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接近叹息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布鲁斯，布鲁斯……”
3.
“布鲁斯？”有人在摇晃他的肩膀，接着温暖的掌心贴上他的额头，“嘿，你还好吗？”
布鲁斯困难地睁开眼，视野中是一双溢满了关心的蓝眼睛，他愣了一下，皱着眉支起身体：“我……”
“如果要睡的话至少换上睡衣。”克拉克蹲下身，帮他解开短靴的搭扣，“我还以为你发烧了，吓我一跳。”
布鲁斯怔怔地看着他的发顶，像是没睡醒般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克拉克察觉到不对，担忧地抬头望着他：“怎么了？需要叫医生吗？”
“……不用。”布鲁斯目光在他身后鲜红的披风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弯下腰，双手轻轻环上他宽阔的肩膀，“欢迎回来。”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