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又如何?小天狗可从来都不会畏惧任何敌人。”今剑也有着自己骄傲的一面,作为三条家的长兄,即便他有着如此娇小的外表,也无法改变他经历的比那个号称老爷爷的三日月还要多。
这边两个已经快要打起来了,或者说已经打起来了。
无论是旅团还是那须身边的刀剑男士,都没有选择插手他二人的战斗。
伊尔迷在旁边盯着那须好一会以后才说,“揍敌客家族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那须总觉得这位杀手先生可能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3000万封口费,3000万弟弟精神损失费,3000万住宿费,四舍五入给你凑个整,一亿戒尼。”虽然已经有了500亿,但多1亿也没有什么不好。
伊尔迷时刻沉浸在如何从其他人的手中捞更多的钱。
就像西索时刻沉浸在如何和那须正式战斗一场似的。
他不相信也不乐意承认自己,是那须可以随便的一巴掌拍死的存在。
太扎心了。
而库洛洛则是更加好奇,为什么那须杀死的只是那个斯卡芙,要知道在最开始他可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加入旅团让其成为其中的之主角,不过是机缘巧合和对方尚且还有利用价值。
永远都别把库洛洛当成一个好人。
“你为什么对斯卡芙动手?”
此时酷拉皮卡正从天空竞技场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站在门口的旅团众人,当时他就险些直接冲了上来,瞬间升起的火红色的眼睛表现出了一瞬间昂扬的情绪,却又被自己强硬的压抑了下去。
他只是在天空竞技场的门口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前方的众人,现在他的实力还不够,还需要忍耐,如西索那个变态所说,“优秀的猎人一定要学会如何耐心地等待猎物坠入陷阱,最后一击致命。”
那须面对这两个神奇的人的质问,以及那边蠢蠢欲动随时都准备把伸缩自如的爱粘在自己身上的变态西索,深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对伊尔迷说道,“如果你不想哪天枯枯戮山被我直接炸了的话,就继续找我要钱。”
“还有你,不要仗着你的美色质问我,会给我一种我是一个渣男的错觉。”
“……团长……是在讨伐渣男?”玛奇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被盯着的库洛洛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当今剑中伤却将飞坦打成了重伤昏迷以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头顶闪闪发光的一个誉字,他的身上飘起了一片玄幻一般的樱花,落在地上却什么都没有。
那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默默地摸了摸自家少年的脑袋,以示夸赞,随后对着在座的各位竖了个中指,面无表情说了一句,“有本事你们就来追我,追到我就让你们嘿嘿嘿。”
西索:大苹果是在主动邀请我吗?~
伊尔迷:这是在说只要能抓住他他的所有财产都将属于我的意思吗?
库洛洛:……也许这个少年可以成为旅团的备用人才。
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须又说了一句,“时间和等待都是人生中必须要经历的事。”
所以无论是复仇还是成长,都需要时间,静待时机吧。
这一句是提醒酷拉皮卡,也是提醒自己该离开这个世界了,再待下去总觉得自己会被他们捅肾,但愿以后这个世界以后再也不会有任务需要他做了。
一个神奇的flag已经插上。
毛茸茸的黄白狐狸甩了甩尾巴,挂在它脖子上的一个怀表闪烁了一阵,那须包括刀剑男士的周身都出现了金黄色的光芒,那是传送正在传送的过程中出现的。
接着直接将众人传送到了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遥远的不知道的另一个世界……
逃走了……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西索肉疼的将视线转移到了伊尔迷的身上,一个大苹果在他的眼前飞走了~
伊尔迷总觉得一大笔财宝从自己面前长腿跑了,面无表情的想着该怎么敲诈西索。
库洛洛……库洛洛看着自己家再次被锤晕的飞坦,已经能想到接下来鸡飞狗跳的生活了。
而此时,理应被传送回本丸的那须,出现在了一片战场上,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与血腥味、硝烟味共同出现在他的周身。
第29章 黑泥
那须冷着脸注视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狐之助。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本应该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我,现在却在这里吗?”
鼻尖的硝烟味已经让他皱起了眉。
小狐狸原来想要偷偷溜走的动作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大人,如果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意外?从一个战场掉落在另一个战场上的意外?”
我信你个鬼,你个坑狐狸坏的很。
“是的,没错!大人这就是意外。”
难不成要告诉他,这个世界再一次出现了神奇的变化吗?
别了吧,总觉得大人会顺手把时政给拆了的。
小狐狸坚定不移的语气并没有获得那须的信任,反而被他拎着后颈子提在了手中。
这黑暗的充满了硝烟味和血腥味的地方,并没有让几人出现什么表情上的变化。
那须撑起了灵力防护罩,笼罩着几人,走出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偏僻巷子,看到的就是两拨人正在战斗的画面。
和猎人世界不同,这里此时正是晚上。
城市的霓虹灯还在闪烁,而近处在他们出巷子的一瞬间,却直接被两拨人同样用枪指着脑袋。
那须挑眉,套用了小狐狸的话,“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你们会怎么想?”
面无表情地穿着黑色西装的众人自然当做他的话不存在,甚至两拨人各自探讨起他们是谁。
“这是从哪里来的孩子?”
“羊组织的?”
“应该不是,羊那里可不会有这样精致的孩子。”
另一拨的其中领头的人身上缠满了绷带,部分绷带还遮住了眼睛,而另一只眼睛却在那须出现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此时也在说着,“太宰大人,要不要杀了他们?”
“横滨可是一个治安十分安全的地方呢~没事不要打打杀杀。”略有些沙哑,却又让人能感受到清新的嗓音出现在众人的耳边,明明是如此的矛盾,在那个人身上却又恰到好处。
“……可是太宰大人,如果他们是敌人该怎么办?”
“不会有这么年幼的敌人啦。”
缠着绷带的男人继续说道,上扬的尾音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被众人关注的那须继续面无表情,“你们继续打,请当作我们不存。”
在那须刚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那个身上缠满了绷带的人,对着身后的人随口说了一句,“快点解决他们。”
接着就直接走到了那须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明明身前正是硝烟和四溢的鲜血惨叫,可站在这一片混乱中的两个少年,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或许说是冷漠吧。
“嘛,我能和你认识一下吗?”此时,这个缠满绷带的少年,眼睛里露出的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神色。
那须只说,“橘右那须。”
“什么嘛,这是你的名字吗?难道不是应该先问我叫什么吗?”少年耍赖的说。
“是你想认识我,不是我想认识你。”那须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和好友齐木楠雄一样的面瘫。
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够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以前你和人家风花雪月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说过现在会这么绝情~”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还有那缠满绷带下明显单薄的身躯,都让那须身后的付丧神看他的眼神变了。
“主公,难道这是主母吗?”今剑好奇的问。
厚认真道,“虽然我们并不介意您选择的对象是个男人啦,可残疾人真的不行噢。”
那须:“……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他。”
“我叫太宰治,现在你认识我了,难道还要说那么绝情的话吗?”太宰脸上的表情让那些正在处理敌人的手下的脸色变得扭曲。
那须的死亡视线却已经死死地钉在了狐之助的身上。
小狐狸抖了一下,小声的说,“大人,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和这里的人交流一下比较好……”
那须提着狐狸的后颈子,把它扔给了身后的小夜,顺便对他说,“回去用这只狐狸的毛给江雪做件披风吧。”
“多谢主公。”小夜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淡的弧度。
狐狸毛做成的披风兄长也会很喜欢的吧。
狐之助:!
凉了呀,嘤……
太宰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见那须在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开口向他了解一些信息的时候,主动说道,“想要知道什么,只有成为什么才能最了解吧。”
“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继任者?”太宰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想要说的话,从看到那须的那一眼开始。
在夜色下,倾注了无数黑泥的眼睛,黑暗而失常。
从织田作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深陷了淤泥之中,再也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