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起来他的master应当不算是什么难事,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隐匿会不会提前一步被同样精于此道的assassin得知。
然而这里最大的问题在于,如何让效益最大化。
虽然这么说十分冷酷,但圣杯战争一共只有七天,杀的人再多也会有个限度。但一旦实现了愿望......
不会让你们白白死去的。
已逝的生命无法挽回,哀悼从不是卫宫切嗣的作风。
阿尔托莉雅不是不懂卫宫切嗣的心理,她虽然被叫做“不懂人心的骑士王”,但又不是傻,只是这种心理和行为,无论目的是什么,过程的本身都是错的。
这个嘴上说着世界和平的男人,根本一点也不顾及他人的性命!
“而且爱丽斯菲尔,她昨天也在!”
听到爱丽斯菲尔的名字,卫宫切嗣才算是有了点反应。
“不是还有你在吗?如果你连爱丽也保护不了那真是连一点用都没有了。”
阿尔托莉娅冷哼一声,知道与他辩驳无用,转身离开了大厅。爱丽斯菲尔有点担心的跟了上去。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背后议论别人与骑士道不符,但阿尔托莉娅却是依旧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她在初次听闻卫宫切嗣愿望的时候对他也有些好感,但现在显然这点好感程度成负的了,而且成倍增长中。
“切嗣他也不想这样啊。”爱丽斯菲尔无奈的笑了笑,见阿尔托莉娅一脸不信,又添上了一句,“切嗣他是爱着这个世界的,为了这个世界,他愿意付出一切,也愿意做尽一切。”
阿尔托莉娅一时想到了爱丽斯菲尔身为人造人和小圣杯的命运,一时也陷入了沉默。
她在内心对爱丽斯菲尔的命运感到同情,为她这样纯洁美丽的生灵逝去而哀叹,却也同样知道这些是无法避免的,因此也只能沉默。
“出去转转吧,爱丽斯菲尔。”阿尔托莉娅还记得她昨天看到大海闪闪发亮的眼睛,她希望至少在这最后的时光里,爱丽斯菲尔可以见到她所追寻的风景,做一切她想要做的事。
——虽然,爱丽斯菲尔的开车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
“诶,可以吗?”爱丽斯菲尔也有些心动,但仍然犹豫了一下,“会不会给切嗣添麻烦?”
“现在是白天,而且......”阿尔托莉娅眨了眨眼睛,对着爱丽斯菲尔微微欠身,行了一个骑士礼,“保护一位美丽的女士,也是骑士的职责与荣幸。”
什么切嗣,当不存在吧。
爱丽斯菲尔笑了笑。
何其有幸,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她能够见到如此光辉的骑士之王,能够体会到如果神话般不可再得的风景。
卫宫切嗣下来的时候,阿尔托莉娅已经带着爱丽斯菲尔出门了。
连声招呼都没被打的卫宫切嗣:......那是我妻子,谢谢。
果然该召唤一个assassin。
两大骑士职阶同时被master给嫌弃了。
阿尔托莉娅也没想到自己带着爱丽斯菲尔随便出来转一圈都能遇到servent,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还很熟悉。
——昨天与其交手许久、最后识出了她的真名的lancer。
“美丽的小姐,在下对昨天的冒犯深表歉意。”
阿尔托莉娅愣了一下,刚想说这没什么,公平对决而已,结果下一刻lancer却是话锋一转,“虽然master似乎并不允许,不过我觉得还是报上真名比较好。不是初次见面了啊,saber,在下是库丘林。”
“——以及,两位美丽的小姐,愿意赏脸与在下共进一杯下午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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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开始撩妹了,但是——
太太:对不起,我是有夫之妇。
呆毛:对不起,我是有妇之夫。
狗子: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不对的?
——
其实写这一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您恐怕不知道,assassin职阶也能召唤出来骑士王”,哈哈哈哈好想知道切嗣的懵逼。
跪求FZ联动复刻啊!
这次伯爵的活动,正好是吾辈返校的那一天。顺便一提,维修后开放的预计时间就是吾辈的晚自习开始时间.....
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虽然拜托了别人签到,但总不能拜托别人再帮吾辈打活动吧...给跪。
终于过了一个寒假拿到了开位,吃了一个特异点的刀子吾辈表示特别有灵感,觉得以色列时期写得太少了(....),果然不该这么早开文吗?
拿一发单抽砸死了盖提亚的吾辈表示,都是为了司令官的命令,重来都不行!
接着许愿旧剑,吾辈十个呼符一发十连你来吗?
#可怜兮兮的身家性命交到你手上了#
第17章 进行谈判
“所以我说,可以好好聊一下的吧。”埃尔梅罗二世相当友好的拍了拍肯尼斯的肩,仿佛真的是一对和谐的师生一般。
“有本事你倒是别让英灵来帮你打啊!”肯尼斯在所罗门的魔术下什么魔术也使不出来,但嘴上依旧不忘嘲讽两句。
埃尔梅罗二世倒是适应良好,倒不如说肯尼斯要是真的对他和颜悦色了他才真的是不习惯。
“有本事你也别把令咒和供魔系统给分开啊。”
肯尼斯被噎了一下。
埃尔梅罗二世在上一世通过整理之前肯尼斯留下来的笔记发现了肯尼斯在圣杯战争中的违规操作,尚且年轻的他满心槽点,第一次知道圣杯战争还有这个操作,后来稍微关注了一下圣杯战争的情况才发现大家对于动不动做个弊什么的都习惯了。
埃尔梅罗二世觉得自己当初委实是太过傻白甜了。
肯尼斯只以为是所罗门告知他的,也没有多想,只是在愤愤的同时更加努力的猜测本次参战的caster究竟是谁。
不是每个caster都能够完全解析圣杯系统。
被同时掌握了五法之二的御三家构筑的奇迹之名并不是任意的魔术师都能够窥其根源的,就算是依照肯尼斯的学识也不敢托大,他判定冬木的圣杯战争有一定价值的原因也有出于对其运行模式的研究。
现代的魔术师很少有人敢说自己看得懂法究竟是什么。
相较于master这边的微妙氛围,servent这里无疑是要好得多。
“说起酒啊,果然还是那个最好了。”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向所罗门谈起了自己生前的往事,一脸唏嘘,“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没了。”
当初也是在他东征的旅途中偶然尝到过的不可多得的佳酿,然而时过境迁,当时的一个小国也终究没逃过消亡的命运。
一如征服王之名逐渐只存于书中。
但或许却是除了他,大概也再无人记得战胜之时一饮而尽的清酒究竟是何滋味。
“前些天我有尝了一些现世的好酒,味道也十分不错啊,caster你比较中意你那个时代的还是现在?”
正忙着和肯尼斯谈判的埃尔梅罗二世抽空瞄了他一眼,再看肯尼斯脸上显然有些不太好看。
埃尔梅罗二世有理由相信跟在肯尼斯身边比起之前的他资金更充足,伊斯坎达尔会买一些更贵的酒。
在他看来,酒就是用来喝的嘛!
肯尼斯倒不怎么在意钱财的问题,魔术名门最不缺的就是底蕴。但令他颇为恼火的是伊斯坎达尔的行事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内,偏偏令咒只有三划,要是一件件和他计较真是一天下来就没了,固执如肯尼斯也不得不选择妥协,不去管他。
“我不怎么喜欢喝酒。”
所罗门倒是喝过不少好酒,但要是论起喜欢却是远远称不上。
很久以前是根本没有喜欢这种感情,到后来也无法如同某位海盗一般嗜酒如命。
不管是什么时候,所罗门对这种会麻痹他神经的东西永远敬而远之。
——虽然,似乎被吐槽过很多次就对了。
[“身为男人居然不喝酒,罗马尼你真是不可思议。”
“达芬奇亲你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好歹是一个女孩子......吧?啊啊啊,还有这么多工作要做我得专心点才对,端着红酒的达芬奇亲禁止进入管制室!”
“诶诶诶,还真是严厉啊。如何,要天才来帮帮你吗?”
“你居然这么好心?”
“还不允许天才一时兴起了?”
“......”
虽然很谢谢你但这种诡异的心累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后来所罗门知道达芬奇本人其实不怎么喝酒的时候,也是满心的无力吐槽。
“啊,这样吗?还真是为清醒的王啊。”伊斯坎达尔若有所思的打量了所罗门几眼,“那看上去我的第一直觉倒是没什么错,我们在某些方面果然微妙的不合。”
“......第一直觉?”
所罗门突然有点胃疼,想到了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就是感觉对你有些不爽。”
果、果然......
曾经过了八个特异点回回被怼的经历浮上心头,所罗门居然有了久违的熟悉感。
不过之前还能推测出来是因为盖提亚顶着自己壳子,但现在......
所罗门皱了皱眉,他降临现世的时间还太短,无法在进行圣杯战争的同时去寻找不知现在是否存在的时间冠位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