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就不觉难受反而变成了舒服。
颜歆仰起头枕在浴缸边缘,享受杨杨的揉捏。
力道逐步加重,脚底变得酥麻,针刺般的疼痛之后是紧绷后的橡皮经松开的那种放松感。
颜歆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杨杨自然不会放过,说:“看,我做到了。”
颜歆被她这样一说脸上瞬间变红,把半张脸埋进水里。
揉着揉着,这感觉就变了味,杨杨把颜歆的筋骨都揉开了,现在成了一块软肉,何况那慵懒的姿态简直就是在对杨杨说欢迎光临。
洗过以后颜歆的身上还是有一股迷人的香味,被精油滋润过的双足都美地惊人。
杨杨亲吻她的脚背,被颜歆说变态,直到杨杨把她的脚趾都含进口中,颜歆想要把脚抽回,却发现自己舍不得离开。
杨杨灵活的舌尖在她脚趾间的缝隙中游走,不曾被她注意过的地方居然是这样的敏感,好像全身都通了电。
杨杨从脚吻上来,吻到她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碎吻,几乎覆盖每一寸肌肤。
终于,杨杨来到她的腿间,她湿润的舌头抵在颜歆更加湿软的地方,而颜歆的指尖早已对准了她的入口,在花瓣中滑动,勾出丰沛的蜜汁来。
她在外面试探了一番,再慢慢地探进去。被敞开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似乎要把身体都化了。
“公司就在不远处。”在两人都快找不到背的时候,杨杨居然抬起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颜歆仅存的一点意识让她问了一句话:“那又怎么样?”
“代表明天我们可以多睡一个小时。”杨杨邪恶地心思暴露无遗。
时间被充分地利用起来,如两小孩尽情地玩耍之后累极了就抱在一起入睡。
凌晨,杨杨醒来,她翻过身,刚好看到颜歆趴着睡,她忍不住笑起来,气息吹拂着颜歆的头发刮过她的耳朵,颜歆把头埋进枕头更深处。
杨杨搂住她的腰,在她的屁股上咬了小小的一口。Q地像果冻。
啃完就抱着颜歆的屁股睡觉。
两人准时上班,离公司近的好处就是只要比上班时间早一点点,她们就能赶到。
颜歆却还在抱怨杨杨不知道节制,早上起来腰酸背痛,开会时差点睡过去。
乔忻时好朋友辞职下海去开酒,乔忻时也提供了一些帮助,她那位朋友好面子,明明经济紧张却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乔忻时只好迂回地说想要入股做股东,这才把钱送到她手里。
酒开业那天乔忻时是被邀请过去,到了那里乔忻时才发现原来她开的是一家les。到了那里放眼过去都是女人,一堆堆,一对对,或是等待成双成对的寂寞人。
穿着小礼服尽显成熟女人韵味的乔忻时一路走来收到不少的暧昧眼光,也有大胆热情地半路拦下她请她到卡座上坐一下。乔忻时一一拒绝。
她到了这个年纪,对乱七八糟的感情早已没了兴趣,她一直以来都对女人没有太大的感觉,只在最近对某人生出了一点点的兴趣,但是她不想为了心头这一点疑惑而去尝试什么。
老板和她的爱人在中间半层的玻璃房里朝乔忻时招手,乔忻时随后沿着螺旋形的铁质梯走上玻璃房。
到那里能把下面看的清清楚楚。
那些人没有束缚地在这里放肆地勾引着别人,释放出暧昧的气息。
老板为乔忻时倒酒,乔忻时谢绝了,她是开车来的,车还停在外面。
说完,老板惊讶地说:“你是说你把车停在门口?”
“是啊。我看见前面还停了好几辆车。”
“门口是不让停车的,有交警会来抄牌,不过我看你这样的大老板是不在乎这点小钱。”老板笑嘻嘻地说。
到活动中间,老板跟她爱人下去炒气氛,乔忻时一个人在玻璃屋里抽烟,花花绿绿的世界容易让她眼花。
她发了一条信息给老板以后就离开了玻璃屋,穿过拥挤的人群,在近乎真空的烟酒气味中走出。
走到外面的路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一样浑浊但是至少不让人窒息的冷气灌入她的肺里,让她有了精神。
她的车前站了一个人,在路灯的投射下很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穿着蓝色交警制服,手里还拿着一本本子在记录。
乔忻时忙上前说:“我马上就开走。”
交警回过头的时候,乔忻时心里闪过一念头,好巧,是她。
原来是之前在十字路口遇见的女交警。
女交警嘴角微笑着看看她出来的那扇门,又对她说:“你是同志?”
“同志?”这是哪个年代的称呼还是组织的暗号?乔忻时摇头,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女交警指着她身后那扇复古的大铁门说:“今天刚开业的les,你不是同志你进去做什么?”
乔忻时从这扇门里走出来难免会给人联想。
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老板没事把酒开在这明显的地方,还大肆地宣扬,知名度是打响了,乔忻时也被误会了。
“老板是我朋友,我来参加开业典礼。”乔忻时苦笑着说。
女交警抄完牌,把罚单撕下来交到她手里,说:“抱歉,我没办法帮你,公事公办。”
“我理解。”乔忻时收下罚单,这张罚单可以说是她这一年来第一张罚单,破了她的完美记录,以后她可不敢再在杨杨面前炫耀她是遵纪守法的好人。
在路灯下,乔忻时看到罚单上她留下的签名:林有时。
“有时?”
“到。”女交警快速地应了一声,待乔忻时看清她的表情,发现她脸上带着调皮的笑。
“你的名字很特别。”
“你的名字也一样特别,乔忻时。”林有时笑笑说。
似乎两人这名字就够上缘分了。乔忻时的嘴角一直勾起,成微笑的角度。她希望这时间长一点,别那么快结束。
乔忻时要开车,女交警却没有走,乔忻时觉得奇怪,问:“还有事吗?”
“我是来提醒你不要酒后驾驶。”女交警扬扬手中的罚单,一本正经地对乔忻时说:“饮酒后驾驶机动车的,处暂扣一个月以上三个月以下机动车驾驶证,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有时同志,我没喝酒。”乔忻时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从酒里出来没人不喝酒。”
“我就不喝酒。”
“是没人陪你吗?”林有时的问题问地越来越偏,已经涉及到**,乔忻时却不恼火,反而是笑着回答:“是,缺一个人陪,就再好也没味道。”
林有时笑起来:“我不信。”
“什么?”
林有时雷厉风行地出手,将乔忻时抱到一边,将她压在墙上。
上一秒,乔忻时为林有时突如其来又快速的动作而惊讶,下一秒,她因为唇上柔软的触感而瞪大了眼睛。
林有时是个行动派,做事一点都不拖沓,下一刻湿热的舌尖已经打开了她的唇,在她口中肆意地游走。
乔忻时的双手圈住她的脖子,没有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而是迅速投身到这场火热的交战中。
两人靠着墙紧贴在一起,炙热的夏天热地两人的肌肤沁出汗水,因为激吻和拥抱更是火上浇油,背上都已经布满汗水。
退开了一点点给彼此喘息的空间,林有时的鼻尖轻轻地在乔忻时的脸上勾着,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比平时低了一点:“我放心了,你果然没有喝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喜欢你。而且我也是同志。”
乔忻时楞了一下,她到三十几岁了才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是les,在林有时火热的目光中她再度迷失了自己。
林有时又要吻上来,乔忻时伸出一手挡住她的唇:“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你现在多大?”
“二十八,怎么了?嫌弃我太老了?”
“我比你大七岁。”
“看不出来,你保养的真好。”林有时依旧笑容满面。
“你不觉得奇怪?”
“你觉得交警给人开了罚单还把人压在墙上吻奇怪不奇怪?”林有时吮了一口。
乔忻时被林有时说服了,她放弃了可耻的抵抗,把负担放在一边。
舌尖发麻,似乎被咬破了,淡淡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乔忻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疯狂过,和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在酒门口接吻,那人不久前刚给她开了一张罚单,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穿着制服。
真要命。但是管她呢。乔忻时的手指在林有时的制服扣子上画圈圈,说:“我不想今天就这样结束。”
“这样不好,我妈妈说追女孩子要慢慢来。”
“父母会这样对女儿说吗?”乔忻时不敢置信。
林有时说:“你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我妈很开明,她对我一向是民主的。”
“天……”现在乔忻时不知道是该笑一阵子呢还是接下去继续刚才的话题。
林有时的回答被对讲机里的声音打电话,在路口出现了一起交通事故,她必须到现场去维系交通。
林有时在说了一声对不起以后飞奔而去,渐行渐远的人终于消失在霓虹深处,乔忻时还在想,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美好地近似春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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