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建荼毒的继国家主哟!
——感受一下来自21世纪接受过改革开放洗礼之人的恶意吧!
齐木先生:“从某种程度上看,你也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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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一面以圣人之姿轻声安慰着继国家主“记性不好不是您的错”,一面表示“我会将我的全名写在纸条上赠予给您请务必每日默诵”。
“您实在过意不去的话,”我循循善诱,“可以送我一个儿子,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可以帮你……”
只是未等我将话说完,另一边突发情况再次发生了。
“可恶的人类!接招!”耳朵传来朝我而至方向的攻击之声,那只被我砍死过两次理应早化烟的鬼大吼道,“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
“你特么还来!?有完没完啊?!!!”
忍无可忍之下的我愤怒扭转身形,下意识伸出右手欲将飞来的气波一样的攻击反弹回去,却是抬眼对上面前逐渐消散的半透明灵体状态的鬼脸上闪过的那抹计谋得逞的窃笑。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吗?”
伴随着他的话语,原本还遵从着直线轨迹的波动紧急一个不科学的急转弯,竟是绕开我直冲着身旁还在纠结名字的继国家主而去。
“嘎哈哈哈!捏哈哈哈!桀桀桀桀……咳咳咳!”笑得岔气的恶鬼最后的残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半空,“怎么样没想到吧!最开始我的攻击就不是朝着你而去的!好好感受一下我这生命最后的血鬼术吧!人类!”
“继——国——先——生——”我下意识地朝着继国先生的面前扑去。
本以为要像电影中那般错过最佳时机来不及赶上,身体却是如同闪电一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他的跟前。
“咦?”
啥?原来我这么快的吗我?
就连我自己还没来得及弄清事态发展,已是硬生生替着继国家主接下了那道由恶鬼“最后的波纹”释放出的攻击。
“达拉崩唔……唔、唔姆公子!”舌头含糊地抖动了几下,继国先生巧妙地蒙混过去,惊慌失措地赶到我的身旁,“您不要紧吧!”
不可能没事啊岂可修!
兴许是方才那一下的攻击不是冲着我的缘故,【攻击反弹】的技能没有开启,我这边能够感受得到,方才自己确实是一点没有偏移地接下了那道攻击。
看着自己的手,一瞬间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
一种如坠冰窖的刺骨寒意伴随着被地狱业火灼烧的燥热后,我竟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正融化着?”齐木先生问。
“不,正一点一点缩小着。”我答。
不光是手,就连腿、脚、身子、脸,浑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急速缩小着。
可恶,中招了!
我懊悔,我痛恨。
因为我,我妻善逸,从今天起不再是我妻小五郎。
——而是不幸地成为江户川善逸了!
*
我“哇”的一声从梦中惊醒。
捂住嘴巴左右看看,手边还躺着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一个团的小缘一,周围的布景也依旧是蝶屋内部没有错。
什么啊,原来只是一场鳄梦啊。
看着自己依旧没有改变的体型,我抬臂擦去额角的汗珠大大松了一口气。
“哈欠,”系统这时在我脑海里打了个哈欠,“并不是梦哟,善善,只不过是因为齐木大佬那边临时中止了任务而已。”
哈?
“但是不用担心,系统会自动保存你的任务进度的,等你下一次睡眠的时候再继续这个任务。”
原来我还是逃不过柯南君这个梗吗?
害,也罢也罢,反正是下一回的事了,现在不用管那么多。
“不过,突然中止任务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提身边小孩掖好被子,我重新躺下在心里如是问。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系统哈欠连天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大佬那边的世界超市里的咖啡果冻正在绝赞打折中。”
我:“……”
嗯,这个理由……还真是挺符合那位齐木先生的行事风格的。
这么想着,再次因为瞌睡虫缠身而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就在意识完全消散之际,感到一旁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再然后,没太注意而滑到肩膀以下的被褥被轻轻往上拉了拉。
大概是系统帮我掖的吧?
想着,我心安理得地睡起了回笼觉。
第19章 另一只善逸
我又睡懒觉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一睡睡到了大中午,还是快要开会了缘一才实在看不下去地在三只蝴蝶小妹妹对着我一脸“该怎么做才好”的苦恼注视下将我戳醒了。
揉了揉乱蓬蓬的脑袋,抬袖擦去嘴角的不明液体(系统:噫!),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和着雪崩式坠落的被子一起滚落下床,在磕了下头才彻底清醒。
手忙脚乱地洗漱完毕,又匆匆换好了队服,我这才边往嘴里塞着饭团边心安理得地坐在地上由着小澄她们几个给我打理我万分痛恨和棘手的长发。
虽然还没到正式会议的时间,但是从为我端来早餐的小葵那里得知,今天一大早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现在柱的大家都聚集某个地方准备着对某位下级队员作出审判。
“婶胖?甚磨婶胖?(审判?什么审判?)”咬了一口剩下的饭团在嘴里嚼着,我含含糊糊地抬眼问。
小葵见状替我倒上沏好的玉露茶,端过来递到我手上,才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鬼杀队这次派去出任那田蜘蛛山的任务中,似乎有名带着鬼一起行动的剑士。”
“带着鬼一起行动?”我喝了一口茶,咽下饭团后终于是口齿清晰了些,“这可不得了。”
恰好这时我的发型也被蝴蝶屋的小姑娘弄好了,为了避免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给领导和同事们留下不好的印象,我草草把最后一点饭团猛塞到嘴里又喝了口茶锤锤胸口吞下,双手合十说了声“多谢款待”便拿起日轮刀朝外走去。
“咦?这就要去了吗?”拿着镜子的小清跳起来看着我披上羽织边走边手忙脚乱将刀往裤腰上系,“鸣柱大人不再多吃一点吗?”
听到这个称呼的我微微一怔。
但是……哎嘿嘿,鸣柱大人什么的!怎么听都好酷炫哦!
我爽了!我可以!我膨胀了!
系统:“……”喂喂喂。
接过小菜穗哼哧哼哧跑过来一把塞我怀里的点心,我蹲下来和颜悦色地道着谢揉揉她的小脑袋,并说:
“不用那么见外哦,还是按原来的叫法就行了,或者你们也可以叫我善逸哥哥。”
系统:“…………”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是!善逸大哥哥!”
三小只互相对视一眼,很整齐地甜甜叫换了一声,齐齐展露出笑容。
收拾残局的小葵也失笑地看向我们几个,并一如既往地操心地告诫我要将这些东西全部好好吃掉。
“早餐是非常重要的。”她认真地再三嘱咐。
暂时道别了她们和一直静静看向这边小口啃着馒头的小缘一后,我心情愉快加快脚步跑出了所在的房间。
然而,在经过某道房门时我无疑见朝里边看了一眼,余光里瞥到村田那张熟悉的面孔。
我原本都跑出去一段距离了,想了想又倒退了回来。
思量着距离主公要求的开会时间还有一会儿,既然这样,简单地寒暄几句也不过分吧?
于是我溜进了村田所在的病房,和他打了个招呼。
村田看到我也很惊讶,从他那里我得知了他在蜘蛛山差点融化并在漂亮的忍姐姐面前化身裸男险些颜面尽失的悲惨境遇。
对于他的不幸我深表残念,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只能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在意,并让他挑了一个自己喜欢吃的甜点算作慰藉。
“说起来你果真当上柱了,”他咬着和果子满脸沾满面粉地说,“后来我听说善逸你竟然才17岁还真是吓一跳,竟然比我小那么多吗?真的好厉害啊……我当时还以为你起码二十好几了。”
“是吗,哈哈哈……”我挠挠头,想着当时也以为村田才十几岁来着,说,“我也没想到你和富冈先生是同届的,还是忍姐姐告诉我的。”
或许是因为我生活在21世纪营养比较跟得上的缘故吧,我的身高确实要比这边的蛮多同龄人高上很多。
然而听到蝴蝶忍小姐的名字,村田立刻一个哆嗦,看来还是没有从这个坎走过去啊,我不免在心中失笑。
只不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和他告了别,并在离开时说下回再好好搓一顿叙叙旧。
毕竟我现在混到柱级别有工资拿了,对于曾经欠下的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边往外走边这么想着,正想着看看是不是哪天带缘一出门逛街时给村田买一套高级发油或是发蜡什么的……总觉得他会应该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礼物。只是这时……
“风柱大人你这样我们很为难啊!”
“请您不要这样,虫柱大人会怪罪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