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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被四个男人渣过后 完结+番外 (白银之吻)


  期间他几次开口想提醒虎杖父子都被温温柔柔的“香织”打断,这让他懊恼不已。
  羂索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用餐,一边瞥了身旁的小孩一眼。
  这次孕育实验体需要他操控着香织的身体持续十个月左右,因为期间不能离开香织的身体,导致他这十个月除了这件事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本来以为这次会无聊很煎熬,结果没想到无意识散心的举动却有了意外之喜。
  ——一个能感应到别人灵魂的非术师。
  这种珍贵的天赋真的会出现在一个非术师身上吗?
  尽管羂索不是一个思想封闭传统的人,他可是能做出让诅咒和人类生子的丧心病狂之事的人,但这前年来的研究也让他不得不承认,血统对于一个人能否成为术师来说非常重要。
  有血统的孩子就是比没有血统的孩子更容易觉醒咒力术式,就像智商高的人就是比智商平常的人更容易有成就一样。
  于是羂索命人将贺沢诚的祖宗十八代翻了个底朝天。
  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贺沢诚不管是父亲那一支的祖辈们,还是母亲那一支的祖辈,都是纯粹的非术师,他们之中甚至没有一个有着微弱咒力能看到咒灵、致使自己传出精神异常的人来。
  这说明贺沢诚毫无术师血脉,是个觉醒咒力术式的机会无限接近0的非术师。
  一般来说,术师觉醒咒力术式的年龄在约莫四岁到六岁之间,天赋非凡的术式可能要更早,天赋最差的也在十岁之前就能觉醒。
  而贺沢诚已经十一岁了,这证明他在咒力术式方面真的是毫·无·天·分。
  羂索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对贺沢诚的兴趣渐渐退去。虽然贺沢诚的天赋非常稀少难得,但非术师就是非术师,看不到另一个世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成就的。
  尤其是在这几个月来,他无数次接近这小孩,都被冷漠拒绝的情况下。
  羂索失去耐心了。
  就在羂索神色渐渐恢复淡漠的时候,隔壁的贺沢家忽然传出一阵刺耳的争吵摔打声。
  羂索听着,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虽然贺沢诚不是术师,但他这份天赋在非术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然而这些庸俗的凡人却毫无所知,甚至还极其残忍地把自己的恶意宣泄在他们之中的这个天才身上。
  就像鸭群中出现了一只与众不同的天鹅,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陋,最好的办法就是践踏天鹅,来证明自己的高贵。
  羂索收起手中的资料,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现在寄宿的女性身体已经怀孕了,长时间在外吹风让他感觉有些不适,于是他起身准备离开花园。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贺沢宅的方向忽然发出“嘭”的一声,羂索神色散漫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然而只一眼就让他定在了原地。
  “嘭”的一声,贺沢宅二楼的窗户被一个金发少年的身体撞开了。
  少年身体前倾趴在窗沿上,有血涓涓地从他额角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滩,滴答滴答地低落在楼下的草坪上。
  他那双充满悚然的野性的眼睛完全暗淡下来,他抬着头,仿佛身后那施暴的恶鬼完全不存在一般,无神地凝望着傍晚天空上大片晕黄的云彩。
  有光落在那双不详的重瞳里,却似给他的灵魂都倾倒上无数的黑暗。
  羂索喉结上下滚动,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
  少年随着恶鬼的暴行颤抖得就像一片将落的枯叶,然而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矛盾,择人而噬的黑暗和脆弱哀伤的绝望在他身上交织。
  忽然,少年似有所觉般把头微微转向了这个方向,和羂索专注地看着他的视线对上了。
  又来了,那种被注视着灵魂的战栗感。
  咚、咚、咚...
  羂索心跳如鼓,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睁大了。
  他感觉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似乎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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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谁偷了硝子的小白脸》
  从禅院家逃出来的西鸟羽进介为了逃脱追捕,他选择了与咒术完全无关的工作——「匕干男子」(*职业软饭男)。
  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是他的养主,他却明目张胆地站在盘星教教主夏油杰身边。
  西鸟羽进介上学时骗同学尺田纲吉的钱,放学后立刻投入他部下XANXUS的怀抱。
  森鸥外雇佣首领情人的他杀死了前代首领,却不想他跟自己的学生太宰治狼狈为奸卷走了组织的大部分资金……
  避雷:含硝子对主角十分朦胧的爱慕之情,这是青梅竹马的情愫,主要是友谊。


第二章
  第二天,羂索站在篱笆前看着少年穿鞋出门。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他也不做别的多余的事,甚至不再在贺沢诚面前挂上记忆里香织应有的温柔微笑了,只是静静看着他出门。
  贺沢诚现在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已,被这家伙三看两看下有些沉不住气了。
  终于有一天,羂索看着少年如往日般穿上鞋子准备出门上学,但他这次却没有径自出门去,而是来到篱笆这边,和他隔着篱笆面对面地站着。
  十一岁的少年身高还不到一米五,比起“香织”略矮了几厘米,此时站在篱笆前还需要微微抬头看他。
  熹微的晨光扫过他浅金色的睫毛,根根分明,他抬眼看他,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像把小刷子一样扫过羂索的心。
  砰...砰...砰...
  羂索感觉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胸腔,脸上却还是那副平静到漠然的表情。
  一个小有天赋的非术师罢了。羂索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道。
  然后就听到少年神色略纠结道:“你怀孕了还在外面这么吹风……真的好吗?”
  羂索:“……”
  羂索平静的表情龟裂了一瞬。
  虽然不知道这个假扮香织的家伙有何企图,但看虎杖爷爷平静的反应,以及这几个月来这家伙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恶事,贺沢诚也不好对他恶言相向。
  尤其是他怀孕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这么坚持天天早起看一个陌生人出门。
  虽然对他的这一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出于礼貌,贺沢诚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他一下。
  然后贺沢诚就没再看见过这家伙了。
  直到这年年末。
  2002年12月月末,新年前夕,贺沢宅每天都会传来的争吵声消失了。
  贺沢诚的父母终于结束了这段不幸的婚姻。
  他们站在曾经的爱巢前,礼貌地对彼此道别,然后各奔东西,无视了一旁形单影只的小少年。
  即使离婚了,对彼此释然了,贺沢诚依旧是他们心里给他们带来不幸的根源。
  就因为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
  两人很快就在海外各自重组了家庭,不过还好的是,他们好歹没有太过绝情,还给贺沢诚留下了这栋房子。
  可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该如何应付生活以及学习上的各自开销呢?生病了怎么办?外界的流言蜚语又如何?
  这对无良父母似乎从没考虑过,在他们心里,能够让这个不详之子有个去处他们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2002年12月1日,除夕之夜,羂索靠在窗边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
  他在看贺沢宅的方向。那个家里只剩这个孩子了。
  贺沢宅方向漆黑一片,没有点灯。
  或许还没有供暖。
  这时候虎杖仁那个蠢男人又来他身边晃了,殷勤地想要替他关窗御寒,被他微笑着拒绝了。
  到时候杀了他吧,正好用他的身体做一些实验。羂索嘴角的那抹笑逐渐变冷。
  就在羂索微笑着在心里计划着各种血腥实验的时候,虎杖倭助领回了一个孩子。
  是贺沢诚。
  羂索看着少年的目光不自觉漂移,手不自觉摸了摸肚子,心里不受控制地感到尴尬和难堪。
  但很快更让他难受的事出现了。
  看着金发少年用那种小狗般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虎杖倭助,即使面无表情地围着虎杖倭助团团转,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对虎杖倭助的那种濡幕,羂索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了。
  难以克制的杀意自他心中升起,阴暗的想法井喷一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
  他像一只自深海中浮起的巨大章鱼一般,用那种寒入骨髓的眼神微笑着盯着毫无所觉的虎杖倭助和贺沢诚。
  好...好...
  他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未尽之语从他心底呓语般响起。
  好什么?
  羂索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了。
  虎杖父子以及少年的欢声笑语在屋内不断响起,在传入羂索耳中时扭曲成了无数尖锐杂乱的窃语痴笑,就在羂索感觉自己的精神不受控制地濒临极限时,少年的一句话却突然惊醒了他:
  “最喜欢虎杖爷爷了!”少年认真地看着虎杖倭助说道。
  「好——嫉——妒——」
  这句话自然而然地浮现在羂索心里。
  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
  同一话在羂索心里反复重叠回荡。
  这种浓烈到几乎让人迷失的黑色感情却突然惊醒了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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