筒写轮眼,我总觉得宇智波带土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偷窥,现在也不例外。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我只是一个漩涡。我来加入你们。”
“……”
“一定要探讨我的身份吗?还是需要我证明什么?实话说我勉强还算是站在过去的你们的立场,但对现在的你们我一点都不了解,如果再这么互相试探下去我们真正的谈话永远也不会开始。”
我平静地说完这些话,就等他们给我回应。
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已经死去的人,他身上的查克拉是属于长门的,还混杂着一些阴冷的气息,我总能感觉得到是跟轮回眼有关。
最后在弥彦身后的长门说:“你是木叶的人?”
我摇摇头:“我十多年前就从木叶叛逃了,说我是木叶的人也对不起我这么多年的叛忍生活了。”
从木叶叛逃其实跟我是木叶的人没什么关系。
不过、准确来说我也确实不是木叶的忍者,我只是为了木叶而行动的,只遵循自已意愿的忍者而已。
弥彦死了,我大概能猜到他是为什么死。
也就是宇智波带土当时所期待的,山椒鱼半藏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让他们陷入绝望,最后放弃原本虚假的不切实际的和平投向另一个更为虚幻的目标。
我看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先问他们:“好啦,现在是我问问题的时间。既然你有轮回眼,弥彦前辈的身体也在这里,为什么不复活他?”
作者有话要说:
阿飞什么的不干啦!
第117章 来客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 长门和小南都是一愣。
我最开始也没有想明白,直到小南问我:“什么复活……?可以复活弥彦吗?”
但是长门就打断了小南的话:“轮回眼确实可以复活一个人,但需要消耗的生命力……如果使用了那个, 我应该会死。”
确实是这样, 所以我们那边的人使用轮回眼的时候绝对不会自己去支付代价。
我们确实可以用生命来衡量生命, 但真正为复活一个人搭上另一个人的性命还是有一点蠢的行为, 所以无论是白绝,还是尾兽,还是拥有大量查克拉和生命力的其他东西, 都可以拿来当做代价支付。
虽然拥有轮回眼的人一般也不会缺少这样的替代品。
“你为什么会知道轮回眼的事情?”长门问我。
这件事很难解释, 我干脆就不解释了,还不是越说越乱。
看他还在犹豫不决, 我轻轻踩了踩地面, 然后从袖子里钻出来的红色枝条上干脆掰了一段递给他。
“拿着这个,大概可以当做轮回天生之术的材料吧。”
我掰断的当然是花鱼,也就是当初跟千手扉间合伙坑了我的那几棵木遁植物的一段。
虽然它们是多个个体, 不过有同一个名字这件事它们也没什么反应, 在战场上它们不敢对我下手,就吸取了太多其它忍者的生命力,现在我偶尔需要材料的时候就拿出来掰一段,还是挺有用的。
弥彦也就是长门没有动作, 倒是小南很警惕地接过去了。
红色的纸条看上去就有点不详……啊等一下, 上面还沾着一点血, 大概是我的, 不过无伤大雅。
“这是什么?”
“一种富含生命力的植物?总之拿它来复活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它的来历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毕竟也是杀死了很多忍者才得到现在的结果,他们两个知道是无所谓, 就是不清楚被复活的人知道了会不会找我算账。
嗯……那个时期的弥彦前辈也根本打不过我吧。
“没必要。”长门忽然说,“现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让弥彦复活的必要。”
听了他的话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疑惑:“可这也是弥彦前辈的梦想啊,最重要的是跟你们一起的羁绊和抵达梦想的过程,如果你们把已经做好的东西摆到他面前去,这才是对弥彦前辈梦想的侮辱吧。”
“……”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我从小南的表情里读出了她的意思,就耸耸肩,“没什么目的,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离开木叶也好,打算加入你们也好,都只是我眼下要做的事而已。”
他们两个还是有很多东西要问我。
但是很多问题已经超出了叛忍组织应该问的范围啦!好好做一个大家互相怀疑互相猜忌的叛忍组织不好吗?难得把这些叛忍聚集起来,省的他们随便在哪里出现袭击正规的忍者,现在好歹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老老实实做佣兵,也算是一件稀奇事。
我们那边的叛忍组织因为太有钱了,我们的成员们天天就出去胡作非为,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们就是钱太多了闲得慌。
“对了,最开始叫我过来是想问什么来着?”
在交流了一阵子关于复活和弥彦的事情之后,我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无论是长门还是小南都已经忘记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半天,小南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也就会意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但我很快又换了一个话题:“但是,那个阿飞,真的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吗?”
他们两个犹豫了一下,最后长门说:“他只是预备役成员。”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你们自己商量,我先走了。
犹豫那一下就说明他们跟宇智波带土还是有交易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好像也不是我现阶段应该研究的问题。
走出门,四周空无一人。
这个组织里的成员好像都在忙着挣钱,根本看不到几个人。宇智波带土也不知道去了哪,我也刚好很困,干脆就回到最开始的房间里休息。
在休息之前我往门上墙上按了一堆漩涡的封印术,直到二尾很不耐烦地跟我说不要再借用它的查克拉了。
但还是不保险啊。
无论贴多少封印术,宇智波带土还是有可能进来,我一个人是做不出能困住他的那种大型封印的。
我跑精神世界里安慰二尾,但它根本不想理我。
我想了很久,就从精神世界深处把当初猫又女士的神社找了出来。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虽然这是其它猫又的神社,但你还是可以住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当然是认识另一只猫又,不然为什么丢下近在咫尺的九尾跑到雷之国打劫二尾?”
二尾对我的说法根本就不听。
它用尾巴很用力地把我赶出精神世界,但在最后那一刻我还是很清楚地看到它懒洋洋地躺在是神社的屋顶上了。
果然无论如何猫就是猫……
这里的夜晚比我想的还要湿冷一点,以前很少会在雨之国过夜,这里也只是晓组织的据点之一,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固定的据点,只是偶尔会在这里联系。
窗外传来毛毛细雨打在秋叶上的声音,像极了在战场上痛苦死去的人最后的呢喃。
他们总是想问我,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痛苦,死去了那么多人,作为罪魁祸首的宇智波止水还没死。
那是因为时间还没到。
我总是这么告诉自己,然后一步步迈向最后的那个时刻。
我知道一切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也知道应该迎来怎样的结局,我从不在意后面的人到底怎么评价我,曾经我希望他们会把我遗忘在越来越长的忍界历史里,但现在他们好像都要记住我了。
“喂!”
我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我正拿着一把刀横在宇智波带土脖颈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动用神威消失,可能是不想现在就暴露,但就现在的状态我随时都有可能用卡卡西送给我的刀穿过那件高领衣服划破他的动脉,到时候想要收手就已经来不及了。
“……”
我顿在那里,然后缓慢地放下了刀。
这还是在雨之国的那个房间,地面上带着一些凌乱的痕迹,还有零星的血迹和碎末。我舔了舔上颚,果然尝到满满的血腥味。
“你是怎么回事?”
阿飞也就是宇智波带土的语气充满了夸张的后怕,但我有理由相信我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我弯下腰咳起来,带着血沫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
“谁让你……在我睡着的时候接近我的?”
根本就没有忍者会让其它陌生的忍者在睡着的时候近身,更何况是我一个已经习惯了刺杀和背叛的忍者,我能在最后的时候反应过来已经很不错了。
宇智波带土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我,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半分歉意。
“阿飞不知道呀,你都吐血了,阿飞刚才根本就没有碰你!不要赖到阿飞身上哦。”
确实是不能赖到你身上,这也不是伤。
我慢慢地抹了一下嘴角,压下身体里那些翻滚的痛楚,问他:“所以,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
我可不相信他只是路过。
阿飞很快就回答:“是紧急任务,现在要跟我一起出去吗,拒绝也没用的,马上就准备出发吧?”
什么深夜任务,怕不是现在编造出来哄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