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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Whisper of Cloud (千葉玥)


  看见纲吉嘴角上扬的弧度,阿诺德隐隐约约觉得纲吉在笑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刚刚在做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发呆而已。」纲吉摇摇头,然后停顿了一下,「其实,我在想着跟Giotto谈谈关于我过去的记忆,可是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想离开这里,也许这会让他觉得难过。」纲吉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臂,他几乎能想象Giotto的反应,平常对谁都可以公正以待的那个人,碰到自己的事情时就变得容易动怒,「……所以想等你醒来后问问你的想法。」
  「那是你自己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是这样没错,但……」
  「我不会帮你作决定。」阿诺德冷冷地说,然后他作势想要站起身,「这种小事情你可以自己作决定,不要老是希望别人给你意见。」
  「啊,等等,你要水的话我会拿给你的,请不要起来!」纲吉慌慌张张压住了阿诺德,他深刻地知道阿诺德什么事情都不喜欢麻烦别人,就算别人很愿意为他做那些事,而自己则已经很习惯去依赖他人了,所以才希望阿诺德可以给他一些鼓励。
  纲吉拿来了水杯递给阿诺德,阿诺德也毫不犹豫接受了他的好意。
  「所以你就这样在这里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在那边发呆?」
  「好过份啊,这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啊。」纲吉苦笑,但被这样说以后觉得似乎真的是这样,Giotto是自己在这个地方最亲近的人,明明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谈的,却独自在这儿烦恼,「不过我想清楚了,我会去跟Giotto说说的,因为我…我想这么做。」
  「现在外面怎么样?」
  「啊,Giotto有请G去打听了,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我也很担心库萨卡先生的安危。」
  「不需要为他烦恼,他不是那种软弱的男人。」阿诺德淡淡地说,语气平静,从某方面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冷漠了,但纲吉想这并不仅仅是如此,「而且他也不是会轻易吐露秘密的人,彭格列会来接走你的事情他肯定也不会泄漏,所以军队不会太早找到这里。」
  「阿诺德很信赖库萨卡先生吧。」 纲吉说,他站起来去柜子那头想找能为阿诺德替换的绷带,医生吩咐了每天至少要换一次,而从阿诺德睡下后已经一天了,一边找一边说。
  纲吉安静地走回阿诺德身边,对方看他手上拿着绷带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缓缓解开了原本只是套着的衬衫,纲吉看着对方脱下衣服的模样,不确定自己为何会心跳加速,可以肯定的是阿诺德比他想象中要更强壮,尽管这对一个军人来说是理所当然,但因为先前阿诺德都穿着修长深黑的衣服,头发、双眼至皮肤都是浅色的,常会让人有种冰冷易碎的错觉,直到此刻纲吉才知道那是自己的想象——这个人绝对和易碎扯不上半点关系。
  「我想…也许是我的错,那个时候阿诺德明明叫我和库萨卡先生待着不要出去的,但我还是没听进去…所以库萨卡先生才会……我老是给大家添麻烦。不过,如果是我被抓走的话,肯定会让人很担忧的。」纲吉也不晓得自己想表达什么,只是说完后觉得自己有些羞耻,因为自己说的话就象是在跟库萨卡比较一样,而明明他们的状况与身份都是不同的。
  纲吉解开了对方的绷带时,突然阿诺德开口。
  「不可能让你被抓去吧,库萨卡的责任就是保护你。」阿诺德的话让纲吉愣了一下,对方低头看对上他的眼睛,那浅色的眼眸看来是认真的,「你不适合待在那种地方。」
  「不适合是指?」
  阿诺德没说话,只是他的手掌轻轻抬起纲吉的下巴,也许是因为姿势太过刚好了,也可能是因为房间中温暖的炉火烤着,微暗的黄色灯火摇摆而让人意识恍惚的关系,阿诺德低下头吻上了纲吉的唇,这是第二次了。
  纲吉前一次没能够去描述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应该说他当时太过震惊而无法回想。
  但这一次,他有那种预感并且没有逃离,他感觉到那个吻非常轻柔而舒适,被碰触的地方相当灼热,但阿诺德的指尖是冰冷的,缓缓滑过他的颈部,然后抵着他的后颈。纲吉阖上双眼时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舌轻巧钻进唇内,紧张的心情让他的舌尖微微发麻,他的脸因此而发烫泛红,那个吻却事与愿违地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我以为你不喜欢。」抬起脸便能看见阿诺德嘴角上的笑意。
  「我、我是说不讨厌。」纲吉脸红着回答,对方没理会那个辩解反而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唇,那动作充满了宠爱以至于令纲吉有点昏眩,他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否真的是阿诺德,还是别人伪装的,「阿诺德不讨厌吗?」
  「如果讨厌就不会这么做吧。」阿诺德放开纲吉,让他得以继续包扎的动作。
  看纲吉慌张低下头去继续动作,阿诺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和的光芒。
  他注意到当绷带解开后显露出伤口时,纲吉的脸色绷紧了一会儿,那紧皱着的眉头看来很阴郁,纲吉笨手笨脚地为他替换了绷带。阿诺德一直不算喜欢别人碰自己,伤口的处理也往往都是亲自动手,那是因为他不能把弱点暴露在任何人之前,但他却发觉当纲吉的手指无意间触碰他皮肤时,格外温暖。
  「对了,有件事情可以问你吗?」纲吉这时假装不小心提起这个话题,语气有点生硬,「我听到那些军人他们说你在俄罗斯住过一阵子,还在那里结过婚……那是真的吗?」纲吉看了对方一眼,但阿诺德的表情连一丝改变也没有。
  「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照理说,在我来这个国家前就把关于前一个身份的资料都处理掉了。」阿诺德皱起眉头,看来有点不耐烦,「看来我们惹到一个麻烦的敌人。」
  「这么说,那是真的囉?因为阿诺德看来很年轻我以为…所以,阿诺德和夫人……」
  「离开那个国家后就没想过会再回去,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阿诺德的语气平淡,让纲吉的心脏紧缩了一下,他不知道那该算是阿诺德对身边的人太过无情,还是这是他无可奈何的生活方式,一个身份换过一个身份,也会连同前一个身份的所有联系一并斩断。
  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心底某处却也松了一口气,察觉到阿诺德似乎对那个婚姻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甚至有点庆幸,纲吉知道这种思考是有点卑鄙的。
  「那、那么,如果阿诺德离开这个国家去别的地方的话,我们也许就见不到面了吗?」
  阿诺德对此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却突然反问了纲吉一句话,「为什么你在意这件事?」
  纲吉脸微微泛红,摇摇头没有说出理由,于此同时他也完成了最后的包扎,并看阿诺德默默地套回衬衫,两人陷入一种奇妙的尴尬情境。
  这时候门那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纲吉上前去开门,Giotto站在那里。
  「阿诺德醒了吗?」
  「嗯,刚刚才醒的,我换了绷带。」纲吉说,然后让Giotto进门。
  「太好了,刚好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们两个人说,先坐下吧。」Giotto把一张椅子移了过来,在他们两人面前坐下,随即开口,「我有库萨卡的消息了,他确实是被抓走了。」
  「什……」纲吉脸色一阵苍白,没想到最糟糕的状况发生了。
  「看来我还是必须去见威洛,那家伙不知道被谁操控或者玩弄了,命令哈尔贝做了一堆蠢事。」阿诺德眯起眼,于情于理他也不可能放着库萨卡被抓而自己躲在这里,「他们说抓到了一个间谍把我曾经在上个国家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这件事情我也必须去确认真伪。」
  「我听纲吉说,隐藏在你们组织的那个人是个使用幻术的术士,这是真的吗?」
  「我不确定,但他确实能做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阿诺德的表情充满不甘心,他会在这场战斗受伤也是,当时他突然视线扭曲造成行动迟缓,他后来想那绝对是幻术造成的,肯定是有谁偷偷摸摸对他下了暗示,导致他失手,「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能力?以前碰过吗?」
  「我没碰过,但听过这些事情,我也听说要压制幻术就只能摆脱感官的妨碍,靠直觉来应战,但我想对你而言不用花太多的时间就能做到才是。」
  阿诺德听了后表情有些复杂,面对第一次碰见的能力他束手无策,Giotto说的话并没有让他觉得比较心情舒畅,因为同样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敌人,纲吉似乎就不受影响。
  「…对了,那个人也有出现在现场,我有看到他,虽然长得不一样。」纲吉这时缓缓说到,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而且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其他同伴,这次军队会出动应该也是他安排的吧?他真的是军队里面的人吗?」
  「应该不是。」阿诺德说,但他也不能够完全否定这个可能性,「至少我认为他不是以前就隐藏˙在我的组织里面,而是最近才出现的害虫。」
  「我瞥见他们服装上的标志,我觉得象是一只鸟…可是,好像有两个头。」纲吉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他看见的是个有翅膀的动物,但是头却分成了两边,只有一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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