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心里正打着小算盘,他应该还有随葬品吧!
何进还在幻想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么也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拿不出手。
不期然间,就闻到一股酒香,何进伸长个脖子往前嗅了嗅,这酒香的浓厚程度,也应该有个百来年吧!
张良端着酒樽,在何进跟前晃了晃后,就随手一丢,看地何进更是一脸肉疼,赶紧伸手往怀里拢了拢。
随即才一脸费解望向张良,“这么好的东西,随手就丢都心疼一下吗?反正有酒有肉香,天天睡这我也愿意。”
“这回不怕都是一股铜锈味。”
人家早就封侯,哪能是他一个后面被一堆人唾弃的大将军能比。
何进几乎立马狗腿,翻脸简直不要太快,“不被表面所迷惑,我们要看内在。”
眼睛时不时瞅一瞅陶瓶,何进更对这里面藏着的味道感兴趣。
然而却实际操作了一把,他们现在只能闻到表象,内里是喝不到得!
可他们喝不到也就算了,张良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在鼻前闻了闻,直接倒在地上。
喝酒只闻酒香,也没见喝奶只舔奶盖啊!
壕是张良壕,气是何进气。
一人两只鬼,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张良也会有捉弄鬼的时候,唬董卓时好像也是张良出的主意。
眼巴巴望了眼,放在一边的酒坛,屯上个百来年,不是好酒都能产生年份数量上的变化,所以何进还是不太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何进,会向张良讨杯酒喝,按理说怎么样都不可能会不给。
然而何进却是拉过何苗,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竟是在讨论钱不钱的问题。
何苗表示何进这脑回路,也是难怪被一堆人给宰了,“留候会缺你这点钱?”
何进眉毛一挑,“你看时间都这么长了,还会有人给留候烧钱吗?”
还怕何苗听不懂,硬是在人这个字,加重了音调。
这话似乎并没有毛病,但何苗却感觉张良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张良应该是记仇的吧!还是当场报的那种。
何进和何苗在讨论的事情,没怎么避讳,张良还是听得很清楚。
这次能回到上面,颖川应该也早就变了样貌物是人非,张良难免有些落寂。
何苗决定为了抱紧大腿,直接就把何进给推了出去,表示刚才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良到是又继续倒了杯酒,开口叫了一声:“何进!”伸手便往地上一倒。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急喘地咳嗽声,然而此时何进还是有点不明所以。
不是所有死后的鬼都能继续留下,何进的话不就是在戳人痛脚,何苗自己这两天来,也是见到张良时常望着颍川的方向。
若非有刘协这处的情况没处理,张良应该早走了。
第4章
后面张良是真没怎么理会何进,何苗立马把何进给拉走,未免太不会看人脸色。
这回刘协也算是知道点张良的脾气,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张良为什么会屯酒?
“陛下,可是有什么疑问?”
一边询问刘协,一边伸手将陶瓶和酒坛扔进了灵牌里。
灵牌相当于他们一身家当,当然也还有另外一个说法,灵牌形同牌位即冢,送人即为生死同穴,张良才叫他们这东西可不能随意叫人保管。
“我们这么做,不会激怒董卓吗?”
“他现在应该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与其担心何太后他们,不如多考虑下自己,历代帝王朝会之处都有鬼怪出没,董卓会怎么想?”
被张良这么一提点,刘协想到个好点子,是不是只要往自己身上泼点脏水,他就能摆脱现在的身份。
这种想法一出,便快速在脑海中生根发芽。
只是在抬头间刘协看了眼张良,他总觉得刚才的问话,张良就是在试探。
刘协有点说不清那种想法,张良虽然能帮他,可那些痛苦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在承受,天子不该就是受万人敬仰吗?
闪烁几下眼神,就是没敢跟张良对视,顾左右而言他道:“董卓会出手先调查一番再对付我,一个不听话他能再换一个,毕竟也不是第一次。”
张良直接就开口否认道:“并不,董卓现在还没这个胆子自立,从遂高身上就能猜到背后主使是陛下,一般人猜不到。”
“他只会借宫城闹鬼的嫌疑,打压朝臣,打压他们就是折断陛下的羽翼,转而震慑不明身份的陛下,此为一举两得。”
张良只是隐晦地警告刘协,扶第三个傀儡上位,还不如换自己。
但董卓不会,从他扶持刘协便能看出,所以刘协自己作死,只会让今后的日子更不好受。
一时刘协陷入沉默,而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声音还有穿墙而入那两兄弟。
何进嘴里也□□叨着:“闯祸了,闯祸了!”就一直没停下,甚至时不时剁两下脚。
他们主心骨都在张良这,出了问题马上就往回赶。
知道好心办了坏事,何苗一时有点心虚禀告那处的情况,“留侯怎么办,我们本想趁着机会帮一把何太后他们,没想不仅没帮成,现在个个都怀疑宫城内闹鬼,还要去请道士。”
刘协的心思还是放在刘辩身上,焦急问道:“那我皇兄他现在如何?”
虽然不可能把他俩身份再换一换,但刘辩真死了,便是一点可能都不会再有。
“死,死了!”
虽然董卓晕倒,可他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还是非常快。
“让外面的人先进来吧!”
随着张良的话一落,外面似乎是敲烦了,后面直接就是硬闯。
来的几人中,有两位到是让张良频频侧目。
一个是伺候笔墨的守宫令,一个是董卓手底下的谋士李儒,论玄学卜卦李儒也不差。
几人先是纷纷朝刘协行了一礼,随即一边李儒才开口道明来意。
才刚说完,哪怕是何进都有些愤愤不平,不行丧礼只示哀悼,着白衣依旧上朝三日。
为表示自己杀人的罪行理所应当,冤魂闹鬼的名头,通通安在董太后头上。
名为洗清冤屈,实则给刘协泼脏水。
说完后李儒就示意一边的守宫令,把已经拟好的文书拿给刘协盖章。
原本以为有张良在,好歹也能反抗一下,却只见张良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守宫令身上。
刘协将两人比较了一番,君子如玉说地就是他们这两人。
张良身上有岁月打磨后留下的沉淀,反而荀彧的身上却是初出茅庐时的锋芒毕露。
张良没有什么提点,刘协只能老老实实按照安排盖章。
李儒拿过文书后,并没有直接离开 而是将殿内环顾了一圈,并多留意了几眼,刘协紧张时常望的一个方向,若有所思了几分,才迈着步子离开。
李儒已经离开,荀彧看了眼刘协有气无处发的模样,在心里叹息了一下,也正打算离去。
“叫住他!”
“啊!”
张良突然出声,刘协不是很能理解,不应该叫住李儒才对吗?
被刘协反应吓到的荀彧,到是率先开口询问:“陛下,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荀彧往张良所站的方向瞅了瞅,不自觉咽了把口水,其实之前他们就等在门外,进来后殿内却只有刘协一人。
被人一问,刘协又朝张良那处看了看,他要说什么呀!
“接下来我说的话,请陛下都复述一遍,现今外戚与汉室间,患寡而不患均,若要真正将外敌消灭,需置之死地而后生,从外部抽丝剥茧!”
张良刚说完,刘协并没有直接进行复述,这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能说地出来。
“陛下直接说便是,跟聪明人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张良望向荀彧,其实他俩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现在的荀彧只是还未曾经过打磨,若要论了解,张良可比荀彧自己更了解他。
刘协只能照办,说完特意看了荀彧两眼,而荀彧眼中的震惊,目光却是落在张良的方向,心中逐渐了然。
荀彧将目光收回,他还是挺对刘协背后那人感兴趣,“那…陛下,认为谁是最合适的人选。”
“曹操。”
“为何不是袁绍?”
“少走点弯路,他是最后你自己的选择。”虽然结局并不怎么好……
荀彧走的时候,还有点晕晕乎乎。
刘协不是很明白,张良不该把人才都笼络在自己手中吗?
为什么要这样,张良这张底牌都快直接暴露了。
很多东西轮不到刘协继续去弄个明白,大殿外就已经闹哄哄成一团。
才推门而出,从外回来的丁原,嗖地一下就躲到张良身后。
“留侯,留侯!”
刘协刚出来,就听到丁原在鬼喊鬼叫。
此时整个前院中,随处可见贴满的符箓。
原本正要穿墙而过的丁原,却是正好被卡在墙壁中间,一时进退两难。
因此受到感应到阴气,符箓在空中飘荡几下。
道人和童子相互看了一眼,有东西来了。
一瞧便见丁原似乎还在挣扎,之前贴上这个就是为了避免外物打扰,对人没什么事,对鬼就是消耗身上的阴气,直至魂魄黯淡后消散。