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作为Gin的老师 完结+番外 (千代小真)
“那你呢?不也是一样危险。”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如果冰酒知道他的身份是假的,那zero拿出这一份一看就是假的调查资料交给冰酒,zero就死定了。
“不然你离开吧,冰酒他对我态度还不错,我回去的话说不定他不会……”
“hiro!”降谷零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凌厉地盯着自己的幼驯染,说道:“冰酒是组织的人,而且很可能是组织的高层,你最好不要太小看他更不要抱任何期望。”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半晌后又心情复杂地闭上了。
就算不抱希望,他们也要赌上一把,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冰酒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潜伏了几年的两个卧底同时撤出去,对于公安来说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无法只因为一个可能性就放弃任务。
“我觉得还是先关心一下高明哥吧,我觉得他不会放弃的。”降谷零说道。
诸伏景光也叹了口气,又想到了自己大哥格外认真地说出那句话:我要见他一面。
最好不要,诸伏景光想,冰酒真的是太不可控了。
两人在长野县停留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才回去便被召唤去开会。
两人才进去就听见基安蒂兴奋的声音:“伏特加,再说说,冰酒真的杀了基尔?”
基尔?听到这个名字,诸伏景光眸光一暗,怎么回事?基尔死了吗?
降谷零倒是满不在乎地朝几人打了个招呼,和景光分开坐下,他的旁边就是基安蒂,笑着问她:“说什么这么开心?”
“波本,你来得正好,你见过基尔没有?”
“一起执行过任务。”
基安蒂兴奋地说道:“基尔是卧底,昨晚上被冰酒杀了。”
她用手比了个“手/枪”,对准降谷零的脑袋嘴里发出“biu”地一声,接着便是一声欢呼:“一/枪/爆/头!”
“你不要乱说啊,基安蒂。”伏特加立刻纠正:“打的是胸口。”
“没差啦,我听说基尔死前还苦苦哀求冰酒,真是逊/爆了!”基安蒂眨了眨眼睛,左眼的凤尾蝶纹身轻轻振翅,声音恶毒:“冰酒那个家伙没人/性的,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求琴酒都比求冰酒靠谱!这下活该了吧,不但自己死了,就连和他一起进入组织的女儿都被杀了!”
“是吗?”降谷零笑了笑,心底却猛地一沉。
诸伏景光皱了皱眉,问:“基尔真的是卧底?我前些天才见过他,他看起来不像是卧底。”
科恩抿了口杯中的酒水,淡淡说道:“卧底就是卧底,不是像与不像的问题,只要是卧底都该死,只是没想到那个卧底会惊动了冰酒。”
冰酒很久没出过任务了,可真难得。
“毕竟是他的人。”琴酒的眼神很冷。
“不过冰酒也太狠了,看样子手底下的人背叛真的让他很生气。”伏特加有些叹息,说道:“他先是当着基尔的面杀死了他的女儿让他痛不欲生,等基尔崩溃后才大发慈悲地干掉他。”
“大发慈悲吗?”降谷零冷笑,真不愧是冰酒,杀人前还要诛心。
诸伏景光则有些难以置信,那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他还以为冰酒和基尔的关系很好,结果他只是离开两天而已,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强壮和善的男人就已经被杀死了,冰酒他……
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行人都皱了皱眉,开会的人都到齐了才对。
几人抬头,表情都是一呆,尤其是基安蒂更是朝沙发里面缩了缩,显然对来人格外恐惧。
进来的人是迦羽凛,他表情懒散,站定在伏特加面前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伏特加顿感压力倍增,连忙起身换了个位置。
迦羽凛勾唇,挨着琴酒落座。
身边的人从伏特加换成了迦羽凛,琴酒皱了皱眉,问他:“你来做什么?”
“我来告诉你一件事。”迦羽凛笑意更深,突然一把捏住了琴酒的下巴,身体压了过去,两人唇/舌交接。
第16章 他病了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顿时在包厢内此起彼伏。
紧接着,所有人又闭上了嘴巴,只眼神震惊地看着两人。
“咔哒”,手/枪保险被打开,那把黑色的伯/莱/塔已经抵在了迦羽凛的头上。
迦羽凛却不理,只纵/情地加深这个吻,于枪/口下、于众人的注视下。
两人四目相接,琴酒那对宛如绿宝石的眼睛微微颤抖着,和那晚一样,明明身体紧/绷地像个小豹子,却又乖顺地收缩起自己锋利的指甲,只敢用小肉垫轻轻推搡口中发出“喵喵”的呜/咽,就连反抗都这样可爱。
一直到琴酒似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迦羽凛停下了这个吻,琴酒还未推开他伯/莱/塔便被夺去,被他随手丢到沙发的另一侧,然后更放肆地将琴酒狠狠摁进了沙发里。
“放轻松。”迦羽凛温柔地贴在琴酒的耳边耳语,声音揶揄却强势。
“你敢……”
愤怒的声音再次被封回嘴里,面对琴酒眼中的暗光和声音中的愤怒与越来越重的呼吸,迦羽凛采取了最有效的方式。
亲他。
生气的时候,亲他。
开心的时候,亲他。
只要琴酒还在他的面前,就要趁着他还未逃走狠狠地亲吻他。
毕竟,要教会对方如何爱实在太难,但是教会他如何做A却很简单。
不同于上次,在迦羽凛停下这个吻后,身体立刻感受到了来自琴酒愤怒的力道,不想将人逼得太紧,迦羽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主动退后。
琴酒起身,抓住沙发另一侧的伯/莱/塔便朝迦羽凛扣动了扳/机。
迦羽凛脑袋一侧,避开了他的子/弹。
“你到底想做什么?”琴酒怒不可遏。
“我只是来证明一件事,我这个人可是很挑剔的。”迦羽凛舔了舔樱粉的嘴唇,似乎在回忆刚刚的那个吻,语气意味深长:“除了你,谁都不行。”
他没有那么不挑,也不喜欢伊森本堂,如果琴酒愿意,迦羽凛一直都在等他回来。
琴酒脸色铁青地又开了几/枪,子/弹从迦羽凛身边划过,射中了他身后的几瓶威士忌,转身大步离开。
“大哥!”伏特加连忙追了上去,但走出酒吧后却发现琴酒已经先开车离开了,根本没等他。
迦羽凛则重新坐回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扫了一圈房间里的代号成员,冷道:“不是要开会吗?继续。”
气质清冷的青年伸出手,端起琴酒的酒杯将剩下的半杯酒尽数饮下,酒水中过高的甜度让他的神情微微缓和。
是冰酒。
高架桥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违章停车。
琴酒打开车窗,红色的烟头夹在指间,随着他的手搭在了窗外。
冰酒……
那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左手下意识碰触了下嘴唇,指尖微凉,但唇上却仿佛依旧留存对方的温度。
冰酒今日的所作所为,是还对他有兴趣的意思吗?既然对他有兴趣,几年前又为什么将他一脚踹开?
那个人是无法捕捉的风,漂泊不定的云,琴酒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冰酒投入太多的感情,但每次见到他内心还是悸动不已,甚至连杀死曾在他身边的一只狗都让琴酒觉得愉悦。
他病了。
琴酒明白,这种病只有两种方法可以解决。
一是杀了冰酒,彻底斩断自己与他之间的联系,一个死人是无法影响到他的;二就是狠狠折断他的骨头,将他牢牢套上自己为他挑选的枷/锁,打上属于他的印记,将他踩在脚下,碾进泥里,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人偶。
没有第三种方法。
琴酒不相信感情,尤其不相信冰酒。
狠狠吐了口烟圈,琴酒的语气阴森恐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冰酒。”
“冰酒”二字,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又在血肉间仔细碾磨,似乎要将这二字一直碾入他的骨血。
碾得血肉模糊,无法分离。
在和琴酒约定过后,这还是迦羽凛第一次夜不归宿。
他站在其中一座铃木双子塔的顶端,张开双臂,任由夜里寒凉的风呼呼刮在他的身上、脸上。
没有去打游戏,没有去睡懒觉,迦羽凛突然“啊”地大喊了一声,仿佛要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他又惹琴酒不高兴了。
明明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为什么琴酒还是不高兴?
贝尔摩德的方法根本没用!
真不爽,琴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那家伙年纪越大反倒越难搞了,小时候还比较可爱!
糟糕透了。
“我今天的表现太失败了。”迦羽凛朝后仰倒,快要摔在楼顶的时候被一股力量轻轻托住。
迦羽凛也并不意外,依旧望着天上的星星朝自己的好友倾诉:“我这个人糟糕透了,不管做什么都做不好,我甚至不知道琴酱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带我见见他呢?”背后传来清亮的少年音。
“私人生活,禁止窥探。”
“那就别和我抱怨啊。”对方的声音淡淡的,不仔细听的话,很难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那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