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不爽的叫喊,看清伤势严重的岩融后立马严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狐之助带着石切丸去仓库拿物资,如果审神者有灵力就能直接疗伤了。
一期立马用阴沉沉的视线瞥向神乐,眼神中有不解、怨恨和一丝了然,他就知道时政没那么简单。
新八挡在神乐面前,阻断了他的视线,问:“小神乐,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和神融玩一会儿,但是他太弱了阿鲁。”神乐理直气壮,“不过没关系,这种小伤对我们夜兔来说只要吃两百碗汤泡饭就能好了阿鲁!”
“神融?”新八观察了会儿岩融,再去看看神乐,神情陡然jojo化,“这!这是你失散的大哥!?”
一期一振:“?”
“对!他的脑袋和爸比一模一样阿鲁,再过两年发涡就会变成黑洞吞掉脑袋上所有的头发阿鲁!”
听闻岩融受伤消息的小狐丸和今剑匆匆赶到,虽说关系不亲密,但也是同一刀派,还共同生活了几个月,他们难免有些担心。
近侍髭切出于责任心也来探望了。
“情况怎么样了!?”小狐丸一口气还没喘匀,头发甩出来的水就把新吧唧的眼镜给糊了。
“神融他没事阿鲁!”
“神融?”今剑担忧的抓住岩融的手,“他叫神融?”
他们从见到岩融的第一面起便没听过他开口说话,所以只能根据长相推断他是岩融。
神乐点头,戳着他的呆毛用钉宫特有的可爱嗓音说:“绝对错不了!这是我家祖传的粉红呆毛头!”
髭切依旧笑眯眯,声音也像绿豆糕般软软的:“原来岩融先生是神乐小姐的哥哥,恭喜恭喜,兄妹团聚。”
今剑神色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他竟然不是岩融!”
“怪不得与我印象中的岩融不一样,原来他是神融啊。”小狐丸似是喃喃自语,“不过长得和岩融先生很像呢!”
“不、不知道主上能不能锻出岩融!”今剑突然有些期待,得益于他的前任非洲婶,他至今还未与岩融有过接触,来到这个本丸后他抱着搞好关系的目的想与神融成为朋友,但对方至始至终都把他当空气,让他委屈不已。
如果、如果对方不是岩融的话,那他就能拥有新的属于他的岩融了!
“主上没有灵力应该很难吧。”小狐丸说道,看见今剑失落的神色后连忙说,“但是可以从战场上把一些无主的岩融带回来!只要努力迟早能与岩融相见!”
“我和大哥也会帮忙的阿鲁!”
“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新吧唧适时给大家发鸡汤。
髭切笑着给他们鼓掌:“嗯嗯,我很喜欢这种大团圆结局呢。”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确定神融就是岩融的一期一振:“……”
这些人的大脑是怎么回事?摆设吗?
躺在病床上急需救治,在地狱边界反复横跳且眼含热泪的岩融:“……”
谁来救救我?
狐之助错就错在不该让石切丸帮忙搬物资,吐着舌头散热,还不忘大声催促:“请快一点!!岩融先生要碎刀了!!”
石切丸勉强冲刺三秒,又萎了回去,他发誓他真的在用生命奔跑,可这速度就提不上去啊!
狐之助鼻子上的铃铛发出警戒红光,还呼啦呼啦响,更加着急,几乎要跳脚了。
“石切丸先生!!请再快一点!!”
“需要帮助吗?”天籁般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狐之助几乎要落泪了,终于!终于有人来帮忙了!
太郎太刀接过石切丸肩上的一袋玉钢,虽面无表情,但透着和石切丸如出一辙的圣洁之光:“交给我们吧。”
狐之助真的落泪了,就不能来个机动快一点的吗!!
狐之助像个甩着鞭子的黑心老农催促着他们。
“快点!!再快点!!”
“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快点!!快点啊!!!!”
石切丸带着牛一样的意志和牛一样的机动向手入室跑去,抬眼看一下天空,汗水在滴进眼中之前被睫毛挡住,夏季的空气,原来这么热吗……
太郎太刀也像他一样抬头,强烈的阳光刺进眼中,脑袋一阵眩晕,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中暑昏倒了。
狐之助总算知道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了,那边还有个重伤患者没治好,这里又中暑!玩他呢!!
幸好路过的明石国行和烛台切光忠帮了一把,机动更快的明石和烛台切带着物资先走,石切丸扛着晕倒的太郎跟在后面,狐之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石切丸,跟着烛台切先去救伤势更重的岩融。
审神者没有灵力,还得他出马才行。
第9章 禽兽起来不是人
如若审神者有灵力,那么受伤的刀剑男士只需一半资源一半灵力就能恢复健康,如若审神者的灵力不足以支撑到刀剑男士恢复也没关系,本丸就是靠审神者的灵力运转而成,只要乖乖呆在本丸就基本不会出事。
然而,银时没有灵力,本丸运转靠的是上代时政留下来的埋在本丸底下的灵力核心,除了能把本丸藏起不被时间溯行军发现基本没有任何作用。
这就导致治疗岩融需要花费比别人多一倍的物资,他们从外面买回来的第一批物资还没捂热乎就全部没了。
狐之助指使一期把岩融推进手入室类似CT机的神秘机器中,再让小狐丸把所有物资倒进机器上面的圆洞,机器运行的嗡嗡声传来,岩融已经陷入昏迷。
“大概两天之后就好了。”狐之助说道,又拍着桌子对神乐发脾气,“神乐小姐!请不要无故殴打刀剑男士!”
“我才没有打他,这只是夜兔问好的方式阿鲁。”神乐立马回道。
“他又不是夜兔!”
“他是我大哥神融阿鲁!”
狐之助放弃与她交流,问新八:“审神者呢?有一些需要遵守的基本规章他还不知道。”
“他的话……我被抱来这边之前好像看见他被人抱走了,朝那边方向!”
“我去把他抓来。”神乐打开伞向外走,“定春只听我的话!”
“我也去。”新八扶着拉伤的后腰跟了过去,“放你一个人行动太危险了。”
……
本丸最南边最偏僻的角落有一间狭窄的废弃小房间,新八和神乐隔着二里地就听见从那间屋里传来银时杀猪般的尖叫:“救命啊——!”
“银酱!”
“阿银!”
两人撒开了腿狂奔,新八腰部的拉伤被牵扯到,他顿了一下脚步,又咬牙向前冲。
这里的人都不太友善,难道他们把银时绑起来XOXO了!?
神乐用蛮力撞开不算结实的大门,飞烟四起,新八捂着口鼻,大喊:“阿银!你没事吧!”
烟尘中传来银时的呻♂吟求饶声,口水舔舐声和骨头被某种大型猛兽啃咬的声音。
新八心都要凉了,这些人不会还放老虎咬人吧!也不管看不看得见,直接冲进屋中:“阿银!你在哪!”
银时的嗓音划破天空:“这里——!!”
烟尘稍微散去一些,新八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下半身只围了条床单的杀生丸坐在只穿着裤子的银时腰上,只见他单手掐住银时的双手高举头顶,颇为色气的舔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腕,定春坐在两人旁边抱着骨头啃,像极了围观微博热搜时的吃瓜群众。
“新吧唧!!救我啊!!”银时大喊。
新八鄙夷,非常鄙夷,退出房门遮住神乐的眼睛走了:“里面是污\\秽肮脏的大人世界,你不能看。”
“新吧唧——!!”银时的声音并没有传达进新吧唧的心中。
杀生丸似是不悦他过响的声音,尖锐的爪子已经充满威胁性的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喉咙中吐出犬科动物威胁敌人的呼噜声。
银时双拳紧握,死死盯着眼前的妖怪,趁他不备猛然立起身子狠狠撞上他的脑门,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杀生丸捂着脑门倒地,原本挂在肩膀上的皮草似是有生命般蠕动了起来,接着卷上了银时的腰,看向他的目光尽是侵\\犯之意……
银时捂着胸口一脸惊悚:“阿银我可不玩人\\兽啊!就算你有一头柔顺的直发阿银我也不和你玩人\\兽啊!”
“这是发\\春期哦,定春之前也有过这个时期阿鲁。”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回来的神乐说道,她收了伞走进屋,从定春身上卸下狗链子,摸摸杀生丸的头,装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带到公园去找只可爱的小母狗【哔——】一场就没事了,我们走,定春二号!”
“喂——!!”新吧唧连忙冲过来一脚踢开神乐,慌张的解下狗链子,“这可是二次元国民初恋啊!!你在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那更方便了,直接牵到街上问有没有女孩愿意和他【哔——】一场不就行了。”穿好衣服的银时又恢复成平时懒散的语调,重新把链子套回去,“还是直接做绝育呢?做绝育会更方便……啊!!!你在干嘛啊!!”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杀生丸一口咬住,血刺啦往外乱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