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被四个男人渣过后 完结+番外 (白银之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贺沢诚还试着逃跑过,结果阴差阳错地又回来了,还被自己强要了。
贺沢诚一听却立刻收了声,伏黑惠是他照看过的孩子,就算他再对不起自己,自己也无法告他的状,对他有任何不利。
于是贺沢诚越过伏黑惠的肩头,勉强地笑了笑,声音沙哑道:
“没、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女医生哑口无言,如果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对劲,谁来都没用。
于是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息了一声,然后打起精神来将这个罕见的病历填好录入了电脑。
伏黑惠回去后没忍住,接着又抱了贺沢诚一次。
贺沢诚开头还又怕又怒地拼命反抗,但拜伏黑惠这段时间每次都打破他的心理防线所赐,贺沢诚的羞耻的底线可以说在不断地后退。
现在他已经能投入地缠着伏黑惠,和伏黑惠纠缠着堕入情潮了。
伏黑惠看着怀中睡过去的贺沢诚,他金发汗湿,雪白的额头上覆着一层香汗,昳丽的睡容别有一种动人。
伏黑惠视线向下,伸手抚上雪白的小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
能产生这种感觉,是不是说……贺沢哥对他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动心呢?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只要有伏黑甚尔在,他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否定。
伏黑惠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贺沢诚在自己怀中一无所知的睡容,感到了一种苦涩在他心头弥漫开来。
算了,无所谓,只要自己能想办法一直占有中他,那么那个答案是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五条悟一会儿去忙着完成咒术师们完成不了的任务,一会儿忙着追查那些袭击贺沢诚的诅咒师们有什么同党。
禅院家一直在蠢蠢欲动,五条悟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搞些什么,只知道他们想要对贺沢诚下手。
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不能得知禅院家的具体计划,就不可能真的防的住他们下手。
五条悟忙死了,就算有夏油杰帮忙也要忙死了。
他还要忙着给学生们上课,培养咒术界的未来,忙着联络五条派的咒术师们,保持着信息交流。
更烦的是高层一直在催促他对虎杖悠仁处刑。
五条悟冷着脸吃着喜久福,就算是毛豆油味的喜久福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收到短信的提示音。
五条悟打开手机,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份病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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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Nico小天使给我的专栏投的雷(捂脸)对不起我太蠢了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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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八章
“我听到一只失群的孤雁在湖上四处摸索哀鸣,好像是迷了路,或者说又像是浓雾中的精灵。”
伏黑惠将贺沢诚抱在怀里和他一起读书,他握着那只修长细腻的手,用葱白的指尖慢慢划过那行被钢笔标记过的话,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
“贺沢哥……”伏黑惠喃喃着,然后伸手摸进衬衫下摆,摸了摸那微微鼓起的小腹。
这些天在他不能自控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些有孕般的成熟的弧线。
但是,相应的,有些东西也开始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了……
被伏黑惠揽在怀里的金发少年正昏昏欲睡,因着假孕的缘故,干呕嗜睡口味变得嗜酸也出现在了他身上。
有种微醺般的红晕透过他白皙的皮肤,金发少年慵懒的睡颜仿佛也散发着一种奇妙的酒香,让伏黑惠有些迷醉。
可当金发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惊醒,顺着他的动作迷迷糊糊地仰起脸来看向自己时,伏黑惠心里竟然出现了害怕的感觉。
贺沢诚正处于十五岁容貌最盛的年纪,雌雄莫辨,天真纯洁,可怖绮丽,都是他的代名词。
当他扬起脸时,琼鼻娥眉,朱唇雪肤,一双浅金色的重瞳在阳光下水波般泛着朦胧又粼粼的光,让人的心跳都为了欣赏他的美丽而驻足停留。
可这正是让伏黑惠害怕的地方。
这段时间贺沢诚反抗得没有那么厉害了,也没用那么抗拒自己了,甚至还会主动配合自己。
这让伏黑惠如何拒绝得了,当贺沢诚主动起来时,他是真的分外勾人让人欲罢不能。
可贺沢诚的眼睛也随之渐渐改变了。
那双清澈天真、嗔怒起来让人心神摇曳的眼睛,好像褪去了什么光亮,变得越发朦胧黯淡起来。
贺沢诚似乎关上了自己的心扉,再也不肯与他交流了。
“贺沢哥,”伏黑惠怀着一种堕入暴风雨前奏的恐惧,轻声道,“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觉吗?”
贺沢诚眼神灰蒙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静静地回过了头。
伏黑惠抓起他的手,让他的指尖慢慢摩挲着书页上的文字:
“贺沢哥,你那天在读这本书吧,《瓦尔登湖》,我看过的书。”
“你明白的吧?其实你我才更相配,你我心灵才更相通。”
“那个男人,会与你读书吗?”
贺沢诚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是伏黑惠看到了他柔软的发旋,悄悄地往右侧了一下。
贺沢诚不想听。
“贺沢哥,你知道吗?”伏黑惠低头在他耳边轻轻道,“有时候,人们越想逃避什么,反而越会证实什么。”
伏黑惠语气柔和而轻缓,却让微微垂头的贺沢诚无声地浑身颤抖起来。
“唔……唔……”金发少年脸色苍白地咬着嘴唇,努力地克制住喉咙里涌上来的哭声。
伏黑惠却不肯放过他,他托着贺沢诚冰凉的脸庞让他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遮掩不住他深沉如海的眼眸:
“贺沢哥,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的动心吗?”
“不……不……”贺沢诚语带哽咽,金色的眼睛盈满了恐惧和悲伤,看着伏黑惠哀求道。
被伏黑惠占有也好,为他怀孕也罢,唯有一件事绝对不可发生——那就是爱上伏黑惠。
不仅是因为伏黑惠是伏黑甚尔的儿子,还因为贺沢诚的处境。
伏黑惠在试图得到贺沢诚的日子里都做了什么?
强迫自己把他当做伏黑甚尔聊解寂寞。
全面入侵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强抱了他。
让自己怀孕。
如果这样都能爱上一个人,这算是怎么回事?
罪恶之上绽放出的堕落之花吗?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伏黑惠抬起他的下颌吻了吻他的唇,“我会一次次地让你正视这个事实的。”
贺沢诚再也支撑不住,面具崩塌了一般恐惧地哭了起来。
现在的状况是以前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那个从小内向沉默又羞涩的小孩,长大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悔时已晚,伏黑惠一把抽出了他的腰带,贺沢诚的身体受惊般地弹了一下,却被伏黑惠牢牢地握着腰捉了回来,紧接着就是春潮翻涌,骤雨不绝……
在找回了贺沢诚后,五条悟阴暗的愿望也在不断膨胀,失去贺沢诚的恐惧始终萦绕在他的梦境深处。
或许在贺沢诚看来,把他金屋藏娇般关在禁闭室里独占疼爱已经是最过分的事了,但五条悟的心思之缜密,只会让他的举动更恐怖。
五条悟已经掌握了贺沢诚生活到方方面面。
只不过已经成长为青年的他明显要比年少时更谨慎也更聪明,他没有让贺沢诚知道这件事,也没泄露给其他人。
这也是贺沢诚与伏黑惠一无所知地去看病的原因。
这也是五条悟很快就能拿到病历的原因。
但他还是拿到的晚了,他的手下被吓到了,还以为是什么医生开的恶劣玩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扰日理万机的五条悟。
但在确认此事确实存在时,手下就飞快地把消息发给了五条悟。
五条悟盯着手机上「病人因与同□□人行房产生怀孕的倒错感而假孕」的字句,心中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杀意和怒火让他生生把手机捏变了形。
居酒屋里的客人被五条悟突如其来的杀意吓得纷纷噤了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让五条悟勉强地冷静了一点,他面无表情地把钱扔到柜台上,然后带着一身寒意转身离开了。
五条悟在匆匆赶往伏黑宅的路上,反复地思考着“是谁干的”。
可伏黑甚尔出国去了,伏黑宅里只有伏黑惠和贺沢诚两人。
所以到底是谁根本不做他想——就是伏黑惠。
“小惠……”五条悟喃喃了一句,他努力压抑着几乎要让自己失去理智的怒火,因为他没有办法。
伏黑惠也是他照看着长大的孩子,甚至他照看的时间要比贺沢诚还要长,毕竟贺沢诚中途离开了十年之久,而五条悟则是一直照看着他,直到他长大。
五条悟沉默地看着手机上打开的通讯录,在「杰」的名字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