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沦为吐槽役了?
“这竟然是……西服!”随后而出的政宗君看见烛台切的装扮后大吃一惊,“Suit!Oh!是suit!洋服!”
烛台切:求求你别说英文,也别说日文了,我比上次被疣附身还要尴尬。
“I think We should Speak Chinese.”真田开口只会让烛台切更加尴尬,“作者懒得去有道翻译(有道打钱),英文和日文都烂的不忍直视,我们也要China化才行。”
“有道理,还是先处理一下眼前的问题。”政宗君抽出腰间的刀,架在烛台切脖子上,“你是谁?怎么潜进来的,不说我就用六爪流Let’s party了你!”
“……”够了,政宗君你真的够了,这个中英结合根本语义不通还土不拉几啊!
“说!”政宗君加重力道,烛台切脖子上出现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反应很快,用本体划开伊达政宗的刀,转身就跑,跑到马厩附近记清路线后翻墙跑了。
政宗君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连忙派人去追。
不远处的石切丸看见烛台切跑了立马跟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还朝烛台切招手:“光忠先生!这边!”
喊完才发现一部分士兵来追他了,转身就跑……用牛一样的意志和牛一样的机动跑路。
结局几乎毫无悬念——石切丸被关进大牢,烛台切一个小时后也被抓住关进大牢。
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名为“尴尬”和“责怪”的味道。
“烛台切先生,你下次逃跑时麻烦给个信号。”石切丸语气勉强算温和。
“那副样子一看就知道被追杀吧,下次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周围环境。”烛台切的语气已经带上隐隐怒火,不过被教养二字强压了下去。
空气沉默下去,老鼠发出的吱吱声和小爪子迅速溜过地面的簌簌声此起彼伏,听的人烦不胜烦。
许久许久,已经平复下来的石切丸开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深知刚才一幕不够帅气的烛台切也用平时的语气回道:“时间到了我们会自动回本丸,只是……”
他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只是这任务完成不了了。
第一次任务就失败,实在不能给大家开个好头啊。
“我们得想办法出去。”石切丸说道。
“我们现在应该被当成间谍关起来了,政宗君虽说性格爽朗,但在这种事上非常细心,肯定会来询问我们,到时候话交给我来说就行了。”
烛台切话刚说完,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头带着大砍刀偷来,其中一个中年大叔指着他们吩咐旁边的小年轻:“伊达大人说他们直接拉出去砍了,你!开门!”
“光忠??”
“……”之前写过的剧情就不要用来凑字数了行不行!
“我要见政宗大人!”烛台切连忙开口,“我有要事禀告!”
“少废话!不许直呼伊达大人真名!”小兵骂道,已经打开大门,准备来个就地正法。
石切丸趁机撞开小兵,拉着烛台切往外跑。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被狠狠扔进地牢中,烛台切还平白无故被打了一拳。
“……”这到底图个啥。
“你们果然很有趣啊。”伊达政宗出现在地牢中,颇感兴趣的打量着光忠,问:“你身上的衣服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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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那句Date じゃ ない!伊達だ,翻译一下就是不是date,是伊达。Date是伊达的日文念法的罗马音标注,整句念法可以代入桂的那句‘不是假发是桂’,这章都是战国basara的梗,不知道你萌看过或者玩过这个没有【暴露年龄系列】感谢在2020-06-23 04:24:42~2020-06-24 05:35: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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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偷东西是不对的,大家一定不要模仿
a烛台切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因为衣服得救的一天。
party君问他衣服是哪来的,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便瞎扯在战场上捡到的,这个政宗君不知道是缺心眼还是被烛台切的气场影响,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他的话。
然后烛台切和石切丸被带往茶室,裁缝会根据小光身上的款式为政宗君也打造一件。
石切丸本来担心历史被改变,想要阻止,但当政宗君说出:“Are you ready?”时,他便放弃了阻止的想法。
这个年代说英文就已经很奇怪了吧,还是一口塑料的不能再塑料的日式英语。
茶室内的布置还算清雅,起码和他们本丸那个破烂到莺丸都不愿踏入的破茶室高级。
“看样子我们会被留下做客。”烛台切和石切丸说悄悄话,“晚上我们牵了马就走。”
石切丸轻微点头算是应答,喝一口端上来的茶水,只觉沁人心脾,喝惯了便宜的茶末末,他几乎忘了好茶是什么味道。
政宗君显然没时间和他们这些小角色聊天,面都没露,裁缝量完衣服就有仆人带他们去客房。
虽说这段历史不是真的历史,但四周环境还是让烛台切有一丝丝怀念的熟悉感。
傍晚时分,夕阳似血般红,晒的脸颊有些热烫,烛台切正坐在房间中央,眼眸微垂。
“在怀念前主吗?”石切丸不知何时坐到他对面,向来温和的气质被血红的阳光一照反倒升出些许反派的模样,平增几分妖冶。
“嗯,算是吧。”烛台切回道,“还未拥有人类身体时,我便很喜欢观察人类。”
“你观察到了什么?”石切丸问道,他一直呆在神社之中,见过的人类大部分都带着或绝望或悲伤的面容祈求神的庇护。
而烛台切不同,他是伊达政宗的刀,见识到的人、事、物与石切丸完全不同。
“人类……很有意思。”烛台切勾勾嘴角,不知想到了什么往事。
石切丸还等着下文呢,烛台切却没继续往下说,靠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晚很快来临,当四周的能见度越来越低时,石切丸才意识到,他们的侦察力都不咋滴,别说马了,他连一米开外有没有站着个人都不太确定。
烛台切不仅没有意识到这个非常了不得的问题,还笑的自信满满:“虽然有点对不起政宗君,但现在的主……总裁是坂田先生。”
他上午已经找好马厩的位置,只要撤出城外就能用传送器回本丸。
二人前往马厩时还在用非常小的声音交换情报。
“刚才我看见后院仓库堆了些萝卜,要不要偷一些?”烛台切问的理直气壮,仿佛这是万屋商城里的菜市场。
“可以,顺便捉几只鸡回去吧。”石切丸寻思着给三日月补补身体。
“这个想法很好呢!再带一些鸡蛋,正好我们有马,可以多拿点。”烛台切一点偷东西的自觉都没有。
“先去仓库看看吧。”石切丸笑道,“我们到哪了?”
“我们现在在……”烛台切环顾四周,一片黑暗,亮堂堂的火把不知何时被灭掉了,月色也隐进云层之中,“在哪来着?”
“好黑啊,不知道附近有没有火把?”石切丸尝试着伸手摸索。
温热的木棍递了上来:“用这个吧。”
“谢谢。”石切丸忍不住感叹,“你的夜视能力比我好一些呢。”
“我吗?”烛台切反问。
“诶……?”石切丸意识到了不对。
火把被点燃,视线逐渐清晰,石切丸看清了四周围上来的士兵和穿着西式睡衣的伊达政宗,脑袋上的三角帽还软趴趴的耸拉着。
他们所处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仓库后院而是伊达政宗的卧室!
石切丸转头看了烛台切一眼,仿佛在问:你不是认识路吗!
然而因为瞎,他瞪得人是同样戴了眼罩的伊达政宗,烛台切也因为瞎而没有发现他的眼神。
伊达政宗的心情则有点复杂,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闯入两个人,本以为是刺客打算直接挥刀砍了,结果对方说要去偷他后院仓库里的萝卜。
政宗君第一次看见这么有出息的刺客,便没急着动手,而是想听听他们还说什么。
然后得知他们看中的不仅萝卜,还有鸡、鸡蛋、牛和马。
杀过无数刺客的伊达政宗:“……”
“把他们绑起来。”他淡淡吩咐,等士兵们把烛台切和石切丸绑起来后,政宗君蹲下,看向他们的视线那叫一个复杂,“谁指使你们来偷东西的?”
无人指使。”石切丸很硬气,“只是家贫如洗,再不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我的弟弟就要虚弱而死了。”
弟弟自然指的是三日月。
“我的后辈们也过得很苦。”烛台切为另外几位长船派的牛郎们掉下几滴眼泪。
伊达政宗沉默半晌,说:“马不能给你们。”
他的马全是经过训练的战马,培养一匹要耗费不少精力,“后院的驴倒是可以给你们两匹。”
“政宗君……?”
“你是烛台切对吧?”伊达政宗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躺回他柔软的席○思床垫,“快滚,明天别让我看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