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身为解密游戏主角的我 完结+番外 (卿无酒)
这群人哪儿来的火力?!
他们也没听说铃木家的宝石展览还请军.火.商啊!
*
海盗们的子弹发射流程被打断,那个瞬间,怪盗基德驾驶着滑翔翼,猛然冲出包围圈!
与此同时,海警的船只也闪着光从远方靠近。
而海盗船甲板之上,二名礼弥看看倒塌的桅杆,再看看面前因听见警笛声而有一瞬间慌张,想要下令调转船头离开这里的河之口,表情波澜不惊。
她缓慢的开口,问:“您是说您想绑了我,好和二名家换取赎金,对吧?”
二名礼弥抬起右手,从礼服的袖子里滑出一把蝴.蝶.刀,被她抓在掌心。
身为富家子弟,他们很容易被绑架,所以防身作为富家子弟的必修课之一,二名礼弥学的非常好。
哪怕他们在校园里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他们确实有武力值。
二名礼弥展开那柄蝴.蝶.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连君一直以来都让我加强锻炼玩蝴.蝶.刀的技术,但现在想来,连君也许就是希望我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从被动中走出来。”
少女发丝飞扬,眼神坚定。
那柄蝴.蝶.刀划破夜色,寒光闪烁。
“我不够聪明,但连君够聪明就好了,我只需要听他的,就绝对不会失败!”
“而现在,”二名礼弥说。
“——请您留下来,认罪、伏法、悔过,最后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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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名小姐姐武力值也很高的,全篇武力垫底——阳哥。
第88章 (加更)
海警与中森警部他们上来的时候, 只看见满船堆叠在一起的海盗。
而被绑架的二名礼弥则站在这群海盗之前,手拿蝴.蝶.刀,她身旁, 则是一群抱成团瑟瑟发抖的富家子弟。
“那个,你们都没事吧?”海盗船上的气氛过于压抑, 海警看着看着, 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有这群海盗是……”
二名礼弥回过头。
她脸颊上还沾着几丝鲜血,发丝有些凌乱, 配合上这黑灯瞎火的景象, 和殷红的嘴唇——
中森警部:“……”
难怪其他人瑟瑟发抖。
海盗船, 礼服少女,血液,这些元素叠加起来, 着实是有些像恐怖片的高.潮片段。
月光之下,二名礼弥抿唇,恢复了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样子, 开口:“海盗们只是昏迷过去了。”
“我只是想让他们认罪伏法,刚巧身上携带了武器。”她柔声解释, “我知道动手不好, 请问需要我和你们去做一下笔录吗?”
海盗船上一时半会儿没人敢答话。
到最后还是中森警部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披在二名礼弥肩头,“笔录是需要的,不过夜间海上风大又冷,大家现在的任务是尽快下船。”
而救生艇之上。
绕了一大圈才精准飞回来, 怪盗基德架着滑翔翼落在救生艇的尾部,将平岛阳从滑翔翼上卸货卸下来。
“小姐, 人我带已经到,委托结束了。”那两颗宝石夹在他指尖,“这两颗宝石,我就不客气的带走了。”
随后怪盗像只鸟儿一样,架着滑翔翼再次飞远。
*
凌晨三点整,米花医院。
整个米花医院里灯火通明,晚上比白天还热闹,警方的人和各大富商政要的家族成员来回穿梭,为病房的分配进行争吵。
平岛阳、萩原研二、伊达航三个人同一病房,唯一没受伤没中药的松田阵平站在病房里,用目光扫射着病床上的三个病号。
松田阵平叹一口气,第一次感觉生活的重担全砸在了他肩膀上。
“你们几个好好躺着。”他揉揉额头,“我去警视厅做个笔录,回来给你们带饭。”
和二名礼弥一个人收拾一船海盗差不多,松田阵平得过去为自己拿的手.榴.弹解释一下。
“能不要医院的营养餐吗?”平岛阳举起手,还有点儿口齿不清。“医院的营养餐超级难吃。”
“呵,还不要营养餐?”松田阵平白眼一翻,“除了营养餐没有别的,我没开通跑腿服务。”
平岛阳放下手,缩回被子里。
“对了,小阵平,你知道小降谷现在关在什么地方吗?”做完缝合手术的萩原研二开口,将松田阵平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说起来这一次受伤严重的也就萩原和伊达,虽然医院里人来人往,但手术室确实资源丰富,所以他们两个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做完了手术,现在才能平躺进病房,和刚从麻药中缓过来的平岛阳当病友。
萩原研二搭在被外的手翘了翘,“我们几个都不方便活动,中森警部那边儿是你在跟着。”
闻言,松田阵平再次吐出一口气。
他的声调里有着化不开的疲倦,“那金毛混蛋和当时赤井秀一那家伙一样,被关在咱们警视厅的审讯室里。”
“那高层那边是怎么认为的?”伊达航最终还是选择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他们有没有认定降谷他……背叛?”
“背叛”这个词汇如此沉重,说出又是如此艰难。
“那倒没有。”松田阵平坐在平岛阳床边儿,往里拱了拱,给自己挤了个位置。“黑田理事官在确定了他被洗脑之后,就免除背叛这个罪责了。”
他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只是那个金毛混蛋免不了清醒后停职一段时间,具体停职多久,这个我也不清楚。”
沉默一会儿,松田阵平又说:“但总而言之,他还活着就是好事。”
随后他起身离开病房。
平岛阳看着病房贴着“肃静”二字的大门在松田阵平背后缓缓合上。
病房里没人再说话。
*
医院外。
夜风寒凉,走出医院大门的瞬间,松田阵平也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
门口有好几辆警车停着,双闪都没来得及关,吵成一团。在这样的环境里,松田阵平抱着臂眯着眼,挨个警车的车窗看过去,最后找了个里面还有警察等待的车,打开后车门坐进去。
“去警视厅。”松田阵平掏出自己的警察证。
有警官证在这儿,知晓对方与自己是同事,开车的警察二话不说,带好歪掉的警帽,从驾驶位上直起身,挂挡,打灯,踩油门。
霓虹灯影在车外迅速模糊。
松田阵平靠在后车窗上随意瞥了几眼,捕捉到那一片光影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马路之上,看着车辆向前行驶。
凌晨三点四十,警车停在警视厅门口。
松田阵平从后座上下车,走进警视厅。
目暮十三正等在大厅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手上还拿着记录,一角攥的起皱,完全可以看出来是在睡梦中被人突然叫来的。
“松田。”目暮十三一指自己手中的记录,额头的青筋欢快跳动。“你给我解释一下手.榴.弹的问题。”
上邮轮就上邮轮,你还摸个手.榴.弹?!
松田阵平:“……”
他一撇嘴:“所以我不是来做笔录了吗?”
凌晨四点整。
终于做完笔录的松田阵平从目暮十三的办公室出来,踏进审讯室。
单向玻璃对面,灯光并没有开,在一片近乎凝固的黑暗之中,波本的金发仍旧显眼。
松田阵平打开灯。
波本果然没有睡,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随着灯光的突然打开而眯起,甚至眼底积蓄了生理性的眼泪,看起来就像很多前降谷零在警校的树下睡醒时打哈欠会有的样子。
这样想着,他推开审讯室的门,走进去坐下,和降谷零面对面。
波本在黑衣组织学了撬锁,所以现在拷着他的除了手铐还有绳索,甚至连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确保他插翅难逃。
可纵使是如此弱势,在见到松田阵平走进来那一刻,波本的上半身也立刻直起,不再靠在椅背上。
“喂,”摆出典型的防御姿态,波本口中的明明是很正常的问题,却自带一股挑衅的味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看着降谷零那双写满阴鸷的眼睛,松田阵平堵得慌。
半晌,他瓮声瓮气地骂:“金毛混蛋。”
然后松田阵平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审讯室,徒留波本一个人满头问号,在审讯室继续挣扎。
“你说谁金毛混蛋呢?!喂喂喂,你回来解释清楚!喂——”
审讯室的大门把波本的话隔开。
松田阵平背靠审讯室外的墙壁,点燃一根烟。
警视厅很少这个时间还有人在,走廊里静悄悄的,所以当走廊里的声控灯暗掉之后,这条走廊就陷入一种凝固浓稠的死寂,唯一的火光就是松田阵平烟上的火星。
这个卷毛男人一条腿半曲着靠在墙边,优秀的外形一半埋在阴影里,一半朦胧在烟雾中,指间火光明灭。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尽头的房门被人推开。
披着毯子的二名礼弥从休息室里面走出来,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脆响,让声控灯重新亮起。
“松田警官?”
伴随着她的话音,走廊另一半声控灯也亮了。
见二名礼弥走过来,松田阵平掐灭烟,起身,“你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