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做最好的影,养最帅的狗 完结+番外 (荔枝汽水)
“不要啊。”一半血统是犬妖的犬夜叉对洗澡抗拒极了。他求饶似的看着自家大哥。
“不洗澡也可以。”这次杀生丸竟然特别好说话。
这让犬夜叉和邪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等他们跟着杀生丸走出屋子,来到花园里是,才发现是他们太天真了。
杀生丸直接用浇花的水枪往他们身上冲水!
“啊啊啊,大哥!说好了不洗澡的!”犬夜叉哀嚎。
“杀生丸大人!小妖愿意洗澡的,放小妖去洗澡吧!”邪见也是叫苦不已。
杀生丸笑了,他说:“这不是洗澡,这是锻炼你们。”
“你们今天的表现,实在让我不怎么满意。”
“锻炼”结束之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喝足了水,各个都精神抖擞地舒展着枝叶和花瓣,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而于此形成鲜明反差的则是蔫了吧唧的犬夜叉和邪见。
“大哥,太恐怖了……T_T”犬夜叉含泪决定以后一定要发奋图强!
不能再让大哥不满意了!!不然他没有死在敌人手上,他大哥也会要了他的半条命。
花园里这么热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水门。他给鸣人洗好澡,换好衣服,就将头探出窗户看了一会儿。
好吧,是他原本打算只看“一会儿”,结果就看到了结束。
水门甚至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他失笑着摇摇头,等他再看向花园的时候,就和杀生丸对视在了一起。
那双漂亮的鎏金色眼睛里,此时洋溢着轻松和愉快,再仔细看看,就发现了眼底了深邃和幽深。
水门觉得自己就要被吸进去了。
而在杀生丸的眼中,将头探出窗外来,一边看着他们一边笑的水门,就是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金色的头发像被渡上了一层金箔,又像有璀璨的钻石点缀在其中,闪亮得不可思议。
可这些和水门的脸上的笑容比起来,顿时落了下乘。
那仿佛可以温暖整个世界的明媚笑容,又一次地被杀生丸珍藏在了心底。成为他在日后分别的苦冷日子里,时时拿出来怀念和温暖自己的瑰宝。
他们一直对视着,要不是鸣人嚎了一嗓子喊饿,水门还缓不过神来。
“爸爸给你做点东西吃。”水门有些莫名心虚地不再去看花园,而是下楼给鸣人准备吃的。
现在其实并不是饭点,但是鸣人今天的活动量显然超过了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够承受的量。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饿了。
水门做饭的速度很快。当食物的香味飘出来的时候,犬夜叉和邪见也立马恢复了活力。
此时他们两个满心满眼只有“食物”两个字了。
杀生丸跟在火急火燎的弟弟和邪见之后进了屋子。
他其实不饿,只是当水门将一碗炒饭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还挺好吃的。
水门满意地笑了。
吃饱了就很容易犯困。
这天才刚刚变黑,鸣人就提出要睡觉了。
只见他麻利地躺在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然后拍了拍身侧,示意水门坐上来讲故事。
水门自然不会拒绝。他拿过故事书坐在床头,用温润的声音给鸣人讲着睡前故事。
等鸣人睡着了,他便宠溺地在鸣人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关门离开了。
他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只有杀生丸还精神奕奕地坐在沙发上,犬夜叉和邪见早就四仰八叉地睡熟了。
“呼——呼——”
犬夜叉还在打着小呼噜。
水门来到杀生丸身边,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要不要把他们送回客房?”
“不用了。”杀生丸摇头,“都累了,就这样让他们睡吧。”
他们妖怪游历的时候,什么地方没有住过?对他们来说,只要有块地,就可以休息了。
“喝酒去吗?”大犬妖突然提议。
水门眨眨眼睛,然后笑着回答:“好啊。”
距离他们上次坐在房顶上,对着明月喝酒已经过去了六年。现在场景重现,让水门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低声说道:“自从你上次离开,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有机会再和你坐在一起喝酒。”
“以后还会有的。”杀生丸品味着酒香,隐藏起眼底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水门只当杀生丸是在说以后要时常和他坐在房顶上喝酒,便爽快的答应了。
“下次再叫上自来也老师吧。”水门说。
“嗯。”杀生丸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他接着突然问水门:“累吗?”
木叶这个村子其实算不上有多大,人口也不多,但是这里面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少。而且有许多还关乎着整个忍界。
水门没想到杀生丸会问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累”,可是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他底叹:“累。”
“但是这很正常。”
他的眼底开始闪光,整个人也充满了对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和信心:“从我接任火影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带着所有人走向变|革与和平。”
“所有想要破坏和平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我会用尽的全部来追逐这个理想。”
“并且永远都不后悔。”
水门忽然问杀生丸:“太郎,你有理想吗?”
杀生丸沉默。
理想?他没有。他现在心里有的只是对眼前这个人压抑不住的占有欲。
他想立刻带着水门一起走,然后期待这个人带给他的更多的惊喜和愉悦。可是当他看到水门仿佛浑身闪着光一般的模样时,他就不由得心软了。
还是等等吧。他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吗?等水门彻底放下这一切,等水门作为“火影”的这一生结束,他就来带他走,从此让这个人的心里只有他一个。
到最后,杀生丸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理想来。
水门却不在意,他喝了酒,话头就像止不住了一样,絮絮叨叨地和杀生丸说了很多事情。
有些是杀生丸知道的,并且参与过的,有些则是杀生丸不知道的,第一次听水门说起的。
就这样,不知道了过了多久,水门终于累了。
他困顿地往后一躺,被杀生丸接住了。
杀生丸让水门枕在自己的膝头,舒舒坦坦地睡着了。
水门睡着之后,手里就没有了力道。这一松,酒瓶子就沿着屋顶的斜坡滚了下去。
要看就要落下去了,杀生丸用妖力接了一把,让它安安静静地落到地上,不会打扰到熟睡中的水门。
相比之下,宇智波大宅中的人就要休息的晚一些。
宇智波富岳也是在回家之后才想起来询问两个儿子他们怎么会突然去了南贺神社的密室。
当得知答案之后,富岳立刻组织了信得过的人手,让儿子领着去那个院子,找到那面墙。
不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如同邪见那样“顺利”地打开通道。
“父亲。”佐助拉着哥哥的手,有些不安的开口了,“其实,我有些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到这个院子里玩了。”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的神情都变了。
“佐助,你再仔细想想。”富岳立刻对小儿子说。
“想不起来。”佐助回忆,“那个时候,就像是眼前只有到这个院子的路了,所以我们才会跑进来玩。”
鼬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很少有人过来。我一开始在这里看到佐助他们要掉进通道里还觉得很奇怪。”
“所以说,是有人引着我儿过来的。”宇智波富岳的脸阴沉下来,“那个邪见,说不定也是被人引导着靠在这面墙上,并且好巧不巧地打开了通道。”
“父亲说的对。”鼬表示赞同。
富岳有心一口气将猜测全部说出来,但是当他看到佐助,就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然后换了一个话题。
“都回去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他说,“佐助,去找你母亲。”
“鼬,你跟我来书房。”
“是。”
“父亲,我想跟着哥哥。”佐助不乐意了。
“不行。”富岳摇头,“鸣人这时候应该睡觉了。早睡的孩子长得高,佐助,你想比鸣人矮吗?”
“不想。”佐助嘟嘴。
“那就听话。”
宇智波夫人早就被今天的事情给吓到了。她见佐助回来,话都不说一句就把儿子往被窝里塞。
“佐助别怕,母亲在呢。”
她接着轻松地哼唱摇篮曲,哄小儿子睡觉。
书房里,宇智波富岳看着大儿子的写轮眼,慢慢握紧了拳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通道,或者说陷阱,本来就是那个绝给我准备的吧。”鼬赶在他父亲开口前先说了。
“嗯,很有可能。”富岳很心痛,“鼬,明天的会议,你只要需要将石碑上的内容告诉水门他们。至于其他的事,由我来和水门说。”
他作为一个父亲,当然想要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儿子从这种一旦深陷就难以脱身的阴谋漩涡中拉出来。
他必须弱化鼬在一切事情中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