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被四个男人渣过后 完结+番外 (白银之吻)
“村濑姐姐!!”
五条悟很快乐地和村濑姐姐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好修好图后发给他一份,眼看着他俩要商量起下一次怎么拍了,夏油杰和贺沢诚立刻走上前,一左一右地把五条悟架起拖走了。
“干什么嘛?”五条悟拖长了清亮的声音,像个jk一样撒娇似地抱怨着,“你们好无趣啊!”
“无趣怎么了?无趣挺好的。”贺沢诚绷着脸道。
夏油杰点头赞同。
五条悟不爽地嘟嘟囔囔地抗议着,三人斗着嘴,一路朝着贺沢宅走去。
是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现在住在贺沢宅,因为贺沢诚不敢让他们留在虎杖宅,怕他们跟虎杖爷爷说漏嘴,而五条悟和夏油杰也要防止咒术界高层“灵机一动”派人来暗杀贺沢诚,于是他们三人便一起住在了贺沢宅。
夏油杰昨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贺沢宅附近很少有人走动的事,因为昨天下午在女仆咖啡厅的攀谈,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因为“诅咒之眼”的缘故。
虽然对贺沢诚怀有他可能内心阴暗的偏见,这不代表夏油杰就看得惯周围的人这么对待贺沢诚——毕竟贺沢诚是真的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甚至因为贺沢诚即将觉醒的时候,诅咒们都拼命远离仙台市,这些人莫名地少了很多危险。
五条悟其实也心知肚明,虽然他看起来好像一副贪玩不靠谱的样子,但周围的一切他其实都有在关注。
尤其是在贺沢诚的“诅咒之眼”给他带来的境遇,某种程度上和年幼的六眼神子极其相似的情况下——被因为强大而排斥、畏惧,甚至妄加揣度。
就在他们一路嘻嘻哈哈快要走到贺沢宅的时候,街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路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甚至出现的人还在增多。
他们站在街边,侧着身子或者背对着贺沢诚他们,假意窃窃私语着:
“听说了吗?小泉家的孩子就是因为‘诅咒之眼’而受伤差点死掉的!”
听着的吃瓜群众们很是似模似样地惊呼一声。
于是那人编造地更起劲了。
就在那人正造谣造得起劲儿地时候,一只手揪住了他的后衣领把他往后一扯,扯地他一个踉跄。
“谁啊!”那人怒气冲冲地回头,却见两个一米八多的DK正面无表情地插着兜看着他。
“你越界了。”夏油杰微微抬起下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人,然后撩起眼皮淡淡扫了一眼周围的吃瓜群众,警告道,“还有你们。”
五条悟更是直接一脚把那人踹飞了,那人当即跟进了洗衣机一样咕噜噜地滚出去,“咣”地一声撞在了人家围墙上,姗姗来迟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把本来只打算说几句的夏油杰给吓了一跳,赶紧拉住还想过去踩几脚的五条悟。
周围的吃瓜群众本来以为只是两个不良少年而已,结果看这架势跟混黑的一样,吓得呼啦一下顷刻鸟兽散了。
在后面看着的贺沢诚也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五条悟。
“可以了五条君!真的很谢谢你替我出头!”贺沢诚边说边试图挡住那人恶狠狠地瞪向五条悟的视线。
他担心五条悟会因为犯事惹上警察。
“好了悟,不能杀了他的。”夏油杰按住怒气爆棚的五条悟,劝解道,“打他个脑震荡就行了。”
贺沢诚:“?”你是天然黑吗?
五条悟不爽地“切”了一声,然后一把搂住了贺沢诚的脖子:
“你不用替我挡,警察还奈何不了老子!”
说完还骄傲地一扬下巴,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贺沢诚以为他在吹牛而已,并没有当真,只是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夏油杰看出了他的不信,他温和地解释道:
“悟是御三家的六眼,在咒术界很有地位的,你放心,有事五条家会替他解决的。”
贺沢诚听不懂御三家之类的话,但是他能听出来五条悟很厉害,在咒术界很有话语权。
他立刻用仰慕的眼神看向五条悟,把五条悟看得嘚瑟得不行。
明明是揽着贺沢诚的肩膀,他却像挂在对方身上一样,完全依靠着对方走路,边走边伸出手拉了拉墨镜,露出那双苍青色的眼睛,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对贺沢诚道:
“怎么样?要不要来高专跟着我混?我和杰都会罩着你的,以后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
贺沢诚心里暖暖的,他笑道:“等纯子回来,如果她同意的话。”
“她一定会同意的!”五条悟很自信地一扬头,然后又伸手去勾贺沢诚的下巴,得意道,“先叫声大哥来听听?”
“额,这个,”贺沢诚有些汗颜,但看着五条悟期待的闪闪发光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绝,于是他踟蹰了一下,开始开口道,“悟哥。”
刚叫完,他就听夏油杰问道:“那我呢?”
黄昏温柔又有些落寞地落在夏油杰那张古韵十足的脸上,他的眉又细又长,斜入鬓角,此刻他正眉头微挑,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冷冷清清地看着贺沢诚,实在难以判断夏油杰真正的意愿是什么。
不过……
在顿了一下后,贺沢诚还是小声喊道:“夏油君?”
五条悟当即得意得走路像是要蹦跳起来一样,夏油杰则是顿了一下,然后飞扑过去扼住了五条悟的脖子,狠狠摇晃:“你这副得意的样子真碍眼。”
贺沢诚被五条悟揽着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感觉那么喊夏油杰不合适。
总感觉夏油杰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温和。
三个人你搂着我我搂着你,跟串葫芦似的摇晃回了贺沢宅。
就在他们以为今天终于没别的事了,而贺沢诚又要开始对纯子新一轮的等待时,小泉妈妈突然冲了进来。
刚刚被喊了“悟哥”的五条悟立刻挡住了疯疯癫癫的小泉妈妈,而夏油杰则是保护意味地把贺沢诚护在身后,他们听到小泉妈妈尖叫哭喊道:
“你这个怪物!到底把纯子藏到哪里去了?把纯子还给我!你这个恶心的怪物!”
“你说什么呢大妈,一口一个怪物也不看看自己脸上的褶子。”五条悟当即毒舌道。
夏油杰也不悦地蹙起眉:“有话拜托好好说。”
贺沢诚则是脸色一下子白了,顾不得心里被骂怪物的难受,他从夏油杰身后跑出来,跑到小泉妈妈身前焦急地问道:“纯子她怎么了?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都是你!害得纯子先是险些被杀人犯杀死,现在你又来害她!”小泉妈妈用一种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眼神,死死盯着贺沢诚,“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她!”
“你个蠢女人,要不是诚,你女儿早死了。”五条悟突然冷冷开口道。
他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冷漠,墨镜后隐约露出的苍青色更是给他增添了一丝高远的神性,他用那种如神俯瞰蝼蚁的冷淡注视着小泉妈妈,这种强烈的压迫感终于让发疯耍赖的小泉妈妈闭上了嘴。
“纯子怎么了?”贺沢诚却全然忽视了小泉妈妈的撒疯,只是白着脸不停追问。
小泉妈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半个月前,纯子忽然就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我……”
小泉妈妈捂着脸痛哭起来。
贺沢诚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让他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后背却被人温柔地扶住了。
夏油杰见贺沢诚情况不妙,赶忙上前扶住他,然后他平静地对小泉妈妈道:
“这位夫人,不瞒您说,贺沢君昨天才出院,而且这期间一直有人在他身边,他是不可能有机会对你女儿做些什么的。”
“再者,”夏油杰说着,露出了讥讽的神色,“你女儿都失踪了半个月了,您到现在为止就没想过要报警吗?”
小泉妈妈哑口无言。
她当然不能报警,因为一年前她的纯子就已经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去世了,然而在纯子去世不久后,有一天纯子又突然回来了,之后就经常无故消失又回来,她也不敢问,因为复活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她害怕问了纯子后——纯子又死掉了怎么办?
可是这次纯子消失后,她莫名地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出于母亲的直觉,她感觉纯子不会再回来了,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这世界上最惊喜莫过于失而复得,最绝望也莫过于得而复失了。
所以小泉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呜呜咽咽地离开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没多想,只当这女人神经病,而贺沢诚却清楚小泉纯子的不简单,他不能控制地开始担心,也没有了一开始笃定小泉纯子必会回来的信心了。
然后当夜就起了强烈的戒断反应。
睡觉很轻的五条悟被细微的痛呼声吵醒了,发现了正在发病的贺沢诚,于是不顾家入硝子可能会干掉他的可能,大半夜地打电话给硝子把她叫醒了。
硝子先是暴躁地吼了他一句,然后说,这种行为性的戒断反应最好不要管他,尤其是在不知道是那种行为是引发源的情况下。
嘱咐了一句五条悟后,硝子挂掉了电话。
然而她不清楚,对心理精神之类的医学一无所知的人能搞出多大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