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被四个男人渣过后 完结+番外 (白银之吻)
贺沢诚迷迷糊糊地被引导着和男人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时间,明明他们的嘴唇都没有挨在一起,那互送的幽幽吐息却如同唇舌交缠,甚至比唇舌交缠还要更暧昧缠绵。
“不想……”贺沢诚呆呆地盯着那灵蛇般的红舌在唇齿搅动间带起的晶莹丝线,喃喃出声。
“嗯?”男人笑了笑,慵懒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不想把你让给别人。”贺沢诚呢喃似地说出了全句。
男人微微侧头,发出一阵闷笑,笑里飘荡着丝丝缕缕的愉悦:“那恐怕有点难。”
“所以,要把你锁起来,谁也不让见。”少年轻轻说道,那双澄澈的浅金色重瞳一下子暗了下来,蓬勃的野性开始闪烁着晦涩的光。
“这恐怕更难,毕竟你是这么弱小。”男人故意用一种嘲讽的语气感慨道,“又能掌控得了什么呢?”
“比如说,我的性命,你能掌控得了吗?”
男人倦懒地扭过头不去看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把脖颈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修长的颈项泛着诱人的冷白色,细致入微地观察,还能看到颈侧的皮肤正随着大动脉处的脉搏极轻微地颤动着。
贺沢诚看着看着,牙齿竟无端多出一种噬咬的痒意,他张了张嘴,几乎是不能控制地凑近了那片肌肤。
他先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震颤的地方,感受着皮肤下大量血液奔流而过的感觉,然后接着听到男人发出的难耐的抽气声,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张口咬了下去。
羂索正陷在一阵阵的兴奋中,满足的愉悦反反复复冲刷着他的神经。
从被追逐的猎物变成了主动向猎食者剖开了自己,这改变多么美妙啊,还有少年眼中疯长的阴暗野性,他也满意的不得了。
这可都是他的杰作啊。他愉悦地想着,然后看着还在悬崖边徘徊的少年,故意发出了一声抽气声,引诱他跳了下来。
“乖孩子,做的不错。”他柔声夸奖着已经坠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的少年,然后发出了一连串愉悦的低笑,惊醒了像小兽一样叼着他颈动脉的少年。
少年猛然抬起头,带着一脸被喷溅上的血迹,还有他的嘴唇,上面也全是鲜血,好像刚吃了人一样。
被咬破了颈动脉的羂索却跟没事人一样,脸上还露出了好像‘时间太短很遗憾’一样的表情。
少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转身就想跑,就在他要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却被一阵巨力直接推到了门上。
男人不知何时早就挣脱开了那锁环,眼罩也被摘下来了,所以说,他刚刚可能一直在演戏逗他。
贺沢诚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压着,男人意犹未尽地在他耳边咂咂嘴,像只懒洋洋的黑豹:“这可不行,我还没开始呢。”
“我的奖励,你可要收好了~”说完他就抓住了少年的手高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则是强硬地扭过少年的脸,强迫他以这种半回头的姿势和他接吻。
羂索故意吮走少年唇上的血迹,然后又吻他把自己的血渡给他,像是古老的血族初拥一样。
少年泪眼朦胧地反抗着,然而狡猾的羂索故意用一种舒缓又缠绵的节奏吻他,轻而易举就把他变得乖顺起来,甚至开始青涩地回应。
完全被吻得晕头转向了。
在被猎食者安抚后,猎物竟然朝猎食者露出了软软的肚皮求欢。
男人喉咙里溢出愉悦的低笑,传到少年被吻肿的唇上,变成了性感的撩拨。
“想要更多……”少年在依偎的唇齿间,迷迷糊糊,用那种青涩又难耐的语气说道。
然后后悔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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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各位读到这里的小天使!!!啊啊啊爱你们!!!
第八章
[实验序号:0001]
[实验名称:成瘾行为的形成]
[实验对象:一只小白鼠]
刺眼的白光在贺沢诚头顶摇晃,一股几乎要烧穿胃部的饥饿感唤醒了他,他迷茫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视线先是落到了不远处墙壁上泛着冷光的金属杠杆上,杠杆旁边还有一个黑色小洞,然后随着他下意识环顾四周的动作,他看到了两面巨大的玻璃墙。
贺沢诚呆滞了一会儿,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看起来,他好像被关起来了。而且这个房间还没有门。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他忍着胃部磨人的饥饿感,开始挪动着虚浮的脚步在房间里打着转,试图探索一下有什么离开的方法,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金属柱突然从上面落了下来,把他给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抬头一看,令他无比惊悚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张戴着口罩的巨大人脸!
他因为过于惊恐而僵住,但是那个从上面落下来的那个金属柱却依旧在往下落,贺沢诚反应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金属柱落了下来……
然后在墙那头的金属杠杆上戳了一下。
贺沢诚惊魂未甫地看着这一幕,然而金属杠杆只是被按压了一下,顺着它卡着的凹槽下滑,然后杠杆旁边的那个小洞随即就掉落了一个黄色淀粉球,咕噜噜地滚到地上,散发着阵阵香气。
闻到香味的贺沢诚不禁咽了下口水,饥饿的胃袋也叫嚣着让他过去拾起它。
最终贺沢诚还是没顶住,走过去拾起了食物。
然后金属柱又一次从房顶上降落了下来,落在金属杆上,不停按压着。
贺沢诚嘴角沾着点食物残渣,迷茫地看着这一幕,因为这一回,食物并不是被按压后就立刻滚落出来,而是不知道被按压了多久才吝啬地掉出了一粒食物。
金属柱又离开了。
这时候贺沢诚已经有些明白过来,这是在教他如何使用金属杠杆获取食物吗?!
他为这个猜想惊得汗毛直竖。
——他变成试验品了。还是那种非常恶趣味的实验。
贺沢诚很生气地慢慢蹭到玻璃墙边,奋力,或者说是有气无力地拍打着玻璃墙,要求刚才看到的那人放他出去。
可无论是讲理、威胁还是乞求,那人通通置之不理。
渐渐的,本来就饥饿的贺沢诚在白费了一番力气后更加饥饿了,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保存些体力,同时因为难耐的饥饿,眼睛也不自觉地粘在了墙边的杠杆上。
他咽了口口水,缓解着几乎要把理智烧化了的饥饿感,努力紧绷起自己的神经,不让自己屈服于饥饿产生的本能。
他现在看哪里都想吃,甚至不管能吃不能吃,他看着玻璃墙和金属地板口水都能泛滥成灾了。
但是他却万万不能去按那个金属杠杆。因为一旦满足了背后那人的恶趣味,这种事就永远不会停歇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到时候胁迫他不许停下的恐怕不再会是那人,而是变成了自己——沦落成乞食的赌徒。
就在贺沢诚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地走向金属杠杆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远处飘忽地传来,在封闭的房间里荡出一圈圈回音:
“小鬼,你究竟要睡到什么时候?”
贺沢诚猛然睁开了眼睛。
羂索今早来找贺沢诚的时候罕见地发现了紧闭的院门。
贺沢诚竟然睡懒觉了。
他想也不想地就翻墙进去了,径直走向卧室,想起昨天囚禁发生的事,他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偷偷溜进去逗逗他。
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正在做噩梦。
少年金发汗湿、双眼紧闭,嘴唇抿紧到发白,双手无助地绞紧了床单。
羂索先是面带笑意地欣赏了一番少年在痛苦中苦苦挣扎的模样,这才好心地叫醒他。
没想到少年醒后先是猛地坐起惊喘了一会儿,然后便惊慌地朝他扑过来抱住了他。
“我梦到有人把我关起来了。”少年脸埋在他肩膀处给他讲述方才的噩梦,闷闷的声音带着未褪去的恐惧。
羂索挑眉,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想什么呢,有我在,谁也不能对你做什么。”
“真的?”
“真的,我保证。”
一个月过去了,贺沢诚看着羂索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文件的模样,有些郁闷。
羂索倒也没再像之前那样老是说一些刺痛人的话了,但是也没再跟他多亲密。
就只是平平淡淡的。
除了每当贺沢诚按捺不住心里的煎熬叫住他时,他就会微微侧头,勾起嘴角,像是一直在期待着贺沢诚做出什么来似的。
“我走了。”羂索起身拿起文件,把椅子推回桌子下面,转身就走了。
贺沢诚犹豫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看着羂索就要走出房门,心里的焦急和渴望促使他喊住了他:
“等一下!”
羂索在门口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然后又露出了他熟悉的那种微笑。
他总是这么微笑,也不催促,就好像在说:
我知道你总会屈服的。
「为我彻底打开你自己。」
“啊——!”贺沢诚懊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而羂索在稍微等了一下,在察觉到他一如既往地没有了下文后早已从容不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