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昏迷了很久吗?
我就说原来还能用的能力,怎么现在就用不了了,原来你你们这几个浓眉大眼的把我的自愈能力给脑补没了啊!
啥也不是,呸!
第222章
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基友啊,你说的对,会背刺你的只有你的队友。
我被自己喜欢的角色们背刺了。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到底宣扬给了多少人,导致我真的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能力退化了。
我眼泪差点流下来啊!
你们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还直接说我恢复得慢。我的身体才是正常人的身体好吗,你们这一个个铜头铁臂的,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比的吗!
啊——在心里乱吼一通之后,我好像舒服了不少。
“之前都没有来得及问您的名字。啊——我叫灶门炭治郎,之前的事,真的非常感谢您!”他手上的绷带一收,在我的膝盖上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让我不禁想问:长男君,我不是你的妹妹啊,你给我打蝴蝶结做什么,还是个大大蝴蝶结。
嫌我社死得还不够多是吗?
等等,他不会以为我喜欢蝴蝶结吧,难道是因为我之前的女装上诸多蝴蝶结的缘故?
我大受震撼。
“先生?”他见我不回答,于是坐到了我对面,看着我有些失神的样子,有些担忧道,“难道是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说着,就马上注意到了我已经起皮的嘴唇,赶紧跑着帮我倒了被热水来。
我接了过来,嗓子确实是感觉要粘在了一起似的,一口水下去倒是舒服了不少。
放下那些糟心的事,我扶着床头想要站起来。突然我感觉身上一凉,好像有一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就在我没想通的时候,身后一只算得上粗糙的手,把我一揽,“变色头小弟醒了!”
这个放在耳边的声音一响,我感觉头大,一转头就近距离看到了一个猪猪头套。
我必须要声明,这个东西和动漫里看到的不一样,动漫里看着贼有趣,我之前还看过cos时候使用的头套。但是,这个真的不一样!
这个毛发栩栩如生,这个眼珠子就怼在我脸上,真是真的野猪头啊!
突如其来的画面和反差,让我不由自主的“嗷”了一声出来。嗯,面无表情的“嗷”了一声,声音不算大,但是奈何某位长男离我太近了。
额……我余光看到炭治郎清澈的眼神,他绝对听到了啊!
这就像是在别人面前摔倒,我真的不希望有人来扶我,只希望别人当作没看见我一样,让我自己默默的起来!
还不等我想出什么说辞搪塞过去,他就突然意会了一般,“青(あお)先生,是吗?”
哦哦哦,对对对!
我是在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见他替我找到了理由,我马上点头认了下来。
伊之助猪头套上显示着充满智慧的眼神,然后拳头敲掌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山中的青木灌丛!”
“是青先生!伊之助你太失礼了!”炭治郎伸出一只指头顶在伊之助面前,然后严肃的说道。
可以看得出来,炭治郎对我异常尊敬。
绝对是因为我在他绝望的时候,救了大哥,而且在他们的视角——我应该算是,舍命相救了吧!
难怪难怪,我这么厉害 ,他觉得我牛逼也是应该的!我一副(我这么帅,你对我有欲望也是正常的.jpg)的画面感。
我揉了下额头,真是人与人之间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主要是我在仔细的思考,如何才能改变他们的观念,让他们觉得我能自救呢?
不然我真的成了,干啥啥不行,恰饭第一名的人了啊。
不对,在这个世界,我连恰饭都是恰不过别人的。
这个病房喧闹着,很快就招来了蝶屋的负责人来。
蝴蝶忍!竟然是她亲自守在这里的吗!
美女,大美女!
我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又行了。
“病房内,请不要吵闹。”她看似温柔的眼神扫了过去,好像没有什么威胁力,但是炭治郎和伊之助却马上就正襟危坐了起来。
嗯?
你们这是被怎么摧残过了,这么害怕吗?
她几步从门口走了过来,站在床前看着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颔首,心里全是吐槽,如果不是你们脑补背刺我,我醒来就能给自己的伤口全部搞掉。
罢了罢了,反正就算是有伤其实也完全不影响我的行动的。
嗯,至少在开饭前,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饭是清汤寡水,虽然鸡汤炖得很浓郁,各种营养也很丰富的样子,但!是!一点点味道都没有。
就是一个字,寡。
这不会是连盐都没怎么放吧?
我想吃辣椒,我想吃刺激的东西。
嘴里甚至有点发苦的感觉,想吃火锅。
我没有立即见到大哥,因为他并不在这里。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直接安置到总部这边来,我以为按照鬼杀队的谨慎程度,应该会把我安排在那附近的紫藤之家吧,没想到会是在这里。
说回重点,我感觉自己好像昏迷了很久的样子,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上一个记忆正是今天的凌晨。
我只是累到虚脱,并不是真的有什么硬伤——虽然好像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而据蝶屋的几个小可爱和我说的是,无限列车事件收尾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基本上就是从几个小时前开始的,夜幕才一降临,现场附近突然出现了许多鬼在靠近,实力等级不一。
当时我已经被大哥亲自交给了蝴蝶忍,情况也比较稳定。他原本也在这里包扎了剩下一些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治疗的其他伤口,正在整理昨晚的资料。然后就收到了窗……不对,这里是叫「隐」,我有点搞混了。他收到了「隐」的传讯,得知了鬼的异常动向。原本那些零碎的小伤并不被大哥放在眼里,所以一收到消息,他就马上赶去现场控制状况了。
当时漫画里没有题无限列车的具体位置,没想到那里和总部的位置并不算远,以大哥的速度,来回也就是几个小时。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是皱眉。我的天,不会过去之后又和三哥来一场战斗吧,三哥应该已经去找屑老板汇报情况了去吧,不应该在那里的。
不然这不就是重蹈覆辙吗?
我纠结了一下,感觉怎么盘逻辑应该都不会再在那里遇到三哥了,于是暂时放下心来。
我还是感觉疲惫,刚跑完半马一样的感觉。故而清醒的时间并不长,吃过了晚饭,我就又躺了回去。
主要是也没有个电脑或者手机给我玩,这里的其他人,要么养伤,要么在做恢复训练。我总不能主动上去社交吧?
不存在的。
于是我本着「苦谁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原则,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到唯一欣慰的就是,身上的衣服不是那个破烂裙子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疑问,蝶屋都是女孩子,谁帮我换的衣服?
还是从里到外都换了都那。
忍姐吗,还是蝶屋里的其他妹妹。
还是他们征用了其他队员来帮我脱裙子?
我强迫我放过自己,不要再思考这种致命的问题。只要我不想,那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一定要完成从社交恐惧症到社交恐怖分子的完全进化。一边入眠,我一边给自己催眠,给自己建立足够的心理建设,鬼灭世界里「青」的尴尬,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
就这样在重复的自我催眠中,我进入了梦境。
这是个真实的梦——真实到,我已经意识到他是梦了,但是却还是有一种二穿的感觉,还是有一种无法控制自己梦境的感觉。
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二穿呢?
因为这个梦里的东西我也都很熟悉啊!?
这个犹如盗梦空间一样,有镜像感设计的房子,传统的日式建筑群,以及幽深黑暗看不到边的面积大小。
这不就是无限城吗?
我可太熟了,动漫版、漫画版,我都见识过了。
别说是梦,就算真是二穿到这里,我这么见多识广,我怕也不怕!
给自己壮了壮胆,我开始探索,梦里的自己没有眼镜,但是视线却很清晰。我真的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不需要外物的视线清晰感。
等这次回去了我一定要看看自己满不满足近视手术的条件,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才两步迈出去,耳边突然就想起了琵琶琤崆的声音——
眼前的画面几经轮换,有光的、无光的,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快速变化的景物让人忍不住想要吐。
我嘴一抿,在心里吐槽道:既然都能变换地方了,就一步到位不行吗?
这是在装什么逼。
心声才落,我就感觉到了一种被锁定的视线。抬头——哟,这不是屑老板吗,几天没见,这么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